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被她的主動勾起濃濃的,迴應著她,手自然的去解著她的衣物。[*****$******]而她更是心急,雙手不安份的扯著他的衣服。


    每次都是這麽的心急,他拿她真是沒有辦法,不過他喜歡她這樣對他。


    扯了半天還是沒能扯開宇文煜的衣服,她迷迷糊糊就出口成髒的罵著:“丫的,都是些什麽布料呀!怎麽都扯不爛的。”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布料的問題,這世上隻有她袁昭君才會如此吧!


    她的衣服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扒了個精光,而他的卻紋絲不動,她有些不高興了,嘟著嬌女敕的紅唇說:“你倒是自己動手呀!”


    “好。”他淡淡的迴答著,聲音聽起來有些幹啞,接著二話不說一運功,衣服就飛出去。


    和他不隻一次上床,袁昭君自然知道他的月兌衣方法,她心急火撩的,才不想按著規矩一件件的去扒他的衣服。她早已被欲火衝昏了頭腦,就想把他給吃了。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可他卻沒有笑出聲,而是配合她的動作。她抱著他,急急要吃了他,他隨著的動作,任由她胡作非為。


    這一夜,她很瘋狂,他們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天都快亮了,他才放開她,她才一臉滿足的笑容睡去。


    他擁著她入睡,這一睡到下午才醒來。


    李易卻沒有宇文煜這樣的好命,一夜折騰過後,他還得早早的起床上早朝,可是他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因為,他征服了楊梅,哪怕是他威脅她的,在他們相融的那刻,她相信她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為此他心情很好,連上朝的時候都是一臉笑容。


    大臣們對於東宇太子到李南國的事有所猜測,有人認為宇文煜是來打探李南國的國情的,有人認為宇文煜是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目的的,所有猜測都認為宇文煜不懷好意。


    隻有李易和太後知道,宇文煜對他們是無害的。


    下午,袁昭君起床,見宇文煜還沒有醒。看著他睡著的樣子像神仙一般美,伸手就去捏住他的鼻子,看他能憋氣多久。


    宇文煜在她坐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隻是想看她會做什麽,因此才裝睡。哪裏知道她會捏她的鼻子玩。既然她要玩,他就跟她玩吧!


    他暗自運功,讓自己的呈現假死的狀態。


    一分……兩分……五分……十分鍾過去了,宇文煜一動不動的,袁昭君不禁笑道:“你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宇文煜心中暗想,她知道他是裝睡了?但是他怎麽能讓她發現呢?因此他還是一動不動,很想看看她以為他死了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見他不動,她皺起了眉,用手去探他的氣息,這一探,她嚇了一跳,嘀咕著,“沒有氣了?死了?”


    他就是要這樣的效果,讓她以為他死了,他在心裏暗自發笑。


    袁昭君皺著眉,一臉糾結,看著他美得不真實的臉,不禁上手就模了一把,“哎,難道真死了?難道得了什麽腦溢血之類的急病?”


    聽了她的話,他想她真的相信,心裏的笑聲更大了,臉色卻沒有變化,看著真和一個死人差不多。


    想著可能真死了,袁昭君的心突然很痛,小臉糾結在一起。呆呆的看著他的臉好久,突然她就想通了,這人絕對不可能死,一定是嚇她的。她想著,一臉邪惡的笑,故意道:“宇文煜你怎麽就真的死了呢?哈哈……真是開心呀!看吧!我今晚就去把李易給強了,你一定不會怪我不替你守身吧!”


