南宮楓槿已經有一個多周沒有看到姿語了,他的心裏空落落的,可失落的同時他又很糾結,她已經有三個男人了!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動情,那是正常的,對兩個男人動情,也情有可原,可對三個以上的男人也不拒,那就隻能說濫情了。南宮楓槿怎麽也不能接受姿語濫情的事實。


    然而,他又無法忘記她那一顰一笑,那玉嬌含羞的臉龐與深不可測的黑眸,就想龍卷風般冷酷有力,早已把他卷入了一個黑洞,讓他有萬劫不複的感覺。


    我拿你該怎麽辦呢?他在辦公室裏來迴踱步,望著牆上那幅織女圖冥思苦想,他不應該就這樣匆匆離開,難道他不可以像搶奪生意一樣,也費點心思琢磨琢磨如何讓她放棄那幾個男人嗎?既然喜歡就應該搶奪過來!南宮楓槿有力的臂膀交替在胸前,露出鷹一樣深邃的眼神。


    神鷹就要翱翔,他會醞釀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觀,會攪動新的一波兩大集團之間的戰爭。想到這裏,他笑了,一種勝券在握的笑。


    姿語在辦公室裏打了一個噴嚏,她揉揉有點發癢的鼻尖,悶悶地想:天氣又沒什麽變化,怎麽還打噴嚏呢?她完全不知道,就在此刻,南宮楓槿又一次作出了決定,要把她掌控在他的手裏。


    “白羽,你去看看下麵幾個公司,看看他們最近的出品是否按貨單有序完成呢?”姿語最擔心的問題還是那幾個產出公司的貨能否按時交付。


    “為什麽是我下去?讓郝特助下去吧。”白羽才不想下公司呢。


    “還是你去吧,你比較內行。”姿語笑得媚氣十足,讓白羽生生地看傻眼了。


    好一會兒白羽答應了才迴過神來,哀嚎:“姿語,你怎麽能向我施展媚功啊?我不去,是你設計陷害我的。”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就答應了,那並非他所願啊。


    姿語也發覺。自己真的天生就有一種發嗲的能力,這麽閃幾下眼睛,曖昧地牽動白羽的西裝抖抖,再配合笑笑,真的可以讓他自願‘服從安排’呢。


    但是,白羽再怎麽尖叫也無濟於事,姿語對他的憤怒都是迴以酥人的笑容,讓他隻有心不甘情不願地‘下基層’去了。


    當然,他還有一個支持自己的原因就是,決不能讓姿語出來涉險。


    納蘭格對白羽下分公司去視察的舉動沒有過多的詢問。但他內心是很得意的,自己可以一直伴著她呢。最近他發覺,晚上睡覺他們分開那點時間真是太久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沾染女人了。早上醒來自然的生理反應是必然的,無處發泄時,他就會想到姿語,而且每次一想到她,那個東西就會越發堅挺。隻要稍稍加以搓弄,很快又會繳械投降。


    他有時候很想衝進裏間,把姿語摁倒在床頭來個霸王硬上弓,可那僅是想想,他是沒有那股子勇氣的。


    “納蘭格,你在想啥?”姿語的臉突然在他麵前放大。很是不解地望著他。


    納蘭格咽了一口唾沫,喉結蠕動了好幾下,眼前這個女人活色生香的樣子。嬌滴滴的紅唇鑲嵌在淡紅色的臉蛋兒上,離他的嘴唇不足十厘米,著實讓他意亂情迷。


    “不會是生病了吧?”姿語見納蘭格滿臉酡紅,很是激奮的樣子,抬手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姿語——”納蘭格生澀地叫喚。聲音很低,艱難而激動。


    “嗯?”姿語哪裏想到納蘭格剛才那激動的心思?隻是好奇的望著他。也沒有注意自己究竟離他有多近,甚至彎下腰胸脯更加豐碩的模樣有多誘人也沒有注意。


    “姿語——”納蘭格哪裏還忍得住?一把握住姿語胸前挺立的那兩團,使勁地揉起來。


    姿語慌了,這怎麽一下子就成這樣了?她立即掙脫納蘭格的手,猛地一下跳到旁邊,“納蘭格,你,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是關心你呢。”可惡的男人,關心他就吃人豆腐,太可惡了。


    納蘭格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點,他有了一種不想再忍的衝動,猛地站起身子,大步流星向姿語走去,“姿語,你知道我剛才在幹什麽嗎?在想你,很想很想!”他看著姿語,臉上神情嚴肅,沒有半分猥瑣。


    姿語被他那‘英勇就義’般的表情刺激了一下,可立即又發覺自己的危險境地,趕緊舉手告饒:“納蘭格,你別動,我們有話好說。”要是被他沾上,姿語估計自己定是不會那麽容易脫險的。


    脫險?姿語笑了,真是如狼似虎相伴的日子啊。


    “姿語,讓我抱抱,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納蘭格的心有幾分冷冽,抑製著自己的衝動,卻又是那麽的不願意。


    “上班呢。”姿語才不想相信他的話,男人與女人相抱一起,鬼知道結果會是什麽?


