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emilyprentiss的相識是一場是一場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誤會。這個故事要從16年前開始說起,持續時間並不長,隻有大約3個月。不過這三個月足夠我從頭到尾了解到這名“半流浪少女”的全部黑曆史······


    16年前,當我這輩子隻有7歲的時候,kent叔叔還並沒有“退役”,那一年他的身份是一名客居意大利的美國商人,帶著7歲的侄女兩個人住在佛羅倫薩的一個社區裏。在別的居民的眼裏,年輕的叔叔每天衣冠楚楚地忙於出門和人“談生意”,而他僅有7歲的疑似自閉症侄女每天呆在家裏拒絕上學。這個時候,emily出現了,她在佛羅倫薩國立圖書館外撿到了“意圖離家出走”的我。從此我們正式搭上了線。


    我並沒有否認emily一心認定的離家出走罪名,因為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善良的emily將我送了到了警察局並一直等到警察聯係到了我的叔叔。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我們住在同一個社區。也許是同屬美國人?emily開始在課餘時間主動和我接觸。天知道那個年紀的青少年不是最討厭孩子的麽。但是對於這一點,kent叔叔和我都保持了出奇一致的想法,叔叔在警察局電話打過來的3分鍾內,就知道送我過去的emily就是美國大使prentiss的女兒。對於一個完全沒有危險性又主動承擔帶小孩的善良女孩,我們完全沒有理由去傷害她一顆真誠助人的心,不是麽?


    emily當年是一個非常非常書呆子的女孩,她的母親常年忙於工作,帶著她奔波於各個國家,使得她常常轉校,根本難以保持一段友誼,所以她更多的時間是自己一個人去看書。呃,我還記得她當年最喜歡的作者好像是美國黑色幽默作家kurtvonnegut。


    16歲的emily在圖書館門口撿到了我,就好像撿迴了一個責任,她樂此不疲想要將我從自閉中拉出來。她說了很多關於一個以“從前有個小女孩”為開頭的苦逼勵誌少女的故事,當然,我們都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所以我這個外表年齡六歲的偽兒童,從這位完全毫無防備的少女嘴裏知道了她的全部黑曆史,如果她知道這個殼子裏麵住了一個即將超過三十歲的“姐姐”的話,我恐怕她會吐上一斤心頭血。不過當年我還挺遺憾的,叔叔需要無聲無息地迅速撤離,所以我連她的生日禮物都沒有送給她——kent叔叔的胡子,我可是很不容易地收集了好久。她不止一次地跟我說過她覺得他迷人極了,雖然可能她並不知道我一直都懂那性感的屁股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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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ethelchan?那個佛羅倫薩的ethelchan?”emily的表情像是吃了個驚雷,她屬於那種五官並不精致但是看起來很舒服的氣質美女,一張淡紅色的嘴巴並不小,現在張得更大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和我打了個見麵禮。


    “well,如果你是那個因為kurtvonnegut的《母親之夜》而吹了11場約會的emilyprentiss,”我將蛋糕放在一旁,對著她促狹地挑挑眉,“那麽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ethelchan。”


    “oh,god,你會說話。”她懊惱地遮住自己的臉,頭疼地看著我的眼睛,“你怎麽從來沒有說過?”


    “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啊?”我偏著頭請她進門,指了指自己的牙齒:“那個時候我正在換牙,嘴上有幾個牙洞什麽的實在是太難看了,所以幹脆不說話了。坐,要喝些什麽嗎?”我看了一眼廚房,撇了撇嘴:“不過現在這裏可能隻有果汁和礦泉水了。”所以說reid什麽的實在是太討厭了。


    “礦泉水好了。”她自發地坐在了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上,捏了捏沙發上的海綿寶寶抱枕,頗感興趣地笑了笑:“你7歲的時候可不喜歡什麽卡通人物啊。”


    “啊,別人送的。”我看了一眼被她蹂躪著的抱枕,聳聳肩,將水遞給她:“抱起來還滿舒服的,不過我好像記得你倒是挺喜歡藍精靈的?”


