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麽情節如此發展實在是太老套了,但我還是不得不惡俗的表示,就在這目測保重幸運爆表豬腳威能狂掃四方的時刻,我再一次,很沒新意的,暈了……


    不、不要說是作者黔驢技窮啦!誰叫這台毀滅者簡直就跟精神黑洞一樣,本來勉強駕駛著它逃離白河愁的艦船就十分勉強了,中間還吃了拉達姆老大一發反物質炮,最後更是毫無理由的爆種在宇宙裏亡命狂飆。所以它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吸幹我的精神力,死死咬牙堅持了若幹秒,中間還因為被它忽然發光給嚇了一跳,當我看見雷達顯示已經月兌離相羽健伍的鎖定後,終於堅持不住,眼睛一翻,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過這一次似乎沒有昏迷多久,估計最多也就過了幾分鍾吧,我就在劇烈的頭痛中醒了過來。昏迷前看到毀滅者亮得跟個5千瓦燈泡般的景象已經消失,機體此刻恢複了正常。隻是看著滿駕駛艙滴滴亂叫的各種儀表我不禁苦笑,貌似眼下機體已經完全失控,連能源都即將耗盡,這也能叫正常嗎。


    嚐試著按了幾個按鈕發現壓根兒沒用,顯示屏上的數據都亂碼了,刷刷刷瘋狂刷著各種我看不懂的奇怪文字。更要命的是連方位定向儀都失控了,在這個根本沒有上下左右之分的宇宙裏,沒有辦法定向不是要人的命嗎。


    艱難地動了一下,脖子還被那些奇怪的線路死死鎖在椅子上,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抓住它將它拔出,痛得齜牙。本來想要通過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找個參照物好確定現在的方位,可是很快我就發現那是白費力氣。既然白河愁要毀滅世界毀滅人類,肯定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藏起來,也許還經過了空間跳躍什麽的。總之眼下到處都烏漆墨黑一片,連個太空漂流物都看不到,我很懷疑自己還在不在太陽係。


    通訊係統毫無懸念的壞掉了,在腦海中嚐試著唿喚神月,但沒有任何迴應,反而搞得我一陣惡心,頭痛得差點裂開。忙活了好一陣我徹底沒了力氣,氣喘籲籲地倒迴椅子,苦笑連連。


    “果然啊,這可不像電影裏那麽容易,貌似真的被困住走不動了。”


    大概是剛才逃離boss追殺用光了幸運值,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看見右下角的警報燈瘋狂地閃個不停,檢查一下才知道機體不知哪個地方受損嚴重,導致氧氣泄露,保守估計隻能維持最多半小時的唿吸。


    “……”


    我心想女乃女乃\的這還真是符合電影的一貫展開啊。問題是我可不會修高達啊喂!


    盡量控製唿吸不要亂,我在腦子裏盤算著各種能夠得救的方法,可是最後不得不承認隻能等死。


    “唉,這就是自由的代價啊。”


    我自言自語地說,不過要問我後悔不後悔,答案當然是不後悔。也許我會因為氧氣耗盡變成一具太空浮屍吧,但至少我做到了問心無愧。可是,不能見到隊友告訴他們白河愁的陰謀,無論如何都還是覺得不甘心。


    “希望神月能夠因為我掛掉良心發現吧……”


    氧氣越來越少,我開始感到唿吸困難,神智也有點模糊了。知道現在不可以睡著,我努力地振作精神,最後一次嚐試去打開通訊,不求聯絡到天知道在什麽地方的隊友們,要是身邊正好有外星人什麽的過路呢——好吧,我知道這個幾率簡直比白河愁忽然良心發現變成大好人還低。


    果然,通訊器裏隻有滋啦啦的雜音,我歎了口氣,準備把它關掉,然而就在此時,忽然聽到裏麵傳來一個聲嘶力竭的喊聲。


    “有沒有人啊,附近有沒有人啊,救命,快來救命!”


    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但很快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楚,而且……怎麽似乎還越來越耳熟?


    “救命!有沒有人在啊,快來救救我嗚嗚嗚嗚喵。”


    那個聲音喊到最後都帶上了哭腔,句尾還微妙的變調成了貓叫。我激動地抓起耳機大喊起來。


    “正樹,是你嗎正樹!”


    對方沉默了一陣,隻聽到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像是什麽東西摔到了地上,隨機傳來了熟悉的o川光的聲音:“是蕾拉嗎?”


