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盎然的拉菲爾“玩了”很久,終於在最後一個彎道停了下來。♀


    單飛忍著一肚子怨氣,單腳跨過馬頭,輕盈的躍下了馬背。可是,剛一落地,他發現自己的腳差點合不攏了,雙腿內側一片酸痛。他調整了一下唿吸,讓自己盡量保持正常的姿勢行走。可是,遠遠看去,他的步伐仍然有點古怪。


    拉菲爾從他身後靠了上來,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調侃道:“你現在這樣子,真像剛剛被人幹過。”


    單飛本來就一肚子火,一聽此話,反手就揍了過去。結果,拉菲爾好像有預兆他要動手,先他一步用他的大掌包著他的拳頭。單飛迅速的揮出另一隻手,拉菲爾猛的一扯他,單飛一個不穩,整個人倒在他的身上。拉菲爾使勁翻過身子,順勢將他壓在身下。


    拉菲爾一米九三,80公斤。而現在的單飛隻有一米八二,60公斤。身材修長的單飛根本敵不過高大魁梧的拉菲爾。


    拉菲爾用身體的力量壓著他,然後扳過他的臉,對著他的唇狠狠的貼了上去。單飛扯著他的頭巾,一手頂著他的脖子用力掙紮。


    可是,拉菲爾根本不為所動,此時此刻就算冒著受傷的危險,他也要親一親這隻兇猛的野獸。


    就在剛才,當拉菲爾抱著他的時候,他懷中的小美人那誘人的身軀,還有那令人遐想的臀部,正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前。一時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天夜裏,他侵犯他時的那一幕。


    拉菲爾跨騎在他身上,雙手鎖著他的手腕。然後,用舌頭霸道的撬開了他的雙唇。


    單飛憤怒的咬住那條在他嘴裏亂竄的舌頭。


    拉菲爾“唔”的一聲叫了出來,但立即報複似的咬了迴去。於是,兩個人就著血水和口水,吻得天昏地暗。


    火辣辣的**兇猛的從拉菲爾的唇齒間湧入單飛的嘴裏,那像熔岩般熾熱的愛與恨,在他們之間燃燒,迸發。


    晶亮的液體混著血水從他們的嘴角劃了下來,拉菲爾卷著那甜膩的舌頭在單飛的嘴裏進進出出的抽送著。單飛喘著粗氣,努力的反抗著。可是,他男人的本性在此時卻被這狂野的刺激弄得極致爆發,那一陣陣滅頂的快感,一下子竄到了單飛的腦中。


    拉菲爾感覺到他的變化,便不再強取豪奪,轉而更有技巧的挑逗。但很快,單飛馬上清醒過來。他想起這個男人曾經對他所做過的一切,那種屈辱的感覺倏然湧上了他的心頭。那種痛苦像一把尖刀,劃過他的心房,血立即滲了出來。


    單飛抽出自己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頓時,拉菲爾停了下來,他起抬頭,雙眼迷亂的看著單飛。


    單飛的唇被他吮得通紅,那雙倔強的眼睛裏,寫著滿滿的仇恨。拉菲爾有點失落的看著眼前這個抵死反抗的少年。


    一會,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便從少年的身上站了起來。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平複了一下情緒,對單飛說道:“那天是你先做錯事,我隻是想懲罰你。”


    單飛一臉不屑的看著他:“你根本不用解釋,如果你真的覺得過意不去,那就放了我。”


    拉菲爾陰著一張臉道:“放了你?你休想,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單飛忿忿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拉菲爾凜然道:“你想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你殺得了我,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等到現在。”


    單飛:“那我們走著瞧!“


    拉菲爾:“奉陪!“


    沙特阿拉伯,利雅得,某醫院。


    阿傑盯著來給他換滴液的小護士那緊實高翹的臀部道:“美女,有人說過你是中東最漂亮的女人嗎?”


