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省城醫院的急症科幹過,參與過不少被毒蛇咬傷患者的搶救。隻要醫治及時,基本這些患者都沒有生命危險。但唯一的例外就是被烙鐵頭咬傷的患者。”何琳說道。


    聽何琳這麽說,田佩佩和孔月英下意識地離手拿毒蛇的趙小軍遠了一些。隻有趙小軍神情不變,看著何琳等著聽她的下文。


    “基本上被毒蛇咬傷的患者隻要及時注射抗毒血清,都能恢複健康。但抗毒血清的研發和生產都十分困難。所以醫院購買的抗毒血清都是幾種最常見的毒蛇種類。”


    “可這烙鐵頭據我所知是五峰山的特產,在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所以出於市場和成本的考慮,所有的醫藥公司都沒有研發針對烙鐵頭毒液的抗毒血清。”


    “因為這個原因,醫學界和生物學界現在對烙鐵頭毒液的構成成分和組成比例都不是很清楚。送到醫院裏被烙鐵頭咬傷的患者由於沒有針對性的抗毒血清,隻能借用別的毒蛇的抗毒血清;並且隻能頭疼醫頭,腳痛醫腳。醫好了算你命大,醫不好也是正常。被烙鐵頭咬傷的患者是死亡率最高的。”何琳說道。


    “那這個死亡率有多高呢?”田佩佩也被何琳說得心中發毛,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聽到田佩佩這個問題,何琳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接診過六起被烙鐵頭咬傷的患者。五個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死亡。還有一個撐了七十二小時,活活疼死。那樣子簡直太慘了。”


    說到這裏,何琳搖了搖頭,仿佛不忍心迴憶那個患者臨死時的樣子。


    “小軍,那咱還是不要養了吧?”孔月英也怕了,這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啊!這哪裏是養蛇?這純粹是玩命啊!


    “何醫生,那小軍如果不養烙鐵頭,改養幾種無毒蛇行不行。”田佩佩突然靈機一動。


    既然烙鐵頭的毒性無解,那養幾種無毒蛇不就行了。以趙小軍剛才表現出來的捉蛇技術肯定沒有問題,而且無毒蛇的蛇肉在城裏也是十分流行的。


    “我也建議這樣做。不僅風險低,而且經濟效益也很大。無毒蛇的蛇肉、蛇皮和蛇膽也能賣不少錢。”何琳推了推眼鏡補充道。


    “那小軍,就這麽辦吧。你還是從無毒蛇開始養起吧。有什麽困難盡管和我說。”見何琳也同意自己的看法,田佩佩更多了幾分把握。她此時期許地望著趙小軍,希望他能立刻答應。


    誰知趙小軍卻搖了搖頭說道:“不行,豬肉賣了個豆腐錢。這我可不幹。明明有更來錢的路子,幹嗎不走?”


    趙小軍對著三個女人說道:“這個烙鐵頭的抗毒血清沒有研製出來我也知道。可是你們也應該知道越毒的蛇,它的毒液的價值就越大,在市場上的價格就越高。如果要我放棄養殖烙鐵頭而改養無毒蛇。我還不如不養蛇了。”


    “可你那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聽到趙小軍如此執拗,田佩佩也急了。


    “切!不就是個烙鐵頭的蛇毒嗎?我搞定它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情。”趙小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趙小軍,醫學可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沒有半點馬虎。你可不要在這裏說大話。到時候出了什麽閃失,最倒黴的可是你。隻要烙鐵頭的抗毒血清沒有研製出來,你就絕對不可以養這個。”田佩佩還沒有說話,何琳就搶先說道。


    看著何琳一臉嚴肅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認真的。若是趙小軍要強行養殖烙鐵頭,恐怕她這關就過不了。


    “何大醫生,那要是我真的能治了烙鐵頭的毒怎麽辦?”何琳嚴肅的表情在趙小軍麵前完全無效,他依舊嬉皮笑臉地對著何琳說道。


    “哈哈,你要是真得能解了烙鐵頭的毒,我就跪下來磕頭,拜你為師。”何琳也是被趙小軍氣得怒極而笑。自己好心好意勸他,全是為了他著想。可是他毫不領情,反過來還要將自己一軍。


    “嗬嗬嗬。收你為徒不敢,可你以後不能阻止我再養其他毒物。”趙小軍見何琳急了,稍稍讓了一步。


    “隻要你能解了烙鐵頭蛇毒,怎麽都行。”何琳說道。


    “有何大醫生這句話就行。那我就給你看看我是怎麽解蛇毒的。”趙小軍豪情萬丈地說道。


    “那你拿來吧?”何琳向趙小軍伸出了手。


    “拿什麽?”何琳這個動作又讓趙小軍懵逼了。


    “解蛇毒的方子。我拿去給我大學的導師看看。如果他們認可了你的方子並且也有實驗數據支持的話,我就承認你能解蛇毒。”何琳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


    趙小軍仰天笑了一聲對著何琳說道:“你知道我最欣賞偉人哪句話嗎?”


    “偉人?哪句?”趙小軍的跳躍性思維讓何琳有點跟不上,她下意識地重複了趙小軍的話。


    “就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要知道到我的方子可不可靠不用送到醫科大學那麽麻煩,我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


    話音剛落,趙小軍就將自己的左臂湊到了烙鐵頭的嘴前。右手略微一鬆,烙鐵頭猛然張開了嘴朝著趙小軍的手臂咬去。


    兩顆三厘米的毒牙穿過趙小軍的皮膚刺入手臂的肌肉裏,接著烙鐵頭開足了馬力,大劑量的毒液順著毒腺,通過兩個中空的毒牙源源不斷地注入趙小軍體中。


    趙小軍還覺得不夠,右手拇指在烙鐵頭頭上猛地一按。毒液以平時六到七倍的速度注入趙小軍體中。


    不到三秒,這條烙鐵頭已經把它的毒液全部注入了趙小軍體中,一滴不剩。趙小軍將這條毒蛇朝著牆角一扔,這條烙鐵頭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盤在牆角一動不動。


    “小軍!你幹什麽?”趙小軍的舉動讓圍觀的三個女人大吃一驚,直到趙小軍將毒蛇扔掉她們才反應過來。


    三個女人立刻將趙小軍圍了起來,查看他的傷口。


    兩個綠豆大小的牙印十分清楚。咬傷周圍沒有血液流出,但是整個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腫大。田佩佩她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黑色的毒液順著皮膚下的血管開始迅速蔓延!


    【作者題外話】:我自己重新看了一遍這本書,真好看!哈哈,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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