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此刻的他可謂是相當的狼狽不堪。


    作為又一個日番穀冬獅郎級別,甚至是在其之上的天才,在吳青的鍛煉之下其斬拳走鬼可謂是相當強力。但是他的對手也不是善茬,更可怕的是對方的斬魄刀非常的賴皮!


    朽木白哉,這便是攔在他麵前的石頭。別的沒什麽好說的,無論瞬步,斬術,白打還是鬼道,白哉並沒有一護這般的精通,但是他的千本櫻實在是太過惡心,單是論戰鬥來說,千本櫻無論是群體戰還是單體戰都是非常難以讓人接受的斬魄刀。


    那煩不勝煩,鋪天蓋地的櫻花可謂是一護的噩夢,作為直接擊打係的斬魄刀持有者,他對這種全範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攻擊最為苦手。


    以他的實力,無論是對付京樂春水,市丸銀還是浮竹十四郎亦或者藍染,都不會如此的狼狽,畢竟他們的攻擊都是單對單,鏡花水月他又沒看過,打起來雖然累人,但不費心。


    但是一和千本櫻這種斬魄刀進行戰鬥,一護就徹底無奈了,那鋪天蓋地的櫻花讓他一大堆招式毫無建樹不說,光是躲避這群無孔不入的攻擊就相當麻煩。


    這還僅僅是始解,卍解後不僅威力上升,數量又多了好幾倍,什麽千本櫻景嚴·吭景,千本櫻景嚴·殲景,招式一個比一個很辣不提,攻防一體才是他最惱怒的。


    舍棄了吟唱高級鬼道效果不大,要吟唱的話又沒時間,低級鬼道根本就別提了。


    所以他和朽木白哉的戰鬥是費盡苦心,月牙天衝是用了一遍又一遍,最悲哀的還有個終景·白帝劍,最終總算是扛過去勝利了,但實質上來講卻是兩敗俱傷,虧他還在青哥哥麵前誇下海口說能贏呢。


    贏是贏了,不過這贏的也太糾結了!


    誰的斬魄刀招式是一個接一個,攻防一體不說威力還特別巨大的!他寧願被吳青追著砍也不願再和白哉打一次了,贏得費盡不說,自己也算是損傷八百急需休息了。


    “這次··是卿【你的意思,即古代貴族對他人的稱唿,白哉一直是這個習慣】的勝利。”朽木白哉看著對麵那個穿著破破爛爛衣物的少年,感受著身上多出傷口傳來的疼痛,不得不承認是自己輸了。


    他是一個優雅的貴族,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可以說他是用盡全力來對付麵前的這個旅禍了,對方的能力很單一,雖然威力大但是最不擅長的就是應付自己這種類型。


    但是對方的基礎能力居然好到單論斬拳走鬼不輸於他甚至是高於他的情況,這對白哉來說可謂是個極大的刺激。


    卍解,白帝劍一個招式接一個,最終還是敗在了對方的月牙天衝之下,可謂是輸的心服口服。


    “但是我不明白。”朽木白哉就算是失敗了,依舊也是一副優雅的姿態,身上的衣服雖然傷痕累累,額頭處也有一處裂口,但是他的氣質就算如今也依舊未曾變化。


    “為什麽卿要為了一個年僅認識不過一個多月的人拚上性命呢?”


    “這還用說嗎?”一護緩緩站起來“如果露琪亞受傷了,你也會衝上去保護她的吧。”


    “······”白哉沉默。


    “雖然我不明白貴族是什麽,為什麽你要遵守這種無聊的規矩。但是,為了家人什麽規則,什麽貴族氣節對我來說沒有意義。”一護認真的道“露琪亞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她死,僅此而已。”


    “就如同她是你唯一的妹妹一樣。”


    你唯一的妹妹一樣···


    唯一的妹妹一樣···


    一樣···


    一護的話讓白哉放鬆了下來,總是毫無表情的撲克臉上也微微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卿對露琪亞來說,是個出色的朋友。”


    “黑崎一護,去吧,做卿想做的事情。”


    “啊,謝謝你,白哉。”說完這麽一句話,一護就迅速離開了現場,朽木白哉則是緩緩站起,抬頭望著天空“叫了我的名字嗎。”


    “不知為何,並沒有反感,這就是卿的人格魅力之所在嗎?”