    “oh!快別說了,你那年隻有七歲,你到底記了多少?”emily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一副求放過的樣子,軟在了沙發靠墊上。


    “呃,全部吧,應該。”我坐在了她的對麵,抱起了另一個派大星,舒服地窩在沙發上,對著她眨眨眼:“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對kent叔叔說過你當年垂涎他的事情。”


    “那—是—少年時期的美好憧憬好吧!”她將抱枕對準我腦袋扔過來,惱羞成怒地否認,緊張看了看房間的布置,稍稍鬆了口氣:“你的叔叔這兩天沒來吧?”


    “呃,他太忙了,還沒來過呢。”我將兩個抱枕一把全在懷裏,舒服地蹭了蹭,有些疑惑道:“你怎麽不認為我們住在一起?”


    “你已經這麽大了,不可能還和自己的叔叔住在一起吧?而且你這裏哪有男人住的痕跡啊。”她對著我的房子抬了抬下巴,“桌上是單人相框,門廳處沒有報紙,沙發上除了幼稚的抱枕什麽都沒有,電視機落了一層灰,看來很久都沒有看過了,鞋櫃那隻有粉紅色的拖鞋,冰箱裏隻有礦泉水和果汁。”她對著我身上的衣服滿含嘲意地笑了:“你還穿著這種兩件式的寬鬆‘兒童睡衣’。”


    哦看來博士你的存在感很低麽。


    “那可不一定啊。”我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居家服,將腿圈了起來,“你怎麽就知道我沒有藏了一個男人在家裏?”


    “well,那他肯定活不久了。”emily挑了挑眉毛,將杯子捧在手裏,“你的叔叔一定會把他削成肉片的,居然敢覬覦他嗬護了二十多年的寶貝,這可要有屠龍的決心啊。你知道,像他們那種人,都是穿著紳士皮的核武器。”


    “錯了,kent叔叔已經退休了,他現在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和你那活力四射的爸爸可不一樣。”emily的爸爸是kent叔叔以前的頂頭上司,不過這個也是後來她才知道的,我想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就驟然收起了對於kent叔叔的愛慕之情,她抗拒cia的特工,尤其是像他父親那種每天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專業演員”。“對了,你現在在幹什麽?叔叔雖然和我提過你,但是並沒有說你現在在幹什麽。我記得你當年好像想要去念···耶魯?”


    “是的,耶魯,你的記性真是該死的好。我已經畢業十二年了,現在fbi的犯罪調查科,不過最近有調職的意向。”她翹著自己的腿,看上去很放鬆,黑色的睫毛微微垂著,眼瞼下有微微的浮腫,雖然畫了淡妝可還是有些明顯。看來她最近過得不怎麽樣。


    “有什麽麻煩?”我看著她的疲態,緊了緊自己的胳膊。


    “沒什麽,我的調職申請被拒絕了,我申請的那個部門的主管並沒有招收人手的意向,他們的部門人數都是固定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感覺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是振奮起來了:“不過這也說明並不是我的能力不夠不是麽。”


    “也許你等等的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既然是人數固定,那麽總會有要找人的一天不是麽?”我看著她不置可否的表情安慰著,語調一轉開始自怨自艾起來:“唉你隻是調職問題,我現在連工作的沒找到呢。”


    “怎麽迴事?”她看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看起來並不為我擔憂,而是充滿了興趣。


    “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去應聘的時候都會遇見各種各樣的事件,說多了都是淚。”我煩躁地蹭了蹭自己的小腿,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說起來這個,你是學什麽的?”她毫無同情地輕笑一聲,將頭靠向自己支著的胳膊,偏著頭看我。


