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語在船艙裏坐了一會兒,感覺實在很疲憊,幹脆就躺下休息了。


    反正都被關了,自己也做不了什麽,放下包袱何嚐不是自我調劑。


    那個叫裴熙的女人的心思她已猜透了*分,嗬嗬,哪個女人不愛帥哥?何況那兩個家夥不是一般的帥氣。哦,忘了,現在是三個了。


    可惜,還沒有和安叔有過多接觸,這該算是小小的遺憾吧?


    不對,還有另外一點遺憾的,那就是自己沒有掙得多少錢錢就迴去了,還真有點汗顏。讀書期間她打工也掙了一點錢,不過,那隻是小錢,想到那年薪百萬美金,還真是誘人啊,可惜……


    不知不覺中,姿語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姿語被一陣腳步聲驚醒。感覺很多人在奔跑。出了什麽事嗎?姿語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火災?水災?


    姿語想到了泰坦尼克號,那來勢洶洶的海水可不是如她去淺海灘看到的那麽溫順,想著就後怕呢。


    不過,不容她多想,一行人匆匆的腳步在她的門前停了下來。


    好人?壞人?姿語佇立在原地思索。


    很快,她聽到了門鎖扭動的聲音,然後,有人進來。


    出乎她的意料,最先進來的居然是安叔!


    “怎麽是你?”姿語又驚又喜,這個男人雖然讓她眼花,可她還是想近距離看清楚再說。


    “怎麽不會是我?”安叔頭一偏,身後一個男人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等著安排。


    安叔臉上露出嬌豔的笑容:“你把船上的人都帶走。”他是看著姿語說話的。


    那個男人領命而去,後麵一群人都離開了。


    “怎麽,這裏還舒服吧?”安叔打量了一下船艙,收迴眼睛盯著姿語。


    “還行。”姿語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這個男人是危險的,他有激起她內心慌亂的本錢,多看兩眼,姿語感覺就快要窒息了。


    “怎麽不聲不響就走了呢?”安叔緊緊相逼,並沒有放棄的意思。這個小女人於他可不是一般的人,那可是他花掉好幾個月才找到的人才。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女人精明的思維和好看的外表在那一次會議上已經深深地吸引了他。


    當然,那次會議,姿語是沒有注意的。


    “不是的,”姿語訕訕而談,“我也不想走的,可是——”她突然想到了裴熙,如果她告訴他,是裴熙為她安排的一切,會是什麽結果呢?


    “可是什麽?”安叔跨前一步,直逼姿語眼睛。


    姿語終於敗陣,挪開與安叔對峙的眼睛,望著自己緊張的小手小聲說:“也沒什麽。”她不想讓裴熙為難。


    “我相信你的離開是有原因的,不過,我要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能去。”安叔伸手拉過姿語的一隻手就往船艙外走。


    “你,你放開我,你憑什麽限製我的活動?”姿語這輩子最恨的恐怕就是被人控製了。


    最近這幾天,遇到的哪個男人都是自作主張想控製她。納蘭格是那樣,白羽是那樣,這個安叔看來更是過猶不及。


    安叔隻顧拉著姿語往外走,根本不搭理她。


    “喂,我說,你聽到沒有?”姿語就納悶了,怎麽這幾個男人都那麽大男子主義呢?雖然說對她並沒有多少惡意,可總歸感覺是被遏製著自己的思維行事,所以有點排斥。


    帥哥又怎麽樣?隻要不隨她姿語心意的,統統靠邊去。


    “我說你放開我啊?有話好好說還不行嗎?”姿語跟著安叔深一步淺一步地往甲板而去,她能感覺得到,這個安叔是相當的生氣。


    為毛要與我生氣?姿語很不服氣地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怎麽也動彈不得,安叔的手指就像鉗子一樣把她夾得生緊。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那麽大的力氣,非要來對付我一介女流,真是有勁找不到地方使了——”


    “你說什麽?”安叔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姿語撞在了他的胸前。


    “哎喲——”姿語揉揉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抱怨道:“你有病啊,走著走著怎麽就停下來了?”


    男人並沒有迴答他,隻是怒視她。


    姿語看著他,被他的眼神嚇著了,心裏腹誹:鼓著個眼睛,如牛。


    安叔被她剛才一句話激起了不快,難道納蘭格與白羽對她也——安叔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們三人,從來沒有對同一個女人上心過,難道眼前這個女人會是那個能激起他們三人感興趣的女人?


    是的,自己對她感興趣,安叔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念頭似乎越來越濃厚。


    按照原計劃,此刻他應該在墨西哥,應該在那黃金沙灘上度假,可此刻他卻站在這個女人麵前發愣。


    源於什麽?這個女人。


    “你走路怎麽可以走走停停呢?”姿語很不爽地抱怨,“好看又怎麽了?不中用——”


    “你說什麽?”安叔咆哮了,對,是咆哮。


    姿語被他的話嚇呆了,這個男人怎麽鳥?


    “不中用?你要不要試試?”安叔吐出的話陰森森的,姿語終於意識到自己吐詞不準。


    “沒,沒那個意思,真的。”對於這樣一個易暴的家夥,她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女人與男人的較量,一般來說,力道上是女人吃虧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安叔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緩和了一下臉色才說:“今天我們就在這船上休息一下,明天迴去,不要忘了,公司已經交給你了。”他又折身過去,拉著姿語往前走。


    “你是說——”姿語小心翼翼地問,“我們今晚就在這船上度過?”


    “嗯哼——”安叔發出了一個鼻音。


    真是一隻狡猾狡猾的狐狸!姿語跟在後麵翻白眼,對著這樣一個容易發怒的男人,萬事都得小心點。


    “狡猾狡猾的——”姿語嘀嘀咕咕。


    “你說什麽?”男人又停下來,姿語沒停住,這迴撞在了他的背上。


    好硬的背啊!姿語揉揉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安叔沒有搭話,背著姿語眉頭舒展,嘴角上揚,繼續往前走。


    “小氣,摳門兒,狐狸——”姿語對著安叔的背做了幾個怪相,心底詛咒著。


    “不要妄想對我惡意中傷!”前麵的安叔突然吐出一句話,把姿語驚得來嘴巴張得老大,這個男人,他有讀心術嗎?


    超級危險的帥哥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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