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希望幹的時候做過這個試驗。五峰山烙鐵頭不僅毒性大,關鍵是野性十足。根本無法視線人工養殖!”門後傳來了石天澤激動的聲音。


    “可是我要是說我已經小批量養殖成功了呢。”趙小軍說道。


    “荒謬。”過了一會兒,門後傳來了石天澤不容辯駁的聲音。


    “石工,你能不能呢個把門打開一條縫。我手機裏有我馴養五峰山烙鐵頭的影像資料。相信你看一下也就明白了。”趙小軍說道。


    門那頭又是一陣沉默,接著隻聽“吱呀”一聲,沉重的防盜門打開了一道小縫。其實對於趙小軍來說,要打開這扇防盜門也就是一兩秒的事。但是處於禮貌和對石天澤的尊重,趙小軍一直沒有這麽做。


    見門打開縫,趙小軍將手機從門縫裏遞了進去。放進去的時候,他發現這麽熱的天,石天澤接手機的那隻手居然帶著手套。


    石天澤將手機接了過去。沒出十秒鍾,門後就傳來一陣驚唿聲。


    聽到石天澤的驚唿聲,趙小軍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重新敲了敲門說道:“石工,這下能讓我去裏麵談了嗎?”


    石天澤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趙小軍就聽到了門後傳來開鎖的聲音。


    防盜門被打開,一陣涼氣從裏麵傳出。看來石天澤應該是把空調調到了最低溫度。


    趙小軍走入屋內,發現石天澤的打扮非常奇怪。大夏天,而且是在自己家。她居然穿了一身長袖的套頭衫和牛仔褲,手上套著手套,臉上帶著大大的墨鏡和口罩,就連腳上都穿著一雙齊膝的長筒靴。


    怪不得她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最低。這種打扮,如果是在正常室溫下,石天澤非中暑不可!


    見趙小軍進來,石天澤飛快地關上了門,似乎很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樣子。


    “你是怎麽做到的?”石天澤的語氣中充滿了一種求知欲。


    趙小軍自然不會說一切都是天書的作用。他隻是說自己偶爾發現了連長這四條烙鐵頭野性不像其他五峰山烙鐵頭那麽強。出於好奇,他將這四條烙鐵頭帶迴了家並進行了人工養殖。沒有想到居然獲得了成功。


    因為這次成功,所以他想嚐試大規模的養殖五峰山烙鐵頭。基礎設施已經到位,但是他沒有大規模養殖毒蛇的經驗。多方打聽才知道石天澤已經不在希望養殖場幹了,所以才冒昧上門,希望能聘請她作為自己養殖場的技術顧問。


    聽完趙小軍的話,石天澤似乎有些意動,手裏拿著趙小軍的手機不停觀看他和連長嬉戲的視頻和養殖場的照片。


    看了一陣以後,她將手機還給了趙小軍說道:“抱歉,我還是想一個人呆著。”


    “如果是因為錢方麵的事的話,隻要石工你提一個數,我保證可以滿足你。”趙小軍此時也非常疑惑,從剛才石天澤的表現來看,她絕對動心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事到臨頭又退縮了。


    不過趙小軍表現出來的誠意也打動了石天澤。她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是因為錢的原因,而是因為我健康方麵的原因。”


    聽到石天澤這麽說,趙小軍樂了。除非這個人已經斷氣了,任何疾病在趙小軍麵前都不是個事。


    “石工,忘了和你說了。我還是一名醫生,你要是身體有什麽毛病都可以和我說。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提供一些幫助。”趙小軍說道。


    石天澤看了一眼趙小軍,淡淡地說道:“不用了,我這個病你是治不好的。”


    “沒有試過你怎麽知道?不瞞石工你說,咱們市的陳書記就是我給治好的。”趙小軍說道。


    聽到趙小軍這麽說,石天澤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摘掉了自己的一隻手套,將手伸到了趙小軍的麵前:“那你能說說我怎麽會得這該死的白癜風!”


    伸到趙小軍麵前的雙手黑白分明。白色的部分透露出一種不健康的灰白色,而黑色的部分則像被火燒過一樣。兩種顏色放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趙小軍現在才明白過來石天澤為什麽打扮這樣古怪。看來她全身都是這個樣子的。


    “我能給你把把脈嗎?”趙小軍說道。


    石天澤卷起袖子伸出了手,果然手腕和手掌一樣,都是黑白兩種顏色。


    趙小軍將手指輕搭在她的脈門上,開始給她細細診脈。


    石天澤之所以會讓趙小軍給她診脈主要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悶氣。但是看到趙小軍專注的眼神以後,石天澤才知道趙小軍是真地在給她看病,因為他的眼神像極了自己工作時的狀態。


    大約過了三五分鍾,趙小軍收迴了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藥物中毒引起的?”