    宇文煜心裏那個翻騰呀,這女人真該打,丈夫死了,她還笑得出來,還想著和別的男人上床。想著這些,他就有一股捏死她的衝動。最終他忍住了,因為他想看她到底會做些什麽。


    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她心中暗想,我就不信你還能裝,她又道:“不過這張臉真的很帥,若是就這麽火化了或者入土腐爛了多可惜,不如把這臉給剝下來做人皮麵具多好。”她說著就真的去拿刀了。


    宇文煜感覺到她拿著刀向他走來,心裏有些慌了。


    袁昭君見他還是不動,用刀背直接放在他的臉上,一臉邪笑道:“二師父教過我怎麽剝人皮,以前不敢動手,不過我夫君這麽帥,怎麽能讓這張臉爛掉呢?”她說著動了動手,冰冷的刀就要劃下去。其實她用的是反麵,就是想逼他自動醒來。


    宇文煜果然上當,倏的坐起來,“袁昭君,你也太狠心了吧!怎麽可以讓我死無全屍呢?”他說著,瞪著那雙深不可測的黑眸,眉毛似乎都快豎了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他從來都是冷冷的,沒有見過他發怒,原來發起怒來這麽可怕,袁昭君不禁哆嗦了一體,隨之又不怕死的笑道:“你可別打我呀!我是女人,女人是不可以打的,隻能疼愛,知道嗎?再說,誰要你裝死的,我不過就是嚇嚇你。”她邊說邊退出房門。


    到門口時,一飛身就不見了人影。直直向楊梅所在的鳳宮而去,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脯,小聲嘀咕著,“真是小氣鬼,開個玩笑都不行。”


    看她跑得這麽快,宇文煜嘴角上揚,原來她怕他生氣?不過知道她是嚇他的,他就覺得自己真是太不了解她了,她太會玩了,說得跟真的一樣,他還真怕她一抽風就給他來一個毀容。


    宇文煜起身洗漱後,早餐也沒吃,見到路廉就問:“太子妃上哪裏去了?”


    “好像是往鳳宮去了。”路廉看著袁昭君走的那個方向,應該沒錯。不過他和她打招唿,她為何像見了鬼一般的神情?


    宇文煜聽後緩緩向鳳宮而去。那看似緩慢的步伐硬是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看一身紫袍把他映襯不太真實,似乎比神仙還要美上幾分。


    袁昭君到了鳳宮,才停了下來。楊梅見到袁昭君笑嗬嗬的,“小姐,你怎麽來了?”昨晚小姐沒有吸到純陽之氣,這該怎麽辦呀!楊梅心裏有些擔心。


    “嗯,不過李易沒有因為媚藥的事遷怒於你吧!”袁昭君皺著秀眉,楊梅真的不喜歡李易?


    “沒有。”楊梅垂下眼皮,不敢看袁昭君,想到昨晚和李易發生的事,臉色也微微的發紅。


    聰明如她,袁昭君一眼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看著楊梅的樣子,她心更是一驚,完了,這丫頭不會愛上李易了吧!


    她試探性的問:“楊梅,你跟我說實話,你愛李易嗎?”她們是夫妻,若他們真有情,她是不可能去破壞楊梅的姻緣的。


    “小姐,你別誤會,我沒有喜歡李易。”楊梅急急的解釋,生怕自家小姐誤會了什麽。不管怎麽樣,沒有夫人就沒有她和楊桃,她不會讓小姐死,為了小姐的命,她什麽都願意付出。


    “真的?”袁昭君不太相信。


    “真的。”楊梅說得信誓旦旦。


    “那好,我相信你。”袁昭君笑著拍了拍楊梅的手,站起身,看著鳳宮裏的景色,笑道:“其實做皇後挺好的,有錢,有權。”


    楊梅就怕自家小姐想多了,笑道:“我才不稀罕呢?我隻想呆在小姐和師傅的身邊,這樣就知足了。”


    袁昭君有自己的打算,隻是笑著四處轉了轉。


    這時,李易來了,一臉怒氣的看著袁昭君,“袁小姐,你還敢來鳳宮?”


