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混亂
許哲繼續說道：“知道為什麽我會肯定是鬼殺人嗎？其實就是這雙眼睛，眼睛是那殺人鬼留下的，而那殺人鬼現在又冒出來殺人，就是因為還有一個當初害死他的人最近又出現了。你想知道殺人鬼是是被什麽人害死的嗎？”
曉曉猛點頭，表示想要知道，許哲繼續說道：“因為這個醫院，是建在累累白骨之上！……”接著許哲大概說了一下村屋的故事，曉曉聽的是兩眼冒光，激動萬分，起勁的問道：“後來呢，後來呢？！那個張莎什麽的怎麽和你說的？她要你幫她抓兇手嗎？！”
許哲搖搖頭，沒再說關於村屋的事，換了一個話題，關於他撞鬼的事：“昨天我夢遊跑出來，要知道，一個病人本來就陽氣不足，晚上一個人夜遊，很容易撞鬼的，更何況我夜遊到了停屍房裏…最後我碰見了王醫生。停屍房不是亂七八糟嗎，那是因為王醫生的鬼魂迴來想要報仇，但是因為鬼魂都沒有意識的，所以發怒，把停屍房弄的混亂，看見了自己的屍體，憤怒的扯爛了它，我看到了一切，最後還聽見了王醫生說出了兇手的名字……”
許哲說道這停了下來，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從背後傳來，這種由心底而生的直覺讓許哲敏銳的察覺到了窺視的方向，他稍稍迴頭用餘光一看，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既然是這樣……看來我也省了還要想辦法去請動他們幫忙的時間了。”
曉曉搖著許哲的身子著急的問道：“是誰是誰啊！你快說啊！要破案了！”
許哲搖搖頭，笑到：“曉曉，你推我迴病房，我要在那裏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後告訴你答案…”
“什麽嘛！又吊人家胃口，好啦好拉，我推你去，你快點告訴我啦！”曉曉撒起嬌來，說到。然後推著許哲又迴到了住院大樓。
…………
“…紀檢，他們又往住院大樓那邊走了，你在辦公室發現什麽線索了嗎？”對講機的那邊傳來消息。
“…沒發現，不過沒關係，你去看看他們去哪了。”紀檢察官平靜的說道。
…………
曉曉把許哲推迴了病房裏，問道：“病房裏有什麽啊，給我瞧瞧。”許哲神秘到：“嗬嗬，秘密，不可說不可說~”說著許哲背向外，弓著腰，在床頭邊的小櫃子裏翻騰了起來，過了一會後，才轉迴正麵，露出一個神秘的的笑容。
…………
“…紀檢，那個小子在他病房裏的櫃子裏翻騰了半天，監控的角度看不見，正好被他背擋住了，看他笑的很賊的樣子，是不是有問題！？”檢察官手中的對講機又響起來了，那邊的聲音有些激動。
檢察官慢條斯理的對著對講機說道：“不要激動，看他手上是不是拿著東西。”
“…看不見，他的手好像往懷裏揣了一下，啊，現在又被推出去了！”
…………
許哲叫曉曉推著自己在住院大樓裏到處亂晃，坐著電梯，毫無規律的上下樓，有時候會在一些地方停下來，然後做出一些詭異的行為，而檢察官那邊，跟著許哲所到的地方檢查一遍有沒有異常，檢察官手中的對講機又響了起來：“紀檢，這個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檢察官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鎮靜的說道：“不是，你注意看他去的每個地方，然後選出行為異常的幾個地點告訴我……”
許哲被曉曉推到了一樓的安全出口，隻不過這個安全出口今天因為檢修所以被暫時關閉。曉曉氣喘籲籲的問道：“你、你到底要去哪裏啊！累死我了！”許哲油腔滑調的說道：“哈哈，曉曉啊，我看你最近好像胖了點，所以叫你鍛煉鍛煉減減肥呀~哈哈，哎呀哎呀，不要打我啊！”
曉曉氣嘟嘟的揮著小拳頭就朝許哲的身上砸去，許哲和她嘻嘻哈哈的弄了半天才歇下氣來，接著他一摸身上，突然很著急的說到：“曉曉，你去走廊上開始我停下來的那個地方，去找一張白色的紙片，我不小心扔在了地上，你快去去仔細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上麵有很重要的東西！你快去啊，真的很急！”
