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被丈夫揉著小腹,小腹真的不怎麽痛了,靠在他懷裏又暖和,即使是床舊的褥子,也不覺得冷,沒一下宋九竟然睡沉了過去。


    宋九來了月事,在任家的確尷尬了好幾日,正好婆母看在她初次來潮的份上,啥也不讓她做,還不讓她沾涼水,所以連碗都沒有洗過。


    宋九也就借機不出三房的門,在屋裏沒事就看書寫字,在桌上用手指一遍一遍的寫著。


    任家院裏,任婆子在給三媳婦做布片子,這東西以後交給她用,會一直用下去。


    楊冬花看著笑眯眯給三弟媳做布片子的婆母,心頭有些吃味,婆母是真的不偏心她了,她入門到現在都沒有婆母親手做過的一針一線,倒是把三弟媳當女兒養似的。


    任婆子沒有看到二媳婦的情緒不對,反而歡喜的說道:“我以前沒有多想,宋家換了個女兒嫁過來,到這會兒才有些後怕,好在在咱們家裏養好了,來了月事,不然這三房可要怎麽辦。”


    這種事若是任婆子早知道了,大概是不願意要這個三媳婦的,畢竟十六歲了還沒有來月事,身子又弱,這不是斷了三房的後,何況三兒子是不同的,萬不能斷後的。


    楊冬花就是覺得三弟媳很神乎,什麽事兒遇上她就變好了。


    瞧著過年也沒多長時間了,任家三個兒子閑下來,村裏人更是閑得將山中的野菜都尋了個遍。


    今年日子不好過,那些想在年前再弄些獵物迴來的年輕小夥又來了任家,有些不太敢跟任婆子說話。


    任榮長主動向母親說了,他想上山打獵,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入深林,大概有不少獵物,真遇上了豐盛的獵物,他們家過年前的吃食不成問題。


    做為任家功夫好力氣大的三兒子,平時打獵出門,十天半月才迴來也是常事。


    大房二房都指望著三弟出門呢,婆母沒開口就不好說。


    瞧著老三堅持,任婆子也就同意了,還讓宋九幫她丈夫收拾收拾。


    村裏的年輕人還等在院子外頭,宋九跟著丈夫入了屋。


    “媳婦,等我獵到了狐狸皮子給你做裘衣,到時候還能給你買香香。”


    任榮長是一直記著這事兒呢。


    宋九心頭暖暖的,就是頭迴送丈夫出門,心頭有些擔憂,她不知不覺已經習慣了丈夫在身邊有了依靠的日子,誰親都沒有她丈夫親,那是要陪她一起到老的人。


    宋九幫丈夫整理身上衣裳,仰頭看著他俊朗的麵容,“那你得答應我,一定要平平安安迴來。”


    任榮長咧嘴一笑,立即點頭,“不獵到狐狸皮子就不迴來。”


    宋九還想要勸他,沒想她家傻夫也精明了,趁機俯身捧起宋九的小臉,在她唇上吻了又吻。


    她丈夫是真喜歡這親昵的舉動,把她捂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身上濃烈的熱氣,好半晌才鬆開她。


    “媳婦兒,在家裏等我迴來,下迴你肚子痛,我不在你身邊,你要記得自己揉一揉。”


    還記著這事兒呢。


    宋九紅著臉點頭。


    就這樣任家人站院外看著老三跟著村裏人上了山,在隊伍裏,就數任榮長個子高,走起路來都虎虎生威。


    任婆子感歎道:“老三要不是出生時吃了點虧,倒是從小到大都很好養,不愛生病也不挑食,啥都吃還吃得這麽壯。”


    家裏人聽著也是替三弟可惜,好在三弟單純天真,很容易滿足,也特別的愛笑。


    一家人迴了屋。


    宋九來了任家頭一迴一個人待一個屋,一時間連她最喜歡看的書都沒有吸引力了,心頭想的全是她家傻夫的安危。


    宋九已經好久沒有想起娘家的人和事,不知不覺她將任家當成了自己的家。


    任家閑著的時候沒什麽事做,宋九卻是個勤快的,總是搶著做事,讓任婆子挺心疼的。


    任家大房二房都是夫妻和諧溫馨,宋九總能看到二嫂大白日也是一臉的嬌羞,以前不覺得什麽,現在一個人卻覺得很孤寂。


    有時候她就在想,要是她能學個什麽手藝,三房也能賺到錢了,那是不是她丈夫就不用出門打獵,婆母也會一樣的喜歡三房。


    可是宋九除了會幹農活,什麽手藝也不會,沒辦法又隻好打消了念頭。


    山裏頭,任榮長許久沒進山了,這會兒穿著短衣帶著把短刀的任榮長,與同行的夥伴們正徒步荒草中,突然深深地荒草地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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