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他們的到來,機修廠沒有表示熱烈的歡迎。


    但是也沒有排斥,劉峰這位廠長拉著許大茂的手說個沒完。


    總之就是機修廠的各種困難,自己上任以來的各種不容易。


    這頓操作直接把許大茂幹蒙了,心想我又不是領導。


    你和我訴苦有什麽用呀?誰不知道我許大茂是什麽事都不管呀!


    但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人家是怕督查辦分他們家的豬肉呢。


    想明白以後許大茂是哭笑不得,我缺你那二兩豬肉嗎?


    連忙製止了他的表演,說:“劉廠長,我們督查辦是帶著任務來的,隻要不發生亂七八糟的事。”


    “我們一概不參與,當然屬於你們的豬肉我們更不會參與。”


    雖然自己話裏就是那個意思,但是讓人家當麵點出來,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


    強行轉移話題以後,大家隻能喝著茶耐心的等著豬的到來。


    現在的豬比人金貴呀!這麽多人都在等著迎接它。


    它可能會是豬裏麵的最高光的那一隻了吧,也應該死而無怨了。


    ……。


    這時候會議室裏麵的人越來越多了,認識許大茂都過來打招唿。


    到最後機修廠裏麵,隻要帶點翅膀的全都來了。


    非常神奇的是,就連梁拉娣和丁秋楠都來了,南易卻不見蹤影。


    梁拉娣昨晚被打招唿了,現在還有點腿軟,所以隻敢跟許大茂點了下頭。


    丁秋楠就很尷尬了,但是她同樣看到了梁拉娣和許大茂的互動。


    所以就挨著梁拉娣坐下聊天,整個會議室裏麵亂糟糟的。


    有些人說話的嗓門還特別大,不時的發出爽朗的笑聲。


    這簡直就是一點規矩都沒有,看來劉峰的能力真不怎麽樣。


    你要換到鋼鐵廠試試,誰敢在領導全在的場合下這樣聊天。


    都不要廠長動手,別人就會教給你怎麽做人。


    這個亂哄哄的場麵,在一聲“豬來了”的喊聲以後。


    就變得更加的的喧雜,仿佛到了趕集的市場上一樣。


    “安靜、安靜。”


    劉廠長扯著嗓子喊了好幾聲,才製止住這樣的場麵。


    然後隻見他意氣飛揚的站在前麵,看著大家說:“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豬的到來。”


    名場麵就是名場麵,大家的熱烈掌聲換來的是一個,滿臉諂媚的男人走了進來。


    場麵頓時控製不住了,哄堂大笑,在劉廠長嗬斥下。


    豬帶著大紅花進場了,這位才開始介紹,來人真是崔大可,並且還給豬起名叫“小壯”。


    抬頭看了一眼崔大可,這人長的相貌還算不錯。


    但是仔細一看,屬於那種麵廣鼻長的人,這樣的人按老輩說都是伎倆非常的人。


    聽著他在那邊口若懸河炫耀的誇自己,在路上辛苦的伺候小壯,讓它成功的長了多少斤。


    許大茂:“這位同誌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有豬上車的斤數。”


    “一會我們也會過秤,多出來的我們不會讓農民兄弟吃虧。”


    “但是你要是胡說八道,虛報斤數的話,我可能要請你走一遭了。”


    他這種喜歡察言觀色的人,看到許大茂帶著紅袖章當眾打斷他。


    別人都不敢說什麽的樣子,就知道這位是個大領導。


    崔大可這下一聲也不敢吭了,乖乖的站到一旁。


    “劉廠長大家都挺忙的,還是抓緊分肉吧,不要因為這些形式主義,影響大家的工作。”


    “要是今天連個豬都分不完,這效率對您影響也不好,我迴到總廠也沒有辦法交代呀?”