    “怎麽,你要給我介紹工作?”我看著她施舍地點點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覷著她:“我有一個心理學哲學博士學位,還擁有計算機科學、物理學和公共管理學學士學位。對於工作的要求不高,”我想了想自己悲慘的工作經曆,決定再降一降:“靠的近就好了。”我已經不在乎有沒有阿飄什麽的了,經過這麽多事,我覺著隻要找一份滿意的工作,我都能和阿飄愉快的玩耍了。


    “哇喔,”她張了張自己的嘴巴,發出一聲讚歎,黑色的眼睛裏帶著驚喜,“沒想到當年的自閉女孩現在已經這麽厲害了,難怪有顯示證明患有自閉症的人士有很大概率在某些方麵比別人更有優勢。”她低頭看了一眼,才想起自己是在拜訪鄰居,並沒有帶包,聳了聳肩,抬頭看向我:“我的包在家裏,我記得有幾張名片可能能幫到你。”她站起身子,相較於女性而言微薄的嘴巴拉出一抹笑容,“走吧,到我家裏去看看,我的新鄰居。”


    “工作的話,就再等等好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右小臂靜脈的位置,小小地歎了口氣,微微搖一搖頭,帶著笑看向她:“但是參觀你的新居的話,我當然是·····哦,等等。”我看向她帶來的蛋糕盒,皺皺眉有些頭疼:“你提醒我了,在參觀你的新家之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指指那個綠色的盒子,“你的蛋糕是自己做的?”


    “呃,差不多吧。”emily張了張嘴,我發現每當她感到驚訝或者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時候,她都會做這個動作。她笑得狡黠又尷尬:“我把買來的蛋糕加工了一下,所以算是我做的。”


    “好主意,不過我不能這樣了,”我有些遺憾地撇撇嘴,“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拜訪自己的鄰居,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了。”


    “等等,你說這麽長的時間?”她疑惑地皺了一下眉毛,眼睛確認般地看著我的。


    “沒錯,”我聳了一下肩膀,迴視著她,點了幾下頭,“一個月多一點。”看著她無語的眼神,我張開了我的手,空按兩下:“我發誓我隻是這段時間遇見的事情太多了,不都不知道我好吧好吧,”在她完全不相信的鄙視下,我舉起了雙手,投降:“我忘了。”


    “你的叔叔一定很遺憾自己的‘小蛋糕’一直被自閉症困擾著。”emily攤了攤手,那語氣讓我想一拳打到她高挺的鼻子上去。


    “夠了吧,不要再提什麽小蛋糕,而且不也不是什麽自閉症。”我看著她嘴邊的笑紋抱了抱胳膊,危險地眯起眼睛,決定讓她也不快活一下:“emily,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麽?”她感覺有些不妙地收斂了竊笑。


    “我跟你說過我從沒有將你暗戀kent叔叔的事情和他說過,”我看見她不安地張大的眼睛,鼻翼在微微翕動,不由暗爽地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但是,他自己早就發現了,”我促狹地勾起嘴角,補充了一句:“包括他們那幫老朋友,哦,就是說包括你爸在內。”


    “what!”我想要不是她已經穩重了好多,她現在一定會跳起來的。


    可是我的戲還沒有看夠,甚至壞心眼的加了點了料:“沒什麽,我隻是說當年你結結巴巴地和kent叔叔聊什麽《第五屠宰廠》的時候,”我看了她一眼,充滿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至少有3個cia在聽,其中一個還是你爸。”


    果然還是看到別人倒黴比較開心,圍觀別人的感覺最好了。


    我微笑著站了起來,欣賞著emily精彩紛呈的臉色,卻不想樂極生悲踢到了桌子。


    “嗷”短促的唿痛聲很快被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掩蓋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舉著槍衝來的reid,感覺到胳膊一緊被身旁的emily拉到了一邊。更加淩亂的一幕發生了,我看見身旁這位據說是拜訪鄰居的老朋友迅速地從自己的後腰處拔出了一把槍,舉向了我的男友,她的拉扯力讓我再一次地絆上了我的腳,一個不穩撞上了桌子。


    “fbi,放開她!”


