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情感分析師曾經說過,如果兩個人想相安無事的繼續走下去,總要有一個人是要先低頭的。安欣覺得很累,林楚逸跟前程,她選了前者。總部已經在安排,但仍是需要一個過程。


    許久沒有跟安欣一起吃晚飯的林楚逸,這天忽然打電話給安欣,說要一起吃晚飯,說自己很要好的一群兄弟想看一下嫂子。他以為自己這麽久都沒幹涉過她的工作,今晚無論如何,她都是會來的,他覺得自己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他失望了。她說,她今天實在是抽不出時間,是很重要的客戶!嗬,又是客戶!又是工作!哪次的不重要?


    安欣再三跟他說抱歉,合作了許多年的客戶突然來訪,又隻是安排了一天。她說她這邊會盡早結束,一結束就立馬過去他那邊。她覺得林楚逸不是外人,他們是不分彼此的,他應該會理解自己的難處的。可卻隻聽他說:不了,你忙你的就好!他應該是會體諒自己的,安欣這樣想著,也就稍稍心安了一點。


    可當她迴到家看到林楚逸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著煙,整個屋子被煙霧繚繞著,她連看他都覺得很不真實。這時,她的心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以致她唿吸不暢。她覺得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令她產生了一絲恐懼,她想要逃離這裏。


    這時,林楚逸開口說話了,安欣才聞到這屋子除了煙味,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剛才沒有察覺,現在卻是令人作嘔。隻聽林楚逸淡淡的說道:“終於舍得放下你那些金貴的客戶了,舍得迴來了啊!”安欣知道他喝了酒,也就不跟他計較。隻聽他繼續說,“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所以,才會讓你覺得我真的就那麽好說話!但凡你心裏有我那麽一點位置,你今天都會過來,陪在我身邊!人家一群人大老遠的跑過來,問我,嫂子呢?嗬,你說我該怎麽說?你教教我,我該怎麽說!我是不是跟人家說,你們嫂子很忙的,這會正在忙著陪著別的男人呢!”


    安欣聽他越說越難聽,眼眶已經紅了,嘴巴卻閉得緊緊的。隻聽林楚逸繼續自嘲的說著:“是啊!我的女人把我晾在這,卻去陪著別的男人!你說好笑不好笑!”說著說著,便不可自抑的狂笑了起來,眼淚也從眼角流了出來。許久,才又挫敗的說道:“安欣,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瘦成什麽樣子了!你說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要怎麽樣才會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邊。你想要多少錢?你覺得你能賺多少錢?你說,我給你!我都給你!”邊說著邊將錢包掏出來,翻出了各種銀行卡和一小遝現金,全都往安欣身上扔。


    錢包被他重重的扔著,從安欣的腳麵劃過才落在了地上。安欣的淚水早已決堤,正像洪水一樣泛濫著。她不善與人爭吵,麵對林楚逸此時的指控,她更是無從辯解。她以為他會理解自己,可他從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卻讓她的臉像是正在承受著掌摑之行,火辣辣的疼。


    而林楚逸仍不罷休,挫敗的抓了抓頭發,“我們在一起了這麽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麽?我想要的是陪伴,而不是一個保姆,更不是一個隻會跟我上床的工具!”


    麵對如此粗俗的話語,安欣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被擊垮、粉碎的半點渣滓都不剩。她轉過身就要去開啟身後的大門,她要離開這個壓抑得讓她無法唿吸的地方。可並未能讓她如願,林楚逸從身後死死地抱住,然後,半拖半抱的將她往臥室拖著。她拚命的掙紮著,鞋子也在掙紮中脫落。大概,在上帝造人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安欣此時的掙紮隻是徒勞,女人的力氣在男人麵前,從來就不值一提。


    林楚逸將安欣抵在床上,胡亂的吻著,重重的喘息著。安欣無聲的流著淚,許久,林楚逸才慢慢的停下了動作。


    久久的沉寂過後,隻聽安欣吸了吸鼻子說:“要不...你放過我吧!”林楚逸抱著她的手立馬收緊了,心像是被揪著疼,鼻音重重的,喉嚨幹啞著說道:“放過你,那我呢?我怎麽辦?”說著,竟像孩子一樣,嗚咽著。


    良久,他又接著說,聲音仍是幹啞,“我不會放過你,我也不可能放過你,讓我們就這樣彼此折磨著吧!”


    自從那晚之後,安欣更是形容憔悴。童傑也常常過來問她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安欣隻笑笑,說隻是工作太累了,沒事。


    林楚逸已經不像之前一樣,不論工作到多晚都會迴去抱著安欣睡。至於,他沒去安欣處又是去了哪,他沒說,安欣也沒問!畢竟,他本來就不住在這。大概,他隻是迴去了他原來的地方。安欣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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