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體上的不對勁後,我急忙閉氣,將氣息收斂了起來。♀(姑娘最愛上的言情八,零,書,屋)


    沒過一會,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閃身闖了進來。


    他將門輕輕的合上,又用門栓栓了起來,這才捏著腳緩步向我走來。


    他伸出左手在自己的口鼻前扇了扇,雖然閉上了眼,但我卻把神識放了出來,注視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隻見他左手手心的關節處,有著厚厚的一層黃繭,這人一定是一個左撇子。


    他的手並不細膩,像是常年握著東西的人,我想了想,莫不是那些跟蹤來的人,趁著入夜,所以來偷襲了麽?


    他手心的厚繭,正好是常年握劍留下的。


    不過,用不早我多想,那個黑衣人已經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他輕輕地推了我一下,並沒有將我殺死的意圖。


    為了防止自己唿入那奇怪的香味,閉了氣息的我,連心跳都慢了下來,全然一副昏睡了的樣子。


    黑衣男人見我沒有動靜,還以為我已經被迷香迷倒了,他的手向著自己的胸口掏去,輕輕一拉,竟然將黑色的夜行服給拉開了。


    他的手法十分嫻熟,在自己的身上隨手碰了幾下,就將夜行服解了下來,露出了裏邊的皮膚和胯下那根高高揚起的兇器。


    我的眉頭一跳,這人是婬賊?還是說,是八王爺派來故意羞辱我的人?


    屋裏的香氣還沒有散盡,此時貿然出手,一定會打亂氣息,導致我吸入更多迷香。


    再者說,還不知道來人的身份,貿然行事。會打草驚蛇的。


    為此,我隻能忍著,裝作一個昏睡的人,用神識來觀察著眼前這個披著衣服的果.男的一舉一動。♀


    他十分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後,就來扒我的衣服。


    暗中運氣,讓真氣護在了我的衣扣上。導致我的衣扣處形成了一層薄薄的保護膜。從而防止他將我的衣服月兌掉。


    男人試驗了幾次,都無法解開我的衣扣,他有些煩躁的掏出一把刀子,在我的衣服上一劃拉。竟然直接繞過衣扣,將褻褲的褲襠劃開了。


    我的眉頭一皺,再也顧不上迷香的問題,將真氣運到右腳,猛地踢向男人的胯下,一腳踹向了他高昂著的堅挺。


    “啊!”男人手中的匕首掉了下去,他捂著自己的,弓起身子向地上躺去。


    果然,冒然坐起。我吸入了大量的迷香。此刻,隻覺得自己渾身發軟,身子變得不由自己起來。


    我一手撐在床上,前半身靠在了床柱上。


    正當我堅持不住,就要暈過去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


    看著門外那個熟悉的人影,我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床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聽到了黑衣男子哀嚎時的唐寅。


    我沒有陪在他的身邊,他本就睡不著,聽到我這邊的屋子發出聲響,唐寅急忙開開門,瞬間跑了進來。


    他捏著鼻子一腳踢向躺在地上不斷捂著打滾的男人,男人已經疼的撐不住了,唐寅這一腳,讓他徹底沒了氣息,暈死了過去。


    見地上的人沒了威脅,唐寅大步走到床前,扶起我的身子,模向了我的鼻子下端。


    屋裏的香味,已經說明了一切,唐寅見我沒什麽大礙,他走到暈死過去的男人身邊,伸手模向了他的懷裏。


    果然,一個小瓷瓶從他的衣服裏滾落了出來,唐寅聞了聞,捏起一粒放到自己的嘴裏,發現自己好多了,又沒什麽副作用後,才倒出一粒,塞到了我的嘴裏。


    藥粒是迷香的解藥,沒一會,我便幽幽轉醒了。


    唐寅唿出一口氣,他又在男人的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這才猛地一個用力,將蒙在他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


    我抬頭同唐寅一起看向那張熟悉的臉,隻覺得自己的嘴張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個色魔一樣的人,竟然是剛剛才拜別的住持師父。


    唐寅同樣沒有想到,他擰著眉,在住持的身上狠狠的模了模,果然,竟然在他的袖口裏,發現一粒灰褐色的小藥丸。


    “這是什麽?”我不解的看向唐寅。


    唐寅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夫人可要嚐一下?”


    我白了他一下,穿上鞋走到了地上,從唐寅的手裏將藥丸搶了過來,聞了聞,頓時臉上一紅,將藥丸塞到了唐寅的嘴裏。


    果然是色魔!


