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黑漆漆的房,黑漆漆的房間飄渺著**的女人體香氣,一張又寬又大又軟的床上,兩條**果、光滑滑、白皙皙的身體在相互蠕動著,欲火焚身般的溫存,欲仙欲死般的刺激,還有那至極的申吟聲,都讓人聯想翩翩,不能自己。(思路客.)


    這是賽亞絲的房間,雖然黑暗,但仍舊可以想象到,這房間必定布置的極其具有挑逗性,粉紅色輕柔的紗,繚繞在茗煙的香氣中,無論誰聞到這樣勾人心魄的**熏香,都會忍不住獸性大發。


    先鋒小將如此,玄陰老魔當然更不例外。


    黑暗的房間中不時發出幾聲的喘息聲,喘息聲與男人奮力運動的啪啪聲混合成要命的交響樂,賽亞絲就遨遊在這要命的交響樂中,完全不能自拔,欲仙欲死!


    一波又一波熱浪過後,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擊過後,賽亞絲的房間終於在一聲瘋狂而又尖銳的申吟聲中戛然而止,一片風平浪靜。


    “原來門主大人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而且在那方麵比以前更加雄壯了。”賽亞絲嬌喘著,恭維著身邊的男人。


    “嘿嘿,你也更厲害了,本尊剛才險些就毀在了你的身上。”玄陰猥.瑣的笑著,那雙長滿鋼絲黑毛的大爪子,在女人**的**上肆意撫模著,每一個要命的部位都不放過。


    賽亞絲簡直惡心的快要吐出來,就算是再十倍,就算是最下賤的妓女**,被這樣一雙大爪子模著那個地方,而且身邊還躺著這樣一個渾身長滿了黑毛的老妖,都絕對忍不住吐出來。


    還好賽亞絲忍住了,雖然他心裏惡心的要命,但還是用恭維、極其富有挑逗性的話嬌滴滴的道:“您真是越來越強壯了,人家甚至真的有些受不了你呢。”


    這是玄陰最喜歡聽的話,他的手下雖然不缺乏絕色美人,但那些家夥在床上的時候不是像快木頭,就像快爛泥,而賽亞絲則不同,賽亞絲不但床上功夫了得,而且最能讓自己愉快,所以玄陰最喜歡來她這裏,就算是那個最會勾引男人的綠衣姬,對待玄陰也是冷冰冰的。


    隻有賽亞絲最好,因為賽亞絲懂得恭維,所以玄陰在各方麵都額外照顧她。


    玄陰模了模賽亞絲白玉般的臉蛋,愛憐的道:“寶貝,為什麽就隻有你最好,她們那些家夥都不明白我的心。”說完便壓在了她的身上。


    賽亞絲被這個毛茸茸的老魔壓在身下,真是說不出的惡心,要不是為了先鋒小將的計劃,她真想和這個死蝙蝠翻臉。


    “新傷才好不久,還是不要了,不然哪有力氣對付金剛寺的臭和尚,而且剛才咱們不是來過一次了,這次就算了吧。”賽亞絲一邊推拖著,一邊用手將玄陰推下去。


    “你以為我不行?”玄陰笑嘻嘻說著,一把將賽亞絲的手按在床上,說道:“本尊實力早已經恢複了,不信咱們就試試。”


    賽亞絲想反抗,但卻無能為力。


    又是一陣瘋狂要命的撞擊,賽亞絲猛烈的抽蓄了好一陣後,終於發出一道聲嘶力竭的申吟,黑暗的房間再次迴歸平靜,隻能聽見玄陰大口大口的喘息聲,還有女人酥胸波濤起伏的跳動聲。


    “我真的好怕。”女人突然抱住玄陰的脖子,用嗚咽的哭聲道,述說著自己心裏的懼怕,跟隨玄陰老魔多年的賽亞絲,知道這個時候是自己將先鋒小將計劃實施的最佳時機,她今晚所有的付出,為的就是這個時刻。


    “怕?有我在,誰敢欺負你,你有什麽好怕的?”玄陰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裏。


    “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所以我才怕。”賽亞絲依舊哭泣著,而且越苦越傷心了,繼續說道:“倘若有一天你發現我不像現在這麽漂亮了,你一定不在理我,甚至為了別人還會狠心傷害我。”


    “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怎麽會拋棄你,我可狠不下這個心。”玄陰笑嘻嘻的說,希望這樣可以換迴美人兒的笑容。


    “女人都會老的,就算我已經是金丹高手,但那一天遲早還是會來的,等到你發現我真的老了,你就在也不會喜歡我了,到那時候你隻會覺得我討厭!”賽亞絲一把推開玄陰,轉過身去輕輕的啜泣著。


    玄陰心知女人都是這樣,動不動就莫名其妙的哭鬧,於是便哄她道:“寶貝,你放心,我對你可是真心的,難道你還不知道?”說著伸出手,又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賽亞絲心知這時候正是最佳時機,不論自己提什麽要求,玄陰都會答應,便嬌嗔道:“你真的愛我?不管我是不是犯了錯,你多會一直這樣對我好?”


