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襲白衣似雪,一雙奪人心魄的桃花眼帶著淡淡的痞氣,此刻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她,一襲紅衣似火,一張臉若妖孽般惑人,肌膚賽雪,吹彈可破,仿佛像地獄的使者一般魅人心竅…


    “咳咳,這麽晚了你怎麽不睡啊?”差點就變成花癡了,這個人的長相堪稱絕色,就連自己一向對美男子免疫的人都差點入了迷,這要是傳出去,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無眠,那姑娘為何不睡?”這女人來到了自己府邸的屋頂,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的暗衛竟然沒有發現,但是在她周身覺察不到半點內力,真是個奇怪的女子。


    “我啊,我都睡了一下午了,睡不著了。”奇怪,自己幹嘛跟他說實話。


    “那不知姑娘深夜來訪,有何貴幹?”睡了一下午?比自己還能睡。


    “哎呦,別叫我姑娘了,我叫…”萬一這個人不是好人,連累了家人怎麽辦。


    見她說到一半不願再說下去了,以為她有什麽難言之隱,於是淡淡開口:“姑娘若是不願意說,便罷了。”語氣中竟夾雜了一絲失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莫非是自己小心眼了?自己不說人家都不強求,想著心裏浮上些許羞愧,於是開口道“不是啊公子,我是怕我的名字太好聽了,萬一你的名字難聽,我豈不是要讓你不開心啊!”就知道納蘭卿顏這張說死人不償命的嘴不會消停。


    …。腦後劃過一絲黑線,看她的眼睛不像有一絲作假,看來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將軍府的人納蘭卿顏?不是傳聞納蘭卿顏是一個唯唯諾諾的人嗎?碰見生人總是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難道自己自己幾年沒出府什麽都變了。“納蘭姑娘。”表示問好。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某女興致勃勃的開口,今晚真是有趣,遇見了這謫仙般的美男子。


    “君臨淵”說完自己一怔,怎麽輕易的把名字告訴她了,大概是這女人與其他女子不同,至少,與那些胭脂俗粉不同。


    “臨淵臨淵,君臨天下。”開口讚賞到,卻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姓君。


    “夜深了,納蘭姑娘還不迴府嗎?”一點也不生氣她對自己名字的評價,卻是擔心天晚了,她一個女子該如何迴家。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該迴去了,你也早點迴去休息吧,外麵冷死了,別著涼了。”說完還甩了一個深情的飛吻。


    起身,像是想起了什麽,對那美如謫仙般的男子開口“那我以後還能來找你玩嗎?”


    “當然,隨時歡迎。”男子淡淡開口,眉頭微皺,隨時,真的可以隨時嗎?


    “那我走了,記得想我啊!”某女一步三迴頭,以一個極其帥氣的姿勢完美落地。


    定睛一看,那抹紅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好快的身手。


    “攝風,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上次下毒絕對是背後有人操縱,死的那個不過是替罪羔羊罷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丫頭,應該好好保護著。


    “是,主子。”剛勁有力的聲音響起,心裏卻在嘀咕,自己的主子怎麽會讓她保護一個隻見過一次的女人?


    悠揚的簫聲再次響起,白衣隨風飄揚,像是要直直的勾走人的魂魄…


    ……


    某女吊兒郎當的走在路上,突然,一陣腳步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大概有20個人左右,於是迅速迴頭。


    身後的人卻停下腳步,一臉詫異的看著她,怎麽會被發現,他們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不是說殺這嫦曦郡主比踩死一隻螞蟻都容易嗎?自己還氣惱殺一個弱女子要大費周章的派20個殺手。可是她怎麽會感覺到百米外自己的存在,難道傳言有誤?


    “納蘭卿顏,我們受人之拖,來取你性命。”帶頭的男人一語就點明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她死都沒有想到這女人接下來會說什麽。


    “哎呦,人家當然知道啦,你還要特意說一下,莫不是因為本郡主國色天香,儀態不凡,氣質高雅,閉月羞花冰肌玉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你想跟本郡主交朋友,但是又害怕不配與本郡主交朋友,所以講這種話為了引起本郡主的注意?這算什麽,搭訕?”某郡主自信的開口。


    領頭的男子腦後劃過一條錚亮的黑線,雖然這個女子長得的確配得上那些詞,但是這話應該是自己說出口的嗎?廢話不多說,自己來可是有任務的,大喊一聲“那就拿命來!”


    納蘭卿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肆意的笑,望著他,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劍,像是要把他們看穿了似的。


    攝風在暗處看者此時正在發生的事,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死到臨頭了竟然還笑,不過那眼神真的好可怕。


    剛準備出手幫忙,因為自家主子要求他保護好她,但還沒出手,便聽見一聲慘叫,那黑衣人拿著劍刺向納蘭卿顏,納蘭卿顏側身躲過,一個翻身閃到那人身後,握住那人欲再次揮劍劍的手,向後使力,“磁”刀劃過肉的聲音,那人到死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親手殺了自己!


