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著開口,“知道錯就好,你一個小小的側妃見到本郡主還是要行禮的,這是皇家的規矩,是皇上立下的規矩,若是你不願意好好行禮,就去找皇上說吧,看看這皇宮裏,是皇上說了算,還是你一個小小的側妃說了算!”這種愚蠢的女人能活到今天也是個奇跡!


    聽到最後,這側妃感覺雙腿都在發抖,這真的是那個納蘭卿顏?那個從前見到她隻會低著頭,自己說什麽都不會反駁的將軍府二小姐?“郡主,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知錯了,希望郡主不要責怪。”納蘭卿顏,今天的這筆賬,我林雪記住了。


    “行了,本郡主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重來一次吧,若是不會,本郡主可以找幾個宮女來教你。”就是要激怒你,看看還能做出什麽蠢事,讓你給我得瑟!


    “你,郡主你不要欺人太甚!”自己都已經服軟了,她竟然還要隨便拉一個宮女教自己禮儀。


    “本郡主也是為了你好,看,那邊有幾個宮女,今日就找她們好好的教教你,什麽是規矩。”上前準備拉她的手。


    林側妃卻像躲瘟神一樣向後退了一大步,大喊道“別碰我,你離我遠一點。”此時已經是被氣糊塗了,哪裏還記得尊卑和禮儀。


    嗬,這女人真是沒腦子,被自己一激竟是連最基本的規矩都忘記了,突然感覺到一陣腳步聲,大概有20個人左右,能有這陣勢的,除了皇上皇後,應該就是太後了,不過老皇帝都五十了,太後應該是駕崩了的,所以,這人不是皇後就是皇上,於是大叫這開口“姐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是在嫌棄卿顏的手髒嗎?卿顏也是一片好心,姐姐若是不願意,卿顏走便是了。”伸出芊芊玉手,捂嘴哭泣,那肩膀一抖一抖的,讓過路的宮女太監都險些紅了眼,厭惡的看了林側妃一眼,這女人平常對郡主不恭敬也就罷了,今天竟然這樣羞辱嫦曦郡主,實在是可惡。


    “你!…”突然看見卿顏身後有一群人走來,於是假裝經過卿顏,玉腰一扭,朝湖裏栽去。


    卿顏腦後掛著一條閃亮的黑線,這女人也真是奇葩,想這樣陷害她,那就成全她,於是抬腳狠狠踹向那女人的腰,剛想收腳,發現自己的腳被那女人的腰帶掛住了,重心不穩,也掉進了湖裏。


    當冰冷的湖水接觸到溫熱的身體,那一瞬間,納蘭卿顏隻有一個想法:真他媽的涼。趁身體還有知覺,趕緊朝岸邊遊去,還不忘狠狠踹那正在河裏撲騰的女人一腳。


    “快,快救人啊!郡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本宮拿你們是問。”皇後已經是急得站不住了,這是個什麽情況?


    卿顏吐出一口水草,還不忘得意的撇一眼身後正趴在底下咳嗽的林側妃,緩緩開口“都怪卿顏不好,沒能及時拉住側妃姐姐。”打了個哆嗦,在不進屋我就要冷死了。


    站在一旁的君子陌卻皺了皺眉,這女人好像在哪見過,派暗衛去查騰格爾這個人,卻連一絲影子都沒有找到,他們長的好像,像到似乎是同一個人,想到這呆郡主和自己的婚約應該就在這幾天了,肚子裏就莫名湧上一絲怒氣。


    “卿顏你撐著點啊,快把郡主扶到六公主的寢宮。”這丫頭怕是被凍壞了,這湖裏水溫太低,萬一得風寒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隻是,誰都沒有發現假山後的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嫦曦郡主,我們還會再見的。


    …


    一行人到了念漪宮,君想容急急忙忙的跑出來,看見了這樣一一幕:納蘭卿顏被人扶著,而林側妃,以一個極其不雅觀的姿勢被人抬著。


    望著從頭濕到腳,臉色慘白的表姐,匆匆行禮,“母後,表姐這是怎麽了表姐這是怎麽了?”


    “先帶她們倆換一身衣服,暖秋,讓禦膳房煮一鍋薑湯。”來不及迴答君想容的問題,現在隻擔心卿顏的身體。


    偏殿此時隻有納蘭卿顏和林雪兩個人,林雪衝到納蘭卿顏麵前,壓著生音開口“納蘭卿顏,你為什麽踹我下水?”自己剛才隻想到納蘭卿顏會慌,自己就一口咬定是她推自己下水,但是被踹下水絕對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走到床邊坐下換衣服,那側妃也是個傻子,有床不搶,反而問自己一些廢話。


    …


    兩人換好衣服,皇後和君子陌走進偏殿,看著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納蘭卿顏,又看看此時坐在椅子上手裏端了一杯熱茶的林雪,對比很明顯。


    “卿顏啊,你快暖暖身子,告訴姑媽,這是怎麽迴事。”雖然自己看見是卿顏踹林雪下水的,但是她想聽聽卿顏怎麽說。


    “姑媽,姐姐路過妹妹時,身子突然向後仰去,我沒有抓住,於是被姐姐帶下水了,我不怪姐姐。”胡謅大王一開口,螃蟹都要倒著走!