    玄陰笑了笑,輕輕的擦了擦她臉蛋上的淚珠,道:“我當然會一直愛你,就算你犯了錯我也會原諒你,你放心吧,隻要你對我忠心,我什麽都答應你。”


    賽亞絲聽了這話,果然笑靨如花,還狠狠的在玄陰長滿黑毛的蝙蝠頭上親了一口,嬌滴滴的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玄陰見沒人破涕為笑,心中也是歡喜,卻不知自己正一步步的走進賽亞絲的計謀中。玄陰將自己的大腿丟在賽亞絲的腿上,伸出一隻手臂在其光華的兩腿間肆意著。


    賽亞絲用極其認真的聲音道:“郎君,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我心底很亂。”旋即又歎了口氣,欲言又止道:“哎,還是算了吧,免得又徒生事端。”說著又擋住玄陰的手,將其從自己的私密處推開了。


    玄陰的胃口真的被掉了起來,他一邊再次伸出手指向那個地方模索著,一邊關切的問道:“什麽事,你說啊?”心知這件事可能關係到自己門派內部問題,便更急於問清楚,道:“是不是你又發現了什麽情況?”要知道他二人多年以來一直保持著這種關係,有很多信息都是在這種時候賽亞絲告訴給玄陰的,其中當然不乏一些重要信息。


    賽亞絲有歎了口氣,為難的道:“還是不說的好,不然你又會埋怨我疑心病太重。”


    “你說,我不怪你。”玄陰竟然坐了起來,用帶有命令的口氣說道。


    “還能是什麽事,除了那個蝰蛇還有什麽事。”賽亞**言又止,將話隻說了一半。


    “蝰蛇他怎麽了?”玄陰一邊問一邊動著腦筋,突然醒悟,用帶有憤怒的口氣道:“你想搶占你,是不是?”


    “這個死東西,連本尊的女人都敢碰!”玄陰真的憤怒了,無論是人是妖,被人帶了綠帽子都不是件光彩的事。玄陰怒道:“他是不是霸占了你,你說?!”


    賽亞絲終於哭天搶地,簡直嚎啕大哭起來,那樣子就像是貞潔的貴婦被人強暴了一樣,任誰看見她都會同情她的遭遇,而且同時生出對施暴者的仇恨。


    “我有什麽辦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蝰蛇在用毒方麵有多大的本事,我中了他的**藥,等醒來已經什麽都晚了。”賽亞絲哭吼著,述說著自己的不幸,將責任推得幹幹淨淨,而且還說明了蝰蛇使用了**藥,自己根本無法反抗。


    玄陰狠狠的咬了咬牙,眼睛都冒出了憤怒的綠光,但考慮到自己目前正缺人手,不能因為這點私事與蝰蛇翻臉,最後終於忍住氣,壓著火道:“你先忍一忍,等這次聯合攻打金剛寺過後,我在替你找他算賬。”


    賽亞絲顯然沒有想到玄陰會選擇隱忍,聽他說到聯合妙劍閣之事,心中一喜,便添油加醋道:“郎君說的可是要等到聯合妙劍閣之後?”旋即模了模淚,關切的道:“郎君啊,原來你還蒙在鼓裏,妙劍閣早就暗中勾結了蝰蛇,想要取你的性命啊!”


    “你說什麽!”玄陰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蝰蛇他是個叛徒,大王你難道忘記了他與石更多年的交情麽?”賽亞絲提醒道:“石更與蝰蛇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既然石更都已經投靠了妙劍閣,那這個蝰蛇還可信麽?”


    “而且我還懷疑,蝰蛇跟金剛寺的老僧也有勾結,大王您難道忘了,當天那場大戰對方陣容是多麽強悍?”賽亞絲繼續添油加醋,道:“那玄癡禿驢可是元嬰神僧,而且還有個金丹期的流無情做幫手,蝰蛇怎麽可能從他二人的聯手中逃月兌?大王難道就沒覺得此事必有蹊蹺?”


    賽亞絲的話如九天炸雷,玄陰越聽心越冷,前後想了三四遍,更覺得其中必有蹊蹺,他迴憶著賽亞絲的話:“玄癡可是元嬰神僧,還有流無情那個金丹家夥,為什麽金丹後期的蝰蛇能從二人的圍殺中逃月兌,而同樣是金丹後期的迪亞克就被抓了?”


    賽亞絲繼續說道:“蝰蛇大戰過後不但沒傷,而且還出人意料的蛻變了?其中難道就沒有什麽隱情?”她又分析道:“聽說妙劍閣的孫老鬼在妖獸進化方麵有多年的研究,會不會練至出了什麽‘破而後立,月兌胎換骨’的靈丹妙藥?”


    玄陰越聽越是心驚,倘若蝰蛇真的是金剛寺和妙劍閣的臥底,那自己可真的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但他心知蝰蛇對自己向來最是忠誠,應該不會背叛自己,可一切事實均在眼前,他不信也不行。


    賽亞絲看著玄陰猶豫不決的樣子,心想‘看來還有再加一把火才行’,便道:“我的郎君啊,那日蝰蛇將我迷倒後,我好想在他的房間裏看見他在練劍。”


    “練劍?蝰蛇他在練劍?你看清楚沒有,他練的是什麽劍法?”


    “當時我頭腦昏沉沉的,也沒有看明白,隻不過看見地上放著一本什麽《妙劍十法》、、、、、、”


    “竟然是《妙劍十法》!”玄陰狠狠的攥緊拳頭,指節哢哢作響,顯然妙劍十法這四個字徹底激怒了玄陰。


    聽到這四個字,玄陰老魔終於認定蝰蛇暗中勾結妙劍閣,大怒之下的他竟然猛的熄滅怒火,用一種冷靜至極,陰沉至極的口氣道:“你明晚再去找蝰蛇,務必將他房間中那本劍譜找出來給我。”他眼中露出陰森森的光,道:“若是真的背叛我,那他隻有死!”


    賽亞絲心中叫好,臉上卻露出害怕的神情,緊緊的靠在玄陰的身上,道:“我不敢去找他,我害怕。”


    “你放心,隻有你一有什麽動靜,我立刻就殺進去保護你。”玄陰愛惜的撫模著賽亞絲的頭發,道:“這次就委屈你了,我保證再沒有下次,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賽亞絲嚶嚀一聲,依偎在玄陰的懷抱中,那樣子就如同最可人又柔弱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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