曉曉雙眼裏充滿著‘你是騙子’這幾個字，很不相信的看著許哲，說道：“什麽東西這麽重要，你騙我的吧？”許哲心裏鬱悶啊，沒想到開始這笨丫頭挺好騙的，結果到現在反而越來越精了，看來久被騙都成偵探了，他當下作出很焦急的樣子，雙手激動的揮舞起來，叫道：“曉曉，曉曉！快去啊！晚了就不見了，快去找啊！”
曉曉看許哲這麽激動，又有點相信了他真是掉了什麽東西，於是說道：“我去，我去。”說著就蹬蹬蹬的向外跑了出去。許哲看著越跑越遠的曉曉，心裏有些不好意思，歎氣到：“唉，曉曉丫頭，這是你許哲哥哥最後一次騙你了~接下來的事，危險的部分我一個人完成吧……希望你也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說完，許哲就從輪椅上蹭一下站了起來，私自打開消防通道的那個安全門，沿著樓梯走了。
……
曉曉在走廊上看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張紙條，她撿起來一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證據在院務辦公室，快去拿——王丙丙留。”曉曉看著這張紙條，覺得有些奇怪，王丙丙不就是那個死了的王醫生嗎？怎麽會留紙條個許哲？想到這，走廊口很突兀的吹來一陣冷風，曉曉打了一個寒顫，忽然想起來許哲告訴過她，他是晚上撞到過鬼的，而且是王醫生，還告訴了他誰是兇手，“那不就是鬼留言…”曉曉自言自語道，說著說著尖叫一聲，跑向安全出口那邊去找許哲，可是許哲早就不見，曉曉看見許哲在這個隻有走廊一個出口的地方，詭異的消失…又聯想到王醫生的留言…大喊大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砰！”一下，接著就是乒呤哐啷的盤子落地的聲音，曉曉和一個護士撞在一塊了，曉曉嚇的要命，閉著眼睛亂叫到：“鬼啊鬼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被曉曉撞到的護士一下懵了，看見曉曉神經失常的大喊大叫，趕緊拉住她，大聲的問道：“怎麽啦，怎麽啦？曉曉，是我啊！”曉曉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撞到的是自己一起來實習的同學，當下嘰裏呱啦的講了起來：“我全勤照顧的一個病人，被鬼抓走啦，怎麽辦怎麽辦啊！！”
那個被曉曉被撞到的護士聽見曉曉這麽說很奇怪的問道：“什麽什麽啊？大白天的拿哪來的鬼…不要說嚇人的話…”曉曉表情害怕的說到：“是真的，真的！事情有頭有尾，還有證據”說著就拿出了那張白紙，然後說出了經許哲改版後的老屋與醫院的故事……
……
許哲從一樓的消防通道裏走迴了二樓，許哲開始叫曉曉待自己亂轉，一是為了給監視自己的人製造混亂，二是為了摸清整棟住院大樓的監視係統。不出許哲所料，轉過幾層樓之後他就確定了監視器的所在，像醫院這種開放的公共場合是不可能廣泛的安裝監視係統的，隻有幾個特定地點才有監視器，包括特殊病房，也就是他呆的那個病房，還有每層樓的大廳，辦公室，電梯。而消防通道這是沒有監視器的，可以利用消防通道來甩掉檢察官的監視。
許哲呆在樓梯間拿出手機看著時間。消防通道對外關閉是為了維護，可實際上隻不過是關上門貼上一個禁止通行的標誌而已，門並沒有上鎖，手機時間到5點鍾的時候，穿著病服的許哲輕輕推開消防通道的大門，裝作普通病人走了出去，然後像一個飯後散步的病人一樣，悠閑的走著，直至尋找到一間沒有人的普通病房，看了一眼這間普通病房的編號，然後走了進去，直接找到病房裏的衣櫃，打開後，隨手挑出一件衣服，塞進自己懷中後又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許哲並沒有急著換衣服離開，而是走到一個護士，咳著嗽，有氣無力到：“咳咳…咳咳…護士小姐，我的口罩掉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新的…咳咳。”護士看著許哲，皺起眉頭，問道：“你是哪個病房的？”許哲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咳到：“40的，肺炎…咳咳…”護士聽完後看著許哲，鄭重其事的說：“怎麽會弄掉的！口罩一定要帶，肺炎很容易傳染給其他病人的，你等著我給你拿個新的…”