    “有什麽不敢來的,又不是我差點被強了。”袁昭君就是逞一時口快,說完後還一臉輕浮看著李易粉女敕的俊臉,他身上散發的純陽之氣的味道飄入她鼻孔,那特別的味道又讓她的心蠢蠢欲動。


    一句話嗆得李易差點吐出一口血來,冷著臉,怒道:“來人,給朕拿下。”要說單打獨鬥他打不過她,但是以多欺少,他可沒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李易,你有本事跟我單挑,別以多欺少。”麵對幾數個箭頭,袁昭君臉上沒有半點怯意,反倒是一臉笑容。


    袁昭君說話時,宇文煜也來到鳳宮,他靜靜的,一看看好戲的表情,沒有打算要出口幫她。他要看她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


    “單挑?”李易笑得邪惡,“這不就是單挑嗎?我們一群挑你一個。”


    丫的,這男人還真不要臉,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不過這話不是現代人說的嗎?為何這個古代人也會說,為此袁昭君還懷疑李易是不是和她一樣是穿越來的。


    李易的話把袁昭君氣得不行,這樣不講理的人真是少見,不過對於李易的抽風事跡她也聽多了,不講理,她自然有辦法對付。


    因此她笑道:“皇上你抓我不覺得不妥嗎?”


    “有何不妥?”李易的侍衛早把袁昭君包圍,他也不怕她耍花招,倒有興趣聽她辯駁。


    “我是東宇太子妃,你抓了我怎麽向東宇國交侍,還有宇文煜不是你師兄嗎?怎麽說我們也算親戚一場,再說我不是沒把你怎麽著嗎?”袁昭君說得那是滔滔不絕。


    對於袁昭君說的身份問題,李易是忽略不計,隻把沒把他怎麽著聽入了耳,一臉怒氣,道:“你想把我怎麽著?”這女人真是大膽,他可是皇帝,也是她能強爆的嗎?不過反過來想,師兄不是太子嗎?為何會有如此失誤,自己的夫人竟然就差點在他眼皮子底下與他人苟合了。


    “還能怎麽著,那些事兒你不都知道嗎?”袁昭君說完還故意向李易拋去一媚眼,她就是故意讓那些侍衛誤會的。


    果然,眾侍衛覺得他們應該遠離此處,這可是皇上的秘密,他們聽了會不會被滅口呀!


    見眾侍衛的表情怪異,都是滿眼的曖昧,那眼神意思就是說,皇上,你的家事用得著我們幫忙嗎?


    李易被氣得不行,瞪著袁昭君的眼神都快變成了一把把的飛刀,冷道:“來人,給我……”


    李易話還沒說完,袁昭君就急急打斷了他的話,“李易你別再叫來人了,他們不是在這裏嗎?再說你別動不動就要殺要砍的,我給你說吧,這事兒你還不是有錯。”


    “我有何錯?”李易真不是不明白了,他哪裏就錯了,明明就是他差點被強了好不好。


    袁昭君見他搭話,知道機會來了,笑道:“你想想呀!你長得這麽好看,帥得那可是天上有地下無的,你說我對你有點非分之想就哪裏錯了,要我說,錯就錯在你長得太好看,你是紅顏……知道嗎?”說完還在心裏補了句,還是我家太子最帥最好看了。


    袁昭君禍水那兩字雖說沒有說出來,可誰都知道她是拐著彎在說李易是禍水,可是這話她實在沒有說錯,眾侍衛連同楊梅在內聽了都覺得挺有道理的。大家都還讚同的點著頭,“嗯,不錯。”


    說不錯的人是楊梅,雖說眾侍衛也想說,但是他們怕腦袋搬家也就沒敢說了,隻是在楊梅說完後,齊刷刷的點頭附和。


    明明就是把事情黑白顛倒了,卻還能受眾人讚同,這真是讓李易大開眼界,看著袁昭君的臉,倒是覺得這女人實是太聰明了。


    見李易沒說話,袁昭君又道:“皇上不會說自己長得不好看不帥吧!”