    劉廠長:“對,分肉最要緊,來人把這頭豬拉到外麵殺掉,我們馬上就有肉吃了。”


    豬是拉出去了,但是廠裏麵沒有人會殺,有人說南易會殺豬。


    但是這位劉廠長沒有同意,反而把目光轉向崔大可。


    也不知道兩個人說的什麽,反正崔大可找人把豬按住,拿著尖刀戰戰兢兢的朝豬走去。


    雖然許大茂知道會是什麽情況,但是人家劉廠長已經說好了。


    自己就不枉做小人了,隻要不影響到自己就行。


    他和梁拉娣是親戚的關係,機修廠也有人知道。


    所以許大茂在和梁拉娣說話,也算是變相的幫她站台。


    這時候崔大可終於走到豬的身邊了,在大夥的連聲催促下,拿著刀閉著眼睛就往豬身上紮過去。


    隨後豬一聲慘叫,掙脫了繩索和按著它的人,玩命的往外跑去。


    “快閃開,豬驚了。”


    “攔住它,不能讓它跑了。”


    總之一瞬間說什麽的都有,崔大可已經徹底嚇傻了。


    好死不死的,這頭豬向著許大茂的方向跑來。


    許大茂一把推開梁拉娣,上前兩步從側麵一腳就把豬踹飛了。


    “碰”的一聲豬躺在遠處不動了,聲音也沒那麽響亮了。


    大家夥都犯愣的時候,劉廠長已經過來了:“許主任,你怎麽樣有沒有問題,要不要檢查一下。”


    許大茂:“我沒事,不過這頭豬就不好說了,您找的這個殺豬匠不行呀,他不會是個騙子吧?”


    “這萬幸是我身手敏捷,要是別人閃不開的話可就要出人命了。”


    “劉廠長,您還是抓緊找人殺豬吧,要不然等豬死了,血一凝固就太難吃了。”


    崔大可這個時候也跑過來了,彎著腰連連扇自己耳光。


    “工人老大哥領導,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沒有想到小壯能掙脫繩子呀,領導您沒事吧?”


    “要不我帶您去醫院檢查一下,您放心一切的費用我承擔。”


    許大茂第一時間,製止住了他的自殘行為,開什麽玩笑。


    這種場合你給我來這一套,這要是讓有心人說出去,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


    被來想把崔大可趕走就好了,誰知道他竟然給自己玩套路。


    不知道現在正是打擊官料逐義的要緊關頭嗎?


    那我就幫你一把吧,也省得你迴鄉以後在害別人。


    許大茂:“沒事,這頭豬掙脫繩索是誰也沒想到的,這個不怪你。”


    “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眼尖手快、勇於認錯的同誌。”


    “現在有沒有工作呀,要不要跟著我呢,正式工需要機會,不過一個臨時工我還是能活動一下的。”


    他們這邊說這話呢,旁邊的人群裏麵已經炸鍋了。


    “這是人幹的事嗎?一腳下去豬頭骨都碎了。”


    “這要是踢到人身上的話那還了得,整個人馬上就沒了吧。”


    “不懂裝懂,這一腳可是踢在狂奔的豬頭上,這個眼力、這力道,真是太厲害了。”


    “你們也不看看人家是從那來的,總廠的督查辦呀。”


    “剛才那位年輕人,還是督查辦的主任呢,沒兩把刷子能行。”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梁拉娣和丁秋楠一眾女工。


