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這個時間在一些落後的國家,可能所有的人都已經熄燈睡覺了,但在堂堂的華夏國,這個時間卻是很大一部分人才剛剛開始活動的時間,而這種生活也被人們親切的稱為夜生活。


    金鼎酒吧位於江寧市東城區相對比較安靜的安榮街上,它也是整個安榮街上唯一的一間酒吧,所以生意還是很紅火的,每晚都會有很多的客人。因為它與學校比較近,所以很多學生放學之後都習慣xing的到這裏來喝兩杯。


    “這就是金鼎酒吧啊,看樣子倒的確是有著一些家底。”左凝陽望著金鼎酒吧那非常闊氣的門臉暗自說道。


    金鼎酒吧最開始的麵積其實並不大,之所以會有現在的實力也是因為李chun光的經營非常jing煉,不但結交了很多的迴頭客,而且黑白兩道的人也是都用錢鋪的很平坦,所以這麽多年,金鼎在這裏居然沒有一個競爭對手,想必這之間也是有著很大的關係。


    “先生您好。”金鼎酒吧門前代客泊車的小弟很有禮貌的對著蘇江林道。


    因為金鼎酒吧距離左凝陽他們的所住的地方有著十幾公裏的路程。還有就是如果收保護費時遇到了特殊情況的話,還是開車跑來的快些,所以他們幾人便是開著蘇江林的六座齊瑞東方之子來的。


    蘇江林把鑰匙給泊車小弟扔了過去,當然鑰匙上還掛著一張一百元的鈔票,所以泊車小弟便道了一聲謝,屁顛屁顛的去給蘇江林停車了,這也是讓左凝陽深深的知道了,錢是怎麽花的。


    “進去後你們找個吧台去喝酒就行,其他的等我的指示就可以。”左凝陽簡單交代了一聲,六人便是大步走進了酒吧。


    金鼎酒吧屬於清吧,也就是適合說話和談事的環境,並不像d吧那樣全是跳舞的和搖頭的,所以在進到金鼎裏邊以後,聽著舒緩的音樂,在喝上點美酒的話,還真是非常愜意的一件事。


    “給我來瓶啤酒。”左凝陽跟蘇江林他們分開以後,自己來到了吧台前坐下向酒保要了一瓶啤酒便是獨自喝了起來。


    “喂,哥們,你們老板呢。”左凝陽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帶著閑聊的語氣與酒保攀談著。


    “沒在。”酒保一臉的不耐煩。


    “上哪去了。”左凝陽依然不識趣的問道。


    “我哪知道啊。”酒保臉甩了下來。


    “哎,你這人什麽服務態度啊。”左凝陽佯裝生氣的道。


    “我就這態度。”服務生更加的不屑,在這金鼎酒吧工作了三年,什麽大哥沒見過,因此酒保也並不叼左凝陽。


    不過……


    “嘭。”就在酒保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一瓶基本還沒有喝的啤酒瓶便是嗖的一下奔著那酒保的腦袋飛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是嚇了酒保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後一躲,酒瓶子便穿過了他的身體,砸在了身後的酒櫃上,隻見一個架閣上80%的酒瓶都是應聲破碎,其中也不乏一些價值不菲的紅酒。


    “我cāo,**找事是不。”酒保望著身後的酒櫃,腦袋上也是留下了一道冷汗,心中暗幸,還好躲開了,要是那酒瓶子砸到自己的話,恐怕直接就得把自己送進醫院。


    “binggou,你答對了,我就是來找事了。”話音落下,左凝陽便是將自己所坐的凳子搬了起來,又是朝著那裝著不少紅酒的酒櫃砸去。


    左凝陽手中的凳子是用膨脹螺絲定死在地上的,要是一般人別說拿起來了,想必就算想讓它動一下都是很難,不過對於有著唐朝名將李元霸般神力的左凝陽來說,這並不是什麽問題。


    “咣。”又是一道震耳yu聾的破碎聲響起,酒保便是見到自己身後整整一個酒櫃,一百多瓶酒,便轟然變成了一地的碎玻璃。


    當然,這樣的事情也是讓眼前的那個酒保瞬間傻了眼,這是什麽樣的怪力啊。想到這裏酒保也是意識到,現在這局麵自己是肯定管不了了,因此便大聲的喊道:“良哥,良哥,有人鬧事。”


    酒保一聲話音落下,便是見到有著七八個手上拿著半臂長砍刀的男子突然從身後的一間包房中跑了出來,其中領頭一人一頭橘黃sè的長發,赤著上身,身上還紋著一些龍鳳之類的東西,嘴中罵罵咧咧的道:“他媽的,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擾老子喝酒。”


    “良哥,這家夥搗亂,還砸壞了我們好多的酒。”酒保指著吧台前的左凝陽道。


    左凝陽此時不知在哪兒拿了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獨自斟酌了一杯,品嚐了起來。好像剛剛發生的事與自己無關一樣,一邊喝嘴中還一直搗鼓道:“這玩意哪有啤酒好喝啊,太甜了。”


