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芹澤先生,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來,我們繼續喝新八試圖用勸酒來改變事態。


    “是啊芹澤先生,不就是喝個酒麽?何必大動幹戈,別跟藝伎一般見識啊左之趕緊隨聲附和道。


    可惜芹澤鴨好像完全不認人,更不吃這一套,他一把推開新八和左之,這次,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龍之介護著小玲說:“芹澤先生,是你不對在先的!”


    芹澤鴨一腳踹倒龍之介,他下手一向沒個輕重,龍之介直接撞翻了障子紙門,芹澤鴨居高臨下的看著龍之介,帶著取笑般的語氣:“你這麽激動,想必她就是你喜歡的女人吧?果然是狗的眼光,就由你幫她斷發


    其他三位都有挽勸,唯獨衝田屏息靜氣的坐在原地,千奈心中暗罵,他真冷血!其實,千奈也很想幫小玲出頭,可是這樣一來,衝田就會發現她的。


    “……”龍之介爬起來看了看小玲,又瞧了瞧芹澤鴨,他討厭這樣不中用的自己,像狗一樣看芹澤鴨臉色行事,可要他削掉小玲的頭發他做不到。


    小玲憎惡的盯著芹澤鴨,就算沒人再點她的名,她也不怕斷發,最讓小玲生氣的,是芹澤鴨對藝伎根深蒂固的歧視,藝伎也是有自尊的。


    見龍之介如一樁木頭似的杵在那裏,芹澤鴨有些不耐煩了:“諒你也不敢,那我就親自代勞了,說不定我因醉酒削掉的不是她的頭發而是腦袋了


    千奈收攏眉心,這芹澤鴨如曆史記載的一樣不可一世,她不能再明哲保身下去了,不管怎麽說小玲救過她的命,她和小玲又情同姐妹,既然姐妹一場,她要是再不出馬那就太對不起小玲了。


    “等等,這位客官,之於我,之於她,之於爾,任何人都有無法退讓的事物吧,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千奈走到芹澤鴨麵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衝田看好戲似的笑笑,終於憋不住了吧!


    芹澤鴨用鐵扇指著千奈:“你是個什麽東西?”


    “小女子不是東西,而是這裏的藝伎,如果客官不嫌棄,我給您彈撥一曲助興,您要是高興就放過小玲,您若是不滿意我代小玲斷發便是千奈毫無懼意,曆史上芹澤鴨出身正統武士之家,擅長和歌與劍道,雖然生性狂躁,但對新選組的前身精忠浪士組的成立,拉攏人脈,以及步入正軌做出了不少貢獻,因此充滿武士氣魄的和風旋律芹澤鴨一定會喜歡的。


    “哦?為什麽幫她?”芹澤鴨略感詫異,見過這麽多藝伎,個個都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今個到是遇上異類了。


    “藝伎也是講義氣有血性的!”千奈堅定不移的說道。


    “口氣倒是不小,好,我就給你個機會,照你說得辦千奈無疑吊起了芹澤鴨的胃口。


    “龍之介,你帶小玲速速離開聽千奈這麽說,龍之介點點頭扶起小玲,男仆也見風使舵的跟上。


    ps:開學了,看文的孩紙少多了,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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