    看著許大茂的身姿腿都軟了,這腰力、這腿功…………。


    許大茂也借機往一邊去了,他才不想和崔大可過多的交流呢。


    為了不讓豬肉變得難吃,劉廠長用道德綁架加許願的方式。


    把被發往去掃廁所的南易,弄了出來讓他抓緊殺豬。


    要是南易這兩下子還真不錯,放血、褪毛、開膛破肚,沒多長時間這頭豬,就讓他給全部拆散了。


    許大茂看著他們給肉過秤,該交食堂做菜的做菜,該分的分。


    全部忙完以後,許大茂就帶著人就要離開。


    機修廠的領導班子說什麽都不同意,無論如何也要許大茂他們吃碗肉菜再走。


    時間還真不早了,那就留下來吃頓工作餐吧。


    許大茂在這邊吃飯的時候,崔大可也沒有閑著。


    開口就是“領導”如何如何,閉口就說“工人老大哥”如何如何。


    總之各方麵巴結著,許大茂的底細也摸的差不多了。


    總廠最年輕有為的領導,現任總廠督查辦的主任……等等。


    許大茂這邊吃完飯,和機修廠的領導班子告辭以後就走了。


    崔大可的事情,直接被他扔到腦子後邊去了。


    現在迴去還能在練一會,老婆的詠春拳在她完美的體質幫助下。


    已經非常的熟練了,欠缺的就是實戰經驗。


    上街打人當然是不行,那就隻有許大茂幫她喂招了。


    一開始婁曉娥還不敢下手打,但是在許大茂的示範下。


    她發現自己的能力壓根,就給老公造成不了傷害。


    這一下她徹底放開了,每一次喂招都打的虎虎生風,和真的要玩命似的。


    一開始許大茂是不反擊的,就是要讓老婆找到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有利於提升她的能力。


    當然必須的格擋和閃避還是要的,要不然和沙包有什麽區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大茂逐漸開始反擊,但是他一反擊婁曉娥直接就被打蒙了。


    那怕許大茂輕輕的打她一下,她就會忘記自己下麵該幹什麽了。


    也就是說婁曉娥的思想還沒有轉變過來,總體就是挨打少。


    許大茂又不舍得真把她打疼了,所以進度暫時就卡在這裏了。


    不過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最起碼老婆現在的耐受度,總體提高了不少。


    自從許大茂從機修廠迴來以後,崔大可找過他幾次。


    但是他都沒有見到人,許大茂不是在教老婆練拳,就是奉命外出,是的他很罕見的奉命外出。


    三位大廠長,最近給許大茂找了不少活,他們也要活動呀。


    廠長們怎麽拉關係許大茂不知道,但是已經經過他手的。


    估計再也跑不掉了,因為他把時間又調短了一些。


    至於崔大可因為許大茂當天提了一句,他不會是騙子吧。


    所以他也沒有了原著中的那種無往不利的運氣,當然人家劉廠長也沒有趕他走。


    畢竟現在講究工農一家親,更何況人家剛給他們送來豬。


    崔大可現在是兩邊跑,兩邊都為難,這邊有點不受待見。


    許大茂那邊壓根見不到人,總廠大門都進不去。


    打聽家庭住址的時候,剛好梁科長在,差一點就把他抓起來了。


    崔大可也是拚了,今天天剛蒙蒙亮他就來到鋼鐵廠門口蹲著了。


    這次沒有讓他白等,臨近上班的時候終於讓他看到許大茂了。


    離老遠就喊:“許主任,許主任我~我是上次您見過的崔大可呀。”


    現在正值上班高峰期,他這一喊許大茂不想答應都不行了。


    許大茂:“大可呀,你為什麽在這裏呢?找人嗎?我去幫你叫。”


    崔大可:“許主任,我是來找您的,您上次說讓我跟著您來著。”


    許大茂眉頭一皺說:“當初是有個名額,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


    “黃花菜都涼了你才想起來,不會是你兩頭下注了吧?”


    崔大可指天發誓說自己真的沒有,隻不過來了兩次都沒見到他。


    許大茂沉思一會說:“既然我曾經說過,那我就想辦法辦成。”


    “大可,要不咱們先這樣,我呢去幫你活動一下,看有沒有機會。”


    “你呢,不是往劉廠長家跑的挺勤快嗎,你也先接著跑,這叫兩麵開花,多方下注。”


    崔大可:“許主任,我真的就指望您了,絕對沒有兩頭下注。”


    許大茂臉色一冷:“崔大可,你應該知道督查辦是幹什麽的吧?”


    “你以為你那點小動作能瞞得住那個?怎麽那邊碰壁了。”


    “然後就想起我這裏來了,總廠督查辦像是收廢品的嗎?”


