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鷹暉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幽靈。


    “我說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幽靈生氣的看著鷹暉吼道。“你可別忘了那些流言蜚語裏麵的其中一個當事人可是你家主子。你就這麽沒有良心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難道我們還要再忍下去嗎?”


    “不忍也得忍,但就算我們要行動,你起碼也得知道幕後的人是誰吧?不然我們怎麽從根源上掐斷?”


    鷹暉的這句話提醒了幽靈和沐陽。


    “對啊,就算我們要動手,也得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的鬼吧。”沐陽恍然大悟的說道。


    “這很簡單。就交給你去查。”幽靈伸手拍了一下鷹暉的肩膀說道。


    “為什麽是我?”鷹暉不解的看著幽靈問道。


    “因為你最熟悉這軍營裏的情況,所以你去查是最好的選擇。”幽靈理所當然的說道。


    鷹暉無奈的點了點頭。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月可,對於外麵的流言蜚語無動於衷。此刻的她正在醫帳裏和錢大夫討論藥方呢!


    得到滿意答複的錢大夫,放下了手裏的藥方,想到了這兩天軍營裏的流言,開口詢問道。


    “月神醫,我這幾天聽到了軍營裏有關於你的一些不好傳聞。”


    “流言蜚語而已,錢大夫可當真?”月可放下手裏的毛筆,看著錢大夫問道。


    “我自然不相信這所謂的流言蜚語。但是,有的時候,流言蜚語才是最傷人心的。”


    “錢大夫也有過此經曆嗎?”


    “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些流言蜚語之下。我隻是想要提醒你,萬事小心為上。”


    “多謝錢大夫的關心!至於那些流言蜚語,我從不放在心上,畢竟這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愛說什麽就任由他們說去。”


    “你自己有分寸就行!”錢大夫點了點頭說道。


    月可迴軍帳的路上,一路上都有人在竊竊私語。月可是習武之人,耳力極好。所以那些人就算說的再小聲月可也聽了一清二楚。


    月可搖了搖頭,也不去在意別人的看法。


    軍帳裏


    “公子,你可算是迴來了。”


    “怎麽了?”月可解下披風問道。


    “公子,這兩天流言蜚語愈演愈烈。難道你不想辦法嗎?”


    “我還以為是為了什麽,原來是為了這事。”月可走到桌邊坐下。


    幽靈看著月可那不在乎的樣子,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喊道。


    “公子。”


    “你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而還會壞事。”


    “可是那些人說的話也太難聽了些。”


    “難聽就難聽,反正我們又不會在這裏住長久。你去跟沐陽說一下,我們這兩天收拾好了,就準備迴家。”


    “公子,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要是我們就這樣走了,他們指不定在背後說得有多難聽呢。”幽靈氣鼓鼓的說道。


    “無妨,這事戰景奕會解決的。”月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說道。


    “等他解決,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呢?”幽靈嘟囔著說道。


    “說什麽呢?”


    “沒說什麽。”


    月可看著幽靈那氣鼓鼓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我,如果不讓這事發酵的更厲害的話,很難一次性將那些有牽連的人全部除掉。”


    “公子的意思是?”


    “放長線,釣大魚。”


    當晚,鷹暉三人就聚集在一起。


    “怎麽樣了?鷹暉哥。”沐陽著急的問道。


    “查到了。這一切都是餘將軍在背後搞的鬼。”


    “又是他。上一次偷襲師傅也就算了。為什麽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師傅?”沐陽生氣的說道。


    鷹暉看向坐在一旁的幽靈,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他要是知道幕後的人是誰,應該神情十分激動才對,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那裏。


    “你怎麽了?”


    “沒什麽。”


    “幽靈,我們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


    “今天公子說,她在放長線釣大魚。”


    “什麽意思?”沐陽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我總覺得公子好像在背後策劃著什麽。要是我們貿然出手的話,會不會打亂了公子他們的計劃?”


    “師傅沒告訴你,他想要做什麽。”


    幽靈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麽辦?反正我是忍不下這口氣。”


    “那就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吧。”


    “幽靈,你是不是有什麽好辦法?”


    “有倒是有。你們過來,我跟你們說。”


    三人圍在一起,幽靈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行,就照你說的辦。”


    軍帳裏


    月可正在寫一些藥方,打算交給錢大夫。


    這時沐陽走了進來。


    “師傅。”


    “這麽晚了,你不去睡覺,來我這裏幹什麽?”


    “今天晚上外麵下雪了,我也覺得有些冷。”


    “冷?那我讓人找一床厚一點的被子給你。”


    “不用,師傅,就是,你可不可以讓賽樂和克萊兒陪我睡覺啊?”沐陽笑著指著躺在一旁地上的賽樂和克萊兒說道。“而且它們倆隻毛那麽厚,擠在一起睡覺很舒服的。”


    “行啊!你要是喜歡,就把它們兩隻帶去吧。”


    “好。”沐陽開心的將賽樂和克萊兒帶走了。


    月可繼續提筆寫著藥方,等他寫了二十多張藥方之後,戰景奕才迴來。


    “你怎麽還沒休息啊?”戰景奕脫下披風,看著正在燈下奮筆疾書的月可問道。


    “再過幾天我就要迴去了。就想給錢大夫寫一些可以急用的藥方。”


    “寫完了嗎?”戰景奕走到月可的身邊問道。


    “還沒有,剩下的我明天再寫。”


    “那我們去睡吧!”


    “嗯。”月可站起身,走了幾步,突然朝戰景奕問道。“外麵下雪了嗎?”


    “下了,北方隻要一下雪就會變得很冷。怎麽了?”


    “沐陽剛才說他晚上睡覺有點冷,把賽樂和克萊兒帶走了。”


    月可說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麽。


    “怎麽了?”


    “沒什麽,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了吧。”


    “什麽意思?”


    “沒事,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得早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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