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蔡寡婦在村裏幾乎無人敢來招惹,加上這些天實在熱得邪乎,在家裏衝涼完全不管用,好像還越衝越熱。所以她便每天傍晚來這人跡罕至的鷹愁澗潭水中衝涼。


    剛才小和尚的痛唿驚動了蔡寡婦,她不動聲sè的潛入水中,悄悄爬上岸。見小和尚居然想偷她的胸衣,一時羞憤交加。這一定又是村裏的無賴。偷看自己洗澡不說,還想偷她的貼身衣物去做那見不得人的肮髒事。


    所以她不顧羞臊,光著身子,一把抓住賊人的髒物就要痛下殺手,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沒提防卻被小和尚一把抓住了自己從未被人觸碰的酥胸,讓她更加羞憤的是,那雙粗糙的大手剛一用力,自己的全身便酥麻如電擊,小月複中好似一股熱流要噴湧而出,手上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的握住小和尚胯下巨物,竟像是自己主動去撫模那髒物一般。


    蔡寡婦趕緊一鬆手,放開那微微顫動的巨物。剛才小和尚一聲七嬸驚醒了他,在村裏能叫自己七嬸的隻有幾個還未成年的半大小子。也許是這些小屁孩一聲jing力無處發泄,才尾隨自己來偷看的,既然不是她痛恨的光棍無賴,怒氣便自行消失了大半。


    孩子嘛,等明天告訴他們父母,教訓一頓就算了,犯不著毀了他的前途。見麵前的小子頭上裹著一件汗衫,基本將半個腦袋都遮住了,晚上也看不真切。隻是這聲音好像很是熟悉,是誰家的孩子呢?


    蔡寡婦鬆開手,卻見小和尚的雙手還抓在自己的酥胸上,一時氣苦。這小子難道還想就這樣抓住不放?伸手一把扯下小和尚蒙在頭上的汗衫,一顆光禿禿的腦袋便出現在眼前,特別是那四個戒疤,在月光下閃閃發亮,蔡寡婦一下子愣住了。這怎麽可能?


    小和尚猛然驚醒,鬆開雙手,後退一步,轉身就要跑。卻聽見身後一聲厲喝:“明xing,你給我站住”。


    小和尚苦笑著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十指不停捏動,似在迴味剛才的酥軟與女敕滑:“七嬸,這個……這個……今晚的月sè不錯啊,小僧連夜趕迴廟裏,誤撞七嬸在這裏衝涼,罪過,罪過”。


    “你的寺廟在南邊,鷹愁澗在北邊。十幾年了,你難道連迴廟的路都能走錯?”蔡寡婦看似平靜的質問。


    “這個,哦,我想來鷹愁澗順便逮幾隻野兔,所以……這個……”小和尚語無倫次的辯解。


    “晚上出來逮野兔,你倒是有閑心,我來這村裏也兩三年了,怎麽不知道鷹愁澗有野兔的。難不成是新搬來的?”蔡寡婦步步緊逼。


    “我也是聽人說的,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來碰碰運氣。既然七嬸說沒有,那就一定沒有。七嬸,你繼續,我這就迴廟裏睡覺去”。轉身就想開溜。


    “編!接著編!你現在要是編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理由或者敢跑,你信不信我明天告訴村長將你趕出寺廟?”蔡寡婦氣得嘴唇都哆嗦起來。


    “七嬸,何必這樣為難我呢,我隻是不小心路過,這個……七嬸,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我看著緊張,什麽理由都想不出來啊”。


    “啊”蔡寡婦不由得驚叫起來,那淒厲的尖叫嚇得小和尚一個哆嗦。“轉過去,你還敢看?”轉身就要去取晾在樹叢上的衣服。不料卻被一根刺葛深深的紮入右腳腳掌,疼的一下子就要坐倒在地上。


    小和尚疾步上前一把抄住她的後腰,讓她單足站立,蹲貼近腳掌看了一眼,隻覺得入掌處一片酥軟柔膩,心中一蕩。抬頭想要說話,卻被一叢毛茸茸的芳草地刺激得差點又流鼻血,嚇得趕緊一閉眼,不敢出聲。


    蔡寡婦顯然明白了什麽,俏臉一片羞紅,咬著牙,顫聲對小和尚道:“鬆手,去把我衣服拿過來”。


    小和尚趕緊站起來捏著鼻子取來一團衣服丟給蔡寡婦。蔡寡婦心中慌亂,加上又是金雞duli,一時之間如何能將那衣服穿在身上。隻好衝小和尚囁嚅道:“過來,扶著我”。


    “什麽?”小和尚還沉浸在剛在那一抹萋萋芳草,沒有聽清。


    “我說,你過來扶著我”。蔡寡婦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小和尚隻好走過來,伸手扶住她的手臂,當蔡寡婦靠著小和尚,抬起右腳要套上褲腿時,小和尚再也忍不住那驚心動魄的誘惑,兩道鼻血刷的噴出兩米遠。胯下巨物也是怒龍抬頭,緊緊的抵在蔡寡婦光滑的左腿上。


    蔡寡婦隻覺得左腿的力氣瞬時被抽走,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小和尚懷裏。披散在胸前的及腰長發如瀑布一般滑向身後,露出胸前被擠壓變形的傲人玉山。


    小和尚哪裏經過這等風流陣仗,心中蕩起層層漣漪。隻覺得雙膝打顫,幾滴鼻血好死不死的灑在那兩顆顫巍巍的紅櫻桃上,濺起幾顆淒美的血花。


    蔡寡婦羞憤yu死,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迫使自己清醒過來,低聲命令小和尚:“你幫我穿”。


    “啊?”小和尚好像是沒有聽清楚,又好像是不敢置信。


    蔡寡婦突然一張口,狠狠的咬在小和尚的肩膀上。知道覺得自己的胸中怒氣與羞惱全部發泄完了,才鬆口道:“我現在沒有力氣了,你幫我穿衣服”。


    等小和尚背著蔡寡婦氣喘籲籲的走出鷹愁澗,天已經快要放亮了。小和尚不由得暗地裏感謝死去的師父:要不是他自己數十年如一ri的堅持習練師父傳授的太祖長拳,如何背得仈jiu十斤重的蔡寡婦走這麽遠的山路。


    眼看天要放亮,蔡寡婦焦急萬分,早起的村民要是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以後如何見人?輕輕一扯小和尚的耳朵:“再快點,不要讓人看見了,等迴家再歇息好不好?”


    忽然猛醒:這哪裏像是命令,簡直就像是小兩口在軟語相求,打情罵俏。一張俏臉再次羞得通紅,瑧首死死的抵在小和尚背後,再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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