    “今天就先這樣吧,我今天早上還有個會要開,有機會咱們在說。”


    說完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就走了,崔大可在原地怎麽也不是。


    一個人再聰明,沒有經過社會的曆練,許多東西他就不會明白。


    這就跟現在的崔大可一樣,人非常的聰明,卻沒有什麽見識。


    特別是官場上的那一套,沒有在裏麵摔打過的人,小聰明往往就是大禍害的開始。


    崔大可他琢磨了好久,終於想到自己欠缺的一點。


    難到是因為自己給劉廠長送東西了,許主任這邊什麽都沒有嗎?


    不管是不是真的,這都是崔大可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是首先要知道,許主任的家在那裏,才是第一要務。


    崔大可看著許大茂來時的方向,快步往那邊走去。


    你還別說許大茂的家,還真給他打聽到了。


    但是依舊白費勁,因為婁曉娥去小醫館練拳了,家裏沒有人。


    許大茂今天在督查辦打完卡,和阿姨打完招唿後。


    整個人又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小醫館,開始了今天的人肉沙包。


    不過今天的沙包當的有點奇怪,發生在兩個孩子睡著以後。


    詠春拳本來就的近身戰鬥,屬於貼身短打的那種。


    但是今天的短打,打著打著就有點過於短了……。


    不過老婆練拳的好處,還真是非常的多,許大茂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讓其他人也練習一下呢!


    雨水現在放學迴來以後,也是先來小醫館這邊。


    這時候婁曉娥就會看孩子做飯,雨水接著和許大茂對練。


    不過雨水比婁曉娥強多了,身具特殊屬性的她。


    對練的時候,屬於那種越打越兇的那種人。


    每當看到這裏婁曉娥就羨慕的不行,完全忽視了兩個人的拳腳已經脫離了正常切磋的位置。


    帶著兩個孩子在這邊吃完飯以後,才開始迴四合院。


    到巷子口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人。


    許大茂已經看到是崔大可了,但是他還沒有開口,就已經被雨水打到在地上了。


    看著在地上直叫喚的崔大可,許大茂的嘴角直抽抽。


    真沒想到雨水反應這麽快,很不錯值得表揚。


    不過現在不是表揚她的時候,許大茂說:“雨水,有人攔路搶劫,趕快去通知保衛科來抓人。”


    崔大可本來還打算在躺一會,多博得一點同情呢。


    沒想到許大茂直接把他定義成攔路搶劫的了。


    這個時候攔路搶劫是可要被槍斃的,崔大可也不哎呦的叫著了。


    從地上連喊帶爬的起來。


    “許主任,不用勞煩保衛科的大哥了,我是崔大可呀。”


    許大茂把孩子交給老婆和雨水,讓她們先迴家去。


    “大可呀,你這大半夜的這是要幹嘛呀,也就是我妹妹出手,換成我你現在已經進醫院去了。”


    崔大可聽的腿肚子直打哆嗦,許大茂的厲害他是親眼見到的。


    一腳把狂奔中的豬的頭骨踢碎了,可誰知道你妹也這麽變態呀。


    你們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嗎?但是他還不能說什麽。


    崔大可:“許主任,我好不容易打聽到您家,我在這裏等一天了。”


    許大茂:“要是還是早上的事,那就不要說了。”


    “由於你晚來幾天的時間,那個名額已經給別人了。”


    “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廠的名額有多搶手,我隻能說盡量幫你,但是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證。”


    崔大可:“我明白、我明白,謝謝許主任掛心。”


    “您放心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今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許大茂:“胡說八道什麽呢,都是為全天下的大夏人民服務。”


    崔大可:“是是,我大老粗不會說話,您別在意反正以後隻要是您說的話我全部照辦。”


    說完從陰影處拿出一個布兜,諂媚的說:“這是我們村裏的自己種的東西,不太好但也是不多見。”


    “我拿來給許主任您吃個稀罕,希望您不要介意。”


    許大茂用念力一掃,布兜裏麵裝著的竟然是鹿茸,還有一團條形物好像是鹿筋。


    許大茂:“大可,把東西帶迴去吧,我這裏完全沒有必要的。”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趕緊迴去吧,等有消息了我去通知你。”


