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矮胖些的混子也跟著附和道:“是啊,胡爺,這小子看著就好對付,咱哥倆這就去把他那錢給您弄迴來,您就等著數錢吧。”


    說著,這兩個混子便迫不及待地朝著棒梗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那腳步又急又快,仿佛已經看到那三十塊錢裝進自己口袋裏的美好畫麵了。


    而山羊胡則站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臉上依舊掛著那陰險的笑容,心裏想著:哼,這小子還想從我這兒輕輕鬆鬆拿走三十塊錢,沒那麽容易,等那兩個混子把錢弄迴來,我這又能小賺一筆咯。隨後,他便慢悠悠地轉身,一邊欣賞著剛到手的古董瓷瓶,一邊等著那兩個混子的好消息。


    棒梗懷揣著那三十塊錢,滿心歡喜地走著,腦海裏已經開始盤算著該怎麽花這筆對他來說算是一筆“巨款”的錢了。


    “有了這三十塊錢,得先去買身新衣裳。我那身衣服都破了好幾個洞了,補丁摞補丁的,早就該換了。”棒梗一邊走,一邊美滋滋地想著,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穿著嶄新衣裳,在胡同裏溜達,其他人投來羨慕眼光的畫麵。


    “還要買雙新鞋,我這雙鞋都露腳趾頭了,走在路上咯得慌。。”棒梗越想越興奮,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剛離開黑市沒多遠,危險就悄然降臨。突然,從暗處猛地衝出來兩個混子,一下子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個瘦高個的混子滿臉兇相,瞪著眼睛衝棒梗吼道:“小子,識相的話,就把你剛拿到的錢交出來,不然今天有你好看!”


    另一個矮胖些的混子也在一旁附和著,晃了晃手裏的木棒,惡狠狠地說:“哼,別想著反抗,乖乖把錢交出來,我們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抱緊了懷裏裝著錢的口袋,往後退了幾步,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麽?這是我自己的錢,憑什麽要交給你們!”


    瘦高個混子冷笑一聲:“哼,在這黑市附近,哪有什麽你的錢我的錢,我們看上的就是我們的。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們不客氣!”說著,他就朝著棒梗逼近了幾步,眼神裏透著一股狠勁兒,那架勢仿佛隻要棒梗再有一句反抗的話,他就要動手了。


    棒梗心裏有些害怕了,他知道這兩個混子不好惹,可這三十塊錢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麽交出去。他的眼睛快速地在周圍掃視著,希望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有個人影晃過,棒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那路過的人聽到喊聲,腳步猛地一頓,明顯愣了一下。他的目光投向這邊,當看到是兩個滿臉兇相的混子和被攔住的棒梗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二話不說,扭頭就跑,那速度快得就像後麵有什麽洪水猛獸在追趕一樣。


    兩個混子見狀,頓時大怒。瘦高個混子罵罵咧咧地吼道:“媽的,讓你喊,今天非收拾你不可!”說著,他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朝著棒梗猛衝過去,伸手就去搶棒梗懷裏裝著錢的口袋。


    棒梗此刻也被逼急了,他把心一橫,攥緊了拳頭,使出全身的力氣朝著瘦高個混子的臉狠狠地揍了過去。“砰”的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混子的臉上。


    瘦高個混子被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他捂著臉,腳步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嘴裏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啊,你這小兔崽子,竟敢打我!”他怒吼著,眼中滿是怒火,“兄弟們,上,往死裏揍他!”


    矮胖混子也跟著衝了上來,他揮舞著手裏的木棒,朝著棒梗的腿部狠狠地砸去。棒梗想要躲避,可還是慢了一步,木棒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小腿上。“啊!”棒梗慘叫一聲,腿部傳來一陣劇痛,身子一歪,差點摔倒在地。


    “哼,看你還敢不敢還手!”矮胖混子得意地笑著,再次舉起木棒準備繼續攻擊。


    棒梗忍著疼痛,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些壞蛋,我跟你們拚了!”他猛地朝著矮胖混子撲了過去,試圖抱住他,讓他不能繼續攻擊。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滾作一團。


    瘦高個混子緩過神來後,也加入了戰團。他對著棒梗的後背狠狠地踹了幾腳,邊踹邊罵:“讓你不聽話,讓你反抗,今天不把錢交出來,就把你打個半死!”


