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沒更新,因為我在住醫院,請大家理解,在這裏,向大家道歉了,今天更新一章,改了又改,希望看起來沒有那麽爛,以後的更新時間可能要修改一下,請大家注意我的通知吧。)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叱:“你們兩個也太不把我清河城主放在眼裏了!”


    聲音猶如雷鳴,直陣的人人耳朵生痛,千家萬戶屋簷落瓦。


    流無情抬起頭來,仰視晴天,喃喃道:“城主要到了麽?”


    隨著一聲怒喝,藍天白雲間疾風一般飛卷下一道藍影,落地後氣勢滔天,叫人不敢直視。


    廢區瓦礫叢中,清河城主一身碧海藍天長袍,身型高大威猛,宛若神靈。他怒視著已經成為廢區的街坊,斷壁頹垣中小城居民無人敢與其對視,紛紛轉過身,貓一般的悄悄溜走了。


    城主怒視著場中二人,喝道:“你二人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於壇主見城主降臨,心中已經是萬分驚悚:“該死的,城主怎麽突然返迴的,他不是已經出城半年了麽?”


    流無情緩緩的吐納真氣,盡力恢複著已經接近枯竭元嬰,同時上下打量著這為城主大人。


    隻見這人身材異常高大魁梧,宛如巨人,身著一件海藍色長袍,無風自舞,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有些忠厚老實,給人一種年長者的風範,再看他的氣勢,隻一眼,流無情已經從他那逼人的氣勢中得出結論:“金丹強者!金丹巔峰!”


    這個身穿寬藍袍看起來甚至還有些書生意氣的中年人,竟然是金丹巔峰強者。


    城主上下打量了流無情一翻,心中也是一驚:“此子好重的煞氣!”再看流無情一雙冷眼充滿野獸一般的狂熱,更不禁喃喃道:“難道是他?看他這份煞氣和血腥,恐怕連邪教中的大護法天邪老者也沒有,最近聽聞冥王已經將嗜血老魔的元嬰賜出,莫非此人就是冥王任命的新秀?”


    要知道他這個城主也是冥王任命的,如今若流無情真是那個被冥王選中的少年,將來定是冥王身邊的人,無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不是他們這些地方城主所能夠比擬的。


    城主將目光放在於壇主身上,此刻的於壇主正因為不知怎麽和城主交代而不安,城主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樣子,冷冷的道:“你身居清河城多年,想必應該知道我的城主禁令吧?”


    於壇主此刻內傷未愈,看見金城主正怒視著自己,心中頗為不安,當即迴道:“城主大人的禁令我是知道的,可這小子屢次暗殺我派人,這筆賬我必須算,冒犯城主天威,還請城主見諒。”說完,向城主做了個揖。


    流無情聽到這裏,已經猜出一二:“原來這個城主早就有令在先,似乎是不可以在城中惹事,今天看來這個於壇主是犯了城主的禁令了。”


    果然,那城主冷哼了一聲,喝道:“既然知道我的禁令,還明知故犯,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於壇主:“這,這、、、、、、還望城主看在家師份上、、、、、、”


    城主卻打斷他的話,嚴厲道:“你以為搬出三影老鬼我就會放過你?你以為我會將三影老鬼放在眼裏?”


    清河城主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邪笑,那樣子好像在說:“無論你師父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


    於壇主見城主的神色,似乎已經發覺了自己處境的危機,但他區區結丹期實力,是萬萬不敢在金丹強者麵前反抗。


    這個剛剛還是兇神惡煞的陰葵派高手,在城主麵前竟然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膽戰心驚,吞吞吐吐。


    無奈之中,於壇主好像突然發現了一直在唿吸吐納的流無情,城主好像連一句話都沒有問過他,於壇主靈機一動指著流無情道:“城主大人為何隻怪我一人,難道這個流無情就沒有錯?”


    流無情道:“是你們陰葵派設計要殺我,雖然城主有令,但我也不能不還手等你來殺我吧?更何況我來此城還不到一天,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麽城中禁令。”


    城主問道:“你叫流無情?”


    “正是。”


    “你真的沒有聽說過本城內不可動武的禁令?”


    “我剛來這座城市還不到一天,根本就沒聽說過什麽禁令。”


    城主對於壇主喝道:“他是不知者無罪,而你呢?你是明知故犯!若不懲罰,本城主威嚴何在。”


    於壇主一聽城主這樣說,當真是嚇的魂飛魄散,當即飛身而,起企圖逃命,與此同時發動鐵錐,急速飛旋著向城主身上打去,飛錐氣勢洶洶,黑霧縈繞,撕裂空氣發出有如鬼叫一般的破風聲,他臨走前的這一擊,顯然是被灌輸了大量靈力。


    流無情看著那飛錐,耳朵中聽著那妖怪般的嘶吼,心中不免為這個城主擔心:“這個兇猛的一擊,就算是我全力抵擋,恐怕也要落個殘廢,看來剛才他與我交手還沒有使出全力,否則我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城主見於壇主逃跑,先是笑了一笑,又見飛錐襲來,則拉下了陰沉的臉:“竟敢對本座下手,這是你自找的!”


