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ethel , 23歲,美籍華裔,中文名叫陳可艾,“可”是可不可以再衰一點的可,“艾”自怨自艾的艾。哦,雖然讀音不同,但是,我最近的際遇告訴我,大意差不多。而現在,我的空間位置位於北美洲-美國-弗吉尼亞州-匡提科-喬治維克醫院-1332號病房。我剛剛被告知兩個消息:好消息是,我在火車上的傷都沒什麽大礙,稍微消毒包紮一下就好了;壞消息是,我昏倒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左腳,造成了踝關節脫位,醫生建議最好住院觀察兩周以上。當聽到這條診斷報告的時候,我敢打賭,整個病房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就差把自己埋到旁邊的觀賞盆景裏的家夥。


    在住院的兩個星期裏,托elle的福,我及時找到了新住所,並順利地搬了家。雖然事後才知道居然是bau全員幫的忙,包括不苟言笑的hotch。我從來不知道原來elle的個人魅力這麽強大,居然能讓自己的全體組員幫助朋友搬家做苦力。還是說是因為這次的事件,對淒慘的我產生了憐憫之情?不過這麽一來,我的家庭住址不是被所有bau了熟於心了麽,一想到這個,我有種微妙的矛盾感,一方麵是如果有什麽事的話,一定會比其他人更有安全感,那可是bau啊;另一方麵,如果真的有什麽事 ,需要出動他們來找我,嘶嘶——那一定不是什麽好事,那可是—bau啊······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沒有及時發揚紳士風度的dr.reid,在第一次來看我的時候,帶來了一桶他自認為理論上美味又滋補,而被所有人認為吃了會死人的病號餐,自此之後,徹底地被我列入拒絕來往名單,呃,在出院以前。


    當然,我絕不會承認自己小氣又記仇,深深地記住了自己摔倒時的痛感,並且對於自己在住院期間,一直有一個,會不停地從各—方—麵,為我全—方—位地講解漢堡對於健康的危害的百科全書,這樣的行為是絕對禁止的。最重要的是,這位先生還準確地計算出一名內心柔弱的女士在養傷期間合·理增長的體重。諸如此類的行為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我敢說,如果美國要評選史上最不善解人意先生,reid先生絕對會力壓群雄,登頂奪冠!真不知道以後哪位可憐的女孩會成為他的另一半,一想到她會被reid先生的種種行為氣得跳腳,還要承受他無辜又疑惑的表情,我就想為這位不知名小姐默默地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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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治維克是匡提科最好的私人醫院之一,不管是病房的環境,還是護士小姐的胸圍。而最讓人感到意外之喜的是這家醫院餐廳的烤牛肉漢堡。讓我有一種想要一直住院的衝動,不知道醫院要不要招人?我吃著elle偷渡過來的漢堡,更加肯定了我的決定,把阻礙我吃漢堡的家夥就應該扔到牆角去!


    “咚咚——”


    我收迴一句話,如果說reid想要成為最不善解人意先生的話,他還必須打敗一個人,那就是我眼前的這位打擾我進餐的mr. collins 。


    “你感覺好一點了麽?ethel。”collins微笑地抱著一束海芋走了進來,他非常自然隨意地將花插*進了花瓶裏,似乎看不懂我眼裏的不悅,徑自發散著荷爾蒙:“送給你的,我記得你最喜歡的花就是海芋了。”


    記得?!你確定?


    我在心裏撇撇嘴,放下手裏的書,對著他點點頭,“多謝你的關心,collins學長,我的腳已經好多了。”看著他還算是真誠的眼神,我勉強地拉了拉嘴角,“謝謝!花很漂亮。你坐。”我指著旁邊的沙發。


    “你喜歡就好。”他鬆了鬆表情,對著我搖搖頭:“不坐了,等會我還有個手術。就是想來看看你。”他推了推有點下滑的眼鏡,非常自然地將我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我先走了,晚上再來看你。”


    “不用麻煩了,我的腳已經沒有什麽的了,這兩天就能出院了,你剛做完手術,還是休息一下吧。”我往被子裏縮了縮,急忙迴絕他的探望。


    可惜他把我的話當作了對他的關心,他笑得更燦爛了,陽光照在他金燦燦的頭發上,卻不能和他嘴角的笑容相比,“那好,那我就等你出院的時候來接你,你知道,你的腳還是少走點路比較好。”


    說完不等我拒絕,他便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徒留下一個心情鬱卒的我。


    平時不是要說上好一會麽,怎麽今天走的這麽快,他是來刷存在感的麽?


    平心而論,collins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在我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學生會主席了。collins外貌英俊,家世良好,成績優異,與人和睦,除了有點自傲以外幾乎完美。我不想用過多的言辭去形容他為很多女生所瘋狂的長相身材,也不想評價他在學生教授中得到讚譽。從各方麵而言,他都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戀人。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


    我知道將這件事算在collins身上對他很不公平,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每個人的會偏向於自己親近的人。至少在那件事後,我無法坦然的接受collins的示好,我會覺得那會是種背叛。


    “ethel?”一個熟悉的女聲將我從鬱悶中來了迴來。


    “elle!還有garcia!”我驚訝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兩個人,“不是說你們有件案子麽?怎麽現在來了?”