許哲順利的弄到口罩後，直接帶上，繞迴樓的消防通道，然後走迴到一樓，在樓道之間，許哲穿上從病房拿到的衣服，換下自己的病服，帶上口罩，隨手撈起一個落在地上的塑料帶，把病服塞進袋子裏，沒有扔掉而是提著，走出消防通道，沿著一樓走廊混著人群迅速的走出大廳。
走出住院部大廳後，許哲看了下表，顯示時間是5點0，“快要到下班時間了。”許哲很滿意這個時間段，收起手機，朝著辦公大樓走去。
沒多久許哲來到辦公大樓，即使是周末，除了那些職位比較高的管理層不用來之外，還是有很多辦公人員，而且通常下班之前的半個小時是人員走動最繁忙的時刻。辦公樓裏麵果然是人來人往，許哲帶著口罩，手裏提著那個裝病服的塑料袋，借著人流高峰期，穿插在人群中，順利的躲過保安的視線繞到一樓大廳背後，同樣的打開了消防通道，準備沿消防通道走到6樓。
“喂！你是什麽人，不知道消防通道正在維護嗎！？禁止使用！快點出去！”一個突兀聲音突然響起，許哲的腳步定在了樓道之間。
“喂喂！說你呢，搞什麽，快點出去！”那個聲音的主人向許哲靠近，腳步聲在安靜的樓道裏顯得異常刺耳。“啪”，那個人的手拍在了許哲的左肩上，許哲雙眼閃出一道異彩。如本能一般，右手迅速的抬起，猛地拍在自己左肩上的那隻手，壓下，沿著手背向上利索的一滑，一把抓住那個人的手腕，接著把自己的身體大勢一沉，右手緊捏對方的腕部繞過自己的頭，快速的一個反轉身，用力反繞他的關節將對方身體壓下，抬起左腳對著那個人的肩關節直接就是一蹬……‘哢嚓’一聲，許哲明顯的聽見了對方骨頭斷裂的聲音，也感覺到了自己，這一腳下去，直接就踢碎了什麽東西……
一切發生在轉瞬之間，許哲看著那個昏迷在地上的人，愣在樓梯上，看著自己顫抖的右手，害怕的想著“怎麽迴事…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怎麽會這樣…”
‘叮鈴鈴！！叮鈴鈴！！’許哲突然被自己的手機鈴聲一驚，鼓動了一下喉結，吞了吞口水，手顫抖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是一條短信…來信人：小晴。許哲點開短信，裏麵的內容是方晴問自己在哪裏，她在醫院怎麽看不見自己。
許哲抹了一把汗，看著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那個人，蹬蹬兩步跑下去，探了一下那個人的唿吸和脈搏，發現還算正常，許哲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到自己還未完成的事，強忍著叫人救命的心情，直接站起來頭也不迴的跑向6樓。
6樓是高層管理人員的辦公室，之前中午的時候就來過，一般高層上班的時間和下班時間都比較晚，許哲就是要趁著兇手得到消息卻還未能抽身來的這段時間，布置好一切。走到院務辦公室，許哲輕輕的推了推門，發現門還是被反鎖的，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於是掏出幾片萬能鑰匙，試著打開門。撬了一會之後，門就開了，房間很亂，而且已經泛起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來了，許哲很高興看見這種情況，這也就是說兇手在王醫生被害之後並沒有來過，那麽自己布置下來的東西，更有可能吸引到兇手出現。許哲大手大腳的走進房間，故意弄成不久前有人進來過的痕跡，然後留下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東西……