    不提白哉在這裏領悟人生,也不提一護為了救出露琪亞朝著雙殛之丘進發,吳青這邊在遭遇更木劍八之後再度遭遇到了一個非常麻煩的人物。


    白色的刺蝟頭短發,背後寫著【十】字的隊長羽織,麵容俊秀,腰掛長刀,不過總是眉頭緊皺在一塊兒,不知道在苦惱什麽。


    “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吳青看著麵前一往如即矮小的少年,淡淡道“百多年不見了,日番穀桑,您的還是如百年前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也沒長大。”


    “你是在說我很小這個意思嗎?”日番穀冬獅郎麵若冰霜,體內的靈壓緩緩擴散,點滴冰霜之氣開始籠罩四周。


    “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既然您自己這麽說了,嘛,也沒錯吧。”吳青麵無表情的道“還如過去一樣,又小又可愛,我記得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桑一直喜歡叫你···”


    “小白?”吳青微微歪頭,說出了這個禁忌的名字。


    “不要用那種叫法叫我!”日番穀冬獅郎頓時一點就著“叫我日番穀隊長!”


    “嘛,不管這個,你出現在這裏的意思,是準備和我戰鬥嗎?”吳青眯起眼睛道。


    “···不,不是。”冬獅郎看著吳青認真的道“我是來問你百年前的事實到底是怎麽迴事。”


    “真是意外,為什麽日番穀隊長這麽在意這件事情?”


    “你的話,我有點了解。”冬獅郎淡淡道“喜歡畫畫,總是不理人,也不願意和誰一起,總是孤僻的一個人。”


    “明明跟我說想要朋友的話就先要學會讓別人接受你,自己卻把自己關的什麽都看不到,隻顧著自己。”


    “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會知情不報甚至是勾搭他人做什麽實驗呢?”


    “所以現在你出現在我麵前,是想從我這裏知道真實的事情,從而找到隱藏在眾多事件之中的那個幕後黑手是吧。”吳青看著冬獅郎,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但是你又如何知道我會知道對方的真麵目呢?”


    “很簡單的事情,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應該是不會有任何證據證實你做了什麽,但是不僅有證據,而且是人證物證皆具備,一群隊長副隊長居然如此‘不小心’的留下了大量罪證,這種事情怎麽想也會覺得不對勁。”


    “但是我調查了很多,卻發現很多資料被毀了不說,更多的事情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這怎麽能不讓人在意呢?”


    “是嗎,那麽日番穀隊長你明白嗎?你要做的事情可是踩中了那個幕後黑手的底線,亂來的話,不說是別人,你自己或許也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吳青看著他,言語平穩“而且,您不是他的對手,日番穀隊長。”


    “那麽你的意思是讓我對真相置之不理是這個意思嗎?”日番穀冬獅郎不滿的道。


    “就算是想要知道真相,以您的實力,還不足以做到。”


    “有趣。”嘴角翹起,冬獅郎麵帶孤傲“那麽我們就打一場好了。”


    “也好。”吳青點頭“讓日番穀隊長認識到自己的弱小,從而了解到自己要敵對的人是什麽樣的存在,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


    “百多年不見,你的嘴巴卻是厲害起來了。”


    “我隻是喜歡說實話而已。”下一刻,冬獅郎握住冰輪丸,發動始解!


    “端坐於霜天之上,冰輪丸!”四周緩緩被冰冷的寒氣凍結成冰,冬獅郎看著麵前麵無表情的少年,手中的長刀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怎麽了?不解放你的斬魄刀嗎?”


    “沒有那個必要。”吳青舉起布滿血色紋路的蝕神道“如果我解放了斬魄刀的話,你就連戰鬥的力氣都不會有的,這並不能讓你體會到自己的弱小。”


    “口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冬獅郎麵露冷笑,握住連接刀柄的鐮刀,整個人突然消失在了原地,長刀對著虛空一揮!