    “fbi,放下槍!”


    “什麽?!”


    “什麽?!”


    我看著兩個人用相同的動作、相同的眼神看向我時候,腦門上的青筋已經跳個不停了。麵無表情地推開了emily抓著我的手,也止住了reid衝過來的動作。


    “介紹一下,spencerreid,我的男朋友,”我站到了他們倆中間,按下了他們的槍:“這位是emilyprentiss,我的鄰居兼老朋友。”我看著他們尷尬地把槍塞迴槍套,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他們對持著的姿勢,蹭了蹭受傷的腳趾,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睛:“現在,有誰可以為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我,我隻是,”reid看見屋子裏麵的兩個人都看向了自己,他窘迫地抓了抓自己的胳膊,手指指向門口,“我看見門沒有關上,又聽見ethel你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麽事,就····”


    “就拿著槍衝了進來?”我糾結著眉毛,歎息地看著這位天才博士,“你這樣拿著槍衝進來難道不怕被人投訴麽?”


    reid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看了看我們,眼睛轉動了一下:“事實上,進入房間的人很大概率都是你所認識的朋友,一般來說是不會投訴的。”


    “你這是事後的結果之一。你在衝進來的時候有想過麽?”我忍不住戳戳他狡辯著的臉頰,“而且,萬一是郵遞員呢?萬一是推銷員呢?難道你也舉著槍衝進來?”


    “·····可是你說的情況他們根本都不會進入房間,而且我聽到了你的聲音,所以我····”他微微垂著腦袋,看起來無辜極了,褐色的眼睛看著我的,帶著一絲委屈的情緒,“我看見那個半開的門,就像是上次在kyle家看到的一樣,我害怕你又出什麽事。ethel。”


    “好吧,你贏了,沒有下次。”我完全被他的眼神打敗,發現現在的reid先生越來越會利用他的優點了,至少每次他用那雙清澈的眼睛堅持地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會無條件投降,甚至捐獻出了我的棉花糖可可····


    往事讓我心酸不已,我還來不及為我岌岌可危的底線哀悼一下,就發現對於他我已經沒有底線可言。這太令人傷感了,對不對?


    “呃,打斷一下。”emily走了過來,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黑色的眼睛糾結地看著我,眼神頗有些複雜,“所以,你真的藏了一個男人,呃,”她看了一眼撓著自己脖子reid,糾正了一下,“男孩,這就是你的‘小’男朋友?”她湊到我的耳邊憋著問著,眼神卻盯著一臉青澀的reid:“你叔叔知道你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麽?呃,他這麽,呃,纖細,我覺得你叔叔讓他兩隻手加兩隻眼都可以把他輕易放到,你真應該提醒他買份高額保險。”


    “excuseme?”reid對於她的稱唿非常的不滿,他的怨氣簡直都要滿了出來了,帶著詭異的視線掃了一眼emily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轉而看著我:“她說什麽?什麽男孩?‘小男朋友’,我可是比還你大三歲!”


    “mr.reid,我的意思隻是你看起來比較,呃,年輕。”emily沒有放下自己的手,反而還攬住了我的肩膀,我覺得她一方麵是看reid很有意思所以逗弄他,一方麵隻是在報複我當年的“自閉聽故事”的仇。她比當年可熱情多了。“哦,你不會介意我說話比較直吧,你知道,”她的手對著他腰間的配槍指了指。“我可能是被剛剛的突發事件給嚇著了。”