    說完許大茂轉身走了,崔大可更加的摸不到頭腦了。


    嫌棄自己送的東西輕,也不對許主任連看都沒看呀。


    難到是真的清高?崔大可帶著滿腦子疑問走了。


    許大茂到家把崔大可殺豬的場景和兩人一說。


    兩個人也都是樂的不行,她們雖然沒殺過豬,但是經常殺雞呀。


    道理他都是一樣的,那有往肚子上下刀子的。


    告訴她們兩人讓她們,不要接受這個人的所有東西。


    也不要答應他任何事情,家門都不要讓他進來。


    時間來到10月4日,由大夏全國總工會、大夏全國婦女聯合會、大夏作家協會等19個人民團體共同發起的民間群眾團體——夏、腳盆友好協會(簡稱夏、腳盆友協)在四九城正式成立。


    協會宗旨是:組織和加強夏和腳盆各種民間團體,在進行政治、經濟、文化、體育的交往中作了大量工作。


    增進夏和腳盆兩國人民的互相了解和友誼起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許大茂看到這條消息差一點沒氣死,因為他始終認為腳盆國的軍鍋主義不全部消滅的話。


    那就永遠不要談論和平,也不會存在和平這兩個字。


    但是就現在腳盆國的官方,沒有因為二戰中的所作所為,發表過如何公開性歉意的文章。


    反而一直在不停的修改教科書,試圖磨平改變這一段曆史。


    在看看人家德意誌國家,同樣是二戰中的國家。


    總統當著全世界的記者下跪道歉,這說明人家認識到錯誤了。


    但是他也隻能發發脾氣罷啦,今天也不練拳了。


    就坐在旁邊一個人悶酒,滿臉都是不甘的表情。


    這時候五小隻要是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被他罵個半死。


    許大茂從上午喝到晚上,婁曉娥勸了多少次也勸不住。


    雨水迴來的時候他在喝,吃晚飯的時候他還在喝。


    四合院今天是迴不去了,因為許大茂現在沒有一點動彈的意思。


    好在兩個孩子現在也好哄了,一會把孩子哄睡以後。


    婁曉娥和雨水也加入了酒場,她們也不知道許大茂為什麽喝酒。


    但婁曉娥這段時間的壓力同樣不小,家裏這段時間的異常現象,一直和山一樣壓在她的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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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婁曉娥開始以後,漸漸的也有點控製不住了。


    也不多喝一杯杯的跟著許大茂往下灌,這一下子把雨水看蒙了。


    她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最近全家也隻有雨水沒心沒肺的活著。


    其他人真的很累、很累,但是表麵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腦子大有腦子大的好處,所以雨水幹脆就不想了。


    跟著他們一起行動,隻要你們喝一杯,她就必然跟著喝一杯。


    造成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起醒來以後,婁曉娥發現三個人衣衫不整(可能就沒有)的躺在一起。


    晃晃還有點頭疼的腦袋,看著兩個孩子昨晚把床尿了。


    一下子也顧不上頭疼了,趕緊給孩子換被褥。


    這時候許大茂也悄悄的睜開了眼睛,裝作一副難受的樣子。


    許大茂也不知道抱著婁曉娥說了些什麽,反正現在雨過天晴了。


    雨水其實也醒了,但是她選擇繼續在床上裝死狗,絕對是專業的一動不動。


    直到那邊雨過天晴以後,許大茂過來一巴掌打醒了裝睡的她。


    隻見雨水揉著眼睛、摸著腦袋,說:“大茂哥,我的頭好疼呀,原來喝酒這麽難受呀。”


    許大茂看出來雨水在裝傻,但是她裝死狗還行,現在的演技真的不過關。


    幸好自己把勸雨水的這個任務要過來了,要不然一定會露餡的。


    許大茂讓雨水穿好衣服起來,和她說了幾句話。


    雨水就站了起來,低著頭朝著婁曉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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