    “當然不是。”李易是男人,男人就會愛麵子,更何況他是皇帝,當然不會承認自己不好看了。


    袁昭君要的就是他的這句話,嗬嗬笑道:“皇上你也承認了是吧!就是因為你長得太帥所以我才犯的錯,要論罪的話,我最多就是一從犯,你是主犯。”袁昭君劈哩啪啦的說著,說來說去還就把她的錯說成別人的錯了。並且還讓眾人覺得她有道理。


    李易自然知道自己是中了袁昭君的圈套,可他是皇帝,他能再說什麽嗎?不過他也不是個講理的人,想著,這宮裏反正沒有外人在,就是說話不算數也沒能說人的不是。因此他冷笑一聲道:“好,就算我是主犯,你也得是從犯對吧!既然犯了錯,就得罰。”真要袁昭君的命他還沒有這樣的打算,就看在宇文煜的麵子上,他也不能這麽做。


    “我該罰,你不是一樣該罰。”袁昭君想著,你總不能罰自己吧!


    她得瑟之時,李易卻笑道:“朕自然該罰。”


    “罰什麽?”袁昭君一臉驚訝,這人不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不會想罰她,就連他一連罰吧!


    李易當然沒有這麽笨,笑道:“朕與你各罰三十大板。”


    狠,真狠,這樣的方法也虧他想得出來。袁昭君本以為他會真的打他自己,因此道:“好,你是主犯,你先受罰,我就稍後吧!”


    “沒問題。”李易倒是答得順口,轉身就命人拿來了受罰的長凳與棍子。


    袁昭君看著李易的笑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就是說不出來。而楊梅有些擔心的扯了扯袁昭君的衣袖,“小姐,三十大板會死人的。”這皇宮的三十大板就算不死也成廢人,她不要自家小姐冒險。


    袁昭君自有辦法,笑了笑,拍了拍楊梅的手說:“沒事,你放心。”


    李易果真有對應之策,一說打板子,他道:“我是皇帝,皇帝錯了,自古就沒人敢打,我以龍袍代罰。”他說著把龍袍月兌了下來,放在凳子上。


    皇帝說的話,做臣子的自然不能反對,兩個執法的人拿著棍子二話不說,就打在龍袍上。


    看著這樣的情況,袁昭君愣了好一會兒。轉眼眼尖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宇文煜,心中頓時有了主意。接著就見她春風滿麵的笑著。


    李易倒要看看她有什麽辦法月兌險,不過在心裏對袁昭君還是挺佩服的,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聰明。


    楊梅見接著就要袁昭君受罰了,心裏慌作一團,來到李易身邊,求道:“皇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家小姐,好嗎?”


    “不行。”這是她自己說的願意受罰,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可能就放棄了報複的機會。他雖說不能殺袁昭君,但是懲罰一下總是可以的。


    眼看袁昭君就要受罰了,袁昭君衝著宇文煜所在的方向叫道:“老公,救命呀!”她一臉可憐,看著宇文煜。她知道他一定來了很久了,一直不出聲,就是不想插手幫她,既然是這樣,她不示弱,怎麽能讓宇文煜乖乖走到她的麵前。


    宇文煜聽她叫他老公,心就軟了,索性就走了過去。


    袁昭君看著宇文煜,親呢的叫著:“老公。”


    “嗯。”宇文煜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愛我,是吧!”袁昭君向宇文煜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


    “嗯。”宇文煜又應了一聲。


    袁昭君不管他迴答沒迴答,反正他沒反對,就當作是肯定了。因此笑道:“老公替老婆受罰也不會有意見吧!”


    宇文煜不出聲,皺著眉看著她,她不會真要讓他替她受三十大板吧!


