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接著用吟誦地語言讚頌著姑娘的美麗,訴說著自己的思念與愛慕,小姑娘的臉都紅的要滴出水來了,聲音弱弱地道:“子爵閣下認錯人了吧。”弗雷德一聽這話肚子往前一挺頂著脖子上的劍跪行幾步激動地道:“當河水都為我對您的愛停止流動,花園裏的玫瑰都訴說著我的愛情,您還是懷疑我的誠意嗎?”小姑娘徹底沒轍了,懊惱害羞地跺著裙擺下的秀足道:“隨你便好了。”甩手就要走,弗雷德臉上笑容燦爛大聲道:“您是同意讓一位高尚的騎士護送你嗎?是在是榮幸之至!”斯利納在一旁不是哈哈笑上兩聲,最後弗雷德從地上站起來神清氣爽地看著小姑娘紅著臉跑迴車裏麵。弗雷德大步地上了嗎,雖然一身的灰目光堅定威風凜凜地擠到那群護衛騎士中間,斯利納和亞瑟上了馬在外圍走著,讓人驚訝的是一行人住的是驛站,在護衛出示了手令以後士兵立即一個敬禮單獨清理出一棟小樓來供使用,亞瑟和斯利納找了一個大房間把睡的死死的弗雷德拖了進去扔到床上,斯利納喘了口氣拍拍手道:“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弗雷德子爵閣下的才能這麽多,興趣愛好如此廣泛。”亞瑟笑道:“看來出了偉大的詩人、最虔誠的信徒、無與倫比的音樂家加上上午的賭桌上最瀟灑的賭客有得加上新的稱號了。”“熱烈的追求者怎麽樣?”斯利納考慮了一會道,“不不,我覺的風流成xing的子爵比較好。”亞瑟帶著微笑,“看他今天多麽熟練啊,天哪,簡直連修女都能打動。”斯利納故意歎了口氣道:“隱藏著的被壓抑的人xing。”“隱藏著的被壓抑的獸xing。”亞瑟糾正道。主角弗雷德子爵閣下在趴在床上露出一個鼻孔和小半張臉可憐的在自己麵前被談論著。斯利納和亞瑟到了驛站的小酒館裏拿了一瓶葡萄酒,兩人發覺桌子上沒有它已經不正常了,一個壞習慣半天就被養成了,兩人吃著端上來的燉羊肉和魚不是碰上一杯,亞瑟臉被擋在在升騰的熱氣裏對斯利納道:“今天看見了馬車上的徽章沒有?”斯利納喝了口酒道:“雙劍玫瑰。”亞瑟點點頭,斯利納在德萊尼軍校上午的課程教官或多或少的會講到一些重要的貴族,西北沙漠玫瑰公爵就在此列,與北地主力軍團玫瑰軍團的旗幟不同,玫瑰軍團的旗幟是紅玫瑰不同,大名鼎鼎的玫瑰公爵的家族是以特產在西北靠近沙漠地區的沙漠玫瑰作為旗幟的,沙漠玫瑰的花瓣如白sè的一片錦上被濺上了一點血一般,當代玫瑰公爵尼克·亞裏森在德萊尼大帝起兵攻破didu滅亡格蘭帝國時出兵南下的玫瑰公爵帶領七萬私軍勤王,玫瑰公爵私軍素以彪悍jing銳的騎兵聞名於世,當時玫瑰公爵領大軍一路望風披靡從西北殺到平原上向擁兵三十三萬的德萊尼大帝挑戰,眾將紛紛請戰,結果玫瑰公爵三戰三捷幾乎與德萊尼大帝有爭鼎之勢,德萊尼大帝詢問波恩公爵:“若與之戰,西北何時可複。”對曰:“雄兵五十萬,糧草無數,十年可期。”帝驚曰:“何以糜費至此?”對曰:“公爵計謀勝臣,唯有步步為營,可期無闕。”帝歎曰:“善。”然後波恩公爵在距didu騎馬不到一天的路程遏製住了玫瑰公爵的進攻開始緩慢以堡壘推進,後來德萊尼大帝密會玫瑰公爵,大帝虎軀一震,公爵納頭便拜,這是官方的說法,肯定達成了什麽條件就不得而知了。後來帝國主力軍團新添了一個著名的玫瑰軍團,至今亞裏森家族可保留的私軍為四萬五千人,遠高於其他公爵的八千。西北地區的人民對亞裏森家族的歸屬感要比帝國的大的多。斯利納腦中的記憶瞬間複活,所有聽到過的信息全部湧入腦海中,亞瑟注視著斯利納的眼睛,兩人看了一會兒,斯利納忍不住笑道:“那弗雷德是撞大運了,傍上了帝國最有權力的小姐。”亞瑟晃著杯子又叉了一塊肉放入嘴中道:“那就不是了,今天下來的那個小姑娘應該是貼身侍女。”斯利納瞪大了眼睛道:“穿成那樣還是個侍女天哪你說是公主我都信。”斯利納轉念一想也是哪有貴族的小姐這樣子出來肯定是派貼身侍女出來查看一下了,唉!萬惡奢侈的貴族啊。斯利納愈發地堅定了墮落為其中一員的決心。吃完飯剛想起身就有一名騎士詢問兩人有沒有興趣玩兩局,斯利納和亞瑟一笑,做過了一件事以後,同樣的事就自動找上門了,兩人想著反正弗雷德還在大睡不如在這裏玩上一會,一群人開始搖起了骰子,因為有著眾多軍人,這次斯利納和亞瑟不再是主角而是其中的一份子,奈何斯利納和亞瑟的運氣實在是差,一會就輸了不少幾次冒險也無功而返,斯利納的口袋裏隻剩下一半的錢了,隨著越賭越大不少人開始旁觀,斯利納和亞瑟又輸了一把,兩人無奈地聳聳肩道:“先生們繼續吧。”