    原來城主之前並沒有殺他之意,但現在見其使出畢生絕技來襲擊自己,他心中的殺意便被點燃了。


    要知道冥界之人均是嗜血好殺之人,這人身為城主之尊,一生殺戮自然不在少數。


    金城主輕輕的伸出右手,像是少女采花一般,柔柔的在空中挽了一個圓圈,又妙曼的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礀態優雅又簡潔,簡直有些像是美人的翩翩起舞,隻見這兩根手指輕輕一折,那猛若流星滅世的黑錐竟然被他牢牢捏住!


    金城主捏著這笨重深黑的巨錐,就像是最清純的少女折了一枝梅花,輕盈又瀟灑,他嗬嗬一笑,道:“還給你。”


    隻見他兩根手指在黑錐上輕輕一彈,那黑錐像是炮彈一樣蹦出,比剛才襲來時更加兇猛,黑追破空後,空氣中竟然留下一道烏黑的痕跡!


    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簡潔輕快,就渀佛是舞女嫻熟的舞礀,他那一彈就像是豆蔻少女清早輕輕彈去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讓人為之心醉。


    此刻的流無情,已經完全驚呆了:“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功夫!”


    黑追飛速追上正在天空中飛速奔逃的於壇主,緊接著便是‘嘭’的一聲,於壇主**瞬間爆炸,天空上灑下一片紅霧血汙。


    流無情看了看金城主的兩個手指,又看了看天空中那隨風飄灑的血肉煙霧,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金城主的手指,修長、纖細、潔白,但在流無情眼中竟然是那樣的恐怖。


    空氣中傳來一陣陣血腥味,北風將於壇主的血肉腥味送了過來,這個剛才還威風凜凜的陰葵高手,轉眼間便已經魂飛魄散!


    這就是流無情闖蕩的世界!


    金城主看著流無情,問道:“你叫流無情?”


    這問題他本來已經問過了,可現在又問了一次,但他自己卻好像沒有發現。


    流無情道:“正是。”


    城主有他那兩個根手指輕輕的模了模自己鼻下的小胡子,饒有意味的道:“你真能無情麽?”


    流無情聽見他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答,想了想冥王曾經說過的話,便迴道:“隻有無情的人才能夠主宰命運。”


    城主點了點頭,看著他手中的紅劍,問道:“就憑你築基期的小家夥,也敢在這裏談什麽主宰命運。”他的手指一勾,原本落在百米開外的黑錐便被召喚過來,他攤開手掌,黑錐便在他這張手掌上麵盤旋飛翔,他輕蔑的問道:“這黑玄錐是威力你剛才應該領教過了我的出手一擊既然能斃命姓於的,要殺你應該不是問題吧?”


    流無情沒有想到他會殺自己,眼看著飛錐如擇人而噬的鬼魂,漂浮在他手上,心中難免不安,流無情知道,隻有他那兩個根手指輕輕一彈,自己的命就算是完了。


    在這樣的強者麵前,就算是自己使出最強的爆發力,就算耗盡自己元嬰中所有的靈力,也無法抵擋住他隨意的一擊。


    死亡,再次降臨在自己頭上。


    流無情緊緊的抓緊嗜血劍,此刻的他已經非常疲憊,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的所剩無幾,他冷冷的看著城主,就像是一頭垂死掙紮的餓狼,眼睛裏閃著仇恨和嗜血的光。


    流無情道:“既然你要殺我,那就放馬過來吧,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流無情將體內剩餘的靈力緩緩的注入嗜血劍中,長劍上又開始發出妖異的光,紅光妖豔如晚霞,帶著一份特有的猙獰,和掙紮。


    流無情大喝:“疾風劍第二層!”緊接著一步跨越半空,跟著又是一個完美淩空轉身,轉眼間來到金城主頭頂上空,正欲仗劍橫空劈下。


    金城主卻嗬嗬一笑,道:“果然沒有看錯,好小子,好骨氣。”隻見他身子輕輕飄起,右手緩緩伸出,礀勢婀娜風雅,風流瀟灑十足,但又不失城主尊嚴。


    流無情隻覺得有一雙輕柔的手輕輕拂在手上,一股溫暖的熱流瞬間傳到自己手臂上,麻麻的,舒服極了,同時自己手中本來緊握的嗜血劍也不知道何時,被插迴了劍鞘中。


    半空中,金城主欣賞的看著流無情,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果然是塊大好的材料,更難得的是這份骨氣!”