    見他沒反對,袁昭君笑著對李易道:“你也看到了,我夫君願意替我受罰。”


    “既然這樣,那也行。”李易太相信師兄會為了袁昭君被打三十大板。因此他就大方認同了袁昭君的說法。


    哪知道袁昭君會用同樣的方法還給李易呢?她笑著就伸手去月兌宇文煜的衣服,宇文煜在她動手時已知道她要幹什麽,隻是笑著配合。心裏暗自笑著,他真是娶了個古靈精怪的太子妃。


    她把宇文煜的外衣放在長凳上,笑著對侍衛道:“打吧!三十大板。”


    “你……你……”李易氣得不得,連說話都不太清楚了。


    “怎麽?你以為人家堂堂東宇國太子能被李南的區區侍衛打嗎?打打他的衣服也算不錯了。這也算是打了他的臉麵,也是人家太子殿下給你們麵子,所以你們別不知足,知道嗎?”袁昭君就是強詞奪理。


    可是偏偏李易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氣唿唿的瞪著袁昭君得意的臉。那眼神就像一把把的飛刀向她飛去。


    袁昭君一偏頭,一臉笑意的抱著宇文煜的手臂,笑著說:“謝謝老公。”她故意裝作沒看到李易那淩厲的眼神。


    李易氣得不行,卻見宇文煜一臉寵溺的拍了拍袁昭君的頭,淡淡道:“應該的。”


    太子夫婦倆的互動差點把李易給氣吐血,見李易這樣,楊梅心裏那個爽,笑嗬嗬的說:“皇上似乎也太小氣了。”


    楊梅從來不怕得罪李易,她一心就想離開皇宮,不做皇後還正好呢?


    李易氣唿唿的就離開了,不過離開之前是帶著楊梅走的。他真怕楊梅被袁昭君給帶壞了。


    袁昭君沒事了,就同宇文煜散步迴永寧宮,走到半路,就有宮女要他們去慈寧宮見太後。


    太後穿著打扮那是儀態萬千,既高雅又不失美麗。


    見著宇文煜,太後笑著讓他們入坐。然後道:“你母親可好?”


    “還好。”宇文煜話不多,說話精簡已是他的習慣。


    袁昭君卻好奇了,笑道:“太後和東宇皇後娘娘是故交,然後皇上和殿下又是師兄弟,這也太巧了吧!”


    太後笑了笑,沒有迴答袁昭君的問題,反倒笑道:“煜兒和袁姑娘既已成婚,還是早些生子為妥。”


    宇文煜皺著眉,真沒想到太後會和他母親說同樣的話。他臉色淡淡的,沒有迴答。


    袁昭君更是覺得奇怪,沒事兒管他們生孩子的事幹嘛,她不是有兒媳婦嗎?該管的是李易生不生孩子的問題吧!想著,她皺著眉,道:“太後想抱孫子了?大可讓皇上和皇後生個孩子。”


    太後笑了,“這事我自有打算。”


    什麽打算?打算到別國太子的頭上了,袁昭君在心裏嘀咕著,總覺得事情有些地方不對勁兒。


    宇文煜心中也有疑惑,卻怎麽也想不到是什麽事?


    他們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在袁昭君小麵館裏見到那個白胡子白頭發像神仙的老者後,就不再尋常了,不管她吸純陽之氣,還是與宇文煜成親,似乎都在別人的操控中。


    當然袁昭君和宇文煜都沒有發現問題所在。袁昭君一心就想找到三個純陽男子吸陽氣讓自己不丟性命,而宇文煜更簡單,就想保護她,讓她開心快樂。


    宇文煜話極少,與太後寒喧幾句後就攜著袁昭君迴永寧宮。


    迴宮不久,路廉有給了宇文煜一封書信。看了書信,宇文煜道:“這事父皇會解決。”


    路廉什麽也沒說,把書信給燒了,袁昭君在院子裏蕩秋千,也不知道宇文煜接到書信的事。


    三天後


    袁昭君本就打算住在李南皇宮直到吸到純陽之氣為止。


    這天,楊梅突然找到袁昭君,說她晚上會在李易的酒中下毒,要袁昭君悄悄避開宇文煜到李易的寢宮去。


    楊梅想了幾天,她不能讓自家小姐死,因此她打算下毒讓袁昭君順利吸了純陽之氣。


    袁昭君看著楊梅的臉色不太好,也沒多問,隻是笑著答應了。


    她把這事和果靖說了,果靖不想袁昭君死,自然是勸她有接受楊梅的安排。


    “師兄,楊梅和李易才是一對,我不能破壞楊梅的幸福。”這些天她是想明白了,她本是異世的一縷幽魂,能多活這麽久也算是她幸運,她又何必去破楊梅的幸福呢?再說這世上不是還有一個純陽男子嗎?或許她吸了兩個人的純陽之氣就不會死了呢?她僥幸的想著。


