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遊戲
院長也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說到：“許先生原來你隻是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啊，哈哈哈，那遊戲最好的結果不就是雙贏嗎？證據給我，你拿錢走人，也不枉費我救你一命啊。”
許哲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優雅的說著：“院長大人救命之恩不敢忘，不過，我們最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對了，難道您不想知道我是怎麽猜出是您的嗎？”
“好奇什麽？既然連證據都在你手上了，還有什麽是你猜不出的？我隻是覺得詫異，你和王醫生很熟嗎？有什麽證據他會留給你？”院長的聲音變的有些奇怪起來。
“呃…這個，這個證據是後麵拿到的，也是因為我猜出來整個案件大概的起因和兇手，所以才從王醫生那裏找到了證據，最後才確定是你！”許哲剛剛差點說漏嘴，心有餘悸的想到：“還好還好，沒有一下點破，我有個p證據，還不是為了引你來，故意布的迷陣。”
“嗯？”院長略帶疑惑的哼哼一聲。
許哲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王醫生是院務辦公室主任，而且負責整個醫院所有的管製藥品的使用，他為什麽死，就是因為你從他手上拿走了大量的管製藥品——‘鹽酸阿米替林’；這種藥物真的挺好用，隨隨便便以什麽名義混合在其他藥劑裏麵，然後給病人注射，接著，病人開始出現精神恍惚，接著極度興奮、出現幻覺甚至自殘，最後，嗯，因為心力衰竭，就這麽死掉了。隻不過第一個死者死的比較悲劇，是墜樓死亡的。”
“於是，王醫生不知道從什麽途徑發現了第一個死者與過量注射‘鹽酸阿米替林’有關，然後他找到了你，因為你從他那裏大量提走了‘鹽酸阿米替林’這種藥物；接著，他開始用這個威脅，要求你給他……升職嗎？嗬嗬，不知道，反正是威脅到你了。”
許哲頓了頓，舔舔發幹的嘴唇繼續說到：“院長大人，像您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怎麽能夠忍受其他人的威脅呢？在你看來，這不但是一種不安定因素，更重要的是，你覺得這是一種恥辱，讓你想到起了一件你很不爽的事情吧？於是，你殺了王醫生，就像我說的那樣，穿好防菌服、鞋套、帽子和口罩，以和王醫生商量這件齷齪肮髒的事情為由，在你的示意下，讓王醫生偷偷的打開icu的大門好讓你們會麵，接著，你毫不猶豫的選擇殺了他！而可憐的劉護士成了另一個犧牲品，不知道被你弄到哪去了…”
“哼！”一聲冷哼傳來。
“哼也沒有用，這是事實~其實這個事情你做的很好，雖然沒用什麽漂亮的手法，不過也算完美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想卷到這個與我毫不相幹的案子裏來，隻不過一切都是巧合的安排，要不是我被誤會成兇手，也許你還能一直藏身暗處，不被揪出來。可惜，巧合加上你犯了一個自以為聰明，實際上卻愚蠢至極的錯誤，讓我很早就確定了懷疑對象！”
“哦？什麽愚蠢的錯誤？我倒是很想聽聽。”院長悠悠的說著。
“蠢就蠢在你自以為是，放出一個鬼殺人的破消息。真不知道你怎麽會這麽愚蠢，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個幼稚而搞笑的故事那個現場，在案發後沒多久就被警察封鎖了，準進不準出，而你放消息放的真快，整個醫院在案件公布之前都知道了，能有實力在醫院裏這麽快散布出消息的人，能耐一定不小吧。”許哲說道。
