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出賣
馮桂山這次能找到蒼狼山這條線索，還要多虧了王強。王強原來就是蒼狼山的人，自從妹妹嫁給李天雷當小妾後就和妹妹一起搬到了李家，他是少數幾個知道李天雷是蒼狼山大頭領的人之一。
王強被趕出李家後，也不願意蒼狼山，他覺得蒼狼山太清苦，什麽都沒有。就去了晉州城裏的相好那邊，平時除了喝酒，就是去賭坊賭錢。他賭品不好，輸了錢就罵罵咧咧的，賭坊裏的荷官和其他賭客也都不願搭理他。
一天晌午，王強喝了二斤酒又來到了賭坊賭錢，依然是輸多贏少，這次還是罵罵咧咧的，有賭客煩他，揍了他一頓，他也是酒後胡言，說道：“你們等著，我找我們的大當家去，我們山上有千把號的兄弟，等我把他們找來有你們好瞧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時知州衙門的銀車被劫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馮桂山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排查，特別是青樓和賭坊更是重點的關注對象。此話正好被衙門裏一便衣捕快聽到了，當初馮桂山的命令就是凡事可疑的人都要拿住問話。聽到這個，便衣捕快立刻掏出鐵鏈，給王強套頭上了，此時王強還醉眼朦朧的搞不清狀況呢。
等被帶到知州衙門大牢，先是有獄卒把王強給吊了起來，然後有人拿來涼水給王強澆到頭上。王強被涼水一激，酒醒了大半，看到自己被吊了起來，腳尖剛剛好夠著地麵，大喊大叫起來。
“不用喊了，知道這是哪嗎？”一個身穿官府的黑大漢說道。
王強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在哪，看樣子自己是在大牢裏，具體為什麽進來的就不知道了。
黑大漢接著說：“這裏是知州衙門大牢，知道自己為什麽進來嗎？”
王強又搖了搖頭。
“我想你不記得說過了什麽話吧，你來說一下。”黑大漢指了指旁邊的便衣捕快道。
“是，大人，他那時賭錢賭輸了，罵罵咧咧的，被人打了一頓然後開始說酒話，說自己是山上的人，又說山上有千八百人，還有大當家什麽的。”
“你聽到啦，說說吧，是什麽山頭這麽厲害啊。”黑大漢說道。
王強一聽，暗罵自己，怎麽喝了點馬尿什麽都往外說，這個可不能承認，呲著牙說道：“大人，您也聽到了，小的是喝醉了，說的酒話，當不得真的。”
“但是我可知道一句話，叫酒後吐真言，你不說不要緊，我手底下的鞭子會讓你說的，來人給我打。”黑大漢說道。
接著就有獄卒過來，拿著占了水的皮鞭，開始抽打王強。其實黑大漢也沒有底，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先打一頓再說。可王強真不禁打，抽了沒有十鞭子就受不了了，大聲的喊道：“大人別打了，我說，我說。”
“哦？”黑大漢還真沒有想到，他連忙說道：“住手，你們先把他放下來。”
等獄卒把王強放下來後，王強癱坐在地上，緩了半天，然後說道：“大人，能不能給小的點水喝，小的嗓子有點冒煙。”
黑大漢向獄卒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來茶碗，給王強倒了一碗白水。王強連喝幾碗，然後說道：“大人，小的叫王五，是蒼狼山的。”
“蒼狼山？這個山頭在哪裏？”黑大漢問道。
“在伏羊鎮西南七十裏那有有一個山頭，我是從那來的。”王強說道。
“山上有多少人馬？”
“千人左右。”
“匪首叫什麽？”
“山上有六個頭領，大頭領叫王二。”王強不敢說李天雷是大頭領，因為自己的妹妹還在李家，如果李家被炒，自己的妹妹肯定會受牽連。
“那你知不知道前一陣知州衙門銀車被劫，是不是蒼狼山做的。”
這個王強哪裏知道，隻好編瞎話說道：“小的是山上派到晉州城的耳目，負責打探消息的，具體的小的真不知道，不過蒼狼山還是有實力做出這個事的。”
黑大漢又問了其他一些蒼狼山的問題，看到王強不像說謊，就去找馮桂山稟報了。馮桂山一聽黑大漢的稟報，立刻派出人馬前去蒼狼山探查。沒過幾天，探馬來報，說在蒼狼山附件打探過了，那邊確實有一夥山匪，千人左右，頭領是六個，探查附近的時候，有樵夫發現前一段時間有一大幫人運著好幾個大車上山。
馮桂山一聽，應該沒錯了，時間，人數，各個方麵都吻合，連忙向知州王大人稟報。王遠青看到事情有了眉目，也很高興，給馮桂山令牌，讓他調兵攻山。