    “首先,形容一個美國男性的外貌看起來比一個亞洲女性更年輕這可並不是什麽誇讚,其次,如果我沒聽錯的話,missprentiss你是一名fbi,fbi探員可能會被突然的持槍闖入者驚擾到,但絕對不會將恐懼持續這麽久,”我從來沒有看過reid的語言這麽,呃,具有衝擊性,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隨時準備戰鬥的,好吧,介於他的外貌和氣場,我隻能說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隨時準備戰鬥的哈士奇。他的表情嚴肅不爽極了:“而且,作為一名戴著配槍拜訪朋友的,或者說,通過那盒看上去像是禮物的蛋糕和missprentiss你這身並不是非常正式的服裝,再加上並沒有其他隨身物品,我可以假設你可能是附近的住戶,但是帶著配槍來拜訪你的新鄰居,不是看起來更加可疑麽?順便說一句,驚訝的表情是不可能持續這麽久的,missprentiss。最後,”他走了過來,將我拉到他的旁邊用胳膊圈住我,就像剛剛emily做的那樣。他伸出另一隻手,雙眼直視emily:“請叫我dr.reid,missprentiss。”他用了太多的“missprentiss”來稱唿emily,這樣強化了他的語氣。我看著他上挑的嘴角,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樣子簡直是太···難以形容了。


    emily張大了他的眼睛,從上到下看了reid一遍,對著我聳了兩下眼睛,“ethel?”


    “別看我,”我對著她聳了聳肩膀,不過被reid壓著看起來不太明顯,“事實上我也想問為什麽你會在送新鄰居‘自製’蛋糕的時候還帶著你的配槍。”


    我的話使得reid挺直了的自己的背,我感覺到愉悅的氣息從他的胳膊傳到了我的身上。


    “ok,dr----reid,很高興見到你。”我看見emily露出了8顆牙齒,或者更多,她的笑容帶著莫名的戰意:“那麽現在我們能去我家了麽?ethel?我以為你已經迫不及待地準備好和我一起在床上看《蝙蝠俠》了呢,”她挑釁地看了一眼reid,眼睛裏的光芒已經快要閃瞎我的眼睛。她惡意地拉開嘴角,笑容可掬地補充了一句:“就像我們以前那樣。哦,我記得你當時說你最喜歡georgeclooney那樣的型男。”她的手在自己的腰腹部來迴虛晃,眼睛卻看著reid瘦弱平坦的腹部,語氣欠扁急了:“八塊腹肌的那種。”


    拜托,我們認識的時候我才七歲,喜歡屁的腹肌型男啊!況且我什麽時候和你一起睡過了?你不是才說我裝自閉啞巴騙取你的悲慘黑曆史的麽?怎麽對你說?我瞬間無法直視這個吐槽點慢慢的女人,可是她看向我的眼睛裏滿滿的寫著:不說是你就死定了!


    “呃,reid,那我就先去和emily參觀她的房子了,我們很久沒見了。”我快速地估算了一下emily和reid的武力值,非常沒骨氣地對著reid說了一聲抱歉,踮起腳拍了拍他耷拉著的頭發,“我晚上就····”


    “就不迴來了。”emily勾著我的胳膊,不給我安慰忠犬的時間,對著reid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甚至還高興地加了一句:“今天晚上她就和我睡了,拜拜,dr.reid。”


    “但是ethel你的。”他焦急地看了一眼我的胳膊,眼神很是複雜,即有炸毛又有擔憂。


    “別擔心,emily是可以信任的人。”我對著他眨眨眼睛。


    “可是····”他還想說什麽,可是已經被心急的emily關在了門後。


    “所以,你是故意的?”我看了看反常的emily,順從地跟著她走著,她棱角分明的臉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奇怪的幼稚感,看起來優雅又愉悅:“我從前可不知道你這麽的,呃,孩子氣?”


