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過就是提供孕育我們形成的精子的任何人’這是什麽意思?即使卡卡西再怎麽有自控情緒的能力,哪怕聽到這句話也不免慵懶笑容的麵容遭到破裂,維持不了表麵。♀


    不過卡卡西是誰,不管心中是何種想法和感受,表情的失控也隻是短短幾秒鍾,立馬壓抑住心中複雜、說不清的感受仍舊保持笑臉,但略帶尷尬。


    十六夜似乎沒有感覺到卡卡西的尷尬和複雜情緒,臉上的表情硬是一絲不變,從頭至尾保持著貴族風範的完美禮儀,就像觀看著一場無關緊要的戲,演員的情緒和心裏感受她一絲也不在乎。


    佐藤家的兩個兄弟也偷偷的觀察著自家母親的神情,希望能從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發現一絲絲特別?可是他們失望了,自家母親大人對這位素未謀麵的父親大人好比如上次來他們家的不知火玄間大叔一樣,熟悉的朋友,很熟卻無關曖昧。


    平淡無所謂的表情,佐藤家的兩個兄弟居然一時之間確定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若說舊情複燃的戀人,可是感覺不到一絲曖昧,從母親大人臉上也察覺不到半絲情意,若說他們曾經是戀人,這個男人是他們的父親大人,自家母親大人表情一如往常,找不到任何尷尬、怨恨或者其他的表情。


    就是這種完美無瑕的微笑,他們一直猜測不到母親大人的想法,就像自來也色老頭說的那般,這樣的母親大人,沒有人看得懂。


    既然猜測不到母親大人的意圖,他們就按照自己的思維和方式來行事,對待這種拋棄他們的父親這種生物,絕對不要給好臉,不論什麽理由。


    或許這是一種遷怒,畢竟他們還小,不會明白卡卡西在某種程度上是無辜的,因為從始至終他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何罪之有?


    麵對隼人身上散發的寒冷冰氣,越發往冰山型發展的兒子,卡卡西抽蓄著嘴角表示自己很無奈,似乎他小時候雖說是麵癱少年,卻不至於冰山到這種程度?隻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怎麽感覺像個嚴肅的老頭?


    再看看笑眯眯的隼鬥,如沐春風的笑容怎麽讓人生出一種聖母的寒意?好像他頂多算幽默、無良吧?眼前這個對他一臉笑意的小鬼怎麽看像不懷好意的月複黑,明明在笑卻給人一種算計的錯覺。


    無奈的卡卡西隻好繞著頭發笑眯眯把眼光投向十六夜說:“嗬嗬,挺幽默的”略現尷尬的卡卡西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他有種錯覺,這個小鬼對他抱有極大的敵意。


    “他們一直都這樣頑皮,除了修煉之外也沒有別的愛好,隼鬥還有醫療忍者的天賦,所以對生物這方麵比較了解”其實她是想說生/殖器官的,後來想想似乎沒多大關係,十六夜一直很毒舌。


    “嗬嗬,你生的兒子,當然很有天賦”這句天賦不知道指的是什麽,是指忍術方麵很有天賦還是說繼承了十六夜的毒舌,當年卡卡西可沒少在她這裏吃語氣上的虧,也正因為如此,卡卡西的毒舌能力不不良行為愈發精煉。


    十六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點意味深長,幾乎讓卡卡西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這種感覺令他莫名的感到一種心虛的錯覺。♀


    大概這樣束手無措的卡卡西,倉局的樣子真的和她記憶中的模樣不太一樣,現在的他笑眯眯給人一種笑麵虎、厚臉皮的感覺,再也沒有曾經的孤傲,冷漠和自負。


    “呐呐,隼人、隼鬥,怎麽說他也是你們的親身父親,這個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所以不管你們是否承認,旗木卡卡西是你們親身父親的事實是不可能改變的,你們可以不接受,卻不能不承認這個事實。


    “知道了,媽媽”隼鬥有點泄氣的點點頭,對這個突如其來又盼望已久的父親很是失望,那種期待又帶有抱怨和怨恨的複雜感覺是他一個八歲孩子還不能理清的,情緒不是很好,隻是仍然保持著笑容。


    可惜他的修煉程度不到家,那種笑容已久沒有剛開始的那麽燦爛,學不到十六夜那種滴水不漏,好歹隼人一直麵無表情的散發著冷氣,這大概就是麵癱的好處,讓人無法察覺麵部表情。


    當然隼人和隼鬥在這短短幾分鍾內對卡卡西這個人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和印象,第一眼看到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大人,他擁有一頭銀色的發,蒙著麵,露出一隻半耷拉著的眼睛,說話的樣子也是懶洋洋的,看上去很不可靠。


    他們無法理解像母親大人這麽美麗又優秀的女人怎麽會和這個男人有過一段戀情?甚至還有了他們?這個男人真的如木葉和忍者世界傳說的那麽強大?看起來好像並非如此?也許人不可貌相吧。


    同時他們對母親大人的審美觀念和挑人的眼光表示深深的質疑,這個男人真是他們的父親大人?為什麽要帶著麵罩?難道毀容了?還是長得麵目可憎?可是他們長得並不像母親大人啊?