“那也未必是我，再說能耐大和地位有什麽關係，你就這麽確定是我？不拿證據說話？不過不得不說，這的確有夠愚蠢的，難道警察會相信鬼殺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院長在黑暗裏輕輕的說著。
“我又沒說確定是你，我隻是說愚蠢，不過不是像你說的因為那樣的愚蠢。”許哲樂道，“我想起了第一個死者死的時候，你也放出了這麽一個消息，說是7年前的冤魂迴來報仇了，報什麽仇的報報報，哪來這麽多冤魂報仇，要報的話，怎麽不早把你給報掉~”
“許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黑暗裏的聲音突然有些激動。
許哲繼續打著哈哈到：“嗨，能有什麽意思，就是覺得奇怪啊，我一直在想為什麽那個人，一個普普通通與醫院沒有利益關係的病人能與你有什麽衝突，何必殺了他呢？然後我又聯係到這個醫院的7年前，9年前，甚至是更早前，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呢？”
許哲：“如果我猜的沒錯，第一個死者應該是和很多年前的那個老屋的事有關吧？第一個死者是老屋**的某個參與者，事隔這麽多年後，突然跑來找你，應該是用那件事來威脅你，希望從你這裏得到一些利益，可惜，你不受威脅，於是幹脆的殺掉了他。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麽你不在9年前那些殺人**的開始就殺掉他？而是放他一條生路，讓他活到了現在？”
“哼！什麽老屋**！？什麽9年前殺人**！？我聽不懂你說什麽！”院長如獅子般的怒吼起來。
“咦？你不知道嗎？那我慢慢的解釋給你聽好了。”許哲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老屋先放一邊，先說9年前殺人**，那應該就是你謀取整個醫院利益的開始。我在懷疑這次的案子和以前的事有關之後，抽空詳細問了一下醫院裏知道9年前那個**的人，很少，不過還好，還是有一些故事傳了下來。每個故事都充滿了靈異和恐怖的氣氛啊~可是那不是我想聽的，我隻想知道，有哪些人死了。嗯……我稍微算了一下，有個職務很高的醫院負責人，有8個病人，而這個醫院……榮光醫院，是一個融資醫院。根據我的猜測，你應該是想從房產開發轉行介入醫院，好借此洗白自己，隻不過你想入股融資的計劃失敗了，於是就開始利用手中掌握的一群亡命之徒去醫院搗亂，最後…不知道你用的什麽方法，居然在斷斷續續的兩年裏，殺掉了所有所有曾今和你一起犯下重罪的屬下，然後清空當時規模尚小的醫院高層，並隱瞞下來，最後成功介入了醫院，成為了現在的院長，呃，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院長大人？”
“哼！荒唐，我的確是靠融資入股進入的醫院，坐到高位完全是我自己的努力！你憑什麽說9年前的殺人**是我做的！我有什麽理由這麽做！”院長怒不可遏的咆哮著，“你說，你倒是說出理由來啊！拿出證據來啊！啊！”
許哲‘噗呲’笑了，笑的很開心，說道：“哈哈哈……院長你可真搞笑啊~這麽兇幹什麽啊，你想聽嗎？我慢慢說給你聽就是了…”說著許哲咳咳的清了清喉嚨，接著說到，“說到這個理由，我想說一個故事，一個以屋子為主線的故事，故事就是發生在很多年前……最後你帶著你的手下，殺掉了老屋裏所以的人……”（詳見外卷《老屋》我寫給其他讀者的……）
許哲慢慢的講完了老屋的故事，接著氣勢一轉，義正言辭的喝道：“為了掩蓋你的罪行，你犯下另一個更加罪惡的暴行！我說的沒錯吧……周奇平，或者叫你，周德安周大院長！”
黑暗的房間裏，變的沉悶而壓抑，兩個人都沒有再繼續對話下去，煩熱的夏季，透出了一個急促的唿吸。“你是誰…”
“我是許哲，許哲的許，許哲的哲，怎麽？你不是認識我的嗎？”許哲調笑著說到。“其實我真沒想到，沒想到你當年那個因為欠下巨額賭債去鋌而走險謀財害命的周奇平周總指揮變成了現在的周德安周大院長，你是因為良心不安而改的名？還是因為你害怕過去的事再被自己想起而抹掉當年最後的一絲痕跡！”