許哲繼續說道：“知道為什麽我會肯定是鬼殺人嗎？其實就是這雙眼睛，眼睛是那殺人鬼留下的，而那殺人鬼現在又冒出來殺人，就是因為還有一個當初害死他的人最近又出現了。你想知道殺人鬼是是被什麽人害死的嗎？”
曉曉猛點頭，表示想要知道，許哲繼續說道：“因為這個醫院，是建在累累白骨之上！……”接著許哲大概說了一下村屋的故事，曉曉聽的是兩眼冒光，激動萬分，起勁的問道：“後來呢，後來呢？！那個張莎什麽的怎麽和你說的？她要你幫她抓兇手嗎？！”
許哲搖搖頭，沒再說關於村屋的事，換了一個話題，關於他撞鬼的事：“昨天我夢遊跑出來，要知道，一個病人本來就陽氣不足，晚上一個人夜遊，很容易撞鬼的，更何況我夜遊到了停屍房裏…最後我碰見了王醫生。停屍房不是亂七八糟嗎，那是因為王醫生的鬼魂迴來想要報仇，但是因為鬼魂都沒有意識的，所以發怒，把停屍房弄的混亂，看見了自己的屍體，憤怒的扯爛了它，我看到了一切，最後還聽見了王醫生說出了兇手的名字……”
許哲說道這停了下來，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從背後傳來，這種由心底而生的直覺讓許哲敏銳的察覺到了窺視的方向，他稍稍迴頭用餘光一看，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既然是這樣……看來我也省了還要想辦法去請動他們幫忙的時間了。”
曉曉搖著許哲的身子著急的問道：“是誰是誰啊！你快說啊！要破案了！”
許哲搖搖頭，笑到：“曉曉，你推我迴病房，我要在那裏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後告訴你答案…”
“什麽嘛！又吊人家胃口，好啦好拉，我推你去，你快點告訴我啦！”曉曉撒起嬌來，說到。然後推著許哲又迴到了住院大樓。
…………
“…紀檢，他們又往住院大樓那邊走了，你在辦公室發現什麽線索了嗎？”對講機的那邊傳來消息。
“…沒發現，不過沒關係，你去看看他們去哪了。”紀檢察官平靜的說道。
…………
曉曉把許哲推迴了病房裏，問道：“病房裏有什麽啊，給我瞧瞧。”許哲神秘到：“嗬嗬，秘密，不可說不可說~”說著許哲背向外，弓著腰，在床頭邊的小櫃子裏翻騰了起來，過了一會後，才轉迴正麵，露出一個神秘的的笑容。
…………
“…紀檢，那個小子在他病房裏的櫃子裏翻騰了半天，監控的角度看不見，正好被他背擋住了，看他笑的很賊的樣子，是不是有問題！？”檢察官手中的對講機又響起來了，那邊的聲音有些激動。
檢察官慢條斯理的對著對講機說道：“不要激動，看他手上是不是拿著東西。”
“…看不見，他的手好像往懷裏揣了一下，啊，現在又被推出去了！”
…………
許哲叫曉曉推著自己在住院大樓裏到處亂晃，坐著電梯，毫無規律的上下樓，有時候會在一些地方停下來，然後做出一些詭異的行為，而檢察官那邊，跟著許哲所到的地方檢查一遍有沒有異常，檢察官手中的對講機又響了起來：“紀檢，這個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檢察官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鎮靜的說道：“不是，你注意看他去的每個地方，然後選出行為異常的幾個地點告訴我……”
許哲被曉曉推到了一樓的安全出口，隻不過這個安全出口今天因為檢修所以被暫時關閉。曉曉氣喘籲籲的問道：“你、你到底要去哪裏啊！累死我了！”許哲油腔滑調的說道：“哈哈，曉曉啊，我看你最近好像胖了點，所以叫你鍛煉鍛煉減減肥呀~哈哈，哎呀哎呀，不要打我啊！”
曉曉氣嘟嘟的揮著小拳頭就朝許哲的身上砸去，許哲和她嘻嘻哈哈的弄了半天才歇下氣來，接著他一摸身上，突然很著急的說到：“曉曉，你去走廊上開始我停下來的那個地方，去找一張白色的紙片，我不小心扔在了地上，你快去去仔細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上麵有很重要的東西！你快去啊，真的很急！”