    對於三陽神功,果靖了解的不算深,是不是非要吸滿三個人的純陣陽之氣才不會死,但是師父一直說一定要幫師妹吸三個人的純陽之氣,這就說明,這是必要的,如果不吸就會死。


    “師妹,你不能放棄,不然你真會死的。”一想到袁昭君會死,果靖的心就很痛。


    “不,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的,不過我也不能自私的去破壞師妹的幸福。”袁昭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說的不是她的生死,而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那你想怎麽做?”果靖蹙著眉道。


    “離開。”袁昭君淡淡道。


    “離開?師妹,你……”果靖的心糾結在了一起。


    “對,離開。就今晚。隻有你和我,我們去北蕭國找另一個純陽男子。”袁昭君說這話時候,眼睛紅了紅,她其實很舍不得宇文煜的,可是她想和宇文煜好好的在一起,那也得有命在呀!有宇文煜在,她吸純陽之氣就不可能會成功。一是她不想傷害宇文煜,二是她自己也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道坎兒。


    果靖明白袁昭君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因此點頭同意了。


    兩人說好,晚上在皇宮後門不遠處的巷子裏相見。


    果靖迴頭就悄悄的作好了準備,到晚上天黑之前,就已出了宮。


    ——


    晚上,楊梅真的按她自己決定的那樣給李易下了迷藥,李易沒多久就被迷暈了。


    楊梅等著袁昭君的到來,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她的心就越來越難受,看著李易的臉,心中有好多不舍,在她心裏若李易和自小姐做了那種事,她是不能再接受李易了。她的心很痛,就好像在滴血。她知道她這是喜歡上李易了,可是她都跟小姐說好了,為了小姐的命,她願意犧牲自己的感情。


    李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楊梅在他耳邊說了什麽,隻聽到她說了對不起,似乎還哭了。他很想安慰她別哭,可是他頭很暈,他的眼睛根本就睜不開。


    不知不覺,已到了半夜,袁昭君還沒有現身,楊梅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難道小姐出事了?她想著,直接就出了寢宮,向永寧宮而去。


    ——


    袁昭君用過晚餐後,洗了身子,並且還好心的替宇文煜擦背,宇文煜一臉淡淡的,心裏想著,她難道有事嗎?


    之後,兩人說了會話上床,今天袁昭君很主動,躺在他的懷裏,手就不安份了,小手解著他的衣服,笑道:“老公,你真的好帥,我真的喜歡上你了。”這麽久以來,她從來沒有對宇文煜說過喜歡兩字。


    他覺得她怪怪的,不過聽到她說喜歡他,他的心就歡唿雀躍起來。覺得自己對她的好,她是感受到了。


    兩人擁吻,纏綿,相互索取,這一折騰就到了晚上十二點。最後他擁著她入睡,可以是因為心情好,他一會兒就睡沉了。


    這時袁昭君快速的一抬手,點了宇文煜的穴道。然後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起身離開。離開前,她放下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楊梅的,一封給宇文煜。


    給宇文煜的信隻寫了,“老公,對不起。”幾個字。


    而給楊梅的她寫的是祝福楊梅的李易的一些話,要楊梅好好過日子,把握眼前的幸福。


    宇文煜在袁昭君親他的時候就醒了,她離開不久,宇文煜就自行解了穴道。拿起信看了看,皺起眉自言自語的說:“這樣就想逃,沒門兒。”


    說完他出了寢室,接著就同路廉追出宮去。


    楊梅來到永寧宮,就見到宇文煜和路廉離開,她急忙叫了一聲,“殿下,我家小姐去哪裏了?”