“嗬嗬嗬，許先生你的故事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
“嗬，不用明白。”許哲輕蔑的笑哼著，接著抬起腳用力的跺了跺地板，充滿鄙視的說道：“我不用你明白，我隻知道這間房子下麵埋的全是屍體，隻要把屍體挖出來，等一切真相大白，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不要覺得我沒能力在你的頭上動土，你就可以安心了，實話告訴你，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靠自己挖，我隻要把王醫生留給我的證據拿去送給那個變態檢察官，然後再隨便說說，他自然會幫我挖的，到時候在蹲監獄的你，憑什麽來阻擋一個檢察官來刨屍呢？哈哈哈！”
院長的鼻息重重的呲了一聲，接著不急不慢的說到：“哼，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麽辦？用更多的籌碼來要挾我？”
許哲搖搖頭，無奈的說到：“嗨，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籌碼啊……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先給我迴答清楚咯，其他的事再考慮。”
“想問什麽？你說，不過……每一個問題都當做一個籌碼。”
“無所謂，籌碼就籌碼，來吧。我問了，那個9年前的案件是不是像我我剛才猜測的那樣？”許哲搶到。
“哼，想要驗證真相來滿足一個‘偵探’的虛榮心嗎？……和你猜的大概差不多，有一些細節不一樣。”院長迴答道。
“說說看，那些地方不足，我好改進改進。”許哲悠悠的問著。
不過院長沒有立刻迴答，而是說道：“算一個籌碼，不過，我要先知道你手上證據的份量。”
許哲又舔了舔發白的嘴唇，爽快的說到：“多著呢，你怎麽殺人，怎麽拿藥，怎麽做的，我都證據呢，你好好迴答完我的問題，我爽了說不定就把證據一扔，迴家睡覺了！”
“你說的！……開始說了，9年前的事大概和你的猜測一樣，隻不過那群笨蛋不是我設計框住他們的，而是他們自己一個一個的找上門來，第一個就是那王八蛋劉秘書！用那些事來要挾我，我覺得不舒服，於是我就決定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哈哈，本來我殺死第一個的時候，就害怕剩下的人會直接捅出那件事，可沒想到那群白癡在事後居然全部分散沒有聯係了，每次都是一個一個的送上門來給我殺，哈哈哈！順便利用他們給我清了清醫院裏阻礙我的人，可沒想到還有一個膽小鬼漏網了，最近實在沒辦法才想來求我接濟一下，哼哼，直接殺掉！”
許哲繼續像好奇寶寶一樣的問到：“那件事？哪件事啊？還有最後一個是誰？膽小鬼？……呃，刀疤三？”
“嗯？！你也知道刀疤三？哼哼，難道你認識他？哼！就是這個家夥，當初一起做事的時候怕的要死，結果什麽都沒做，完事之後還躲起來了，我才忽略了他。不過他最近得了很嚴重的病，才跑來醫院像我求助，可惜他的病不是我能拖的起的，嗬嗬，後來從王丙丙那個白癡那，好不容易一點點的弄到藥，直接給他打了一針，然後他就歸西了。”周奇平先是慢慢的說著，然後口氣一變，說到，“至於那件事，你明知故問？！想嘲笑我嗎？！哈，隨便你！那件事就是老屋那件事，怎麽？！”
許哲滿意的點點頭，身子靠在門上，弱弱的說道：“哦，也就是你在老屋殺人搶地的事咯？！”
“哼！怎麽，就是這個！”周奇平冷哼一聲。
“沒什麽，隻是問問而已，呃，那麽，具體是怎麽殺掉刀疤三的？”
周奇平狂躁的說到：“都說了他得了重病，每周都要到我這裏來用藥，我可養不起他，然後接連幾次才從王丙丙那裏拿到了足夠多的藥，混在他用的藥裏麵，送他歸西。不過沒想到王丙丙這個王八蛋居然發現了這件事，嗎的，明明老子做的很小心！哼！然後也送他歸西了！你滿足的吧？！你說的所有一切都是對的，完美的！現在，談價錢！我要你手上所有玩王丙丙留下來的證據！”