    十六夜那裏不清楚自己兩個兒子的想法,不過她也沒打算說什麽,最好就這樣甩卡卡西的臉吧,讓他以後少來糾纏。


    “好了,先吃晚餐吧,今天又忙碌了一天”笑眯眯的用左手支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說,那句忙碌一天的話是昧著良心說的,語氣輕佻看不出一絲忙碌疲憊的意思。


    顯然這三個男性早就習慣和了解她的為人,也不計較她說的話,一點也不相信,十六夜這個人從來都不會勉強自己。


    “嗬嗬,我運氣真好,剛趕上晚餐”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的也是一種境界,卡卡西你敢說自己不就是過來蹭晚餐的嗎?何必掩飾呢?誰也不在乎。


    佐藤家的兩個兄弟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表示他們很不高興,一個突如其來的父親貿貿然的出現在自己家中,然後又厚著臉皮蹭飯,這個自來熟的父親不好對付。


    佐藤祖宅的起居室很大,可是餐廳的餐桌並不大,大概也就正好坐五六個人,這裏的家具十六夜一直都沒有換過,一直保持著原有的樣子,這也代表了佐藤家的人丁並不茂盛,不過起居室布置的很溫馨,傳統的日居格局,給人一種家的溫暖。


    晚餐的食物算不上豐富,有壽司,金槍魚,還有卡卡西最為討厭的天婦羅,之前沒有意識到卡卡西會來,便沒有準備他的食物,而怕麻煩的十六夜很隨便的重新分配了食物,根本沒考慮是否吃得飽這個問題。


    卡卡西有點惡質想,這是十六夜故意的行為,之前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邀請他來做客,讓他們父子相見,可是眼前這情景那裏是提前打過招唿的,於是卡卡西有點失落,她真的不在乎他。


    “呐,卡卡西,我記得你好像不喜歡吃天婦羅,怎麽辦,我已經分配好了”這句話那裏在說不好意思,她明明知道卡卡西隻要碗裏沾上了天婦羅這種食物,便就不會再動筷子,他一旦討厭一種東西,便是徹底的討厭。


    “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再說這是我兒子親手準備的”再怎麽討厭也要吃下去,初次見麵就這麽不給麵子,以後還怎麽相處,他還想以他們為突破口和她重新開始呢。


    當卡卡西說出‘我兒子’這三個字的時候,很不好意思,佐藤家母子三個很有默契一致的抽搐著嘴角,表示有種臉皮厚的壓力,可是他這句話又沒有真的說錯什麽,硬是噎死人的一句話。


    果不其然隼鬥臉色難看的說:“雖然我們有著血緣關係,這不代表我承認你是我們的父親”所以請不要以父親自居,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盯著卡卡西。


    “嘛,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承認不承認的問題,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被自家兒子氣憤的怒瞪,卡卡西有種我很高興,我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同樣迴敬的他。


    隻要你對我有情緒,代表你是在乎我的,卡卡西很高興有人打破之前的僵局,哪怕是不接受也沒有關係,總比不在乎的感覺要強得多。


    “隼鬥,食不言寢不語”隼人淡淡的眼神輕看了一眼他,麵癱的臉上仍舊麵無表情,但是隼鬥立馬閉嘴。


    什麽食不言寢不語?佐藤家根本就沒有這種規矩,尤其有十六夜那麽個無良母親,每次在餐桌上都要逗逗自家兩個兒子,比如誇誇廚藝之類的,當然這些他們不會在卡卡西麵前戳穿的。


    集人那淡淡的一句話讓處於氣憤不甘中的集鬥立馬閉嘴,卡卡西還是有點意外的,似乎很奇怪集鬥這麽聽一個僅比他大那麽幾分鍾的哥哥?一般來說雙生子相處的不太好,而集人卻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製服了集鬥,似乎有點意思,卡西對這個冷冰冰的大兒子很感興趣。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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