曉曉雙眼裏充滿著‘你是騙子’這幾個字，很不相信的看著許哲，說道：“什麽東西這麽重要，你騙我的吧？”許哲心裏鬱悶啊，沒想到開始這笨丫頭挺好騙的，結果到現在反而越來越精了，看來久被騙都成偵探了，他當下作出很焦急的樣子，雙手激動的揮舞起來，叫道：“曉曉，曉曉！快去啊！晚了就不見了，快去找啊！”
曉曉看許哲這麽激動，又有點相信了他真是掉了什麽東西，於是說道：“我去，我去。”說著就蹬蹬蹬的向外跑了出去。許哲看著越跑越遠的曉曉，心裏有些不好意思，歎氣到：“唉，曉曉丫頭，這是你許哲哥哥最後一次騙你了~接下來的事，危險的部分我一個人完成吧……希望你也能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說完，許哲就從輪椅上蹭一下站了起來，私自打開消防通道的那個安全門，沿著樓梯走了。
……
曉曉在走廊上看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張紙條，她撿起來一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證據在院務辦公室，快去拿——王丙丙留。”曉曉看著這張紙條，覺得有些奇怪，王丙丙不就是那個死了的王醫生嗎？怎麽會留紙條個許哲？想到這，走廊口很突兀的吹來一陣冷風，曉曉打了一個寒顫，忽然想起來許哲告訴過她，他是晚上撞到過鬼的，而且是王醫生，還告訴了他誰是兇手，“那不就是鬼留言…”曉曉自言自語道，說著說著尖叫一聲，跑向安全出口那邊去找許哲，可是許哲早就不見，曉曉看見許哲在這個隻有走廊一個出口的地方，詭異的消失…又聯想到王醫生的留言…大喊大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砰！”一下，接著就是乒呤哐啷的盤子落地的聲音，曉曉和一個護士撞在一塊了，曉曉嚇的要命，閉著眼睛亂叫到：“鬼啊鬼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被曉曉撞到的護士一下懵了，看見曉曉神經失常的大喊大叫，趕緊拉住她，大聲的問道：“怎麽啦，怎麽啦？曉曉，是我啊！”曉曉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撞到的是自己一起來實習的同學，當下嘰裏呱啦的講了起來：“我全勤照顧的一個病人，被鬼抓走啦，怎麽辦怎麽辦啊！！”
那個被曉曉被撞到的護士聽見曉曉這麽說很奇怪的問道：“什麽什麽啊？大白天的拿哪來的鬼…不要說嚇人的話…”曉曉表情害怕的說到：“是真的，真的！事情有頭有尾，還有證據”說著就拿出了那張白紙，然後說出了經許哲改版後的老屋與醫院的故事……
……
許哲從一樓的消防通道裏走迴了二樓，許哲開始叫曉曉待自己亂轉，一是為了給監視自己的人製造混亂，二是為了摸清整棟住院大樓的監視係統。不出許哲所料，轉過幾層樓之後他就確定了監視器的所在，像醫院這種開放的公共場合是不可能廣泛的安裝監視係統的，隻有幾個特定地點才有監視器，包括特殊病房，也就是他呆的那個病房，還有每層樓的大廳，辦公室，電梯。而消防通道這是沒有監視器的，可以利用消防通道來甩掉檢察官的監視。
許哲呆在樓梯間拿出手機看著時間。消防通道對外關閉是為了維護，可實際上隻不過是關上門貼上一個禁止通行的標誌而已，門並沒有上鎖，手機時間到5點鍾的時候，穿著病服的許哲輕輕推開消防通道的大門，裝作普通病人走了出去，然後像一個飯後散步的病人一樣，悠閑的走著，直至尋找到一間沒有人的普通病房，看了一眼這間普通病房的編號，然後走了進去，直接找到病房裏的衣櫃，打開後，隨手挑出一件衣服，塞進自己懷中後又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許哲並沒有急著換衣服離開，而是走到一個護士，咳著嗽，有氣無力到：“咳咳…咳咳…護士小姐，我的口罩掉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新的…咳咳。”護士看著許哲，皺起眉頭，問道：“你是哪個病房的？”許哲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咳到：“40的，肺炎…咳咳…”護士聽完後看著許哲，鄭重其事的說：“怎麽會弄掉的！口罩一定要帶，肺炎很容易傳染給其他病人的，你等著我給你拿個新的…”