“嗯，好的，證據給你，你可以走了……”許哲步履蹣跚的讓開背後的門，緩緩的說到。
院長也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說到：“許先生原來你隻是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啊，哈哈哈，那遊戲最好的結果不就是雙贏嗎？證據給我，你拿錢走人，也不枉費我救你一命啊。”
許哲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優雅的說著：“院長大人救命之恩不敢忘，不過，我們最後再討論這個問題，對了，難道您不想知道我是怎麽猜出是您的嗎？”
“好奇什麽？既然連證據都在你手上了，還有什麽是你猜不出的？我隻是覺得詫異，你和王醫生很熟嗎？有什麽證據他會留給你？”院長的聲音變的有些奇怪起來。
“呃…這個，這個證據是後麵拿到的，也是因為我猜出來整個案件大概的起因和兇手，所以才從王醫生那裏找到了證據，最後才確定是你！”許哲剛剛差點說漏嘴，心有餘悸的想到：“還好還好，沒有一下點破，我有個p證據，還不是為了引你來，故意布的迷陣。”
“嗯？”院長略帶疑惑的哼哼一聲。
許哲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王醫生是院務辦公室主任，而且負責整個醫院所有的管製藥品的使用，他為什麽死，就是因為你從他手上拿走了大量的管製藥品——‘鹽酸阿米替林’；這種藥物真的挺好用，隨隨便便以什麽名義混合在其他藥劑裏麵，然後給病人注射，接著，病人開始出現精神恍惚，接著極度興奮、出現幻覺甚至自殘，最後，嗯，因為心力衰竭，就這麽死掉了。隻不過第一個死者死的比較悲劇，是墜樓死亡的。”
“於是，王醫生不知道從什麽途徑發現了第一個死者與過量注射‘鹽酸阿米替林’有關，然後他找到了你，因為你從他那裏大量提走了‘鹽酸阿米替林’這種藥物；接著，他開始用這個威脅，要求你給他……升職嗎？嗬嗬，不知道，反正是威脅到你了。”
許哲頓了頓，舔舔發幹的嘴唇繼續說到：“院長大人，像您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怎麽能夠忍受其他人的威脅呢？在你看來，這不但是一種不安定因素，更重要的是，你覺得這是一種恥辱，讓你想到起了一件你很不爽的事情吧？於是，你殺了王醫生，就像我說的那樣，穿好防菌服、鞋套、帽子和口罩，以和王醫生商量這件齷齪肮髒的事情為由，在你的示意下，讓王醫生偷偷的打開icu的大門好讓你們會麵，接著，你毫不猶豫的選擇殺了他！而可憐的劉護士成了另一個犧牲品，不知道被你弄到哪去了…”
“哼！”一聲冷哼傳來。
“哼也沒有用，這是事實~其實這個事情你做的很好，雖然沒用什麽漂亮的手法，不過也算完美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想卷到這個與我毫不相幹的案子裏來，隻不過一切都是巧合的安排，要不是我被誤會成兇手，也許你還能一直藏身暗處，不被揪出來。可惜，巧合加上你犯了一個自以為聰明，實際上卻愚蠢至極的錯誤，讓我很早就確定了懷疑對象！”
“哦？什麽愚蠢的錯誤？我倒是很想聽聽。”院長悠悠的說著。
“蠢就蠢在你自以為是，放出一個鬼殺人的破消息。真不知道你怎麽會這麽愚蠢，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個幼稚而搞笑的故事那個現場，在案發後沒多久就被警察封鎖了，準進不準出，而你放消息放的真快，整個醫院在案件公布之前都知道了，能有實力在醫院裏這麽快散布出消息的人，能耐一定不小吧。”許哲說道。
“那也未必是我，再說能耐大和地位有什麽關係，你就這麽確定是我？不拿證據說話？不過不得不說，這的確有夠愚蠢的，難道警察會相信鬼殺人這種不切實際的話？”院長在黑暗裏輕輕的說著。