    “well,案子結束了。“elle拿出一個紙盒放在我的麵前,“正好我和garcia路過一家很棒的蛋糕店,所以買了一點給你。”


    “no,thanks 。”我的腦海裏忽然浮現reid扳著的五隻手指,渾身抖了抖,“我剛剛吃過漢堡,還是算了吧。”


    “hey,你還記得reid說的話呐!”garcia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她的頭發是彩色的,淡金色的頭發上挑著幾束橘黃,顯得活潑又俏皮,和她甜美的笑容相配極了,“真正愛美食的人就應該不怕長肉。”她捏捏自己的肚子,“你看,雖然我不苗條,但是我很可愛不是麽?”


    “當然,誰能說我們的萬能女王不可愛!”elle挑了挑眉毛,一抬眼,發現了台子上的海芋,“wow,誰送的?”她對著花抬抬下巴。


    “還能有誰?一定是那個collins醫生。”garcia對著我擠了擠眼睛,“我早就說了,他一定是在追求你。哪有腦科醫生一天到晚往外科跑的啊。”


    我舉起雙手,無奈投降:“hey,姑娘們,我們能不談論這些事情嗎?”看著她們一副八卦的表情,就差寫在臉上的“no way”,我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是collins送的,但那又怎樣,我們早就認識了,在大學裏,他是萬眾矚目的風雲人物,而我隻是青澀乏味的書呆子。我們唯一的交集隻是一個課外小組活動。在我看來,他完全不是我的菜,他太‘亮’了。”


    “哦?那你的菜是什麽樣的?”elle臥坐在我的床邊,幾乎半個身子都上來了。


    “善解人意!”沒有其他,就隻有這一個了。


    “wow,這太難了,恐怕有些人要頭疼了。”garcia撐著下巴,笑得耐人尋味,難怪她和man的關係最好,連笑得都那麽像。


    “我還沒說別的呢!我就隻有這一條!”我抗議道。


    “不,不,不!”elle和garcia相視一笑,“這才是最難的。男人啊,你永遠無法讓他理解你想要什麽。”


    看著他們的笑容,我總覺得心裏發毛。撫了撫渾身抗議的雞皮疙瘩,忽然想到了先前拜托garcia幫我查的事,“garcia,我上次說的那個工作的事有消息了麽?”


    “你的要求很難好不好。”她苦著一張臉,開始伸出手來舉例,“上司要是女的,公司要從沒發生過命案,位置要離你的家近,信譽要好,不能有大規模裁員的。”


    “好吧,”我擺擺手,有點懊惱,“我也知道很難,沒關係,我再慢慢找吧。”


    “hey!”garcia忽然笑了出來,她雙手放在了我的臉頰兩邊,用力一拉,“你以為我是誰?會有我找不到的信息?”她從包裏麵拉出一張便簽,貼在我的腦門上,“就是這些啦,你自己再選選。不過你要先等腳傷好了,才能去應聘啊。”


    “當然,不過你們能盡快接我迴去麽,”我尷尬地對著她們笑笑,“你們知道,那個,collins········”


    “中國大餐外加dr.bob''s”garcia完全不抬頭看我,直接開始敲竹杠。她轉頭對著elle,“elle,你呢。”


    “哦,不,我恐怕沒有時間,不過reid可以送你。”elle碰了碰garcia的胳膊,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拚命使眼色,“garcia你忘了我們還有聯誼麽?上次碰到的帥哥!”她做了一個“reid”的口型。


    “啊,啊,啊——”garcia誇張地一拍腦勺,“對對對!我差點忘了,不好意思,ethel,要不你讓reid接你吧,反正也是他的責任嘛。”


    我還沒說什麽時候出院呢,你們就知道正好是要去聯誼了?


    看著她們這種瞎子都能看得出浮誇表演,我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呢。反正肯定沒有什麽所謂的聯誼。她們的這種做法無非有兩種可能,一,想讓reid小朋友接觸接觸別人,尤其是異性,改改他內向的性格,二,就是想要撮合我們兩個。不過看她們八卦雞婆的表情和猥瑣蕩漾的神態,恐怕後者多一點。


    我不知道我現在對reid的感覺是什麽,反正沒有到喜歡那個地步。但是對於他們這種明顯的撮合我也並覺得討厭,也不會自己去戳破。開玩笑,萬一reid不喜歡我的話,那不就尷尬了。


    我裝作沒有發現她們的謊言,聳聳肩,“好吧,如果他有空的話”然後壞心眼的加了一句:“。不過你們聯誼的時候多拍幾張照片啊,我還沒見識過聯誼的場麵呢。尤其是你們說的‘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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