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我還能吃了你?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孔月英一手叉腰,另一隻手伸出一個指頭杵了一下趙小軍的腦門。


    看著趙小軍的窘態,孔月英突然笑了一下。


    朝陽初升,美人淺笑。本來是一幅美景。但是趙小軍五感超常,感覺在孔月英的笑容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猥瑣。


    “這麽說來,你和大芬還沒那個過吧?”


    孔月英一邊說,一邊將兩隻手合在一處,不斷地小幅度高頻率抽動。兩個手掌之間的空氣被不斷地擠出、吸進,擠出、吸進,發出“啪啪啪啪啪”的聲音。


    趙小軍頓時呆住了。他知道孔月英一向很豪放,但沒想到已經豪放到了流氓的程度。


    “到底有沒有?”見趙小軍還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孔月英又追問了一句。


    “沒、沒有。”麵對這麽一個女流氓,饒是趙小軍這樣麵對槍林彈雨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猛男也羞澀了。


    “為啥啊?我看你那家夥事兒也挺厲害啊!”孔月英兩眼一亮,八卦的火焰在體內熊熊燃燒!


    趙小軍覺得不妙。初吻已經沒了,要是接著這個話題談下去,初夜估計也快了!


    “英姐,你找我來到底是因為啥?”趙小軍急忙岔開話題。


    “哎呀!差點忘了正事”孔月英一拍大腿,彷佛才想起來她是為啥來找趙小軍的,“蛇!蛇!你給我的那幾條蛇快死了!”


    “啥?”趙小軍一聽這個就炸了鍋。


    這四條蛇可是趙小軍搞過來的種蛇。雖然以趙小軍的身手再搞幾條蛇也是手到擒來,可是送去化驗的毒液可是從這幾條蛇身上提取的。如果這到時候出什麽問題就不劃算了。


    趙小軍當即大步流星地往迴走。孔月英在後麵緊趕慢趕也追不上。


    “小軍,你慢點。等等我!那幾條蛇還在我屋裏鎖著呢!”孔月英在趙小軍背後喊道。


    看到孔月英實在追不上自己的速度,趙小軍當即調過頭將她扛在自己肩膀上往迴跑。速度居然一點也沒有減慢。


    “小兔崽子,快把姐放下來!”孔月英用拳頭捶打著趙小軍的後背。


    趙小軍聽了孔月英的話反而跑得更快了。剛才被孔月英抓住把柄的屈辱這次要加倍討迴來!


    孔月英被趙小軍扛在肩上,小腹正好對著趙小軍的肩膀,屁股被趙小軍雙手抱著,前胸緊緊貼在趙小軍厚實寬廣的背脊,再加上趙小軍全力奔跑時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短短一截路,孔月英居然欲仙欲死了四五次。


    “好小軍,求求你!把姐姐放下來吧!算姐姐求你了!”到了最後,孔月英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聽了孔月英的話,趙小軍反而甩開大步,沒一會就到了孔月英的家。


    好在這個時間勤快點的都到地裏幹活去了,懶的還躺在自己被窩裏睡覺。趙小軍和孔月英正好打了一個時間差,沒有人看到他倆。要不然以他們現在曖昧的樣子,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要傳得全村皆知不可。


    因為已經來到了孔月英大門口,趙小軍這時也冷靜了一些。想想這樣背著孔月英確實不太合適,就把她放了下來。


    趙小軍將孔月英放下。


    可惜剛才的感覺太劇烈,孔月英覺得現在兩條腿還在發抖,猛地被趙小軍放下居然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傻看著幹什麽?還不把老娘扶起來!”孔月英現在已經恢複了女中豪傑的本色,對著趙小軍厲喝道,並借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趙小軍一隻手把她攙了起來,同時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初吻沒了,初夜好歹保住了!”


    孔月英站在那裏大大地喘了幾口氣,覺得渾身的顫栗小了一些以後才甩開趙小軍的胳膊,從褲袋裏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腿還有點軟,但孔月英不想在趙小軍麵前丟了麵子。趁著開鎖的時候暗暗平複了一下自己,邁步走到正房前,打開了大門。


    到了這裏趙小軍反而不那麽激動了,反正是死是活也不差那麽一點。趙小軍邁步走進孔月英的房子,仔細打量起來。


    自從趙小軍十二歲以後,就再也沒有踏進過孔月英的房間。可是令他感到驚奇的是屋子裏除了新添了一些家電外,和他小時候的映像一模一樣。


    哎呀,這不是我小時候躲貓貓的櫃子嗎?咦?這個我偷看英姐洗澡的時候,她用來揍我的雞毛撣子還保存著呢?真是讓人懷念!


    趙小軍一邊擺弄著屋中的陳設,一邊在心裏浮想聯翩。


    “咦?這是個什麽東西?”


    趙小軍在紅漆櫃子的座鍾後麵發現一個蘿卜。整個蘿卜呈圓柱形。但是和普通上大下小的蘿卜相比,這個蘿卜上下一般粗,甚至下麵的頭還要略微大那麽一圈,實屬蘿卜中的變態。


    “小孩子家家的,瞎動什麽?還不趕緊看你的蛇去!”趙小軍剛拿起蘿卜,就被孔月英劈手奪了過來。


    經過真氣的改造,趙小軍五官靈敏,已經聞到了胡蘿卜上淡淡的腥騷味。再加上那個蘿卜古裏古怪的樣子,趙小軍已經猜到了那根蘿卜的特殊用途。


    看著趙小軍露出了促狹的神情,一向潑辣豪放的孔月英也難得地臉紅了一下。


    “瞎想什麽呢?還不去看看你的蛇?”


    四個蛇箱就擺在屋子的一角。孔月英說是上次聽趙小軍說蛇是冷血動物,自己不會產生熱量。她怕這幾條蛇到了晚上凍死,就拿迴自己屋裏來了。


    這幾個蛇箱的外麵都蒙著厚厚的被子。看得出,孔月英是真得怕把這幾條蛇凍死。要知道這五峰山烙鐵頭可是劇毒之極,而且沒有有效的解藥。一般人見了這些蛇,避之不及。而孔月英因為怕凍死這幾條蛇,居然把蛇箱都搬到自己屋裏了。可見是對趙小軍的事情非常上心。


    趙小軍心裏也是很感動,但很快就被擔憂所代替。他走到蛇箱跟前掀掉被子,將蛇箱的蓋子打開。


    這四條烙鐵頭的狀態極其不好。趙小軍盯了它們足有五分鍾。其中三條也就動了一兩下尾巴。那條被連續取毒兩次的烙鐵頭更是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樣。


    蛇箱的角落裏放置著孔月英投食的雞蛋和水。但是看起來似乎沒有動過。


    “它們最近進食了嗎?”趙小軍問道。


    “沒有。”孔月英搖了搖頭。


    “那喝水了嗎?”


    “也沒有。”


    趙小軍看著四條一動不動的烙鐵頭,突然伸手下去,取出那條看起來情況最嚴重的毒蛇。


    【作者題外話】:成績慘不忍睹,重陽求各位看官的助攻和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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