    “你胡說,分明是你推我,見我倒下,還踹了我一腳。”搶著開口,雖然自己沒安什麽好心,但是納蘭卿顏也太能扯了吧!


    “踹你?本郡主何時踹你,本郡主伸腳還不是因為姐姐嫌棄妹妹手不幹淨?妹妹也隻好用腳了。”說罷,還歎了一口氣,心裏卻想著自己如果能迴到現代一定要去當演員!


    “敢問郡主,妾身何時說過郡主的手不幹淨?”這郡主今天太反常了,莫不是一杯毒酒下毒,腦子被毒聰明了?


    “是,姐姐沒說,但那路過的宮女太監可都聽見了,姐姐還是承認了吧。”其實自己也沒想過會把事情搞這麽大的,隻是這側妃今天不教訓,明天她還敢欺負自己。


    “本宮再問一遍,郡主說的是真的嗎?”皇後威嚴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偏殿。


    “迴娘娘的話,是真的,方才奴婢幾個剛好路過,就聽見側妃娘娘對著郡主大叫,說什麽別碰我,別過來,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這郡主多招人喜歡啊,側妃還出這種陰招。


    林雪一聽局勢不對,於是按著太陽穴,虛弱的開口“母後,臣媳的頭好暈啊,怕是得了風寒。”博取同情,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躺在床上的人強忍著眩暈感,得瑟的開口“依本郡主看,你那不是風寒,是腦子不好,要不吃腦白金補補吧!”頭好暈,剛才在水裏呆了太久,估計要感冒了。


    “郡主你…”腦白金是什麽東西?這郡主竟然當著王爺的麵罵自己腦子不好?剛想說什麽,卻被皇後打斷“你住口,本宮沒有你這樣的兒媳,你陷害郡主還反咬一口,本宮今天就替三王爺清一清後院的這些幺蛾子,傳旨下去,林側妃違反七出之條,善妒,遣迴娘家,終身不得踏入三王府,給本宮把她拖下去。”


    一棍子敲碎了林側妃的後路,女子被休迴去就和殘花敗柳沒有什麽區別,這也在時時刻刻提醒這納蘭卿顏,自己身在皇宮,萬事都要謹慎。


    “不,王爺,王爺救救妾身。”林雪絕望的開口,王爺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難道是默認皇後的做法了嗎?


    “拖下去吧。”君子陌冰冷的開口,反正自己對女人沒什麽感情,都是父皇塞給他的,有或沒有,都一樣。


    “王爺,你不能這樣…王爺…”聲音越來越遠,最無情不過帝王家,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納蘭卿顏此時此刻隻感覺腦後有無數隻蒼蠅和蜜蜂在飛,渾身發燙,沉沉睡去。


    …


    慢慢睜眼,看見幾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就好像自己穿越過來第一天,妹妹,哥哥,父親,青兒都在的感覺一樣。


    “卿顏,你還好嗎?睡了兩天一夜了,大夫說你感染了風寒,要好好休息,昨日去皇宮接你迴家,我就把宮裏的年宴推月兌了。”納蘭容赫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家妹妹,短短幾天,就出了這麽多事情。


    “哥哥,我沒事,不必擔心了。”睡了那麽久不說話,嗓子火辣辣的疼。


    “女兒,你好休息著,明日的年宴你就不必去了,把身子養好才是關鍵。”慈愛的開口,自己的女兒懂事了那麽多,讓他這個當爹的欣慰。


    “好,那女兒恭送爹爹和哥哥,傾城你留下。”好好的年宴就去不了了,都怪那煞筆側妃。


    兩個大男人對視了一眼,目光裏均是欣慰,這丫頭,終於長大了,轉身離開。


    青兒貼心的端來一杯水給納蘭卿顏潤嗓子,於是納蘭卿顏遺憾的看著納蘭傾城“傾城啊,年宴和普通的宮宴有什麽區別嗎?”


    “普通的宮宴無非就是賞花,賞魚,作詩對聯,比較正式的宮宴有皇上壽辰和年宴,一般皇上會給王爺或大臣的兒女賜婚。”姐姐問這個做什麽,平常宮宴不是都不愛去的嗎,怎麽今天神情裏多了一絲遺憾?


    “你太不了解我了,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什麽賞賜,例如賞黃金萬兩啊什麽的。”某女一臉憧憬的沉醉在自己的幻想泡泡裏。


    “沒有。”無情的現實將納蘭卿顏從自己的白日夢中拽迴來。


    “那會不會賞賜良田萬畝?”含著最後一絲希望開口,要是連這個都沒有的話也太摳門了吧。


    “也沒有。”嘴角微微抽搐,姐姐什麽時候這麽愛財了?


    於是納蘭卿顏直直的向後倒去,幸虧有被子墊著。


    “姐姐,錢很重要嗎?”自己的姐姐什麽時候這麽喜歡錢了?


    “傾城啊,你知不知道這銀子的重要?”某女翹著二郎腿一臉得瑟的開口。


    沉默…


    “這人沒了銀子啊,就好像死了以後連棺材都沒有,多可惜啊!”說著還不忘抹了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砰砰”眾人倒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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