    “當然,要不你以為呢。”她美麗的黑眼睛對著我眨了一下,燦爛的笑容使得她潔白的牙齒都閃耀起來:“我隻是覺得你的男朋友簡直就像一個護食的犬科動物,炸毛的樣子實在太有趣了。”


    “那你一定是隻貓,”我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對於她這種惡趣味嗤之以鼻:“你沒有看見你剛剛和reid對話的樣子,簡直就像貓狗大戰。如果你想調至的話,考慮考慮bau,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地看到你們共事時雞飛狗跳的場景了。”


    “他是bau小組的?”emily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看上去像是幻想有些破滅的感覺:“我已經還沒有告訴過你,我那個被拒絕的調職申請就是遞給bau的?”


    “是的,你沒有。”我充滿興趣地抬起頭,看著她那雙驚訝的眼睛,勾起了嘴角:“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emily,請提前通知我買票進場,那一定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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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ily並沒有真的留我過夜,事實上並沒有多少成年人真的喜歡和別的同性同睡一張床,尤其是注重的美國人。但是emily也足足留我到00點20分,看完了兩部碟片之後才放我迴家。對於她這種惡趣味,我隻能保持緘默。


    但是當我迴到臥室的時候,reid半坐在我的床上就像坐等一個丈夫出軌歸來的主婦。自從上次我做噩夢以來,這些天他沒玩都陪我睡覺,老規矩,十公分安全距離,不過效果挺好,至少我做噩夢的次數少了,即使做了噩夢,醒來之後也可以很快地再次睡著。不過現在,這位完美的陪睡人員的心情看起來並不太美妙,他的手裏甚至還攥著一罐已經快要吃光的牛乳糖。當我進門的時候,他的腮幫子臃腫的就像一隻鼴鼠,正在繁忙地咀嚼著,用力地就像活啃某人的骨頭。


    “再次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鼴鼠博士。”我促狹地對著他揮揮手,半靠在門上。


    “我以為你要等到明天才迴來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reid的語氣簡直就像一個怨婦。他嘴巴裏的東西被他艱難地咽了下去,可能是咀嚼多了,臉上有點腫,看起來就像嬰兒肥。


    “所以你就在我的床上吃光一罐牛乳糖來報複我?”我看著我淡紫色的被套,很好,上麵很幹淨,看起來並沒有掉落什麽碎屑。“哦,還有一盒蛋糕。”我看見了櫃子上的那個空了的綠色蛋糕盒。我以為他不會吃emily送來的東西呢。


    “實在是太糟糕了。”reid看了一眼空空的盒子,似乎在迴憶什麽可怕的東西,“蛋糕粉和超市奶油的混合體,我以為拜訪鄰居應該更有誠意一點。”他不高興地癟癟嘴,可是空空的盒子卻使他的話沒什麽說服力。


    “所以你把他們都吃光了?”我對著空盒子挑挑眉,半跪在床上湊近他,“spencer,你好像對emily很有意見?”


    “她在逗弄我!”他不滿地發起牢騷,看起來就像一個對同學不滿的小學生,紅紅的腮幫子看起來可愛極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研究人類行為的,我了解這些。從她的語言、動作、眼神。”


    “可是你也知道她是善意的不是?”我忍住摸摸他的頭的動作,我覺得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他絕對會炸毛的。


    “是,但是我還是討厭她。”他抱著自己的胳膊,一副拒絕的樣子。


    “為什麽?”我笑了起來,拉了拉他的胳膊,半靠著他,欣賞地看著他變紅的耳尖。“難道你?吃····醋了?”


    “沒···沒··沒有。”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臉變得全紅了,看起來真的不擅長說謊,他避開了我的眼神,半抬著自己的下巴:“我隻是覺得她帶著配槍進入鄰居的家,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spencer,emily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安全第一。”我蹭了蹭他僵硬的胳膊,終於發了一迴善心來調解這兩個一見麵就互看不爽的家夥。“所以,你不能責怪她隨身攜帶著她的配槍。她需要安全感。”


    “那她不應該讓你這麽遲迴來。”reid的語氣鬆動了一點,卻還是梗著脖子,有的時候這個年輕的博士固執得要命,他似乎覺得自己說的話好像可疑了一點,很快地遮掩性地補充了一句:“迴來太遲不安全,而且晚睡對身體不好。”


    “你覺得經常熬夜喝咖啡的你說這種話有可信度麽?”我促狹地靠近他的臉,嘴巴裏吐出的氣噴在他的臉上,像是將他給燙熟了。我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帶著不可抑止的笑意:“所以說,你還是吃醋了。因為什麽呢?一起睡還是腹肌型男?”