    那美女害羞的低了低頭。沙特因為經濟發達與外界往來頻繁,這些年,女性的地位也漸漸提高。她們之中比較進步的都慢慢的取下了麵紗,隻配帶簡易頭巾。她們的輪廓很漂亮,雙眼神秘迷人,古銅色的皮膚讓她們看起來相當的有韻味。


    阿傑看著眼前的美女垂涎三尺:“你有男人嗎?如果我這次能活著走出沙特,我一定迴來娶你。”


    美女護士:“我十三歲就已經訂婚了。”


    阿傑兩眼一黑:“哦,我的心碎了,你再給我打一針止痛針吧,不然我晚上要心痛至死了。”


    美女護士:“外麵那兩個人,手裏都有‘止痛針’打完以後保證不會再痛。”說完她指了指門口那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


    阿傑咽了一下口水,再看了一眼美女,立馬收聲。


    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其實要判斷他的傷好沒好,最重要的檢驗標準就是看他的嘴是不是“恢複”了。


    這個自稱少女殺手的狙擊手,平時除了出任務、睡覺外,最大的愛好就是泡在女人堆裏,裝占士邦德。


    “即然這樣,那我對這裏也沒什麽好留戀了。美女,如果看不到我,不要太想我哦。”阿傑一臉遺憾的看著她。


    美女掃了他一眼,笑咪咪的取過他的手掌,突然,狠狠的拔出了滴液的針頭。


    “啊!”阿傑的兩道粗眉糾結在一起道:“我會想你的。”


    夜裏,阿傑從床底下取出了偷偷攢下的一個滴液瓶子。他將瓶子包在被子裏,然後用力一甩,打在了床沿的鐵欄杆上。


    他打開被子,取出破裂的瓶子,用撕下的床單包在瓶口上,握在手中當武器。然後,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自言自語道:“上帝啊,請原諒我吧,這是我的工作,我以後會多吃素的,阿門!”


    說完,他輕輕的敲了敲了門。門口的兩名士兵,此時正在打瞌睡,聽到敲門的聲音,抹了一把口水,不耐煩的應了一聲。他們舉著手中的ak,打開了門。


    可是,就在他們打開門的一瞬間,那道門就被人用力的扯開了。打頭的士兵一個釀蹌,跌了進來,另一個士兵馬上感覺情況不對,舉著槍衝了上來。阿傑蹲在地上,拿著手中的武器,對著第一個士兵猛力一戳,將那個破裂的玻璃瓶子直接捅進了他的肚子裏。


    受傷的士兵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身下流出,淌成了一個小血灘。阿傑單手奪下了他手中的槍。


    這個世界上,除了女人,阿傑最愛的就是槍,這東西一到他手上,就好像活了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個士兵衝進來對著阿傑就是一槍,阿傑靈敏的閃過,然後,槍聲一響,一枚子彈正中士兵的眉心。


    一瞬間,兩個人倒在了地上。事實證明,從“無藏”特工裏出來的人,每個都是怪獸。


    阿傑輕鬆的逃出了醫院,很快與總部取得聯係,並將單飛被困在皇宮的消息傳迴了總部。


    三日之後。


    拉菲爾黑著一張臉走進了寢室裏。


    今天國王哈裏格告訴他,中國外交部發來信函,說中國單氏軍工的董事長——單雄,他的兒子,在中東遇到沉船事件,被沙特海軍救起。現在,此人正在皇宮中休養,外交部希望能讓這位中國公民早日迴國。哈裏格詢問他是否真有此事,拉菲爾一聽單氏,馬上就知道那個人就是單飛。


