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洛淩二人都早早醒來,又繼續上路了,啊羅見洛淩手中總拿著裝放衣物的小包,隨手拿過他手中的小包,隨即那小包就不見了,好似是變魔術一般,洛淩驚唿,追問啊羅發生了什麽事,啊羅不與他說明,然後這個容易滿足的孩子就不再追問了;


    兩人又走了不久便是到了若爾城,啊羅帶著洛淩繞了幾條街終於找到了鬥獸場,並找到鬥獸報名處,帶著洛淩去報名鬥獸。啊羅帶著洛淩出來曆練,心中想著先讓其鬥鬥野獸,練練手也好,所以帶著其報名鬥獸。


    鬥獸的比賽已經開始有幾天了,雖然已經開始了但還是可以報名的,因為這並不是競賽,隻是個人單獨鬥獸,成績並不比拚。鬥獸的過程及結果,讓觀看的城主一類的人隨意評說,然後可領取一定的獎勵!


    鬥獸場呈圓形圍繞著整個場地,及其廣闊,報名處建於其入場口旁邊,啊羅與洛淩來到報名處,報名處也極為寬闊,似於一條大道,道邊排列著一桌桌給人登記報名的桌位,每桌有兩位服務登記的女人,都是二十歲左右,個個身穿綠sè旗袍,相貌也極佳,非常有禮貌的幫來人服務登記著。


    啊羅帶著洛淩走在報名處的大道上,洛淩四處張望,看向一處報名的桌位,一位少年正在報名處登記報名,少年身穿灰sè長衣長褲,沒有其他顏sè,全都是灰sè粗布做成的,衣褲都頗為寬闊,袖口處都用一條灰sè長布緊緊綁著,讓人感覺他是個習武之人。


    少年看似十七、八歲,少年雙眉清秀如生,五官也極為端正,長發垂及肩頭,更在耳邊兩條長發垂在胸口處,少年言語之間雙眉似乎在嬉笑歡語,給洛淩的感覺就是:這少年是好人,他很陽光很自信,要和他做好朋友。


    洛淩並未上前與他搭話,告訴他自己想與他交朋友。他自己心中決定鬥獸結束之後再與他搭話交好,洛淩繼續看著那少年,啊羅筆直站在原地等著洛淩,那少年對兩個女服務員說:“我是來報名鬥獸的,我叫洛訣。”


    少年說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兩個女服務員對視一笑,其中意味深長,似乎是在嘲笑少年什麽,是在嘲笑他的名字?還是姓氏?還是嘲笑他什麽?


    之後少年的報名程序一切平常,並沒有出現特別的情況,少年拿到一張卡片和一張寫滿字的紙,洛淩也不再觀看,轉身向前走去,突然,洛淩的頭撞在啊羅肩膀上,後者按著前者的頭笑著說:“小子


    ,報名鬥獸啦!”啊羅並沒有想報名鬥獸,隻是讓洛淩自己去鬥鬥獸,練練手而已。


    洛淩心中有些激動,想著與那叫洛訣的少年交成好友,然後一起遊曆大陸,邊想著邊走著,不想一頭撞在啊羅肩膀上,聽到啊羅說報名鬥獸了,心中頗有些激動,看向兩個貌美的女服務員說:“我是


    來報名鬥獸的,我叫洛淩。”在洛淩說到自己的名字時,那兩位女服務員對視一笑,似乎是在嘲笑他什麽?是名字?或者是姓氏,剛才那位少年也姓洛,難道若爾城還人人輕視“洛”姓不成?


    之後,洛淩的報名過程也並無其他特別,一樣是拿到一張卡片和一張寫滿字的紙。


    原來,那寫滿字的紙張寫的是鬥獸的眾多規則,寫得密密麻麻的,洛淩直接不看,另一張卡片是鬥獸選手的證明,也就是鬥獸證,卡上寫有選手名字等資料,選手必須憑證才能進入休息場、休息室、


    鬥獸場等選手才可進入的場地。


    洛淩兩人繼續向大道裏麵走去,一小段路之後,便是到了休息場,休息場是給鬥獸選手的公共休息場地,及其寬闊,休息場中間整齊地排列著一張張桌椅,走進休息場,洛淩快速找到一桌無人的位置坐


    下,啊羅也跟著坐下,剛坐下就有兩個身穿藍旗袍的女服務員端來兩杯熱茶;


    周邊還有很多報名鬥獸的人,他們都在談論著一些話題,說的不亦說乎,其中一個大漢和一個較瘦的男人做同一桌,大漢對著較瘦的男人說:“今年若爾老前輩又是親自出來觀看鬥獸了,能見他一眼真是榮幸啊!”