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裏,坐莊的那位約莫三十歲出頭的紳士卻道:“慢。”斯利納和亞瑟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留著小胡子的紳士,他笑了聲接著道:“兩位這麽快就不玩了嗎?”斯利納道:“帶來的錢輸光了,你已經贏了不少了吧。”那人接著笑道:“也可以用別的東西抵押啊,比如今天早上你們贏得那把劍。”斯利納恍然大悟原來是早上的來尋仇來了,嗯差不多就是尋仇,斯利納一笑道:“還是改ri有興趣再玩吧。”那人哪肯,改ri就是沒有下次了,說出了來意:“你們把那把劍作價二十五個萊尼托爾讓我買迴來,可以嗎?”周圍一陣喧嘩,二十五萊尼托爾的劍,周圍的士兵一下就聚了過來想看看二十五萊尼托爾的劍是什麽樣子,斯利納和亞瑟對視一眼心中暗罵:虧了。斯利納無奈的聳聳肩道:“愛莫能助,那把劍我們已經賣掉了。”“賣掉了?”本來信心滿滿的紳士大吃一驚,“在那裏賣掉的?”“就在早上的鎮上。”“可否把憑據賣給我?”“額,是賣掉的不是抵押。”紳士一下子滿臉怒容地跳了起來拄著手杖不顧形象地衝了出去,房子裏的士兵還在感慨:“二十五萊尼托爾的劍,我一輩子也沒見過。”斯利納和亞瑟走出門把這件事徹底的當作了一個終結,每當有太好的事發生的時候總會有代價,斯利納和亞瑟年輕的還是太簡單了。迴到房間,弗雷德已經清醒過來在灌著水,他看著進來的斯利納和亞瑟道:“我感覺嘴裏黏黏的,喉嚨也不太舒服,嗯,一路上好像發生什麽事了還是說我在做夢。”斯利納邪惡地笑了笑道:“沒什麽,就是你路上調戲了一位小姐然後拽著我們跟著她們的車隊而已。”弗雷德瞪大了眼睛然後連忙搖搖頭接著灌著水,亞瑟嘿嘿一笑道:“看!他不認賬了,斯利納弗雷德子爵攥著那位小姐的手說什麽的?”斯利納吸了口氣聲音洪亮抑揚頓挫地道:“啊!我的女神啊!我的太陽啊!……”亞瑟在一旁仔細地形容著弗雷德的動作和神態,“劍都架到脖子上了,弗雷德子爵還是深情地繼續靠近深愛的小姐。”亞瑟和斯利納笑的肚子疼,弗雷德從臉紅到了耳朵跳起來道:“這這這……不可能!”亞瑟接著又吟了一句,弗雷德開始懷疑了難不成真的發生過?斯利納指著窗外遠遠的那輛馬車道:“呶,那位小姐的馬車。”弗雷德三步並兩步的衝到窗口,看到那輛馬車發出一聲申吟,道:“我真的在路上這麽說的?”斯利納快速的點點頭,亞瑟補充道:“當時還有十幾個騎士。”弗雷德抱著頭在床上打著滾:“啊!好想死啊!”斯利納道:“我覺得你應該關心的是為什麽會有十幾個護衛的問題。”亞瑟點點頭表示讚同,弗雷德抓住斯利納的肩膀道:“為什麽?為什麽?”斯利納嚴肅地道:“你馬上就要發達了,連亞裏森公爵小姐都敢這樣搭訕。”“亞裏森公爵小姐?”“!”弗雷德沒了聲音手腳麻利地收拾起衣服來,道:“你們身上還有多少錢都給我,我得到外麵躲上十年八年的,說不定還要躲避私軍的追殺,躲哪裏比較好?didu!西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是趕在被抓到之前到淩河帝國去”斯利納和亞瑟看著倉惶的弗雷德放聲大笑,然後把實際情況告訴了他,弗雷德劫後餘生地癱倒在地,然後怪叫一聲和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過來好一會兒,三人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弗雷德還在哀歎:“你們差點嚇死我了。”“那我們明天還要不要跟著他們?”弗雷德接著問道,亞瑟道:“這是你千辛萬苦追求來的機會怎麽能不珍惜呢。”弗雷德聞言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端起兩人帶迴來的晚餐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