許哲順利的弄到口罩後，直接帶上，繞迴樓的消防通道，然後走迴到一樓，在樓道之間，許哲穿上從病房拿到的衣服，換下自己的病服，帶上口罩，隨手撈起一個落在地上的塑料帶，把病服塞進袋子裏，沒有扔掉而是提著，走出消防通道，沿著一樓走廊混著人群迅速的走出大廳。
走出住院部大廳後，許哲看了下表，顯示時間是5點0，“快要到下班時間了。”許哲很滿意這個時間段，收起手機，朝著辦公大樓走去。
沒多久許哲來到辦公大樓，即使是周末，除了那些職位比較高的管理層不用來之外，還是有很多辦公人員，而且通常下班之前的半個小時是人員走動最繁忙的時刻。辦公樓裏麵果然是人來人往，許哲帶著口罩，手裏提著那個裝病服的塑料袋，借著人流高峰期，穿插在人群中，順利的躲過保安的視線繞到一樓大廳背後，同樣的打開了消防通道，準備沿消防通道走到6樓。
“喂！你是什麽人，不知道消防通道正在維護嗎！？禁止使用！快點出去！”一個突兀聲音突然響起，許哲的腳步定在了樓道之間。
“喂喂！說你呢，搞什麽，快點出去！”那個聲音的主人向許哲靠近，腳步聲在安靜的樓道裏顯得異常刺耳。“啪”，那個人的手拍在了許哲的左肩上，許哲雙眼閃出一道異彩。如本能一般，右手迅速的抬起，猛地拍在自己左肩上的那隻手，壓下，沿著手背向上利索的一滑，一把抓住那個人的手腕，接著把自己的身體大勢一沉，右手緊捏對方的腕部繞過自己的頭，快速的一個反轉身，用力反繞他的關節將對方身體壓下，抬起左腳對著那個人的肩關節直接就是一蹬……‘哢嚓’一聲，許哲明顯的聽見了對方骨頭斷裂的聲音，也感覺到了自己，這一腳下去，直接就踢碎了什麽東西……
一切發生在轉瞬之間，許哲看著那個昏迷在地上的人，愣在樓梯上，看著自己顫抖的右手，害怕的想著“怎麽迴事…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怎麽會這樣…”
‘叮鈴鈴！！叮鈴鈴！！’許哲突然被自己的手機鈴聲一驚，鼓動了一下喉結，吞了吞口水，手顫抖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是一條短信…來信人：小晴。許哲點開短信，裏麵的內容是方晴問自己在哪裏，她在醫院怎麽看不見自己。
許哲抹了一把汗，看著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那個人，蹬蹬兩步跑下去，探了一下那個人的唿吸和脈搏，發現還算正常，許哲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到自己還未完成的事，強忍著叫人救命的心情，直接站起來頭也不迴的跑向6樓。
6樓是高層管理人員的辦公室，之前中午的時候就來過，一般高層上班的時間和下班時間都比較晚，許哲就是要趁著兇手得到消息卻還未能抽身來的這段時間，布置好一切。走到院務辦公室，許哲輕輕的推了推門，發現門還是被反鎖的，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於是掏出幾片萬能鑰匙，試著打開門。撬了一會之後，門就開了，房間很亂，而且已經泛起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來了，許哲很高興看見這種情況，這也就是說兇手在王醫生被害之後並沒有來過，那麽自己布置下來的東西，更有可能吸引到兇手出現。許哲大手大腳的走進房間，故意弄成不久前有人進來過的痕跡，然後留下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