    冷笑一聲,“你們一起上吧,本郡主還要迴去睡覺。”一個一個打也太浪費時間了,免得到時候說她欺負他們。


    “殺”殺手們都被剛才那血腥的一幕激怒了,平常女子都是見到死人腿都下軟了,這女人不僅殺了人,還能一臉淡定的開口說讓他們一起上?無疑是對他們自尊心的挑釁,大喊一聲,向前衝去。


    一個側身,抓住一個人的手腕,向另一個殺手砍去,滿意的看著那人倒地之後,雙手再次用力“卡擦”一聲,那骨頭竟是生生的斷裂,一個轉身,握上那人的脖子,一用力,“咯哢”骨頭錯位的聲音,鬆手,那人便直直的向後倒去,抬腳向後踹去,對方向後飛去,撞到牆上,一聲悶響,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幾根。


    黑夜中,一襲紅衣女子紅衣上濺的血跡,像極了點點紅梅,身上散發出嗜血的氣息,此時此刻,她好像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一般,讓人腿軟。


    “你,你究竟是誰?”領頭的人看著眼前倒了一地的手下,自己感覺快要被一陣寒氣吞噬,甚至是連話都說不清楚。


    “說吧,你還有什麽遺言。”反正我不會替你完成,哦嗬嗬嗬…


    “受死吧。”自己要是殺不了她,就算活著迴去了主上也不會放過他,不如賭一把。


    某女的眼神卻暗了下去,糙,他有內力。“呀,你沒穿褻褲!”驚奇的大叫到。


    在那殺手低頭的一瞬間,納蘭卿顏抬腳對著地下離自己最近的劍用力一踢,那劍像是長眼睛似的,“噗”的一聲輕響,利刃已經沒入了他的胸膛,直中心髒。他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了,望著沒入正插在自己胸膛的劍,終是倒地,咽了氣。


    浪費了這麽多時間,拍了拍手,快速翻身躍入將軍府。


    而那暗處的攝風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他還沒從剛才血腥的一幕反應過來,那女人就已經不見了,心裏暗暗發誓,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那仿佛從地獄出來的修羅。


    …。


    迴到太子府,攝風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一匯報給君臨淵,說到那個女人害怕打不過,還耍起了陰招,他們尊貴無比太子殿下竟然笑了!他們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太子殿下的笑了,隻是殿下自己好像沒有覺察到。


    “下去吧”揮了揮手,淡淡開口,這丫頭竟然這麽有意思,想起自己與她的對話,嘴角又一次勾起,這個人的出現給他死氣沉沉的生活帶來了一絲生氣,那。


    納蘭卿顏迴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換了身衣服,月兌掉衣服,沉沉睡去。


    “郡主,郡主,快醒醒,皇後娘娘召您進宮,快醒醒啊,要不然來不及了。”某女睡的七仰八叉,那姿勢慘不忍睹。


    “皇後?找我幹嘛,就說我不認識她,想見我混熟了再說!”某女正在夢中,把這當成現代了,她絕殺是想見就能見的嗎?


    某丫鬟腳下不穩,差點一坐地下,這話別說是去給皇後娘娘說,就是傳出去,都是小命不保,“郡主,皇後娘娘說想見見你,您必須去。”耐著性子解釋。


    “閑的沒事見我做什麽,想見我不會自己來找我!”納蘭卿顏一個翻身坐起,頭發散亂,眼睛半眯,發著牢騷,怎麽看都不像是個郡主。


    “郡主還是快起床吧,我來給你收拾收拾。”郡主說了,以後沒外人就不必自稱奴婢了,就像姐妹一樣,現在的郡主真好。


    “天越來越冷了啊,外麵是下雪了嗎?”踹開棉被,不禁打了個寒顫,穿越過來竟然是冬天,真不爽。


    “是啊郡主,外麵下雪了,不過這應該是今年的最後一場雪了,過幾日就是春節了,天氣也該慢慢迴暖了。”青兒轉身去替納蘭卿顏拿宮裝,進宮必須要穿的隆重些。


    “這樣啊,那我們快點吧,早去早迴。”早去早迴,望著窗外的雪,腦海中又浮現了一襲白衣似雪的謫仙…


    大約一炷香後,一個穿著紅色宮裝的女子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一身曳地長裙,恍惚看去,像是仙女,但定睛一看,卻不能改變她是妖孽的事實…


    ------題外話------


    二王爺好,被某女撞見了某女會怎樣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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