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陰風陣陣,街上行人欲斷魂。


    我走在街上,也不知怎麽了,就覺得擦身而過的每個人看著都那麽可疑。這就是重度被害妄想症的結果。


    何從跟在我身後,神色也格外的淩厲,仿佛他也覺察出這環境有些不大尋常。


    “何從,你那麽緊張幹嘛?難道那些人還會突然冒出來劫走我不成?”


    “啟稟七夫人,今日跟在七夫人身邊的隻有屬下一人,所以屬下必須加倍小心。”


    哦,經他這麽一說我反倒不緊張了。樓書珩既然放心讓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保護我,就肯定是確定了那些人不會再出現了。


    “王爺還沒查出來那些人是誰?”我問。


    “那日我們活捉了一個刺客,王爺連夜審了,但審問結果屬下並不知曉。”


    連夜審了?我抬抬眉毛,“你說我被打暈那天你們抓了個活的?王爺連夜審訊來著?”


    “是。”


    怪不得那天晚上我讓他走他就走了,連個流氓都沒耍,原來是去審犯人去了?


    忽然想到什麽,我又問:“那昨日下午,你幹什麽去了?我去大夫人院裏找你怎麽不見人?”


    何從麵露難色,“七夫人,昨日下午屬下接了大夫人命令出去辦事,王爺有命此時對任何人都不許透露。”


    好吧,所以昨天那小子從我床上爬起來找大夫人,也是因為“正經事”了?


    嗬,嗬,嗬嗬。


    “你不用為難,那些亂糟糟的事兒我也不感興趣。”


    誰稀罕知道你們那些明裏暗裏陰謀陽謀啊,吃飽了撐的老子跳跳繩減減肥也不去攪合那些破爛事了!


    “七夫人,王爺對七夫人遇刺一事非常動怒,這些日子已經派出了幾隊人馬分別行動了。”何從抬眼看我,眼神難得的嚴肅認真。


    嗬,嗬,嗬嗬。


    他動不動怒的跟老子有關係麽,有!關!係!麽!


    “何從,你到底是聽王爺還是聽大夫人的?”


    “稟七夫人,屬下是王爺的親衛,不過大夫人掌管府內事宜,故屬下也聽從大夫人調遣。”


    “那你今天被我叫出來這事兒,王爺和大夫人都知道了?”


    “是。”


    “”


    就知道老子沒有進行地下活動的命。


    “何從,那你會把我今天去落紅樓裏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告知王爺麽?”


    “是。”


    “”


    “何從,王爺知道你一見我麵就臉紅麽?”


    “不,不知。”


    “那要不要我告訴王爺一聲?”


    “七夫人贖罪!”


    “想要我不說這事也行,待會兒我進落紅樓裏麵和他們說的話,你不許全部告訴王爺,哪裏可以說哪裏不可以說,我會跟你對好。明白嗎?”


    “”


    我用一個淩厲的小眼神兒狠狠的盯著他的眼睛,直到他的連變成煮熟的龍蝦紅。


    “是。”


    我得意的咧嘴一笑,樓書珩,你想不到吧,老子也是有手腕的人!


    落紅樓裏生意略冷清,和上一次的門庭若市截然不同。我走進去,四下看看,這般的寥落,難不成曾紅落已經走了?


    店小二熱情的過來招唿,我對何從一擺手,低聲道,“把綠蘿給我找來,快去。”


    何從應聲去了。


    我叫了一壺茶,幾碟茶點,優哉遊哉的吃吃喝喝。今日出門時候急了點,忘了帶那把玉骨折扇,少了個耍帥的道具,玉樹臨風level打了不少折扣啊。


    可即便如此,哥的魅力依然勢不可擋。自打我往大堂一坐,各種眼神就從四麵八方飄過來。矮馬身為一個萬人迷,真是好生困擾啊。於是我不覺垂下了頭,低調,低調。


    然後我就看到幾對毛氈靴子向我這邊移動過來,一個聲音略耳熟,“兄台,又見麵了。”


    我抬頭,忽然就樂了,這不是那個神馬爪哇國使臣麽。這兄台出場次數少的跟臨演差不多了,我都快忘了有這麽個人的存在了。


    再看看他身後,我笑的更開心了。也不知怎麽了,身後那幾個彪形大漢今日看著略頹廢,好像煙癮犯了一樣各個眼神渙散,氣勢弱爆了。


    兄台,今日的盒飯領了麽,難道是導演克扣了臨演的工資?


    “兄台為何笑?”使臣眨了眨碧綠的眼睛,略茫然。


    我一邊忍著笑一邊揮手,“你們坐吧。”


    出場次數這麽少,還這麽兢兢業業的說台詞,也辛苦你了。使臣大人你很有發展,將來很有希望成為一個幕後**oss。


    那使臣看看我,很老實的坐下了。


    我看看他身後那幾個沒吃飽似的保鏢,對他道,“讓他們也坐吧,小二,再來壺茶。”


    相逢便是緣分。


    使臣對身後人道,“還不快謝謝這位公子。”


    那幾個彪形大漢極不情願的對我點點頭,一臉別扭的也沒說話。我知道他們肯定還因為前兩次我欺負他們的事情記仇呢。挺大個頭的,心眼兒那麽小。


    那使臣明顯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於是對我賠笑道:“公子見諒,我這幾個手下缺乏管教了。”


