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飛看到兩人不善的眼神,立馬心虛,又仰麵飲盡碗中之酒,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小玄,你有什麽想法?”


    風嘯寒漫無邊際地說出這麽一句,青衣、古名飛均疑惑地叫了一聲。


    隻見水白玄眼神飄忽,半晌才答道:“補天之女肯定不是憐羽宮主。”


    青衣立馬道:“什麽是補天之女?”


    水白玄暗道,前陣子在酒樓不是有江湖人士在談論麽。


    “對啊對啊。”


    風嘯寒立感無奈,這兩個活寶!


    水白玄不厭其煩地又講了一遍關於補天女的江湖傳聞,二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還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直叫不要再講了。


    “小玄,你說的沒錯。憐羽宮主肯定不會是那補天之女。”風嘯寒聽水白玄解釋完了之後道。


    “哦?寒哥也這麽認為?”


    “是我親眼所見。”


    “寒哥,你是說你見過補天之女,怎麽樣,她是人是鬼?是美女還是美鬼啊?”


    青衣白了古名飛一眼,道:“還美鬼呢。沒鬼!你這小子腦子到底都裝了些什麽。”


    “我見過憐羽宮主!”


    “什麽!!!”三人月兌口而出。


    “她給了我一塊令牌,要我當瑤月宮的護法使者。”風嘯寒依舊不動臉sè地道。


    “你答應了?”青衣問道。


    “不知道算不算。”風嘯寒雙手一攤。


    “什麽意思啊?什麽叫不知道算不算?”


    “她隻是扔給我這塊令牌,並沒有等我說出答案就走了。”


    古名飛啊的一聲,道:“這憐羽宮主這麽酷!”


    青衣瞪了古名飛一眼,繼續向風嘯寒道:“那你的意思是?”


    “當別人的馬前卒不是我風嘯寒的作風!”


    “此言當浮一大碗!”水白玄舉碗而起。


    “沒錯沒錯。我就是我,幹什麽要給人打雜。”古名飛也起身道。


    青衣望了望兩人,似乎想說什麽又止住了,隻是哼了一聲。


    三人均感不知所以然,碰碗之後又開始談論起事情來,青衣卻難得地沉默著。


    “江湖上有很多隱秘的職業,也有很多隱士,他們大多深藏不露。”風嘯寒道。


    三人知道風嘯寒酒興起來,也不插話。


    “我所知道的一種隱秘職業叫做……”風嘯寒又飲了一碗,“密語者!”


    “聽起來很有意思,他們是幹什麽的?”古名飛忍不住道。


    “解密。”風嘯寒沉聲道,“凡是世間的一切符號,他們都能夠解出含義來。所以也有人稱之為符號的解讀者。你們聽過《爾雅》嗎?”


    三人均是搖頭不語。


    風嘯寒見狀,看了古名飛一眼,接著道:“所謂《爾雅》與儒家有著莫大的關係,亦是儒家經典之一。相傳乃是儒家前輩所創。”


    古名飛聽到這裏,方知風嘯寒為什麽突然看了自己一眼,不由地臉上發燙。


    “史上並未有記載這位儒家前輩的生平,甚至連名字亦無從考證。”風嘯寒說到此處,歎了一口氣,又道,“這興許與儒家教義有著莫大的關係吧。”


    “不明白。”


    “不懂。”


    “玩物喪誌。”


    “小玄說得不錯。正是玩物喪誌四個字。”風嘯寒道。


    “這說不通。既然玩物喪誌了,為什麽這部什麽雅的還能列入儒家經典之一?”


    “笨!是《爾雅》!”青衣橫了古名飛一眼。


    “小飛,你說中問題的關鍵。可以說,《爾雅》乃是訓詁學的開山之作。這其中牽涉太多,總之,《爾雅》可以說是符號解讀的一種成果。”


    “也許,這位儒家前輩亦是一名密語者,而被斥之為玩物喪誌,是以名字不允許被傳下來,不過所著《爾雅》乃是一本解釋詞義的著作,是儒生讀經、通經的重要工具。是不得不流傳下來的。是以出現了這種結果。”


    古名飛恍然大悟。


    “這是我個人的猜測。”風嘯寒又道。


    “什麽!寒哥,你坑我啊。”古名飛道。


    “見仁見智。”風嘯寒舉碗而飲。


    “寒哥,果然博學多才。我敬你一碗!”


    “小白,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豪爽了?要不,咱也幹幾碗?”青衣道。


    古名飛捂住嘴,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水白玄。


    水白玄趕忙道:“你看小飛,很樂意的樣子。”


    “小玄,你!”古名飛驚叫道,不過已來不及了。


    “小飛。”青衣一臉諂笑。


    “青衣,寒哥話才說一半呢。”古名飛急中生智道。


    風嘯寒見狀,又道:“那是一次在外遊曆的時候。我偶然遇見了一名密語者才知道有這種職業的。”


    水白玄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風嘯寒。


    “你們盯著我做什麽?”風嘯寒訝然。


    “然後呢!”三人異口同聲道。


    “沒有然後了。”風嘯寒若無其事地道。


    “啊!”


    “欺騙我們的感情。我要跟你拚了”


    “寒哥,你開玩笑的吧。”


    “真的就是這樣而已啊。”風嘯寒一臉無奈地道。


    古名飛、青衣失望地坐了下來。


    “照你這麽說的話,密語者與司命神殿的人是不是同一種人?”水白玄突然道。


    “什麽是司命神殿?”古名飛、青衣像是死而複生一般。


    水白玄見狀,暗道一聲:糟了,這一句完全是自討苦吃啊。


    “我也不知道。”


    “小白!”


    “小玄!”


    青衣、古名飛怒狠狠地望著水白玄,水白玄一下子慌了起來,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才問寒哥的嘛。”


    風嘯寒暗道一聲:這小玄!


    果然,青衣、古名飛立馬調轉矛頭。


    “司命神殿已經消失很久了。”風嘯寒定了定神道,“據說他們每個人都具有逆天改命的大神通,不過也因為這麽逆天,所以遭到天譴,早在五十年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所以與這密語者是截然不同的。”


    水白玄點了點頭,暗道原來如此。


    古名飛道:“難道他們的消失與五十年前的那一戰有關係?”


    “哪一戰?”


    這下子,水白玄、風嘯寒、青衣都望向古名飛。


    古名飛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趕緊不打自招道:“就是風無意與齊曉天啦。真是的,連這個都不知道。”


    三個人露出恍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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