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日來未曾好好修煉法術,眾目睽睽之下我又不方便召喚仙雲。兩個如同深閨小姐一般的姑娘再如何努力的奔跑,也架不住道路兩旁那冷漠的人心和身後緊追不舍的貪婪的**。


    我和梅梅尚且未能跑到城門口,便被身後的兩人追了上來。


    梅梅本就是鮫人之子,體能自然比我好上許多。就在那二人即將把我追上的時候,梅梅突然扭過身來,一把將我推向了一旁的小巷裏。


    這小巷裏擺放著許多百姓們平日使用的雜物,十分雜亂。


    將我推入小巷後,梅梅卻因剛剛的一停頓,被那二人抓著了。


    平素裏,梅梅待我如同親姐妹一般愛護著,現在又是為了我而被抓著的,雖我應該珍惜梅梅用自己為我換來的逃跑時間,但我如何能棄自己的好姐妹不顧而獨自逃命?


    我小心的躲在巷子裏的雜物堆下,默默地注視著梅梅憤怒的容顏,看著那二人攜著猥瑣的笑,解開自己的腰帶,將梅梅的手腳綁在了一起,倒扛在自己的肩頭。


    梅梅的嘴裏被塞了一角衣物,讓她除了嗚咽,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此刻,我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痛恨過自己,痛恨自己往日裏不多學些仙法,導致在這種時候,竟不能護我二人周全。


    那二人綁完梅梅後,向小巷裏望了一眼,看了看這雜亂的景象和不知通向何處的曲折小路,低聲罵咧了兩句,便離開了。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沒有一個駐下足來伸張正義,也沒有一個跑去報官,仿佛剛剛這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路邊的商鋪門庭大開。


    民風尚且如此,官宦何能依靠?


    我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從雜物堆中慢慢站起身來,順著那兩個賊人離開的方向,一直隨著他們走到了一家客棧的客房門口。


    我伏在那客房的門窗外,聽到了裏麵罵罵咧咧的嘻笑聲和一聲聲女子的輕啼。


    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麽,也不知道梅梅到底怎麽樣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充斥著我的心頭。就在這個時候,店小二的一句話,卻讓我掉入了不可補救的深淵……


    “客官,這屋子已經有人了,您是要住店嗎?”


    我來不及迴答,也來不及躲閃,便被門內的人拽入了屋內。


    他們將我摔在床上,猛烈的撞擊,讓我異常疼痛。這時候,我才看清屋裏的情況。


    梅梅的雙手被綁在桌子上,另一個歹人不住的抽打著她的臉,逼著她哭泣,想要奪得梅梅眼眶裏滑落的珍珠。


    梅梅的臉已經被拍打的腫了起來,她小聲的哭泣著。看到我被扔到床上後,梅梅睜著那雙紅腫的眼睛難過的看著我,想是她實在不明白我為什麽不趕緊離開,卻還要迴來。


    “小婊子,剛才被你跑了,卻不想現在你倒是自己迴來了?”


    剛剛將我從門口拽了進來扔到床上的那名男子橫著兇目,大嗓門的衝我吼到。


    那男子長的十分魁梧,最顯眼的莫過於他臉上自鬢角延伸到下顎的刀疤,怪不得剛剛能輕而易舉的將梅梅扛在肩上,又將我重重的摔在床上。


    而一旁抽打梅梅的歹人就有些瘦小了,可即使瘦小,從他那一雙露著精光的鼠目以及張狂的架勢也不難看出,這二人中,還是這老鼠眼的地位要高上一些。


    “老二,你來抽這個會掉珍珠的臭婊子,我抽的力氣不大,她不願意哭那老鼠眼用力拍了拍梅梅的臉,緩緩地站起身來,“至於我,嘿嘿,這小婊子倒是長的挺清秀的,自從上個月來東奔西走的,老子都好久沒開過葷了


    說完,那老鼠眼便急急忙忙的月兌著衣服,向我走來。


    聽到這些,梅梅是又急又氣,淚珠子更是沒完沒了的落了下來,這下可算是樂壞那刀疤臉了:


    “大哥大哥,這婊子哭了哭了啊,真的是珍珠!好多的珍珠啊!”


    “嘿!小婊子還是蠻講義氣的麽?剛才抽了你半天,才掉了三四顆眼淚珠子,現在看到你朋友要‘享受’了,倒是著急的哭了?嘿嘿,老二,你也別抽她了,珍珠咱們一會再撿也不遲,來跟哥先樂嗬一會吧,嘿嘿嘿!”


    那刀疤臉拍了梅梅一巴掌,高興地大步走了過來。


    怒極反笑,這時候,我反倒是冷靜下來了。我淡淡的瞥了那二人一眼,手指輕輕的摩搓著右手手腕上的紅繩。


    許是那紅繩感受到了我內心的憤怒,竟然微微顫動著。


    當年天帝初定天下的時候,為了顯示自己對人間子民的疼愛,特與大夏天朝第一任君王訂下盟約:仙器均不可對人造成傷害。


    我不知這紅繩是不是仙器,可胥?上仙說這原是他一位仙友的舊物。想必是仙器的可能性極大。因此,那紅繩感受到了我內心的憤怒時,卻隻是微微的顫動著,而不是衝出我的身側,將這兩個欲圖傷害我的歹徒拿下。


    那二人見我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卻沒有反抗,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猖狂了。刀疤臉心急的將爪子伸到了我的胸前,想要將我的衣物剝去。


    梅梅看到這哭的越發厲害了,紅腫的眼睛,嘶啞的喉嚨,無一不在透露著她的無能為力和憤怒。


    我安靜的看著他們,任由刀疤臉將我的外衣撕開,露出了裏邊淡粉色的一偶肚兜。男人強悍的力氣將我壓的無法動彈。


    不甘、屈辱、憤怒,這些痛苦的情緒在我平靜的表麵下波濤洶湧。


    我沒有勇氣去看哭腫了眼睛,碰破了額頭,掙紮著想來救我的梅梅,我也沒有勇氣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若是失了貞潔,可否還有郎君願意收留。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沒有誰能救得了我,也沒有誰會永遠保護我。


    我的思緒開始遠離自己,任由刀疤臉滿嘴腥臭的在我的臉上晃蕩,任由老鼠眼挑逗著我的大腿深處,褪下了我最後的衣物。


    就在老鼠眼離開我的身子,急急忙忙的月兌掉自己的褻褲時,淡黃色的光芒從我的眼中慢慢散出,那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埋在我胸口的刀疤臉突然一顫,錯過頭,倒在了床榻的一旁。


    仙器沾了人血,便不再是仙器。


    我攏了攏被撕扯開的衣衫,將剛剛從梅梅身上隔空取來的,胥?上仙贈與的小刀從刀疤臉的胸口抽出。


    那汙濁的血,辱了這神聖的刀,既然如此,便統統一起為它的聖潔陪葬吧!


    我眼中的淡黃色越來越濃,血順著我手中的刀尖緩緩滴落。


    老鼠眼瞪大了雙眼,驚悚的望著我,提著褲子不住的向後退去。


    我緩緩地向他走去,看著他驚恐的雙眼,竟覺得萬分惡心,輕輕地一揮手,麵前的人順著刀尖,裂成了兩半。


    上古仙人有言:用仙器的聖潔祭奠了的靈魂,永世墜入修羅地獄,受極刑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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