“我又沒說確定是你，我隻是說愚蠢，不過不是像你說的因為那樣的愚蠢。”許哲樂道，“我想起了第一個死者死的時候，你也放出了這麽一個消息，說是7年前的冤魂迴來報仇了，報什麽仇的報報報，哪來這麽多冤魂報仇，要報的話，怎麽不早把你給報掉~”
“許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黑暗裏的聲音突然有些激動。
許哲繼續打著哈哈到：“嗨，能有什麽意思，就是覺得奇怪啊，我一直在想為什麽那個人，一個普普通通與醫院沒有利益關係的病人能與你有什麽衝突，何必殺了他呢？然後我又聯係到這個醫院的7年前，9年前，甚至是更早前，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呢？”
許哲：“如果我猜的沒錯，第一個死者應該是和很多年前的那個老屋的事有關吧？第一個死者是老屋**的某個參與者，事隔這麽多年後，突然跑來找你，應該是用那件事來威脅你，希望從你這裏得到一些利益，可惜，你不受威脅，於是幹脆的殺掉了他。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麽你不在9年前那些殺人**的開始就殺掉他？而是放他一條生路，讓他活到了現在？”
“哼！什麽老屋**！？什麽9年前殺人**！？我聽不懂你說什麽！”院長如獅子般的怒吼起來。
“咦？你不知道嗎？那我慢慢的解釋給你聽好了。”許哲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老屋先放一邊，先說9年前殺人**，那應該就是你謀取整個醫院利益的開始。我在懷疑這次的案子和以前的事有關之後，抽空詳細問了一下醫院裏知道9年前那個**的人，很少，不過還好，還是有一些故事傳了下來。每個故事都充滿了靈異和恐怖的氣氛啊~可是那不是我想聽的，我隻想知道，有哪些人死了。嗯……我稍微算了一下，有個職務很高的醫院負責人，有8個病人，而這個醫院……榮光醫院，是一個融資醫院。根據我的猜測，你應該是想從房產開發轉行介入醫院，好借此洗白自己，隻不過你想入股融資的計劃失敗了，於是就開始利用手中掌握的一群亡命之徒去醫院搗亂，最後…不知道你用的什麽方法，居然在斷斷續續的兩年裏，殺掉了所有所有曾今和你一起犯下重罪的屬下，然後清空當時規模尚小的醫院高層，並隱瞞下來，最後成功介入了醫院，成為了現在的院長，呃，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院長大人？”
“哼！荒唐，我的確是靠融資入股進入的醫院，坐到高位完全是我自己的努力！你憑什麽說9年前的殺人**是我做的！我有什麽理由這麽做！”院長怒不可遏的咆哮著，“你說，你倒是說出理由來啊！拿出證據來啊！啊！”
許哲‘噗呲’笑了，笑的很開心，說道：“哈哈哈……院長你可真搞笑啊~這麽兇幹什麽啊，你想聽嗎？我慢慢說給你聽就是了…”說著許哲咳咳的清了清喉嚨，接著說到，“說到這個理由，我想說一個故事，一個以屋子為主線的故事，故事就是發生在很多年前……最後你帶著你的手下，殺掉了老屋裏所以的人……”（詳見外卷《老屋》我寫給其他讀者的……）
許哲慢慢的講完了老屋的故事，接著氣勢一轉，義正言辭的喝道：“為了掩蓋你的罪行，你犯下另一個更加罪惡的暴行！我說的沒錯吧……周奇平，或者叫你，周德安周大院長！”
黑暗的房間裏，變的沉悶而壓抑，兩個人都沒有再繼續對話下去，煩熱的夏季，透出了一個急促的唿吸。“你是誰…”
“我是許哲，許哲的許，許哲的哲，怎麽？你不是認識我的嗎？”許哲調笑著說到。“其實我真沒想到，沒想到你當年那個因為欠下巨額賭債去鋌而走險謀財害命的周奇平周總指揮變成了現在的周德安周大院長，你是因為良心不安而改的名？還是因為你害怕過去的事再被自己想起而抹掉當年最後的一絲痕跡！”
“嗬嗬嗬，許先生你的故事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
