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風秋霽眨了眨眼睛,她沒聽錯吧!剛才這個小鬼竟然說讓她當他奴隸?!她竟然要當一個四歲的小鬼的奴隸?!這不是在做夢吧?!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要。”風秋霽別開臉,堅決拒絕,死也不要當這小鬼的奴隸,她可是皇後,就算不是親娘也算阿諾的半個娘親,若是被人知道了,她這老臉還往哪兒擱啊,再說了,當他奴隸,這小鬼不整死她肯定不會罷休。


    “哦——”故意拖長聲調,阿諾從床上蹦了下來,邊向門外走邊自言自語道,“我看我應該去報告一下父皇這裏發生了什麽。父皇那脾氣啊,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嗯,肯定也不會把你怎樣,按照大淩朝的例律,窩藏刺客最多就是把你打入天牢,各種大刑伺候……”


    各種大刑伺候……風秋霽抹了一把汗,古代那變態的刑罰,她以前無聊時曾去百度深入研究過,真是想想都夠了!


    “站住。”風秋霽手疾眼快,撲上去關上了門,堵住了阿諾的去路,嘿嘿,月黑風高,正是作案的好時機。


    阿諾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皮,不用腦子都知道這女人想幹什麽,於是他淡定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青花小瓷瓶,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後托腮道,“這個小瓶瓶裏,是混合了香料的極品蜂蜜,隻要一點點香味,就能引來附近所有的小蟲子,比如什麽小螞蟻,小蛐蛐,小螞蚱之類的……”說著目光投向風秋霽,“你要不要試試?”


    風秋霽一聽他說小蟲子,立刻一陣頭皮發麻,連忙搖了搖頭,看來威逼不行,還是隻能利誘,“阿諾你想不想娶媳婦啊,改天母後幫你找個漂亮的小妹妹娶迴家,每天陪你玩好不好……”扯出一個笑臉,風秋霽循循善誘道,為了和阿諾套近乎,她還特地把自己的稱唿改成了母後。


    “當我奴隸,其他什麽都不用談。”說著,阿諾擺擺手,示意她讓開。


    “好,我答應你。”連忙扯住了他的衣角,風秋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了,她她她,竟然要淪落到當一個四歲小女圭女圭的奴隸……


    風秋霽悲慘的奴隸生活由此開始……


    事情辦完後,淩澤天也該迴宮了,對此,風秋霽顯得十分高興,因為終於不用再看到櫻花落了,櫻軒宇帶著櫻花落和淩澤天告別,說要帶著她迴家給爹娘一個交代。


    而櫻花落肯定是十分不想走,她耷拉著腦袋,三步一迴頭,十分不甘心地看著淩澤天。


    風秋霽在心裏大大的開心了一把,喲西,夫君保衛戰,這是她贏了啊。


    坐在馬車上,風秋霽開始翻包袱找她的東西,沒想到翻著翻著,竟然翻出了一封信和一個玉佩,“這是什麽?”瞥了淩澤天一眼,不管他了,直接打開。


    沒看幾行字風秋霽就怒了,櫻花落那個女人,就連走了也不讓她安心!走就走吧,她竟然還送淩澤天定情信物,還說要淩澤天等她什麽的,簡直是膽大包天,當她風秋霽是不存在的嗎?握著那個玉佩,剛要扔出去,突然又不舍得,看這玉佩的成色,應該是上等貨色,扔了多可惜,還是她收藏了吧。


    “你最好還是將它放迴原處。”淩澤天雖在閉目假寐,但風秋霽在幹什麽他一清二楚,那個玉佩,他記得櫻軒宇身上也有一個,與之乃是一對,是櫻家祖傳之寶,櫻花落竟然把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了他,他雖不接受,但看在櫻軒宇的麵上還是要幫她保管,來日好讓櫻軒宇帶迴給她,也不用欠了這麽大一個人情。


    “怎麽?你舍不得嗎?”風秋霽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淩澤天這意思,他這是要接受人家的定情信物嗎?真是無恥,和狗沒什麽區別。


    淩澤天聽到這句醋味極大的話,倒是緩緩睜開了眼睛,淡淡看了風秋霽一眼,“你這是在吃醋嗎?”


    “誰吃醋了?”心思被戳破,風秋霽又急又惱,“既然你那麽喜歡她,幹脆把她娶迴宮算了,反正你也不多那一個妃子。”把玉佩扔迴包袱,風秋霽十分惱火道。


    “哦,這樣啊。”淩澤天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既然皇後都應允了,那朕迴宮便擬一道聖旨,將她娶進宮好了。”


    “隨便你。”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阿諾氣她也就罷了,現在連淩澤天也這樣,風秋霽真的懷疑自己有一天會被他倆氣死,衝到馬車外,對著外麵的侍衛大吼了幾聲“停車,停車……”


    休息的時候,風秋霽故意跑去和鬱帆坐在一起,也打算向他打聽點事。


    “鬱總管,你和衛總管關係很好嗎?”端起一壺水,風秋霽笑嘻嘻地問道,不管怎麽說,兩個人都很不錯呢。


    “迴娘娘,屬下和衛總管從小便跟隨皇上,待到皇上登基,兩人便都被提拔為侍衛總管。”鬱帆微笑著,十分恭敬地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風秋霽喝了一口水,正在心裏醞釀著下一個問題。


    “小霽霽,我要喝水,快給我拿水過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稚女敕的童音,大聲喊道。


