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俯首在刀疤男的耳邊輕聲建議道:“成哥,咱們不能動那小妞兒,但我們可以讓那家夥動啊,也不是非要動到那一步,但隻要做出那個舉動,我就不信那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妞兒不就範!”


    “嗯,這主意不錯,你這腦袋,沒看出來,到還是挺機靈的!去辦吧,成了有你好處刀疤男沉吟中點頭,拍著黃毛的腦袋稱讚道。


    “好嘞!”黃毛得到迴應,頓時心花怒放,抓住邱任揚的頭發,把他的頭重重磕在鋼製的輪圈上:“草泥馬!裝什麽死!你剛才不是很吊嗎?”。


    邱任揚的眉棱瞬間裂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飆射而出,歇止後淌過眼瞼,湧入圓瞪的怒目裏,將視野中染成了一片血色。他身上已然看不到一塊好肉,背上黑色的羊毛衫被打得稀爛,布料與血肉粘連在一起,一片模糊。


    “好漢!”黃毛一挑拇指,“真他娘的好漢!聽說你是中海籃球隊的隊長吧?更是跆拳道黑帶,先前更是踢傷了我們幾個兄弟!你真他娘的有能耐啊!把腿擺好!老子今天就要先廢了你條腿!看你以後怎麽上籃球場!”


    黃毛找來一把消防斧,像打高爾夫一樣斜著臉對著他的膝蓋比了比,作勢就要砍下去!


    “不要!不要!”哪怕先前一直死撐的邱任揚終於慌亂的慘嚎起來!若是腿殘疾了,對於他來說,完全和天塌無異。


    “住手!”葉輕恬終於看不下去了,原本邱任揚就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到牽連,雖然自己並不喜歡他,甚至有些討要他的胡攪蠻纏,但卻也並不像因此讓他被廢掉雙腿。


    “喲!不錯哦!這小妞為你求情了啊,難得,這是太難得了!不如這樣,我們今天就成全你們,給我們現場表演一場戲,隻要讓我們滿意,就少讓你吃些苦頭如何?”


    葉輕恬與邱任揚同時色變。


    隻不過葉輕恬眼中是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怒火,而邱任揚則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神,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眼中複雜,不知在想什麽。


    在這麽多人麵前苟合?


    哪怕一直鎮定若常的葉輕恬麵色也是一陣漲紅,肺都快氣炸了。


    “怎麽?不願意?這麽天大的好機會給你,你他娘的還敢不願意?”黃毛頓時惱了,將消防斧翻過邊來,對著邱任揚的膝蓋就是一下。


    哢的一聲脆響,那條筋骨結實的小腿就猛然一折,彎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啊!!!”邱任揚發出一聲慘嚎,額角的血管因為劇痛一陣暴跳。


    從那清脆的響聲與那詭異的彎曲,便可以知道那條腿已然骨折了,先前那一下若是再重上三分力道,恐怕這條腿就真保不住了。


    葉輕恬的心也在那一斧落下時重重一抽,她並不是鐵石心腸,邱任揚之前沉默所受下的一係列蹂躪都讓她對他有了些改觀,也同樣為歹徒的兇狠歹毒而震驚。


    “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要多少?開個價吧,那個人開多少,我可以雙倍給你們。至於你們想要的,我這裏沒有,那個項目是我父親直接管轄的葉輕恬淡淡開口道。心中卻是揣測著這些人背後的幕後黑手。


    這些人的目的並不在錢,從她被綁來這裏之後,就一直旁敲側擊葉氏重工的訊息和中央機房的密碼,這是一個局,自己隻不過是吸引自己父親前來的誘餌,而這些人,也不過是些外圍的棄子罷了。若是推論成立,那麽恐怕自己的父親,都有危險!


    “喲,看來你小子挺值錢的啊黃毛聞言心頭也是一陣火熱,看了一眼自己無動於衷的老大,頓時會意,用消防斧戳著的臉讚歎道:“真不虧是葉家千金,這價碼真是讓人怦然心動啊。但做我們這一行的,講的就是信義二字!信義!你懂不懂!”


    邱任揚咽下了口帶血的唾沫,“我懂,我懂


    “那你幹不幹!”黃毛用冰冷的消防斧拍了拍他骨折的右腿喝道,仿佛下一刻,若對方吐出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這一斧就要砍下去。


    “我幹!我幹!”邱任揚眼睛頓時紅了,大聲喊了起來。


    葉輕恬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哪怕知道對方是形勢所迫,但先前還對他的改觀與好感依舊灰飛煙滅。


    黃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看看,看看,你都被整了這麽長時間,那個小妞都不肯鬆口,你說你的堅持還有什麽意義?現在機會擺在你麵前,就要好好珍惜嘛


    說著話,黃毛和手下幾個兄弟將邱任揚手上的麻繩解開,推搡著他一瘸一拐的來到葉輕恬麵前。


    葉輕恬一米六五的身材,在擔任過中海籃球隊長的邱任揚麵前,就像個精致柔弱的洋女圭女圭般嬌小。


    她抬頭看著向他走來的邱任揚,看著他那開始鬆動的眼神中,隱約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