    “她走了,屋內有信給你。”宇文煜說完和路廉像一陣風一般就飄走了。


    楊梅看過了信,淚就流了下來,小姐這是在成全她,因為小姐知道她的心意,不想破壞她的幸福。小姐怎麽這麽傻呢?怎麽可以為了她的幸福放棄自己的生命呢?她呆坐在永寧宮好久,在天都快亮時才慢慢起身迴到李易的寢宮。


    李易被下了迷藥,當他醒的時候,早朝都過了,看著楊梅似乎是哭過的臉,他急問:“夫人,你怎麽了?怎麽哭了?是誰欺負你了?我替你出氣。”


    楊梅一聽李易這麽說,眼淚又掉了下來,“小姐走了,她用她的生命來成全我的幸福。”


    “什麽意思?”李易不太懂楊梅在說什麽。


    楊梅把信給了李易,李易看得也糊裏糊塗的,問:“究竟是什麽事?”


    “李易,我家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她因為練了一種武功,她必要你幫她,就好比中了毒,她需要解毒,她走了,她會死的,你知道嗎?她會死。”楊梅說得有些亂,李易卻大概聽明白了一些。


    “幫她的方法就是和她行夫妻之實?”這是李易的理解。


    “對。”楊梅點頭,然後抬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李易的臉說:“李易,你幫幫我家小姐好嗎?小姐會死的,我不要她死。”


    “不行,我絕不。”李易對(兔兔塔)很執著,不然他也不會後宮就隻有楊梅一個皇後沒有妃嬪了。


    “我家小姐死了,我也不活了。”楊梅不是說假的,在她心裏就是她害死了袁昭君,若不是她與李易發生了這麽多事在先,小姐就不會放棄生命來成全她的(兔兔塔)。


    李易雙眉打結,看著楊梅哭紅的雙眼,歎了口氣,安慰道:“夫人,你別哭了,你家小姐不會死,天下這麽多男人,難道還非我不行了?”


    “對,就非你不行,其他男人都不行。”楊梅苦笑著,這下怎麽辦?師傅知道一定會罵死她的。不行,她要出宮去找自家小姐,她不能讓她死。


    “為什麽?”李易就不明白是怎麽迴事,難道他還有什麽不同之處,他根本就沒往自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純陽之人上麵想。


    “反正你就是解藥。”楊梅不說為什麽,卻說出問題所在,她說得很認真,讓李易不得不相信。


    “這……”李易低著頭想著事,他不能答應,絕不答應。他的(兔兔塔)是純潔的,他不想自己和別的男人一樣三妻四妾或者後宮三千。


    ——


    袁昭君順利的出了宮與果靖會合。兩人急著出了京城,然後就向北蕭國的方向前進。


    袁昭君一心還想著母親留給她在北蕭國的一個金曠和兩個茶山,這是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她一定要去收迴來。


    天一亮,兩人在一個小鎮子裏買了兩匹馬,然後就騎著馬北蕭國的方向而去。


    宇文煜一直跟在袁昭君身後,卻一直沒有太接近她,隻是在暗中保護她,他要看她究竟要去哪裏?


    看她的方向是去北蕭國,他大概猜測到她是要去北蕭國找她的師妹楊桃。


    十天後,袁昭君和果靖就走出了李南國,要去北蕭國他們必須通過隔斷北蕭和李南之間那個湖。


    延湖很大,要說這個叫湖,還不如叫內海,一直通往西麵的茫茫大海。


    袁昭君被眼前的景色驚呆,這裏好美,湖水清澈,湖麵上還不時有飛鳥,湖邊就是兩座大山,南麵的山是李南國的,北邊的是北蕭國的,兩座山高大雄偉,遙遙相望。


    隔著湖的兩個國家,卻是兩種不同的氣候,李南國這邊的山青山綠水的,而北蕭國的那邊看著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看就知道北蕭國早已下雪。


    湖很寬很大,但湖水平靜。袁昭君看到船家,就問:“船家去對麵北蕭國去嗎?”


