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湖非死湖,它是河流段中的一個湖泊,但是卻飛常大,足足有方圓四五裏,湖水是流動的,但是流動卻很慢。


    薑自鬆化解了這裏的危機,繼續率領那幾名弟子前進,獨木橋離湖水麵能有兩丈高,從上麵看下去很危險,令人頭皮發麻。也正是如此,才能稱之為屏障。才能阻擋敵人大批來襲。


    大家要小心,一定要跟緊了。薑自鬆說道。,


    跟著薑左使我們放心。那幾人笑著說道,雖然如此場景,如此時刻,但他們的心胸是開朗的,他們感覺跟著薑自鬆很安全,不必擔心。


    當快要走到獨木橋的盡頭時,薑自鬆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感覺到了陰冷的氣息,陰冷中夾雜著一股龐大的穩重氣息。這種氣息很可怕。如果所料不錯,前方已經有人在等他們,而且前方的人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


    過了獨木橋,前方是一片樹林。這片樹林很茂密,很茂盛。與獨木橋的另一端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沒有可比性,但卻是對等的兩頭。


    敵人有地方可藏身,故此薑自鬆看不到對方,但是卻感應到了那種可怕的氣息。


    大家小心,也許我們走不過著段橋了。薑自鬆一臉的擔憂說道。


    薑左使何出此言?薑自鬆身後的人沒有他那樣高深的內力,自然感受不到那種可怕的氣息。


    前方暗藏殺機···薑自鬆隻有這樣一沉重冰冷的話。令他都感到沉重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至少是和他一個等級的存在。


    嗬嗬,正道的朋友,我們恭候多時了。對麵傳來陰冷的笑聲,笑聲非常得意。


    隨著聲音的落下,數箭齊發而來。


    大家小心。薑自鬆身在前麵,他生怕身後的弟子無法閃躲那些箭,他月兌去長大的外衣,猛的狂轉幾下,將數以十支箭全部捆在大衣中。


    薑左使小心。突然一位弟子驚恐的大叫,因為他看到了前方飛來一箭,那是天外一箭,見速可怕,威力恐怖,眨眼即到,令人防不勝防,避無可避。那是隨前麵的箭之後來的,可以說是連發的,但是那一箭卻非常可怕。


    那名弟子鋪上前去,將薑自鬆撲倒,但是自己的頭卻躲不過那一箭,他的印堂處被那支鋒銳的箭給射了進去,鮮血噗的飛濺出來。


    尹夏····身後的兩人大喊。薑自鬆知道出事了,因為他的脊背被滾燙的鮮血給沾染了一些,他知道那是血的氣息。


    尹夏···薑自鬆心痛的大喊。他為尹夏難過,為他心痛,同時心中也愧疚非常。


    薑···左使···我···尹夏很···幸運···能認識····你···能·1··為你而死···是我莫大···的榮幸。您別···為我難過,···收起···你的··精神···我們正道還有很多弟子···等著你救···你千萬···不可因為··我··而難過···因此···失去了冷靜·····。說完之後,尹夏的雙手垂落了下去,渾身都癱軟了。


    薑自鬆還來不及說話,尹夏就死了。


    尹夏····薑自鬆大喊,眼淚都流了出來。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流淚。為教中弟子流淚。他為他而死,他愧疚,他傷心···。


    我與你們勢不兩立,若不為尹夏報仇,我誓不為人。薑自鬆大喊,憤怒到了極點。此時他渾身充滿了憤怒的力量,欲跨過獨木橋,將對岸的人全部殺死。


    隻可惜,他武功再高,身手再了得,也終歸敵不過如雨的箭。薑自鬆力博雨箭,落得渾身疲憊,而不得過橋,最終隻得順著獨木橋迴返。


    獨木橋的另一頭,陳年少已經率領人到來。這是來接應薑自鬆等人的又一批人馬。


    薑左使你···陳年少很是吃驚,他雖然沒有和薑自鬆過過招,但是薑自鬆的身手和功力,他是有所知道的。能讓薑自鬆如此疲憊的人,定然不是凡俗之人。


    前麵有人阻擋住了去路,我衝不過去,尹夏因為而死,鬼鼻子也中了敵人的毒。薑自鬆的樣子很落魄。


    看來教主所料不錯,敵人是要做困獸之鬥,如此可不費吹灰之力將我們全部殺死。陳年少擔憂的說道。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薑自鬆憤怒的說道。


    此番行動,皓月教顯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我麽的每一步都掉入了他們的陷阱,如果我們還是那樣貿然行動,必定又會中了他們的奸計。以目前的形勢來看,我們隻有先迴去稟報教主,再從長計議了。陳年少說道。


    他跟隨承天誌多時,瑞然沒有學會承天誌的超凡才智,但是承天誌的冷靜,他還是學到了一些。目前自己沒有辦法,也許教主肖靈動有,既然自己沒有辦法,何不請教別人呢?