    我擺擺手,“沒事兒,一迴生二迴熟,咱這都見了三迴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出場三迴都沒個名字什麽的,簡直不能更悲催啊。


    “在下君清夜,未敢請教公子姓名。”使臣對我一拱手。


    我愣了,君清夜,這名字,意外的,正常。兄台你真是爪哇國來的麽難道不應該叫個舒難陀伽羅那小蠻蠻一類霸氣側漏的名字麽。


    “我叫,裴安。”我還是糾結了三秒要不要說自己真名,不過想想老子現在除了個名字還算響亮以外人生一片灰暗,還有什麽可隱瞞的。


    君清夜眸光一亮,“裴安,是個好名字。”


    我懶得理他的話外音,咧嘴笑道:“是吧,好名字吧,我姥姥取的。”


    君清夜愣了愣,隨即大笑起來,“裴兄真是個爽快的人,在下今日真要為前兩次的失禮賠罪了。”


    我倒了杯茶給他,“客氣客氣,前兩次我也有錯。大家今日把話說開了,幹脆就交個朋友。君兄你遠道而來的本來就是客,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君清夜結果茶盞,對我點頭,“多謝裴兄。”


    兩隻茶盞這麽一碰,清脆一聲響。什麽小心眼兒矛盾的都沒了。這才是男人啊。


    一口茶咽下,心裏順暢,我笑著問:“話說君兄,你不是爪哇國使節麽,怎麽成日的這麽有空來下館子?你不用見皇帝發展邦交麽?”


    君清夜神色一暗,歎氣道:“哎,裴兄有所不知,我等來了京城快半個月了,連皇帝的麵都沒見到。整日無所事事,隻能四處亂逛了。”


    我笑了,原來是國家太小樓鳶給無視了。


    壯哉我泱泱華夏。


    “那你身後那幾個隨從是怎麽了,看著沒前幾日精神了。”


    “哎,裴兄你可問道我等的傷心處了。我等人常年在爪哇國生活,對中原飲食不適應。才來了數日,我這幾位隨從便水土不服上吐下瀉了,你看這半個月下來他們人人都瘦了一大圈。”


    哦,原來不是沒吃飽,是拉肚子了。


    “哎,那你怎麽好像沒事啊?”我又問。


    “其實我也有身體不適的狀況,隻是我向來食量偏小,故而反應不及他們嚴重。”君清夜道。


    所以飯桶什麽時候都是吃虧的那個。


    何從帶著綠蘿走過來,見到君清夜等人眼神立刻變得警惕起來。我對他一擺手,“這是爪哇國的使臣,現在也是我的朋友,不用緊張。”


    綠蘿對我一欠身,“裴公子,請隨我上樓吧。”


    我站起身,對君清夜一抱拳,“兄弟保重,我有事先走了,咱們有緣再見。”轉頭又對何從說,“幫我把帳結了,這幾位朋友的單算我頭上。”


    君清夜也站起身,笑道:“裴兄佳人有約,好福氣。還望日後有緣再見。”


    那綠色的眼睛裏仍是琢磨不透的光,我也懶得去琢磨了。對他笑笑就上了樓。


    君清夜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今日跟你聊幾句,估計等這文完結了你都還是個沒有名字的臨演。


    矮馬做主角的趕腳,真是挺難忘的。最後幾天,我得好好享受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


    說幾句牢騷。


    今天看了兩條書評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吧我承認我是玻璃心,但是真的有必要這樣說話麽?小學老師沒教你五講四美麽?


    坦白說,我寫這篇文其實就是為了給大家逗個樂,如果這文哪裏讓你覺得不好了,歡迎隨時點網頁右上角那個叉。我絞盡腦汁心力交瘁的寫,不是為了給讀者添堵的,更不是給自己添堵的。棄文這種事我也管不了,但是有必要說話那麽難聽麽?連個登陸都不敢直接在別人留言下麵續樓的那位,請問你真的買v了麽?


    多說無益。我也不想吵架什麽的。我寫文就是個說書賣笑的,大爺喜歡就捧個場,不喜歡拍走人。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江湖再見。


    再說點關於劇情的事情。我很高興有人認真跟我討論劇情,哪怕是不同觀點,至少說明這文你看進去了,和我有交流的**。但是這文的設定就是這樣,小七和王爺是妥妥的。我承認我不會寫寵文,寫著寫著就跑偏了,但我至少在努力再偏迴來。要不這文要怎麽寫,小七穿越了,王爺愛上他了,然後倆人百年好合恩恩愛愛一輩子了?總得有點小波折什麽的吧,沒有經曆點什麽的愛情還叫哪門子愛情?


    至於想要小七穿迴去的,什麽出去種田的,願望是好的,我也理解大家心疼小七。但是如果這麽寫了,這文今天就可以完結。請大家自動腦補,!!!


    歡月兌文被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也沒意思。接下來我決定該怎麽寫還怎麽寫,後麵一大堆情節,處理了五夫人還有四夫人,三夫人,二夫人,大夫人……以及皇上……王爺和小七還會有很多開心與不開心……小七也還是會沒出息的繼續被騙,然逆境中苦逼作樂……這文最終結局還是……


    好吧,不想再多說什麽了。請大家原諒我今天情緒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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