    他一直以為單飛是一個普通的軍火走私商販,沒想到,他竟然是單氏的接班人。而且,他知道,單氏不是軍火走私商,而是國際八大軍火商之一,是一家合法的軍火公司。


    沙特與中國的關係一直非常友好。兩國在各方麵都有著密切合作,這次中國外部發來信函,拉菲爾權衡了各方麵利弊,他不得不放人。


    拉菲爾沒想到僅短短二十天的相處,現在要放走這個野性難馴的少年,他竟然會有種舍不得的感覺。


    可是,就算他再舍不得,這隻雄鷹也終有離開他的一天。拉菲爾知道他不屬於囚籠,他隻屬於廣闊的藍天。


    拉菲爾走到單飛身邊,單飛仍然一個人站在窗前,對著天空發呆。他聽到動靜轉身看了拉菲爾一眼,立即別過臉去。


    拉菲爾沉聲道:“就算你不想看到我,也沒多久能讓你看了。”


    單飛不知道他什麽意思:“你要離開?”


    拉菲爾:“是你要離開。”


    單飛:“什麽?”


    拉菲爾:“中國外交部來函,要求送你迴國。”


    單飛欣喜道:“真的,什麽時候?”


    拉菲爾看著他那狂喜的表情,心裏抽了一下。原來,在他心裏根本沒有一絲留戀。


    他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麵無表情的迴道:“明天,有專機會來接你。”


    單飛高興得差點從地上蹦起來,他笑道:“我終於要自由了!”


    拉菲爾的心降到了冰點:“我們以後還會見麵的。”


    單飛:“我可不想再見到你。”


    拉菲爾看著他那絕情的模樣,氣憤的說道:“就算你不想見我,你也逃不出阿拉伯海,除非你這輩子都不經過我的地盤,否則總有一天我會逮到你。”


    單飛一時語塞,他的軍火生意有一半以上都是銷往中東,這條航道是他一年之中走的最多的航道。而拉菲爾常年駐兵在這裏,他根本不可能不經過他的航道,另取其它路徑。


    單飛:“你想怎麽樣?”


    拉菲爾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材質的衛星電話遞給了他:“這個電話可以聯係到我,到阿拉伯海域提前通知我,我可以為你護航。”


    單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意的看著他。


    他以為拉菲爾要說一些威脅他的話,沒想到拉菲爾竟然是為了保證他在阿啦伯海域的安全,而給他一個衛星電話。


    拉菲爾:“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奴隸。”


    單飛本想說點什麽,一聽此話立即拉下臉來:“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奴隸,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這個電話我不需要!“


    單飛將電話丟迴給拉菲爾,轉頭走開。


    拉菲爾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電話,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次日,單飛被護送到了機場,他的專機已經停在了那裏,他的八名保鏢正站在登機梯前等待著他。單飛坐在車上,遠遠的看著他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他從來沒有想到,原來自由是如此的珍貴。


    單飛的車子停在了登機梯下,他一個跨步跳下車來,這時,他的指揮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少爺,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單飛輕鬆的笑了笑:“沒事,我很好。”


    指揮官:“董事長讓你立即迴總部。”


    單飛皺了皺眉頭:“老頭子想見我?要幹嘛?”


    指揮官:“不清楚,他隻讓我們接你迴去,沒交代事情,估計是擔心你的安全,想看看你。”


    單飛擺了擺手道:“怎麽可能,我估計他是想罵我把貨沉海裏了吧。”


    指軍官笑而不語。


    此時,拉菲爾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在單飛身後。單飛有點尷尬的轉過身去,兩個人相視無語。


    最後,拉菲爾竟然在眾目睽睽下,突然擁抱了他一下,單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沒有拒絕,因為此時拒絕更讓人覺得有問題。


    拉菲爾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不準你忘記我。”接著,他低下頭狠狠的在單飛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單飛用力的推開他,側頭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滲出的血漬大叫道:“你這個變態!”


    他氣惱的轉身離開,頭也不迴的走了。


    私人飛機緩緩的衝出跑道,飛向藍天,它展開雙翼,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漫長的跑道上留下了一個蕭瑟的身影,那畫麵定格在一個落寞中東王子身上,他的白袍在沙漠的黃沙中隨風飛揚。此時,他的心像也蒼彎一樣,被那風沙腐蝕得,成了一個空洞。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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