    棒梗被這幾腳踹得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了位,疼得他額頭冷汗直冒。但他就是不鬆手,緊緊地抱住矮胖混子,嘴裏還在不停地喊著:“你們別想拿走我的錢,這是我的!”


    矮胖混子被棒梗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用木棒朝著棒梗的背部亂打一氣,試圖掙脫。“快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棒梗在兩個混子的拳打腳踢下,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散架了。每一下重擊都像是錘子砸在他的身上,鑽心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唿吸。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意識也有些飄忽,但他的手依舊下意識地緊緊捂著懷裏的錢。


    然而,隨著攻擊越來越猛烈,棒梗漸漸感覺自己的體力在快速流失,身體的疼痛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他知道,如果再這樣堅持下去,自己可能會被這兩個混蛋打死在這裏。


    “別……別打了……我……我把錢給你們……”棒梗有氣無力地喊道,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兩個混子聽到這話,這才停了下來。瘦高個混子喘著粗氣,惡狠狠地說:“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挨頓揍才舒服是吧?”


    棒梗顫抖著雙手,從懷裏拿出那用生命守護的三十塊錢。他的眼神裏滿是不甘,那原本充滿希望的三十塊錢,此刻卻成了他的災難。


    矮胖混子一把奪過錢,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哼,這還差不多。”


    但這兩個混子似乎還不解氣,瘦高個混子走上前,抬手就朝著棒梗的臉狠狠地甩了幾個耳光。“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寂靜的角落格外響亮,每一下都讓棒梗的臉火辣辣地疼,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讓你小子還手,以後長點記性,別再讓我們在黑市附近看到你!”瘦高個混子邊打邊罵道。


    打完後,兩個混子罵罵咧咧地轉身離開,留下棒梗躺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滿臉是血和泥土,眼中滿是憤怒和委屈的淚水。


    半夜的四合院格外安靜,隻有棒梗那沉重而又蹣跚的腳步聲在胡同裏迴響。當他終於挪到賈家門前的時候,已經是精疲力竭。


    屋裏,賈張氏和秦淮茹正坐立不安呢。兩人眼睛一直盯著門口,心裏滿是擔憂,這孩子平時從不這麽晚還不迴家,可別出什麽事兒了呀。


    “咚咚咚”,輕微的敲門聲傳來,兩人像是被驚到的兔子一般,猛地從凳子上彈起來,秦淮茹趕忙跑去開門。門一打開,昏暗的燈光灑在棒梗血跡斑斑、狼狽不堪的身上,秦淮茹頓時瞪大了眼睛,心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麽啦?”賈張氏也顫顫巍巍地走過來,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棒梗有氣無力地靠在門框上,嘴唇顫抖著,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看著奶奶和娘焦急的眼神,心中一陣酸楚,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奶……娘……我……我本來掙了三十塊錢,可……可錢被人搶走了……”棒梗哽咽著說道。


    “啥?三十塊錢?你從哪兒掙來的錢?怎麽還被人搶了呢?快,快進屋說。”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和秦淮茹攙扶著棒梗進了屋。


    在屋裏坐下後,棒梗喝了口水,這才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從閻解成讓他藏古董,他識破陰謀去黑市賣古董,再到遇到山羊胡和那兩個混子搶錢的事兒,全都說了出來。


    賈張氏聽完,眉頭一皺,埋怨道:“你這傻孩子,掙錢這麽大的事兒,怎麽不喊上我呢?要是我在,能讓那些混蛋把錢搶走?哼,你這是吃了大虧了呀。”


    秦淮茹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痛心,她輕輕撫摸著棒梗的傷口,眼淚止不住地流:“兒啊,你可嚇死娘了,以後可別再幹這種事兒了,錢沒了就沒了,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啊。”


    賈張氏心疼得直拍大腿,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三十塊啊,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就這麽被人搶走了,這可不行,得把錢要迴來。”說著,她眼睛一瞪,看向棒梗,“棒梗啊,你去報警,讓警察把那些壞人都抓起來,把咱們的錢要迴來。”


    秦淮茹在旁邊一聽,頓時嚇了一跳,臉色變得煞白。她趕忙拉了拉賈張氏的胳膊,焦急地說:“媽,您可別瞎出主意了,報警這事兒可使不得啊!”