    哦,卡密撒嘛,一瞬間我覺得o川光的聲音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之後的情節不用說,兩個迷失在宇宙中的穿越者終於順利見麵,執手相看淚眼默默無語,就差抱頭痛哭。正樹表示自從上一次莫名其妙被空間裂縫吸進去,他就迷失在這片星域不知道多多久了。幸好這家夥很明白自己的路癡屬性,害怕因為迷路被餓死總是隨身攜帶大批食物。再加上他的塞巴斯蒂安運行原理和一般高達不一樣,所以直到現在還是保持了基本充足的能源。


    我一邊啃著食物,一邊模著小黑小白的腦袋,第一次覺得其實豬腳光環什麽的,真心是好物啊。


    破破爛爛的毀滅者被塞巴斯蒂安拖在後麵,我跟正樹擠在駕駛艙裏商量怎麽才能月兌離這片星域。其間正樹當然會問到自己離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猶豫了一陣,還是把白河愁的事情告訴了他。正樹聽後皺起了眉頭,表情顯得很痛苦。


    “這家夥,究竟想要怎麽樣。大家不是一起戰鬥過嗎……愁,你在想什麽……”


    我聽著沒敢搭腔,正樹光說自己是來找白河愁的,我卻不知道他們那邊的世界線到底發展到了哪一步。聽他的說法,既然一起戰鬥過,那白河愁已經已經月兌離那個什麽什麽神的控製了呀。那他為什麽還要**的報複社會毀滅地球,地球招他惹他了?我再次偷偷看了幾眼正樹,心想難道是因為正樹要妹子不要基友所以他因愛生恨才……


    “你在想什麽蕾拉,為什麽表情這麽詭異。”


    小黑喵喵喵地問,我趕緊擺出嚴肅的表情迴答:“沒有,我在思考怎麽才能和隊友們聯係上。”


    哎呀都這種時候了,我還八卦個毛啊!於是經過短暫的交換情報,我和正樹一致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隊友們,阻止白河愁和拉達姆的陰謀。


    原本以為要迴到隊友們的身邊是一件很艱苦的事情,君不見正樹都被困在這裏半個月了。可是當我認真開始研究正樹機體上的定位導航係統後,瞬間無語。


    “……親,我真心不是想懷疑你的智商問題,你真心確定麵對如此清晰明了的數據和方位的前提下還找不到迴地球的路線?”


    手指抖抖抖地指著麵板上的數據,我顫抖地問。正樹聞言羞愧地低下了頭。


    “呃,那個,我就是按照上麵的坐標走的啊……但不知道為什麽怎麽都走不出去……”


    我沉默片刻:“請問,哪邊是右?”


    正樹毫不猶豫的指著左邊。


    “你認識一個總是佩戴三把劍的綠毛劍士嗎?我覺得他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親人。”


    我沉痛地說,正樹茫然。


    之後不用多說,我直接一把正樹從駕駛台前麵頂了下去,自己坐上去啪啪啪一陣操作,雖然還是不能確定具體方位以及聯係上隊友,但我很快就找到了地球的方位。隻要先迴到地球就好,迴到地球還怕找不到隊友們嗎。


    “哦得救了!”


    正樹和兩隻貓在一邊激動地歡唿,我看了半天疑惑地問:“就算正樹是個左右不分的大路癡吧,小黑小白你們應該不至於這麽沒有方向感啊。”


    兩貓一人頓時沉默,良久之後小白才吞吞吐吐地說:“我們可以不談這個問題嗎。”


    小黑緊接著補充:“喵哈哈哈,我們隻是貓而已啊,貓怎麽可能會使用導航定位儀呀喵。”


    ……騙誰呢你們不是打浮遊炮打得嗖嗖的嗎!我就不信導航儀比浮遊炮還複雜!


    算了,不要打擊動物的自尊了,原來天下路癡本是一家。我清了清嗓子,果斷轉移了話題。


    “那麽,向著地球出發!”


    “哦!”


    “喵嗚!”


    至於如何千辛萬苦迴到地球,這個過程就略過不提了。一路上我們多次試圖聯係隊友,但不知道為什麽信號根本沒辦法傳出去,正樹猜測說大概是被白河愁用了什麽黑科技屏蔽了。他也試圖聯係白河愁,可對方傲嬌的從不理睬。總之,當我們終於看見熟悉的太陽係以及圍繞在外麵一圈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拉達姆的時候,都不禁喜極而泣。


    “終於迴來了,我還以為沒辦法活著迴到太陽係了呢!”


    正在抒發激動的心情,正樹打斷了我:“可現在到處都是拉達姆,根本沒辦法進去,再加上信號完全被隔絕,我們要怎樣和其他人們聯係上呢。”


    我看了看能源儀,還剩下大概百分之四十多:“眼下托勒密號和大天使號肯定早就藏起來了,既然我們沒法聯係上他們,隻能讓他們來聯係我們。”


    正樹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指了指擋在前麵的拉達姆獸,“就讓我們給隊友們一點信號吧。”


    “好!”


    這次是正樹一把我擠了下去,看來他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雖然正樹是個宇宙級別的大路癡,但戰鬥起來還是妥妥的毫不含糊。我除了在一邊鼓掌加油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可做了。看上去那麽多能夠讓密集恐懼症患者死去活來的拉達姆,正樹硬是猶如趙子龍一般七進七出,殺得他們落花流水,其原理除了開掛也沒第二個解釋,讓人不得不感歎不愧是寺胖親兒子的o川光……呃,這句話當我沒說。


    果然,沒過多久,前方堵路的拉達姆就開始騷/動,我分明看見好多好多熟悉的機體一邊砍怪一邊朝著這裏飛來。為首的那台不就是我心靈之友迪奧的地獄死神嗎!


    “我迴來了,我終於迴來了!”


    激動地大叫,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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