    “邱任揚……你若是真的敢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與恐懼而顫抖。


    她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但無論是求財還是為了別的,那些幕後者都因為害怕徹底激怒自己的父親而不敢對自己做什麽出格兒的事情,然而這一次,他們竟然想出這般惡毒的主意逼迫自己就範,實在是惡心之極。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將自己當成了女傭,更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顧前,那股羞怒的火焰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邱任揚看著麵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夢中女神,眼中複雜莫名。


    他家裏同樣是經商的,但是與葉氏重工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霄壤之別。


    所以哪怕自己的中海籃球隊的隊長,跆拳道黑帶三段,哪怕自己再優秀,哪怕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優秀的女人毛遂自薦,在葉輕恬麵前時卻依舊有些自慚形愧,甚至鼓不起勇氣去表白,隻能淪為她身周的護花使者之一。


    而這一次,他也是通過自己平時小恩小惠過葉輕恬的室友得知,葉輕恬的心情不好,邀朋友去溜冰場散心,於是趁機前來。


    可誰知半路上卻是遭到歹徒的綁架,他也知道歹徒並不敢真將葉輕恬怎麽樣,於是打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以博得葉輕恬的芳心。


    然而事與願違,在他放倒了幾個歹徒後,後腦就是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醒來後就一起被綁到了這裏。


    他們不敢將葉輕恬怎麽樣,於是自己就成了歹人的發泄桶,肆意毆打施虐,從而想從葉輕恬口中撬出什麽東西。


    讓他漸漸心灰意冷的是,葉輕恬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直到歹人要廢去他的腿時,也依舊不肯以此相救。


    這讓他對葉輕恬徹底死心了。自己對她付出如此之多,卻依舊難以讓其入眼,不由得因愛生恨了。


    而在此刻,黃毛的提議卻是讓他精神一震,心中劇烈波動起來,仿佛腦海中有一個如同魔鬼般的聲音對他喃喃耳語著:“是啊,自己付出這麽多,不就是想得到她嗎?而不這麽做,自己的腿可就保不住了。既然你對我如此無情無義,我何必再自作多情,愛情,去他媽的愛情!都是扯淡!得到的才是最真實的!”


    “輕恬,對不住了,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若是我不這麽做,他們就會廢掉我的雙腿,我不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我不想那樣……”邱任揚緩緩的向被束縛著的女神靠近著,口中喃喃道。


    “……”葉輕恬看著已經完全變了一副神情,眼中流露出穢意的邱任揚,貝齒緊緊咬破了下唇,溢出一縷嫣紅的血。


    由於憤怒與羞辱,葉輕恬那被開襟羊毛衫束縛的不斷起伏,欲裂而出。


    如柳蛇般纖細的小蠻腰因為厭惡與恐懼而不斷扭動出誘人犯罪的弧度。


    腰部以下黑色網格的絲襪蟬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瓏的曲線,細膩而又光滑。


    纖細的腳踝隻有盈盈一握,而腳踝以下,原本束縛其上的黑色小皮靴也在綁架的途中月兌落了一隻,露出那如佛玉般雪白的三寸金蓮。


    邱任揚最喜歡她的腳,卻從來都隻能遠觀,不敢褻玩,曾幾多的美夢中,都抱著這雙垂涎已久的小腳在自己麵龐上摩挲。


    而此時此刻,夢中的願景,似乎能夠實現了,他對自己的女神伸出了手。


    “邱任揚!他們隻是在利用你!你敢……”當他的右手即將觸碰到葉輕恬的腿時,葉輕恬終於麵露厭惡的拚命掙紮起來。


    “你他娘的倒是快點啊!是不是男人!”黃毛和他一眾手下在周旁邊吹著口哨唾罵催促著,群情激奮,恨不得自己上場。


    帶著銀色耳環的刀疤男坐在生鏽的靠椅上,架起腿,抽著煙,麵帶冷笑,似乎同樣期待接下來的好戲。


    然而就在邱任揚那隻顫抖的手即將觸碰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時,耳畔卻是一陣惡風傳來,他還來不及閃躲,麵龐就是一陣劇痛,當場捂著血肉模糊的臉慘嚎起來。


    “誰!”黃毛當即操起消防斧,與其八名手下齊齊轉頭向著樓梯口看去。


    “欲由心生,搖其心誌。若是你還能像之前那般硬氣的撐上一分鍾,說不定我很願意和你交個朋友,可惜,可悲,可歎


    隻見一個身著風衣手提黑箱的青年自陰影中緩緩走出,看著倒伏在地上不住翻滾的邱任揚,憐憫的感慨道。


    “顧前!”葉輕恬看著來人,因為恐懼羞辱都泛出淚花的美眸中流露出欣喜。卻是忘了眼前這人在某種程度上同樣侵犯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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