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方才沉迷在他的情話裏,不自覺就拿他的手放在胸口,這還是她第一這樣做,她得多信任多愛花易冷才會如此啊?以至於沒有反抗、沒有猶豫,也沒有恐懼,打算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他。淩莉發過誓,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給未來的丈夫,那麽,她是不是打從心裏認定他了呢?還是這就是她的渴望?渴望嫁給他做他的妻子嗎?


    他說,隻要他高興,隨時可以悔婚。假如事情真的按他所言進展,那麽,自己豈不成了破壞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嗎?可是,花易冷和他的未婚妻隻是單純的訂婚而已,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結婚,更沒有夫妻之名,那她也不算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吧?勉強來講,她隻是一個橫刀奪愛的人罷了?


    好矛盾,淩莉從沒想像過,自己竟會愛上一個已訂婚的男人。未來無法預測,她隻是知道,她愛他,他也愛她,僅此而已。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不是嗎?


    花易冷大步從浴室邁出來,發現她真的躺在床上睡覺,粗魯地拉她起來:“等頭發幹了再睡吧自古沒有女人是濕著頭入眠的。


    “你在關心我嗎?”淩莉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


    “我隻怕你把枕頭弄濕了而已


    “枕頭重要還是我重要?”她想聽他情意綿綿的話,聽多少都不閑煩。


    “廢話,當然是枕頭重要了,沒枕頭怎麽睡啊?”想套他的話,門都沒有!


    她聞言立即陰沉著臉,抓起枕頭朝他丟了過去,嘟囔著:“那你陪枕頭睡好了!”


    這話他怎麽聽著如此別扭呢?什麽叫陪枕頭睡好了?


    “怎麽,連枕頭的醋你都吃?”他接過枕頭漫不經心地說。♀


    “瞎說些什麽啊!”


    “我不陪枕頭睡,我陪你好不好?”他實在不懂怎麽哄女人。


    “你……你下流!”她側過臉去,獨自生悶氣。


    怎麽又變成下流了?他隻是單純的想陪她罷了,這欠咬的女人一直用有色的眼光看待自己。再說這有什麽好生氣的?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


    花易冷抱著枕頭坐在她身旁,用手撥弄她的頭發,她忽然覺得一股冷氣真在她的發間穿梭,不禁打了個噴嚏,他停止運功,問:“怎麽了?”


    “冷方才一股寒氣在她頸脖間竄過去。


    “困嗎?”


    “有點現在都淩晨三點多了。


    “那我便宜你好了,你就靠在我肩膀上睡,等你頭發幹了,我再抱你進臥室


    “不太好吧他還頭一遭這麽體貼,她發現自從坦露彼此的心意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明顯變了許多。


    他瞧出她的顧慮,保證道:“放心吧,我對你的身材沒興趣


    霎時間,原本很感動、困意十足的她頓時清醒了,惡聲惡氣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就是沒有身材,怎麽樣?!”


    “我是為你好,你反而狗咬呂洞賓了


    “你說誰是狗啊?”淩莉更加斂緊眉心,火氣驟然升高!


    “你不要聽風就是雨的行嗎?”不久前他們兩人才甜言蜜語如膠似漆的,現在卻對罵了起來,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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