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婦女和小孩相反是不太容易被這種毒素傳染的,相反是,青壯年的男人,反而是受害的主力。


    至於當年是怎麽解決的,七喜說自己關在超市裏躲了三天三夜,不知道狀況。


    王司傅也問過當時活下來的村裏的婦女,她們都說王司傅找了防空洞讓大家都躲起來,自己解決了戰鬥,可是究竟是如何解決的,都沒有親眼見到。


    更重要的是,當時和王司傅並肩作戰的,還有一位女子。


    她似乎也身有異能,而且還幫了村裏不少忙。


    但是災禍解除之後,她也神秘消失了。


    因為當事人隻剩下失憶了的王司傅,所以並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王司傅也曾經隱約懷疑過,這名女子是否就是那位“殿下”。


    因為桑羅對她極為生氣,看起來似乎非常不忿。


    但是如果說殿下是自己的愛人,為何自己的記憶裏沒有半點關於她的迴憶。


    法術之類的,都還在陸續找迴。


    唯有這名曾與之並肩作戰的女子,王司傅沒有半點記憶,連一分一毫都沒有迴憶起來。


    桑羅在因為殿下一事與自己鬧翻之後,來歡喜村找自己的頻率比之前降低了不少,常常要間隔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偶然現身一下。


    她沒有出現的日子,王司傅覺得自己的日子特別平靜舒適。


    桑羅一旦現身,就往往伴隨著腥風血雨,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歡喜村地處偏僻,來到的外人非常稀少,所以顧夢夢出現的時候,王司傅非常吃驚。


    本來以為,歡喜村異常的村容村貌會很快嚇到她,誰知道這位居然是個“顧大膽”,根本就不怕。


    結果,還正好遇上了桑羅,兩人針尖對麥芒,就這樣掐了起來。


    王司傅對所有人都心存淡淡的感情,他對顧夢夢也是一樣。


    自從那次失憶之後,他覺得自己內心的最強烈的那塊感情好像就失去了一樣。


    不管對於什麽,他始終都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心意。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在某種程度上,王司傅覺得這是自己心境的最真實的反應。


    可是顧夢夢來了之後,有那麽幾次,他覺得自己好像內心深處隱藏最深的那塊東西又開始慢慢有了晃動。


    顧夢夢好像一把鑰匙一樣,在開啟著他的內心世界。


    也許就是他丟失的那一部分,他沒有辦法多想,也還沒來得及細想。


    隻是覺得有一種可能。


    可是,就這樣,顧夢夢卻突然死掉了。


    如此猝不及防的,給了他當頭痛擊。


    跟自己比起來,桑羅的情緒要激動成千上萬倍。


    在自己對顧夢夢沒有任何不同的時候,桑羅卻已經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三句不離嘲諷她。


    王司傅不知道桑羅為何如此介意顧夢夢。


    至少在自己這裏,顧夢夢和其他人一樣,沒有任何不同。


    可是桑羅總是針對她。


    王司傅覺得在自己對顧夢夢的愧疚之情有一半都是被桑羅挑起來的。


    跟瘋狂的桑羅比起來,顧夢夢多少算個正常人吧。


    就算性格不討喜,也總有些冒失,可是起碼心腸不壞,如今這樣單純善良的人就這樣因為嫉妒而被殺死。


    王司傅心頭湧出一股愈發濃烈的憤懣之情。


    他覺得憋屈,覺得冤的慌。


    如果再任由桑羅這樣胡作非為下去,她不知還要害死多少人。


    王司傅覺得是時候來一場真正的了結了。


    把這所有的一切,都一次性解決掉。


    歡喜村的這些魑魅魍魎也好,攪動這一切的桑羅也好。


    統統都見鬼去吧。


    不管如何,旁人是無辜的。


    普通人的性命也是性命。


    他們不該淪為這一切的犧牲品。


    王司傅在腦海中慢慢梳理著這一切,一邊想著用哪個計劃更好。


    他平日裏為了這一仗也做了不少打算,不算是全無勝算。


    王司傅思慮完畢,在地麵劃出了一個方形的位置。


    他在空中點了三點,突然有火花劃過,滴落在方形位置四周,亮光驟起,地麵仿佛打開了暗門。


    他將手伸出去,取出了一個工具箱。


    --


    名喚殿下的女子笑盈盈的看著顧夢夢,托腮問道:


    “怎麽,你不是很趕時間嗎?怎麽又不肯走了?”


    顧夢夢心想:這麽吊人胃口的話,你都說了,現在卻要攆我走,未免太假了吧。


    隻見女子笑嘻嘻的說道:


    “我知道的,你根本不信對不對。”


    “你說的都是真的?”


    “絕無假話。”


    看著她篤定的模樣,顧夢夢懵掉了。


    她遲疑問道:


    “你要怎麽證明?”


    女子托住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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