    “小子,這是你幹的?”那個叫良哥的人望著一臉鎮定的左凝陽,眼中也是有著一絲的奇怪,他看不出這人有什麽能耐,居然敢找金鼎酒吧的麻煩,因此也是對左凝陽產生了一絲的興趣。


    “是啊。”左凝陽隨口答道。


    “你知道這是哪嗎。”見左凝陽絲毫不懼,良哥接著問道。


    “知道。”


    “你知道這酒吧是誰罩著的嗎。”


    “知道。”


    “那你還敢砸。”良哥給出了結論。


    “為什麽不敢。”左凝陽也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既然如此,現在便把你砸的東西折算成錢交上來吧,一共二十萬,少一分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金鼎的大門。”良哥本來對左凝陽還有一絲的興趣,但望著左凝陽那一臉燒包的樣子,氣也是瞬間頂了上來。


    左凝陽大概砸壞了三四十瓶酒,都不是太好的,加上那凳子和酒櫃,價值最多也就兩三萬塊錢,但這良哥張嘴就要二十萬,顯然也是有些坐地起價,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錢是沒有,這酒……”左凝陽的麵sè依然沒變,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直接是把自己剛剛倒滿的紅酒潑向了那個叫良哥的人。


    那良哥也是沒想到左凝陽居然有著這麽大的膽子,敢在自己的麵前動手。麵對那突如其來的紅酒,良哥微微側身便是將其剁開了。


    良哥本名叫做牧良,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四五年前在東城組建了一個幫派叫做聯合會,雖然沒有什麽大的作為,但在幾條街上收保護費,過的ri子也算不錯,不過就在虎盟崛起之後,他們的聯合會也是抵擋不了虎盟的雄威,被收服了。


    但是在虎盟的勢力下,他的地盤不但沒有縮小,反而更大了,而且靠著這麽一個靠山,也是讓他們更加的囂張了起來,所以見到左凝陽這種軟硬不吃的主又這麽囂張,便打算發作修理他一下。


    不過,就在牧良剛剛躲過了潑過來的紅酒,打算迴頭罵兩句開打時,眼前卻是突然一花,隻見左凝陽一個墊步,然後身體一個俯衝,飛起一腳便是踹在了他的胸脯之上,然後牧良的身體便猶如炮彈一般向著後方爆shè而去,直接撞在了牆壁一麵裝飾鏡麵之上才停了下來,左凝陽整個動作如電光火石一班,快而狠。


    “那個,你們的老板呢。”一腳踹飛了牧良後,左凝陽又是一臉yin沉的問著牧良身後的人。


    “我……我不知道。”牧良其中一個小弟顫顫巍巍的答道。


    “嘭。”左凝陽又是一腳,這個人也是猶如那牧良一般,倒飛而出,定在了一扇包房的門上。


    “我在問一遍,老板呢。”左凝陽接著問剩下的人。


    “我……我不……不知道。”那個人早便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戰戰兢兢的道。


    他們的老大牧良,身手如何他們自己是清楚的,但即便是牧良,此時也是被眼前的男人一腳給鑲在了牆上,可想而知他們更不是對手了,因此那剩下的幾個人也是紛紛向後退。


    “我……我……我……”就在左凝陽準備再次出手之時,一個外表稍胖,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在了酒吧的大廳之中,淡淡的道:“那個,這位朋友,我就是老板,請問有什麽事嗎。”望著眼前的人,左凝陽明白這應該就是金鼎酒吧的老板李chun光了。


    李chun光身為酒吧的老板,經常會碰上喝多了在這裏鬧事的人,所以李chun光才花了每個月兩萬元的大價錢雇傭了牧良他們在這裏看場子,雖然價格有點貴,但自從有了他們在這裏,敢在這鬧事的人也基本銷聲匿跡了,而且即便是有什麽事,李chun光也是不用插手,牧良就直接擺平了,這也是讓李chun光省了不少心,但今天顯然來了個硬茬子,如果自己再不出來,恐怕整個酒吧都保不住了。


    “你就是老板。”左凝陽聲音低沉的問道


    “是的,這位朋友,有什麽事盡管跟我說,如果是我們酒吧哪個人得罪了您的話,我讓他給您道歉就是了。”李chun光一臉討好的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嗯,這話我愛聽。”見到這李chun光一臉怯生生的樣子,左凝陽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但怎麽看左凝陽那笑容都有些慎人。


    不過,既然要找的人找到了,左凝陽也是沒必要再出手,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從兜裏掏出一盒大生產牌香煙點上一顆,淡淡的道:“我今天是來收保護費的,從今天起這金鼎酒吧歸我們六英教罩著了,一個月十萬,李老板,沒有問題吧。”


    聽著左凝陽的話,整個酒吧的人都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注:夜生活雖好,可不要貪杯哦。(求推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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