“嗬，不用明白。”許哲輕蔑的笑哼著，接著抬起腳用力的跺了跺地板，充滿鄙視的說道：“我不用你明白，我隻知道這間房子下麵埋的全是屍體，隻要把屍體挖出來，等一切真相大白，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不要覺得我沒能力在你的頭上動土，你就可以安心了，實話告訴你，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靠自己挖，我隻要把王醫生留給我的證據拿去送給那個變態檢察官，然後再隨便說說，他自然會幫我挖的，到時候在蹲監獄的你，憑什麽來阻擋一個檢察官來刨屍呢？哈哈哈！”
院長的鼻息重重的呲了一聲，接著不急不慢的說到：“哼，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麽辦？用更多的籌碼來要挾我？”
許哲搖搖頭，無奈的說到：“嗨，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籌碼啊……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先給我迴答清楚咯，其他的事再考慮。”
“想問什麽？你說，不過……每一個問題都當做一個籌碼。”
“無所謂，籌碼就籌碼，來吧。我問了，那個9年前的案件是不是像我我剛才猜測的那樣？”許哲搶到。
“哼，想要驗證真相來滿足一個‘偵探’的虛榮心嗎？……和你猜的大概差不多，有一些細節不一樣。”院長迴答道。
“說說看，那些地方不足，我好改進改進。”許哲悠悠的問著。
不過院長沒有立刻迴答，而是說道：“算一個籌碼，不過，我要先知道你手上證據的份量。”
許哲又舔了舔發白的嘴唇，爽快的說到：“多著呢，你怎麽殺人，怎麽拿藥，怎麽做的，我都證據呢，你好好迴答完我的問題，我爽了說不定就把證據一扔，迴家睡覺了！”
“你說的！……開始說了，9年前的事大概和你的猜測一樣，隻不過那群笨蛋不是我設計框住他們的，而是他們自己一個一個的找上門來，第一個就是那王八蛋劉秘書！用那些事來要挾我，我覺得不舒服，於是我就決定殺了他們，以絕後患！哈哈，本來我殺死第一個的時候，就害怕剩下的人會直接捅出那件事，可沒想到那群白癡在事後居然全部分散沒有聯係了，每次都是一個一個的送上門來給我殺，哈哈哈！順便利用他們給我清了清醫院裏阻礙我的人，可沒想到還有一個膽小鬼漏網了，最近實在沒辦法才想來求我接濟一下，哼哼，直接殺掉！”
許哲繼續像好奇寶寶一樣的問到：“那件事？哪件事啊？還有最後一個是誰？膽小鬼？……呃，刀疤三？”
“嗯？！你也知道刀疤三？哼哼，難道你認識他？哼！就是這個家夥，當初一起做事的時候怕的要死，結果什麽都沒做，完事之後還躲起來了，我才忽略了他。不過他最近得了很嚴重的病，才跑來醫院像我求助，可惜他的病不是我能拖的起的，嗬嗬，後來從王丙丙那個白癡那，好不容易一點點的弄到藥，直接給他打了一針，然後他就歸西了。”周奇平先是慢慢的說著，然後口氣一變，說到，“至於那件事，你明知故問？！想嘲笑我嗎？！哈，隨便你！那件事就是老屋那件事，怎麽？！”
許哲滿意的點點頭，身子靠在門上，弱弱的說道：“哦，也就是你在老屋殺人搶地的事咯？！”
“哼！怎麽，就是這個！”周奇平冷哼一聲。
“沒什麽，隻是問問而已，呃，那麽，具體是怎麽殺掉刀疤三的？”
周奇平狂躁的說到：“都說了他得了重病，每周都要到我這裏來用藥，我可養不起他，然後接連幾次才從王丙丙那裏拿到了足夠多的藥，混在他用的藥裏麵，送他歸西。不過沒想到王丙丙這個王八蛋居然發現了這件事，嗎的，明明老子做的很小心！哼！然後也送他歸西了！你滿足的吧？！你說的所有一切都是對的，完美的！現在，談價錢！我要你手上所有玩王丙丙留下來的證據！”
“嗯，好的，證據給你，你可以走了……”許哲步履蹣跚的讓開背後的門，緩緩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