王強則被馮桂山一同帶了過去，找專人看押。不過馮桂山觀此人獐頭鼠目，料他沒有講實話，顧讓人偷偷留意他，不讓他跑了。果然王強賊心不死，也不知從哪弄來石頭，偷偷割斷繩索。隻是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被重新抓住捆了起來。
士兵來到帥帳，跟馮桂山稟報了王強逃跑被抓的事。馮桂山哈哈大笑，讓人把王強帶了過來。
士兵把王強帶到帥帳，把他摁跪在地上。馮桂山居中而坐，對王強說道：“王五，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麽老實，所以特地留有人手暗地觀察與你。你為什麽要逃啊。”
“大人，小的知罪了，小的怕死，所以想逃。”王強說道。
馮桂山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人麵**猾，肯定有事情隱瞞未說，快快招來。”
“真沒有了，大人，能招的我都招了。”王強搖頭道。
“既然你以前全都說完了，那現在留你也沒用了，來人拉出去砍了。”馮桂山厲喝道。
接著就有士兵過來拉王強，王強看到自己真要被砍，繃不住了，連忙說道：“大人饒命，我說，我說。”
手下軍士停止拉扯王強，王強往前跪爬兩步說道：“大人，小的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沒說，但是這關係到小的的家人，所以隱瞞了。還求大人放過小的的家人。”
“你若說的屬實，放過你的家人也未嚐不可。”馮桂山說道。
“是，大人，我說，我全說。蒼狼山的頭領實際是七位，有一位叫李天雷，綠林上送了一個外號叫‘開碑手‘武藝非常厲害，他是蒼狼山的實際當家人，因為平時不在山上，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李天雷是蒼狼山的大當家。”
“那李天雷平時住在哪裏？”馮桂山問道。
“李天雷家就住在伏羊鎮，是那裏的首富，平時對外就是一個員外的身份，因為小的妹妹嫁給他做妾，所有小的才有所隱瞞。”王強答道。
“李天雷家裏還有什麽人，他在伏羊鎮還有什麽同夥嗎？”馮桂山接著問道。
“李天雷還有一個妹妹，叫李玉蓉。對了大人，李天雷還有一個同夥，叫楊遠，在李家當糧田管事。”王強是恨極了楊遠，有此機會怎能不把他給帶上。此時的楊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扣了一項山匪的帽子。
馮桂山這次能找到蒼狼山這條線索，還要多虧了王強。王強原來就是蒼狼山的人，自從妹妹嫁給李天雷當小妾後就和妹妹一起搬到了李家，他是少數幾個知道李天雷是蒼狼山大頭領的人之一。
王強被趕出李家後，也不願意蒼狼山，他覺得蒼狼山太清苦，什麽都沒有。就去了晉州城裏的相好那邊，平時除了喝酒，就是去賭坊賭錢。他賭品不好，輸了錢就罵罵咧咧的，賭坊裏的荷官和其他賭客也都不願搭理他。
一天晌午，王強喝了二斤酒又來到了賭坊賭錢，依然是輸多贏少，這次還是罵罵咧咧的，有賭客煩他，揍了他一頓，他也是酒後胡言，說道：“你們等著，我找我們的大當家去，我們山上有千把號的兄弟，等我把他們找來有你們好瞧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時知州衙門的銀車被劫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馮桂山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排查，特別是青樓和賭坊更是重點的關注對象。此話正好被衙門裏一便衣捕快聽到了，當初馮桂山的命令就是凡事可疑的人都要拿住問話。聽到這個，便衣捕快立刻掏出鐵鏈，給王強套頭上了，此時王強還醉眼朦朧的搞不清狀況呢。
等被帶到知州衙門大牢，先是有獄卒把王強給吊了起來，然後有人拿來涼水給王強澆到頭上。王強被涼水一激，酒醒了大半，看到自己被吊了起來，腳尖剛剛好夠著地麵，大喊大叫起來。
“不用喊了，知道這是哪嗎？”一個身穿官府的黑大漢說道。
王強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自己在哪，看樣子自己是在大牢裏，具體為什麽進來的就不知道了。
黑大漢接著說：“這裏是知州衙門大牢，知道自己為什麽進來嗎？”
王強又搖了搖頭。
“我想你不記得說過了什麽話吧，你來說一下。”黑大漢指了指旁邊的便衣捕快道。
“是，大人，他那時賭錢賭輸了，罵罵咧咧的，被人打了一頓然後開始說酒話，說自己是山上的人，又說山上有千八百人，還有大當家什麽的。”
“你聽到啦，說說吧，是什麽山頭這麽厲害啊。”黑大漢說道。