    “你怎麽知道?”石天澤吃驚地問道。


    “當然是從你的脈象上看出來的。能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嗎?”趙小軍說道。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我在采集蛇毒的時候不小心被澳大利亞內陸泰盤蛇給咬了。我的住手在給我注射抗毒血清的時候誤將澳大利亞海岸泰盤蛇的解藥給我注射了進去。雖然最後保住了命,但是因為嚴重的藥物反應引起了後遺症。”石天澤盡量以一種平靜的語氣來陳述整件事情。但是從她偶爾顫抖的聲音可以看出石天澤此時的內心一定十分激動。


    聽了石天澤的陳述,趙小軍迴憶了一下《醫經》的內容,然後朝石天澤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病我能治!”


    “真的嗎?”聽到趙小軍這麽說,石天澤激動地站了起來:“你不會是想先騙的我加入你們的毒蛇養殖場,然後再推脫治不了吧?”


    藥物中毒以後,石天澤多出求醫問藥,也遇到過不少心懷叵測的騙子,所以聽到趙小軍這麽大包大攬,她本能地警惕了起來。


    “這樣吧,你不用先急著答應我去不去養殖場。等我治好你的皮膚再說。”趙小軍說道。


    “行!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不要錢也去你的養殖場。”石天澤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以。隻是要治好你的病,有些藥隻能迴我們村去配。你先不用急,等我配好了藥,再來給你治病。”趙小軍說道。


    “行,一言為定!”石天澤說道。


    從石天澤那裏出來差不多已經是黃昏了,現在迴村子已經來不及了,去睡覺又太早。趙小軍決定和王大偉去吃燒烤。


    王大偉將趙小軍帶到了一處城南有名的燒烤攤子。現在還不到七點,但是來吃燒烤的人已經很多了。


    趙小軍和王大偉點了二十個肉串、三十個板筋和兩大杯紮啤,坐在街邊一邊吃一邊聊。


    不得不說,這家做的烤串確實地道。趙小軍和王大偉吃完之後又照原樣要了一桌。這是已經快八點了,來吃燒烤的人也越來越多。


    離趙小軍和王大偉最近的一桌是五六個非主流小青年。看樣子大概是十七八歲、一個個燙著頭發,穿著五顏六色的廉價體恤,也是坐在那裏一邊吃一邊吆五喝六。


    這個年紀的後生,喝點酒那牛皮就吹得無邊無際。已經有一個人宣稱他馬上要掃平閻王和校長,統一龍城黑白兩道了。


    都是從那個年紀走過來的人,趙小軍和王大偉也沒有在意,隻是自顧自地喝酒吃肉聊天。


    就在兩個人聊得正高興的時候,那個宣稱要統一龍城黑白兩道的小青年迴過頭來吐了一口唾沫,準準地落在王大偉的腳麵上。


    “靠!你長沒長眼啊!往哪吐呢?”王大偉一邊生氣地叫道一邊急忙找紙將那塊唾沫擦掉。


    “你他媽地罵誰呢?”聽了王大偉的話,那些小年輕反而不幹了,一拍桌子都站了起來。


    看到這個樣子,王大偉笑了。趙小軍的戰鬥力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要收拾眼前這群非主流,可不要太容易喲!


    看到這群非主流的樣子,趙小軍也有點不高興。首先從外表上他就看不慣,其次是這幫人表現太差勁。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道個歉也就完了。現在反而仗著他們人多要揍王大偉和他。看來要給這幫小鬼長長記性!


    那個宣稱要一統江湖的非主流鼻子上紮這個鼻環,現在就像一頭紅了眼的牛一樣瞪著王大偉:“艸!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吐你身上了?別說老子沒吐,就算是老子吐了,你能把老子怎麽樣?”


    為了應征鼻環的話,其他四個非主流也抄起馬紮和啤酒瓶將趙小軍、王大偉圍了起來。周圍的食客看見兩撥人好像要動手打架,都朝外挪了挪。


    “你沒吐。我看是哪個驢日了的吐到我腳上了。”王大偉梗著脖子說道。


    “靠!有種你再說一遍!”鼻環猛地砸碎了一個啤酒瓶,將銳利的碎麵對著王大偉。


    “別說一遍了,十遍老子也給你說說!”有趙小軍在旁邊,王大偉氣場十足!


    “艸你媽!”聽了王大偉的話,鼻環二話不說,掄瓶子朝王大偉腦袋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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