    也好,我們先迴去稟報教主吧。薑自鬆說道。


    稟教主,我們被皓月教的人困在了山上,根本無法衝出去。薑自鬆說道。


    肖靈動聽到此消息,並沒有吃驚,因為她已經料到了。


    眾弟子聽令。肖靈動突然嚴肅的說道。


    她的號令一出,無人敢不從,無人敢不聽,一個個都莊嚴的站直了姿勢,等候她的號令。


    如今我們正道失勢,被皓月教團團包圍,危在旦夕,眼下我們該怎麽辦?我們必須團結一致,思良策退敵。但是此處地形大家都不熟悉,所以大家不可妄動,隻得在此等候消息。我與薑左使,還有左護法去看看周圍,是否有可行的道路。肖靈動說道。


    教主,我們不怕危險,願與教主一同前往。眾弟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大家的這份心意我肖靈動很感動,但是人多目標大,行動不便,所以我與薑左使還有左護法就足夠了。肖靈動說道。


    教主我呢?肖南問道。此時的他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的傷亦不輕。


    不必了,你留下來帶領眾弟子吧,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可以代我做主。肖靈動有些憤怒的說道。這樣肖南很意外,不知肖靈動何以這樣對他。


    我們走。肖靈動對薑左使和陳年少說道。


    教主,您對大護法好像不滿?這是為何?當來到山下的時候,陳年問道。


    沒什麽。肖靈動冷聲說道。


    教主的悲,我能理解,但願不是他,薑自鬆說道。


    你們說什麽呢?陳年少聽不明白他們的話。


    沒什麽,走吧,這裏還有一條密道,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用的,這也是我祖輩有遠見,在建肖家莊的時候留下了一條沒有活路的活路。肖靈動說道。


    什麽?有這迴事?這麽說來,我們有救了?陳年少興奮的笑著問道。


    其實這條路是我在無意中聽到我爺爺和我爹談話時聽到的,具體有沒有,或是行不行得通,我也不知道。肖靈動這句話等於是給陳年少潑了一瓢冷水。


    這···陳年少活潑的性格,此時也興奮不起來了。


    去看看吧。肖靈動說道。她帶著薑自鬆與陳年少圍繞著這肖家莊的大後山轉悠,但是那條通道卻一時也找不到。


    天又下起了蒙蒙細雨,冷風像刀子一樣割著人的身體,讓人很難受。肖靈動,薑自鬆,陳年少三人為了正道的存活,不顧艱辛在冰冷的細雨中前行,尋找活路。


    冰冷的天氣,阻擋不了肖靈動的意誌,像刀子一樣的風,磨滅不了肖靈動的堅定。為了正道,為了打敗邪教,她必須要活下去,必須要扭轉這粉碎了的乾坤。薑自鬆與陳年跟在她的身後,他們對此女越來越是敬佩。


    她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聰明冷靜,加上那鋼堅不可移的意誌,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知覺告訴他們,跟著這個女子,絕沒有錯。


    肖靈動走在前麵,一步步丈量這大地,每走一步都細心的感受,遇到不對的地麵,一定用心去觀看,去敲打,去聆聽,看看是否那條暗道就在那裏。她尋遍了自己所聽到的消息的地方,可是根本就沒有找到。她不放棄,她艱辛她的先祖有遠見,給後世人留下了一條救命的活路。


    一天兩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堅持著。肖靈動幾乎找遍肖家莊的後山所有有可能的地方,可就是找不到那條路。她不放棄,不氣餒。風雨不可阻其腳步,冰冷不可擋其意誌,困難不可磨滅其信心。


    教主,算了吧,我們休息一下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跨的。陳年少和薑自鬆都很心疼的說道。


    肖靈動此時的臉色很讓人心疼,她原本美麗動人的臉蛋,此時很是慘白,一臉的愁……聽到他們的話,肖靈動停下了腳步。


    但是她眉頭緊鎖,那份堅強,那份堅定已經完全寫在了臉上。


    “承大哥,如果這個時候你在,那該有多好”肖靈動心中自語道。她佩服的人不多,在同代中,隻有承天誌一個。這個時候她想他了,她知道如果他在,一定有辦法。


    不,我們不能停,一定要找,直到找到為止。肖靈動說道。


    教主,當時你是怎麽聽到你爹和爺爺的談話的?薑自鬆突然這樣問道。


    當時我是隔著房門聽他們說話的,我聽到的話是這樣的:最神秘的路在大石上。


    最神秘的路在大石上?薑自鬆默念到。而後他又說道:“可是我們已經仔仔細細的查看過每一塊大石頭了啊。”


    我也覺得奇怪。肖靈動說道。


    “最神秘的的路在大石上··最神秘的的路在大石上·····”肖靈動反複的默念道。


    對了,隔著房門,聽到的話語會變調。難道····這時肖靈動想起了什麽。她說道“最神秘的的路在大樹上”。


    什麽?在大樹上?怎麽可能?陳年少不屑的說道。


    兩位有所不知。我肖家莊的後山有一顆假的大樹,但是外表與真的無二,所以大家都以為那是真的大樹,如果不知道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是真樹還是假樹。肖靈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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