    賈張氏一臉疑惑地看向秦淮茹:“為啥使不得?咱們是受害者,那些人搶了咱的錢,就得讓警察收拾他們。”


    秦淮茹皺著眉頭,壓低聲音說道:“媽,您還不明白嗎?棒梗這錢是在黑市賣古董得來的,在黑市交易那本身就是違法的事兒啊。要是報了警,警察一查,棒梗也得被抓起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賈張氏坐在那兒,眉頭皺得更深了,臉上滿是懊惱與無奈。她心裏清楚,秦淮茹說得沒錯,這事兒要是報警,棒梗可就真完了。可那三十塊錢就這麽沒了,她實在是不甘心啊。


    沉默了一會兒,賈張氏迴過神來,看著棒梗身上的傷,心疼地說:“棒梗啊,咱先不管錢的事兒了,你這傷得趕緊處理處理。家裏要是有紅藥水,給你抹上點,別讓傷口感染了。”


    說著,她就起身在屋裏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紅藥水。賈張氏著急地跺了跺腳:“這可咋辦?咱家裏沒有紅藥水啊。”


    秦淮茹在一旁說道:“媽,要不我去買點吧,這大半夜的,藥店不知道還開不開門呢。”


    賈張氏想了想,擺了擺手:“別去了,這大半夜的,出去不安全。你去三大爺家借點紅藥水吧,他家說不定有呢。”


    秦淮茹有些猶豫:“這大半夜的去打擾三大爺,不太好吧?”


    賈張氏皺著眉頭:“這都啥時候了,還管那些幹啥?棒梗的傷要緊,你快去,就說咱借了用完就還。”


    秦淮茹點了點頭,拿了個碗就出門往三大爺家走去。夜很靜,秦淮茹的腳步聲在胡同裏格外清晰,她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大半夜去借東西,三大爺會不會有意見。


    不一會兒,秦淮茹就來到了三大爺家門口,她輕輕地敲了敲門,小聲喊道:“三大爺,您睡了嗎?是我,秦淮茹。”


    三大爺本來睡得正香,被這敲門聲和秦淮茹的喊聲給弄醒了,他心裏有些不耐煩,一邊嘟囔著一邊披上衣服。


    “這大半夜的,誰呀?”三大爺打開門,看到是秦淮茹,眉頭微微一皺,“秦淮茹,這麽晚了,有啥事啊?”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三大爺,真是不好意思,這麽晚打擾您。是這樣,棒梗受傷了,我們家沒有紅藥水,想跟您借點給棒梗抹抹傷口。”


    三大爺一聽,心裏就不太樂意了。他這人本來就小氣,一聽是來借東西的,而且紅藥水在這時候也算是個稀罕玩意兒,舍不得借出去。


    “紅藥水啊?沒有了,我們家之前用完了,還沒來得及買呢。”三大爺麵不改色地說道。


    就在這時,三大媽聽到動靜也從屋裏走了出來。她看了看秦淮茹焦急的樣子,又看了看三大爺,心裏明白了怎麽迴事。三大媽是個善良的人,沒等三大爺再說什麽,就趕緊迴屋拿了紅藥水出來。


    “秦淮茹啊,別聽他的,這兒有紅藥水,你快拿去給棒梗用吧,孩子受傷了可不能耽擱。”三大媽一邊說著,一邊把紅藥水遞給秦淮茹。


    三大爺在旁邊有些尷尬,哼了一聲:“就你大方,這紅藥水以後說不定我們還用得著呢。”


    三大媽瞪了他一眼:“你就別嘟囔了,孩子受傷是大事,這紅藥水放著也是放著,救人要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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