王強一聽，暗罵自己，怎麽喝了點馬尿什麽都往外說，這個可不能承認，呲著牙說道：“大人，您也聽到了，小的是喝醉了，說的酒話，當不得真的。”
“但是我可知道一句話，叫酒後吐真言，你不說不要緊，我手底下的鞭子會讓你說的，來人給我打。”黑大漢說道。
接著就有獄卒過來，拿著占了水的皮鞭，開始抽打王強。其實黑大漢也沒有底，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先打一頓再說。可王強真不禁打，抽了沒有十鞭子就受不了了，大聲的喊道：“大人別打了，我說，我說。”
“哦？”黑大漢還真沒有想到，他連忙說道：“住手，你們先把他放下來。”
等獄卒把王強放下來後，王強癱坐在地上，緩了半天，然後說道：“大人，能不能給小的點水喝，小的嗓子有點冒煙。”
黑大漢向獄卒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拿來茶碗，給王強倒了一碗白水。王強連喝幾碗，然後說道：“大人，小的叫王五，是蒼狼山的。”
“蒼狼山？這個山頭在哪裏？”黑大漢問道。
“在伏羊鎮西南七十裏那有有一個山頭，我是從那來的。”王強說道。
“山上有多少人馬？”
“千人左右。”
“匪首叫什麽？”
“山上有六個頭領，大頭領叫王二。”王強不敢說李天雷是大頭領，因為自己的妹妹還在李家，如果李家被炒，自己的妹妹肯定會受牽連。
“那你知不知道前一陣知州衙門銀車被劫，是不是蒼狼山做的。”
這個王強哪裏知道，隻好編瞎話說道：“小的是山上派到晉州城的耳目，負責打探消息的，具體的小的真不知道，不過蒼狼山還是有實力做出這個事的。”
黑大漢又問了其他一些蒼狼山的問題，看到王強不像說謊，就去找馮桂山稟報了。馮桂山一聽黑大漢的稟報，立刻派出人馬前去蒼狼山探查。沒過幾天，探馬來報，說在蒼狼山附件打探過了，那邊確實有一夥山匪，千人左右，頭領是六個，探查附近的時候，有樵夫發現前一段時間有一大幫人運著好幾個大車上山。
馮桂山一聽，應該沒錯了，時間，人數，各個方麵都吻合，連忙向知州王大人稟報。王遠青看到事情有了眉目，也很高興，給馮桂山令牌，讓他調兵攻山。
王強則被馮桂山一同帶了過去，找專人看押。不過馮桂山觀此人獐頭鼠目，料他沒有講實話，顧讓人偷偷留意他，不讓他跑了。果然王強賊心不死，也不知從哪弄來石頭，偷偷割斷繩索。隻是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被重新抓住捆了起來。
士兵來到帥帳，跟馮桂山稟報了王強逃跑被抓的事。馮桂山哈哈大笑，讓人把王強帶了過來。
士兵把王強帶到帥帳，把他摁跪在地上。馮桂山居中而坐，對王強說道：“王五，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麽老實，所以特地留有人手暗地觀察與你。你為什麽要逃啊。”
“大人，小的知罪了，小的怕死，所以想逃。”王強說道。
馮桂山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人麵**猾，肯定有事情隱瞞未說，快快招來。”
“真沒有了，大人，能招的我都招了。”王強搖頭道。
“既然你以前全都說完了，那現在留你也沒用了，來人拉出去砍了。”馮桂山厲喝道。
接著就有士兵過來拉王強，王強看到自己真要被砍，繃不住了，連忙說道：“大人饒命，我說，我說。”
手下軍士停止拉扯王強，王強往前跪爬兩步說道：“大人，小的確實隱瞞了一些事沒說，但是這關係到小的的家人，所以隱瞞了。還求大人放過小的的家人。”
“你若說的屬實，放過你的家人也未嚐不可。”馮桂山說道。
“是，大人，我說，我全說。蒼狼山的頭領實際是七位，有一位叫李天雷，綠林上送了一個外號叫‘開碑手‘武藝非常厲害，他是蒼狼山的實際當家人，因為平時不在山上，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李天雷是蒼狼山的大當家。”
“那李天雷平時住在哪裏？”馮桂山問道。
“李天雷家就住在伏羊鎮，是那裏的首富，平時對外就是一個員外的身份，因為小的妹妹嫁給他做妾，所有小的才有所隱瞞。”王強答道。
“李天雷家裏還有什麽人，他在伏羊鎮還有什麽同夥嗎？”馮桂山接著問道。
“李天雷還有一個妹妹，叫李玉蓉。對了大人，李天雷還有一個同夥，叫楊遠，在李家當糧田管事。”王強是恨極了楊遠，有此機會怎能不把他給帶上。此時的楊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扣了一項山匪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