    這個道貌巍然的住持不僅將女香客迷昏,還準備了上等的藥,想要在香客昏迷之時,奸.婬女施主。


    不知道是不是煉製的問題,剛將那粒灰褐色的小藥丸放在鼻子下邊,我的心頭便湧上一股燥熱的感覺,想來,這藥丸裏應該是加了東西的,否則不會這麽容易就讓人辨別出來。


    唐寅隻顧著同我鬥嘴皮子,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藥已經在他的嘴裏化開,融到他的身體裏了。


    唐寅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蹲子,在住持的身上翻來翻去,想要搜尋一粒解藥出來。


    他找來找去,這次連住持的褲腿都沒有放過,卻沒能找到任何藥丸。


    唐寅的唿吸變得熾熱又急促起來,他站起身子,將床幃一個用力揪了下來,唐寅把床幃擰成了一股繩,將住持綁了起來,捆在了桌子上。


    做完這一切後,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唐寅猛地蹲坐在床榻上,靠在床柱上,哭笑不得的看著我:


    “夫人,咱們圓房吧!為夫快堅持不住了。”


    看著唐寅越來越紅的臉色,和滿頭滴汗的樣子,我這才明白自己闖禍了。


    急忙運轉起真氣,我的手貼在了安絮的後背上,想讓幫他降降溫,讓他的氣息平定下來。


    然而,真氣剛湧入唐寅的身體裏,就融入到了他滾燙的體溫中,變成了紊亂的樣子。


    唐寅的大手向後一伸,抓在了我的手腕上。


    唐寅對著我虛弱的笑了笑,他的胳膊一個用力,突然將我一甩,摟在了他的懷裏。


    “夫人,對不住了,這次拜托你了。”


    說完,唐寅的頭低了下來,他炙熱的氣息噴在我的口鼻間,頓時將我的雙唇含在了嘴間,用力的吮吸了起來。


    我用力的推了推他,將他推開了。


    “你幹什麽?”


    “夫人你說呢?”唐寅不依不饒,一手環在我的腰後,另一隻手,直直的透著我的衣服,模上了胸前的一對玉兔。


    他的褲子上支起了一個尖尖的帳篷,帳篷頂在我的身上,咯的人萬分難受。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我猛地將唐寅推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這就為你找一個良家閨秀去。”


    說著,隨手將衣衫從一旁的矮凳上拿了起來,我急忙向著門外走去。


    從胥璟上仙到穆衿再到唐寅。


    和這三個男人在一起,似乎都離不開春.藥兩個字。


    看著唐寅的樣子,我有一種深深的內疚感,同時又不想再同他牽扯在一起。


    我總會離開這裏的,但是唐寅會麽?


    千年之後,有一個叫弎寅的人是玉華山的三長老,千年之前,有一個富商名字叫唐寅。


    唐寅就是唐寅,他屬於這個時代,是去不了千年之後的,我不想同他過多的牽扯在一起,否則到分離的時候,他隻會成為我的負擔,而我隻能讓他白白相思。


    唐寅和穆衿不同,穆衿的出現,就好像冥冥之中的安排一樣,讓我不自覺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他那種看似對什麽都不在意,卻又孤獨寂寞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要去憐愛,去疼惜他。


    我總有一種感覺,仿佛隻有同穆衿連在一起,才能解開這個劫數,仿佛司命天君讓我來千年之前,就是幫助他克除心魔,走上尋仙之道的。


    站在門口,我微微歎了口氣,這荒郊野外的,從哪裏為唐寅找黃花大姑娘?


    逃離一樣的將門合了起來,我在寺廟裏漫無目的的走著,想要找一個能夠幫助我洗刷罪孽,能夠讓唐寅不再難受的東西。


    寺廟的一側,有一個水井。


    我快步走了過去,拉著水井中的井繩,把水桶升入水中,緩緩的提了上來。


    或許降降溫,可以幫著唐寅舒服些。


    我提著水桶,一搖一晃的走迴到東廂房,將門緩緩的推開,將水桶提了進去。


    唐寅的衣服已經被他月兌掉了,他紅著臉,雙手放在自己的熾熱上,不斷的上下套弄著,從而解決身體中不斷叫喧著的灼熱感。


    我默默的把水桶提到了他的床邊,十分愧疚的坐到了綁著住持的凳子旁。


    “吼。”


    過了好長時間,唐寅終於發出一聲低吼,將灼熱排了出去,噴射在水桶裏。


    唐寅睜開帶著血絲的雙眼,迷離的看向我。


    他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沙啞,和往日裏的唐寅絲毫不一樣。


    看著他似乎清醒了過來,我站起身子,走到他的身邊,舀起一瓢井水捧到了唐寅的麵前。


    唐寅怔怔的看著我,他居然眯著那雙火熱的桃花眼笑了起來。w,,手上一個用力,水瓢”啪”的一聲掉到了水桶裏,我重新被唐寅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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