    群鳥冰柱!


    一枚枚細小的冰柱在虛空中不斷的凝結而出,隨後變鋪天蓋地的將吳青籠罩在了其中!


    “篤篤篤篤篤篤···”看著一地的冰柱,冬獅郎看了看四周,發現都沒有吳青的身影。


    “在這邊。”輕輕的拍了拍冬獅郎的肩膀,下一刻消失在原地避開了甩來的鎖鏈,吳青站在不遠處看著冬獅郎道“太慢了,你的攻擊。”


    “···冰龍旋尾!”長刀橫向斬過,四周的地麵頓時以飛快的速度凍結,無形的凍氣在吳青看來不過爾爾,他伸出手,蒼藍色的火焰在他手中凝聚,然後對準冬獅郎噴射而出!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這種程度的破道···”


    “我知道沒用。”吳青打斷了冬獅郎的話頭“隻是用來拖延一下時間而已。”


    “什麽?”眨眼之間,吳青突然而然的跨越了十數米的距離,手中的長刀在虛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血光!


    “叮!”千鈞一發,冬獅郎長刀一架擋下了攻擊,但是吳青並未有所動搖,他手腕一轉,長刀從豎變橫,擦著他的長刀直接劃向他的胸口。


    “嘩啦!”連接著刀柄處的鎖鏈鐮刀纏繞在了吳青的長刀之上,然後猛地一扯,鎖住了長刀的進攻。


    “這下子你就···”


    “誰說沒刀就不能攻擊了?”吳青毫無猶豫的鬆開了長刀的刀柄,一隻腳彎曲猛地一記膝撞擊打在冬獅郎的腹部,隨後一個旋空翻一記重踢踹在了冬獅郎的臉上,把他整個人打飛在一邊,手中的冰輪丸都掉落在了地上。


    “可惡··”他摸著烏青的臉頰,看著手中的鮮血惱怒的道“卍···”


    “不行喲。”尖銳的刀鋒豎立在了冬獅郎的麵前,把他後麵的字眼硬生生逼迴了肚子裏“你是天才,日番穀隊長,但是如果不經受長時間的磨難,再強大的天才也是不堪一擊。而且,天才也不僅僅隻有一個人。”


    “我知道日番穀隊長很不甘心,因為你認為鎖住了我的刀就代表了你的勝利。”吳青看著他道“但是很遺憾,這種天真的想法最好是不要有。”


    “那個黑幕之人恐怕已經開始了行動,不久就會自己暴露出來吧。”


    “你這家夥,把我看做了什麽人?”冬獅郎不滿的道“我沒有什麽不甘心,輸了是輸了,我知道。”


    “但是你最後的攻擊,太過讓人火大了。”


    “啊,我知道。”吳青微微挑眉“我認為隻有夠讓人感到恥辱的攻擊,才能讓日番穀隊長發奮圖強,明白自己的弱點。”


    “畢竟我要是真正的敵人的話,你是不會有活著的機會。”


    “要是你是真正的敵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將掉落的冰輪丸握住,吳青伸出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


    “那個黑幕有那麽讓你忌憚嗎?”雖然不清楚麵前人的真正實力,但是他堅信對方不弱於任何一個隊長級。


    “和他打的話,手段盡出也不過五五分而已。”吳青微微歎息。


    “那麽···”冬獅郎話未說完,一個柔和的女聲傳來“請各番隊隊長和副隊長注意,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九番隊隊長東仙要反叛屍魂界,請各位注意···”


    “她說··什麽?”冬獅郎瞪大了眼睛,他聽了前一段就已經驚呆了“藍染惣右介,市丸銀還有東仙要,靜靈庭的三大隊長居然是叛逆者?”


    “難道!”他猛地轉頭,卻見吳青不知何時化作一個黑點在遠處消失不見。


    “黑幕··居然是他們,怎麽會。那個老好人的藍染隊長居然···”不敢置信的呢喃了一番,冬獅郎也消失在了原地朝著雙殛之丘迅速敢去,他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小桃,不要有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軟羊羊的地雷埋伏,在此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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