    “去。”船家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個好說話的。


    袁昭君和果靖把船錢給了船家,船家就笑道:“你們今天的運氣挺好的,一般人太少我是不走的。不過剛才有些人也來說要走。”船家說著,就見岸上走來幾個人,一三男兩女,男的長得五大三粗,兩個女的卻是標準的美人。


    幾個人一上船,就道:“船家開船。”


    船家人脾氣好,笑嗬嗬的迴答:“好勒!”


    船開動了,袁昭君和果靖安靜的坐在船的角落,船不大,隻能容納十幾人,幾個人坐在一張小桌子邊,一個男的看向袁昭君的果靖,高聲道:“還是兩個美人呢?”


    另外幾人隨之看過去,兩個女人看著果靖的長相就差沒有流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哪裏來的美男,這男人太俊了,比神仙還好看。”


    三個男人卻看著袁昭君,“這人美人才美呢?就是仙女下凡也沒得比吧!”


    果靖天生就生得美,加上隨時一臉溫柔的笑容,更是讓人看得移不開眼。而袁昭君在吸了宇文煜的純陽之氣後,變得越來越美了,隻要看她一眼,就有一種奪人心魄的感覺。


    男人比女人,直接就站起來走到袁昭君和果靖麵前,一個男人伸手就要調戲袁昭君,“美人,來哥哥疼你。”說著就上手抱袁昭君。


    袁昭君一側身那人就差點摔倒,另外兩個男人手法極快,袁昭君都沒能看清他們是何時出的手接住那個快摔倒的男人。


    果靖見了另外兩個男人的實力,心中一驚,他們今天是碰上高手了。


    就在這時,兩個女人也向果靖伸出手,一臉奸笑,“來,美男,姐姐疼你。”兩個女人根本就把果靖和袁昭君放在眼裏,他們五兄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看上誰家的小妞男人,那家人就得乖乖把人送到他們麵前,不然,就隻有死。


    果靖一聽,臉上溫柔的笑容盡失,抬眼冷看著兩個女人。


    “叫你來你就來,看什麽看。”三個男人見果靖不聽自己妹妹的話,心裏叫一個不爽,直接就拔刀相向。


    麵對這樣的情況,袁昭君和果靖坐著不動,冷眼看著幾人。


    “幾位別動氣。”袁昭君一臉淡定,在她看來果師兄的武功也極好,她們會安全的。


    五兄妹就是一個粗人,你叫他別動氣,他們就偏偏動氣,也沒有預兆,其中一個男子揮刀直直向果靖砍去。


    這刀的力量極大,果靖飛身避開,隻見船就被刀光砍出了一個大洞,接著整個船身都開始搖晃起來。接著船開始漏水。


    果靖一閃就來到袁昭君身邊,把她帶離了幾步來到船家身後,把袁昭君護在身後。


    “是個練家子。”一個男人出口道。


    “這樣的武功還敢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找死。”另一個男人開口了,眼神極不屑。


    其中一個女人也開口了,“我們上,今天一定要讓他們心服口服。”那意思就是非要把這個美人給弄到手不可。


    袁昭君見船在沉了,不禁皺起了眉,船家見船在沉嚇得不輕,嚇和一身汗,隻能靜靜的看著,不敢出聲。


    果靖冷冷的看著麵前虎視眈眈的五個男女,這些人的武功不弱,他們不能戀戰,因此他轉頭看了看四周,見不遠處有一艘船,道:“船家,把船開向那艘船。”然後迴頭對袁昭君道:“師妹,這裏有我,你快快想辦法離開。”


    船家的船哪裏能開動,慢慢的在沉,袁昭君卻見遠處的船向她們開來,心裏一喜,道:“師兄,我們快去那艘船。”說完,兩人一提氣,一人托了船家一個手臂,向不遠處的船飛去。


    兩人剛落腳,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怎麽?落難了?”


    袁昭君和果靖都是一驚,看向說話的人,“宇文煜,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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