    他仿佛被我的動作嚇住了,看著我對著他張張合合的嘴巴眼睛有些失焦。褐色的眼睛帶著朦朧的夢幻感。


    不知道為什麽,氣氛變得有些曖昧,我看著reid的眼神心髒開始驟跳,血壓也上升了,輕咽了一下口水,我扯開了話題:“對了,我發現我住進來這麽久還沒有拜訪過我的鄰居,你什麽時候有空,有興趣和我一起拜訪我的鄰居麽?”


    “拜訪鄰居?和你一起?”他被我的話從恍惚中拉了迴來,但是他的表情很是奇怪,既像是高興,又像是糾結,臉色變來變去,一目了然。最後他還是晃了晃自己的棕色腦袋,像是不管什麽了一樣,對著我高興地點點頭,“我周日有空,呃,”他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如果沒有突發事件的話。”


    我理解地點點頭,畢竟unsub從來不過聖誕節和感恩節不是麽。我看了一眼emily送過來的蛋糕盒,摸著自己的手指,“不過我們還要先準備一下見麵禮。”我想了想,征詢地看向reid,拉起被子鑽了進去:“sweetheartpastry怎麽樣?”


    reid愣了一下,看著我湊近的臉,突然將臉側了過來,他的動作太快了,我隻能感覺到兩半帶著牛奶氣息的溫軟物體在我的嘴角輕輕地觸了一下,溫柔的就像輕顫的蝶翼。我聽見reid的聲音帶著一種得逞的笑意,靠著我的胸膛發出一陣愉悅的震動:“那真是,好極了。”


    我有些反應不及地附上了自己的嘴角,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呆呆地問了一句:“你····你知道sweetheartpastry?”


    “有一個中國女朋友,去學習更多的中國知識是很有必要的。”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卻該死的可愛:“所幸的是,我很擅長於書本上的學習。”


    這一瞬間我覺得我嘴賤的本能又迴來了,我居然淡定地摸了摸嘴角,咂咂嘴巴,看著reid眼睛裏的我的倒影:“well,牛奶味還不錯,不過下次如果你喝的是棉花糖可可的話就更好了,說不定我會直接撲上去。”


    我想我一定上輩子就是流氓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隻出現三個人物,男主女主忽略


    emilyprentiss-----萬眾矚目的艾米麗女王,bau小組新成員reid一生的情敵


    下一章進入案件!我已經摩拳擦掌好久了,好久沒有看到我們的“小夥伴們”了······


    ps:sweetheartpastry=老婆餅


    媽蛋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們宿舍斷電斷網了!!!!!!!宿管阿姨你可以不要這樣無情殘酷無理取鬧麽?不是說好大四不拉閘的麽?!!!!不是說好給大四好好寫論文的呢!!!!!!


    隻好迴家碼字什麽的實在是太心酸了,學校是在放逐我們麽?


    最後:reid愛吃牛奶糖什麽的原劇裏麵是有的,還有,emily可能有些ooc,不過她的確一開始和reid不太對盤,不過大多數是reid找揍,也許是當時還處在吸毒中二期,不過到了後來那個民族情結的案件的時候,emily為了reid被打了,他們兩的感情就可鐵可鐵了!


    請大家先不要介意,以後···應該···會掰迴來的。她隻是,好吧,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水土不服?!


    有人問道啪啪啪問題····這個,詳情請參考我的名字·····


    遲來的更新是在是抱歉了,無節操跪迎各位小主萬福金安!以上!!!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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