    “姿語——”納蘭格已經逮著她了,“別動,讓我抱抱。”他不敢保證,一個蠕動的女人在自己懷裏,自己是不是還會坐懷不亂?


    姿語被納蘭格那深沉的聲音刺激,如他所說,靜了下來。不過,男人的氣息如一壇醉人的酒,立即飄進了她的鼻孔裏,惹得她心亂意麻,臉色越發紅潤。


    “姿語,你知道嗎?每晚我都很想你,想抱著你睡覺,想占有你的身體,想像你在我身下呻吟——”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抓住姿語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納蘭格,別這樣,好嗎?”姿語被納蘭格的話刺激得麵紅耳赤,他怎麽可以臆想占有她呢?


    “不,我要說。”納蘭格把姿語翻轉過來,貼著自己的胸膛,然後環手緊緊抱住,“姿語,我怎麽那麽想你呢?真的好想好想。”那深沉的話語,那緊實的擁抱,壓得姿語意亂情迷,在這個堅實的懷抱裏,姿語感覺自己失落了靈魂。


    她胸口那兩朵高聳直抵納蘭格的胸膛,被緊緊桎梏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納蘭格再次動了動,下身向姿語挺了挺,姿語就感覺有設麽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腹部。一下迴過神來那是什麽東西後,她的腦子一下就轟然一響,趕緊羞愧地想推開納蘭格。可是,納蘭格的力道很大,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姿語,我好想你啊。”他不會用強,但他會讓這個小女人知道,自己是多麽的難以忍耐。


    姿語舔舔嘴唇,生生地再次用力:“納蘭格,你放開我吧,這樣不好。”她害怕自己會心軟,害怕自己會默許納蘭格對她的示好,更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接受他的邀請。


    桌上的電話沒有預約地響起,姿語再次用力推納蘭格:“納蘭格,讓我接電話。”


    納蘭格抬頭望了望電話,它依舊響著,可他真的不願意鬆開自己的手。姿語還在推他,他抱住姿語使勁地挺了挺身子,讓姿語能感覺到他下麵那個東西有多麽的渴求她的身子,才抱著姿語挪到電話旁。


    姿語本想接電話的,可納蘭格已經先提起來,“您好,總裁辦公司。”他的聲音居然很冷冽,沒有半點吭奮。


    電話裏卻傳來盲音,那邊已經掛線。


    “誰的?”姿語抬頭望著納蘭格。她的頭隻達到納蘭格的下巴處,所以,此刻她仰望納蘭格時,完全沒有在注意自己的紅唇是多麽的誘人。


    納格蘭沒有任何思考,當姿語抬眼望著他時,他自然地低頭覆蓋了上去。


    姿語眨巴著眼睛,怎麽沒有想到如此姿勢,如此詢問,一定會被好好伺候的啊。但,他們倆剛身子一刺,有種觸電的感覺時,門被猛地一下推開了,jerry從外麵進來,“姿語總裁——”


    姿語猛地一驚,使勁推開納蘭格,然而納蘭格還是抱得很緊,根本推不開。


    當jerry看清楚裏麵的兩人在幹什麽時?用手捂住雙眼:“我沒看到,什麽也沒看到,我放下文件就離開。”她一邊說一邊透過指縫察看兩個抱在一起的人,他們倆都臉色緋紅,狀態很好啊。


    姿語再也沒法繼續這個動作了,使出渾身力氣,總算把納蘭格推開。


    jerry放下文件,笑得很賊,“總裁,這個文件是白羽秘書讓我馬上讓你過目的。”她特意把白羽兩個字說得很重,還夾著指縫瞄了瞄臉色黑沉的納蘭格。


    “滾出去!”納蘭格再也忍不住了,好事被打斷,他的心情很不好呢。


    “別,別,格少。”jerry幹脆放開手,“我說呢,這兩情相悅的事情雖然是很正常的,可你們也要關門啊,免得讓我這個落單的女人羨慕死啊?想想,激起了我胸中的漣漪,你們誰來安撫我啊?”她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姿語被她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


    不過,臉上還是很羞澀的。


    “jerry,放下文件還不走?”納蘭格恨得牙癢癢的,此女人,早不來遲不來,非要打擾他的好事情。


    “格少,不能吃獨食哈,還是要想想我們安叔和羽少哦。”jerry明亮的大眼睛很有深意地看著姿語。


    姿語汗顏,她感情也把三男人塞給自己了?


    “你信不信我會扁你一頓?”納蘭格再也忍不住了,一個飛腿向jerry掃了過去。


    jerry猛地一下跳開,“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她飛速衝出辦公室,碰地關上了門。


    屋裏,兩人沉默了。剛才吭奮的心情被jerry這麽一折磨,著實懨了下去。


    納蘭格那很有反應的小弟,也暫時耷拉下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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