    較瘦的男人說:“也是啊,能見到若爾蘭老前輩,真是萬幸啊!”


    啊羅聽到此,眼皮一睜,嘴角露出很懷舊的笑容自言自語:“哈哈,這個若爾蘭老家夥如今還沒死啊,不過這一次我有要事,便不和你搭話了。”啊羅眼中透露著無盡的滄桑,似乎是和那位叫若爾蘭


    的老前輩有著頗大的淵源,可能還是多年的好友呢!


    啊羅的話不算小聲,竟被那大漢聽見了,大漢怒道:“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若爾蘭老前輩,這種沒禮貌的話如果是若爾蘭老前輩的至交好友,人人口口相傳的聖者羅生大人說出來的也罷,就你著副衰樣


    ,還敢說這種話。”大漢殊不知,他口中的聖者羅生大人其實就是他眼前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子。


    啊羅也並不生氣,笑著道歉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大漢認為自己是個極為有禮貌有修養的人,便是狠狠撇了一眼啊羅便不再看他,繼續和那較瘦的男子談論著。


    啊羅與大漢的的對話也不小聲,周邊的人也都聽得明明白白,眾人都轟然一些,一些人還說:“看他副衰樣,還說得好像和若爾蘭老前輩是深交似的,哈哈,真是個傻子。”


    又有人笑道:“還說這次不和若爾蘭老前輩搭話,哈哈,以為他是誰啊,給老子提鞋老子都不要了。”


    另一個裝得自己老成穩重的樣子,一看似是個大人,再看就是個提鞋的,這人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道:“唉,年輕人是這樣。”此人其實也就三四十歲,在他看來,啊羅也就二十多歲,如果他知道啊羅


    是活了上幾千年的絕世強者,恐怕他會一口血吐死吧!


    啊羅不禁說出的話,竟引來了那麽多謾罵,就像是一些人隨口的一句話,無論好壞,都會被一些人狂噴,啊羅並不理會那些人的謾罵,端起桌上的熱茶輕輕的飲了一口,洛淩也跟著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聽著那些人罵啊羅就對啊羅說:“啊羅,那些人是在罵你嗎?”


    啊羅閉著眼極為享受的飲了一口茶,笑著說:“他們是在罵我,不過不要理他們。”其實罵人者罵的未必是某個人,而是無聊的人自己心理不舒服找人發泄罷了,其實他想罵的是生活,是自己。


    洛淩“啊哈哈”地笑了一聲又飲了一口茶,突然,外麵的鬥獸場傳來男子的聲音:“這一場的鬥獸結束,極為jing彩,有請有一位鬥獸選手洛訣下台鬥獸。”


    洛淩聽到洛訣的名字瞪大著雙眼對啊羅說:“是剛才那個少年啊,叫洛訣的,輪到他去鬥獸了,我們去看看吧。”啊羅應了一聲:“好!”


    洛淩向四處看了看,指著一個大門說:“那個大門可以看到鬥獸。”


    啊羅看向那個大門,大門並無門板遮攔,也無他物遮攔,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麵的鬥獸場和圍繞在鬥獸場邊上的觀眾席,原來這個大門是供鬥獸選手看鬥獸時行走的,別人看鬥獸可能會收取費用,


    但鬥獸選手可以免費觀看,兩人起身離開座位,向那個大門走去,大門外麵是觀眾席,不過是給鬥獸選手使用的,大門外坐著許多觀看鬥獸的鬥獸選手,洛淩兩人走出大門後隨意坐在兩處無人的座位


    上,整個觀眾席圍繞著整個鬥獸場,還在觀眾席與鬥獸場之間隔了一層似是鐵製的隔牆,且觀眾席高出鬥獸場一米多,而鬥獸場地麵平整,全由黃se沙土鋪成,可能是為了鬥獸更加好看刺激吧!


    鬥獸場下,鐵隔牆上的一個鐵門大打開了,一隻野獸從鐵門中走了出來,那野獸全身呈棕sè,頭肥身粗,仔細一看竟是一條棕熊,棕熊出門後搖擺著身形,抬頭狠狠地後了幾聲,見其身形差不多也有


    上千斤重,如果普通人使用神氣對付這頭大熊,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而如果不使用神氣,估計就隻能被他一掌拍死了。


    鬥獸場的另一半的鐵隔牆也開出一個鐵門,鐵門裏走出一個少年,少年長發垂肩,清秀長眉,端正五官,一身灰sè衣褲,就是那叫洛訣的少年了,不使用神氣與大熊打鬥,其危險重重,少年自然極為


    緊張,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左手mo了mo右手臂,慢慢的走向鬥獸場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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