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小廝想到自家老爺的權勢,頓時便不再猶豫,提著家夥什就向王誌衝去。レ思路客レ


    王誌在道觀雖然有心跟薛萬徹習武,但隻是紮了紮馬步,練了練劈刀,便沒工夫再去習練了,此時這些小廝一窩蜂的衝來,要說心中有底,那是誰也不相信的。


    這些小廝一窩蜂衝來,若王誌不想要被打的遍體鱗傷,那隻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落荒而逃,並且一定還要比這些小廝跑得快,不然被一個人追上,一頓打肯定是跑不了的。


    可若是落荒而逃,那自己想要借著房玄齡上位的打算可就算是打水漂了;就在王誌糾結的時候,卻是抬頭看到了敞開的大門後麵正在行來的那名門房和房遺愛。


    見到正主出來了,王誌所幸也就不再做什麽無謂的反抗了,後退半步的右腳也收了迴來,甚至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袍,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那些小廝身後可沒有長眼睛,此時見王誌原本後退的右腳收了迴來,還有閑心情收拾一下自己的衣衫,渾然不將自己這些手持木棒的人放在眼裏,頓時都來了火氣,舉起木棒便向著王誌迎頭打下。


    眼見著幾人的木棒便要直接將王誌地腦袋給開了瓢,就在此時趕來的房遺愛卻是猛然大喝了一聲,


    “住手,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在某府門前行兇,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房遺愛這聲大喝,當真是底氣十足,硬是生生將那幾名小廝手中的木棒逼停在了距離王誌腦門僅有三寸的地方。


    就在王誌準備笑上一聲,表示自己的勝利時,幾名原本便定住了的小廝中卻是起了異變。


    其中一名小廝立功心切跑的急,雖然在房遺愛的大喝聲中頓了一頓,但還是收不住腳步,舉著木棒便向著王誌撲了過來。


    “砰”的一聲,木棒與人身體接觸的悶響聲在瞬間寂靜的房府門前響了起來。這聲悶響讓聽到大喝聲的王誌傻了眼,也讓聽了大喝聲心中慶幸還沒有開打的房遺愛傻了眼,更是讓幾名怔怔站在那裏的小廝傻了眼。


    王誌是被一棍子打懵了,房遺愛是被這一棍子聯想到即將到來的家法給嚇懵了,幾名小廝卻是被嚇得。


    房玄齡府上的規矩是相當嚴格的,尤其是對下人行兇更加的是嚴懲不貸。


    幾名小廝被嚇傻了,連上前扶一把王誌都沒有想到,隻是怔怔看著王誌出神。王誌也有點懵,伸手模了模頭上被打的地方,頓時一股子濕熱從手心傳遞到了腦海中,收迴手,看著上麵的那些鮮血,王誌隻能在心底暗歎了句“我怎麽這麽命苦呢”便身子一軟,向地上倒去。


    眼見王誌身子一歪便要倒在地上,再來個二次傷害,本在門口傻站著的房遺愛卻是猛的衝了出來,伸手扶住了王誌將要歪倒的身子,急忙吩咐幾名小廝道,


    “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請大夫。”幾名小廝中分出一人去找大夫,剩下的卻是趕緊七手八腳的接過房遺愛手中的王誌。


    房玄齡也被那小廝的一棒子給弄得略微停頓了一下,此時站在門口急忙吩咐道,


    “快把王誌給某太抬到客房去,一會等大夫來了給他醫治。”那些扶著王誌的小廝得了命令趕緊七手八腳的將王誌抬進了府中的客房,平躺著放到了床上。


    跟著過來的房玄齡待得安置好王誌卻是將房遺愛叫到了一旁,詢問事情的緣由。


    如今房玄齡親自出麵,房遺愛是決計不敢撒謊的,隻有一五一十的將在迎chun閣發生的事情向房玄齡交代了。


    一聽是在詩文比鬥中輸了,現在對方找上門來討債,反被房遺愛給打了,房玄齡便怒火中燒。狠狠地瞪了房遺愛兩眼才開口說道,


    “你知道你是和誰在比試嗎?你是在和前太子詹事王誌比試,知道前太子詹事是誰嗎?他是連你父親我都忌憚的人物,是一個差點都將秦王弄死了人,你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和對方比試,並且如今還在自家府門口把對方打了,看來最近這段時間,為父對你真的是疏於管教,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父親,你說的那個連你都棘手的人便是他?”房遺愛一聽這人是前太子詹事,心中是怎麽也不相信,緊跟著房遺愛的話音落下便反問道。


    “不是他是誰?”房玄齡沒好氣的說道。


    “那父親,這人既然是前太子詹事,您就不妨直接找個罪名把這人給問罪了,免得這人……”


    “你懂什麽?如今秦王被封做太子,不久之後便會登基,再加上外麵有突厥來犯,正是急缺人才的時候,並且主上發過了免罪的敕令,秦王也發了不再追究的教令,如今如何開罪與這人?就算這些都不說,這人是前太子身邊的心月複,留著這人對於安撫太子餘孽也有很大用處;並且就算是為父想要和這人鬥,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什麽?父親這人如此了得?連你和杜叔叔聯手都鬥不過這人?”房遺愛聽了自己父親對王誌的評價,卻是不信的說道。


    “是呀!為父和你杜叔叔鬥不過這人,之前若不是前太子太自大,為父和秦王現在早就不知道在哪裏呢。”房玄齡歎了口氣,才接著說道,


    “現如今,隻能交好此人,決不能得罪他,以此人的心計,誰和他作對都是自找苦吃。你今ri犯了大錯,先去祠堂跪著吧,等大夫瞧過王誌之後,為父再去行使家法,哼。”


    房遺愛本以為父親已經忘了懲罰自己,沒想到說到最後還是瞬間變臉,直接就是讓自己先去祠堂跪著,隨後更是要行使家法,這一下可就讓房遺愛真的懵了。


    這邊房遺愛剛走,前去請大夫的小廝便帶著大夫迴來了,急忙為王誌看過傷勢後,那大夫便趕緊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到了王誌的傷口上。


    待到處理完傷口之後,那大夫才給房玄齡見禮,說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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