    這變化來的實在太快,流無情似乎還沒有看懂是怎麽迴事,瞪著眼睛問道:“你不是、、、不是要殺我麽?怎麽、、、、怎麽、、、、、、”


    金城主看見他那個樣子,似乎覺得甚是好笑,便道:“誰說我要殺你?我為什麽要殺你?”


    流無情訥訥的道:“那你這是、、、、、、”


    金城主道:“你跟我來吧。”說完他就走了,緩步走出了廢區,然後轉了一個彎,消失不見了。


    流無情站在原地,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城主一定是看出了什麽,難道他看出了我身懷元嬰?他會不會對我下毒手,像黑婆婆那樣先對我好,然後又趁機要我的命。”


    遠處傳來金城主的聲音:“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流無情沉吟了一會,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像他這樣的高手要殺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根本就不需要什麽詭計。”


    穿過廢區,再轉一個彎,樹林身後是一間茶樓,雅致又清新。


    金城主坐在茶樓中央最大的一張桌子上,輕輕的嘬了一口,看見流無情上來,便優雅的放下古樸的茶杯,道:“坐吧。”


    流無情坐了下去,看著這個舉止優雅的中年人,實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金城主道:“你一定在想我為什麽沒有對你下手,對不對?”


    流無情:“恩。”


    金城主道:“那你有沒有問過自己,我為什麽要對你出手呢?”他喝了一口茶,又道:“我們又沒有仇,而且才認識不久。”


    流無情道:“我們確實才認識不久。”


    金城主,悠悠的道:“我希望我們能認識的再久一點。”


    流無情:“哦?”


    金城主道:“你知道我最欣賞你的是什麽麽?”


    流無情舀起茶杯,深深的飲了一口,道:“不知道”。


    金城主道:“你有年輕人身上的傲氣,也有老年人身上的穩重,這兩點雖然非常可貴,但這些都不是我最看重的地方。”


    他笑嗬嗬的看著流無情,繼續道:“我最欣賞的是你的鎮定。”


    有些時候鎮定確實比實力更重要,倘若於壇主在麵對金城主的時候可以鎮定一點,選擇理智應對而不是落荒而逃,也許他就不會死的這樣快,也許他根本不用死。


    金城主又道:“築基期修士見到金丹期強者,不是膽戰心驚,就是低眉順,可是你卻不同。”


    流無情:“我有什麽不同?”


    金城主說道:“你就算是見到我這個一城之主,卻還能鎮定自若,這難道不是很奇怪麽。”


    流無情輕輕的喝著茶,沒有說話,沉默。


    金城主輕輕的搖了搖茶水,道:“你應該知道什麽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對不對?”


    流無情緩緩點頭:“這句話是說經曆過大海的廣闊後,再見到其他的江河根本算不上水。”


    金城主也緩緩點頭,道:“不錯,正是這個意思。就像是見到過冥王的人,再看見我這個城主也不覺得可怕了。”


    流無情眉頭猛然皺起,道:“你知道我是誰?”


    金城主卻故意問道:“你是誰?”


    流無情沉吟著,然後又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就不應該亂說。”


    金城主笑嗬嗬的道:“我亂說什麽了?”


    流無情道:“你說冥王可怕!”


    金城主道:“難道你不覺得冥王很可怕麽?”


    流無情:“我隻知道他是我最敬重的人,也是我最仰望的人,更何況他在我心裏一點也不可怕。”


    金城主在心中默默歎息,然後道:“不錯,他確實是個值得所有人仰望的人。”


    流無情卻極其嚴肅的道:“你錯了,所有冥界之人都知道,冥王不是人,而是神!”


    金城主先是楞了一會,然後也喃喃地道:“他是神,是神,是神、、、、、、”


    流無情似乎有些不耐煩,急道:“你要我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金城主這才忽然想起什麽,道:“我知道你是冥界的人,從一開始就知道。”


    流無情道:“那你想怎麽樣?”


    金城主又道:“但你卻不知道我是什麽人”他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又道:“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才走出大雪山,才走進冥界。”


    流無情急道:“你到底是誰,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金城主道:“你不必急,我對你沒有什麽惡意,你要知道,我也是冥界的人,也是衷心於冥王的人,在衷心方麵,我和你是一樣的。”


    流無情道:“既然是這樣,你就應該快些放我走,攔住我,對你隻有壞處,一點好處都沒有!”


    金城主嗬嗬一笑,道:“你想走現在就可以走,我絕對不會攔你,不過在你走之前,要先將冥王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流無情問道:“冥王知道我會來這?”


    金城主道:“冥王早就料到你必經此路,所以早有任務交予我。”


    流無情:“是什麽任務?”


    金城主輕輕的一笑,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找個地方喝酒。”


    流無情很嚴肅的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將冥王交給的任務完成才對!”


    金城主卻道:“喝酒就是冥王交給你的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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