    “噗。”聽到“小霽霽”這個稱唿,風秋霽一不小心沒忍住,剛準備咽下去的水全部噴到了鬱帆臉上。看著被她噴了一口口水的鬱帆,風秋霽訕訕地笑了笑,連忙道歉,拿手帕要幫他擦幹淨。


    “不勞娘娘費心,屬下自己來便可。”鬱帆十分寬宏大量的接過風秋霽手中的手帕道。


    “小霽霽”這個稱唿,從小到大便困擾了風秋霽多年,她曾一度怨恨父母為什麽要給她取這樣一個名字,上學多年來,她曾因為這個稱唿被同學好友死黨嘲笑過無數次。來到淩朝,她幾乎已經要忘記這個黑曆史了,沒想到又有人這樣叫她。


    迴過頭,看著聲源,風秋霽十分奇怪,咦?其他的侍衛還是十分自然地在休息喝水,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交頭接耳的現象。仔細一想,哦,這裏是古代,還沒有小**一說。還好還好。怒氣衝衝地拿了一壺水到淩舒諾麵前,風秋霽把水扔給她,然後黑著一張臉問他,“你為什麽要叫我小霽霽?”


    “不然難道叫大霽霽嗎?”說著,阿諾若有若無地瞟了風秋霽大腿中間一眼。


    “你這小鬼,看哪裏呢?!”風秋霽聽他這麽說,更加惱火,剛才阿諾那個眼神,讓她總覺得阿諾知道這個詞的意思,所以才故意這麽叫的。


    “父皇,”阿諾立刻撲到淩澤天身上,撒嬌道,“我告訴你啊,昨天半夜我起床去尿尿,看到……”


    “阿諾你真乖,都會自己去尿尿啊,真是個乖小孩……”風秋霽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模著他的頭,十分慈愛道。


    淩澤天懷疑地看了她一眼,將她的手扒了下來,“你看到什麽?”


    阿諾瞟了風秋霽一眼,隨後甜甜笑道,“看到天上有好多黑色的小鳥飛來飛去的,父皇什麽時候帶阿諾去捉小鳥?”


    “阿諾乖,等迴去了父皇就帶你去好不好……”


    聽著這話,風秋霽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她又突然聽到淩澤天對她說,“風秋霽,你過來。”


    看了淩澤天一眼,他的表情與剛才無二,但風秋霽還是乖乖起身跟他過去。淩澤天把她帶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直看得風秋霽心裏發慌。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淩澤天看著她那慌張的表情,嗯,真是越看越可疑了。


    “沒有,絕對沒有。”風秋霽連忙一口否認。


    “真的沒有?”比剛才的可疑更加可疑!


    風秋霽現在已經要瘋了,淩澤天那帶著氣勢和壓迫感的眼神不停地在她身上像雷達一樣掃來掃去,她真怕等下她撐不下去,一不留神給說了出來。


    “不許動,打劫。”正在這是,樹林中突然飛出來一把小飛刀,飛向風秋霽。


    淩澤天抱住她,一個轉身,和她位置互換,將她護在了身後,那枚飛刀“啪”的一聲,釘在旁邊的樹上,刀刃深深沒入了樹幹中。


    淩澤天掃了一眼已經從林中跳出來的強盜,來人大概有二十來個,從剛才那枚淬了劇毒的飛刀以及釘入樹幹的深度來看,他們武功都還不賴。他冷笑了一下,拔出隨身的佩劍。


    風秋霽看到這一幕不禁呆了,隻是幾個小強盜而已,又何必拔劍,淩澤天這是打算大開殺戒嗎?不等她想完,十幾個強盜便已手執利劍衝了上來。


    淩澤天手握玄鐵寶劍,緊緊護住周身,手法之快風秋霽隻能看到一陣白光在空氣中不斷閃著,耳邊不時傳來劍刃相碰的金屬聲。因為兩人身陷重重包圍,淩澤天隻能右手握劍,左手摟著風秋霽,一邊擋住敵人的攻勢,以免傷到她。


    打了幾十迴合,淩澤天終於找出一個空隙,將風秋霽推出了包圍圈,“快跑。”


    風秋霽轉身看著被敵人包圍的淩澤天,著急地跺了跺腳,如今也顧不上許多了,趕緊將鬱帆他們叫過來幫忙才是真的。隻是當她跑出灌木叢,發現鬱帆那邊也打了起來,這該怎麽辦,淩澤天一個人打一群人,萬一受傷了該如何是好?


    淩澤天看到有兩個強盜朝風秋霽追了過去,立刻想要飛身前去救她,可是他剛一躍起,立刻就有幾把劍跟了過來,纏的他月兌不開身,眼看著風秋霽就要被追上了,他不禁大喊了一聲,“小心。”


    聽到淩澤天的喊聲,風秋霽迴頭一看,隻見兩個強盜手握利劍刺了過來,她不禁呆了,她從未練過武,看到這種情況,心裏想的明明是趕快避開,但卻不知道該怎麽躲。


    正在這時,又一股奇異的花香撲麵而來,接著不過幾秒鍾,就看到一大群蜜蜂從樹林裏飛了過來,圍住了那兩個強盜。


    風秋霽聽到阿諾那稚女敕的聲音對她喊道,“快過來。”四下看了看,隻見阿諾那小子躲在一棵樹後,正在朝她招手,風秋霽連忙跑了過去,和他一起躲起來。


    淩澤天見風秋霽月兌險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定了定神,握緊了手中的劍,開始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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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首推撲了…殘陽心裏很難過,畢竟碼字很辛苦,也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文文,還是祝各位親看文愉快吧。謝謝各位支持殘陽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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