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馨聽了,內心便是一陣悸動,難為情的答道:“可是什麽?李少主,你既然喜歡馨兒,那為什麽總是對馨兒愛搭不理的呀?馨兒都以為你不喜歡人家呢。(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可是,我尚一事無成,還不能重振李家,又如何能顧及兒女私情!我就怕你會嫌棄我,所以才一直不敢與你言明我意!”嶽肇繼續用著李望山的語氣惡搞道。


    “哪裏會有的事嘛!馨兒怎麽會嫌棄李少主呢?!馨兒恨不得馬上就成為李少主的人,哪裏還會嫌棄你嘛!”墨馨低著頭,紅著臉,難為情的說道。


    這讓嶽肇的心裏都快要笑的演不下去了,便索性來了一個直搗黃龍;隻見嶽肇用手緩緩的勾起了墨馨那微微泛紅的臉龐,然後濃情蜜意的看著墨馨那可愛的一雙大眼睛,說道:“馨兒,那今天,你我便私定終生吧!”


    “啊!這,這不好吧!”墨馨羞的將頭一扭,為難的說道。


    嶽肇見此,便又一把將墨馨的頭給勾了迴來,說道:“你不相信我嗎?還是你不願意做我李望山的女人!?”


    “不!不是的!馨兒做夢都想著和李少主共結連理……”墨馨說著,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嶽肇便強勢的插話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得聽我的!做我的女人,首先要學會的,就是聽話!”嶽肇一臉正經的說道。


    墨馨聽了,在一陣糾結之後,便低了頭,難為情的點了點;見此,嶽肇的心中狂笑道:“哈哈哈,瞧我今天整不死你!”


    隻見得嶽肇麵露一絲深深的柔情,說道:“馨兒,我在門外等你,你寬衣之後,躺倒床上,準備好了之後,就喊我;我便進來與你死定終生;今後你就是我李望山的女人,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憐愛你,心疼你!”


    這一句句甜言蜜語傳進墨馨的耳中,使得墨馨頓時春心蕩漾;而後嶽肇便走出了房門,剩下了墨馨在房裏;帶著絲絲悸動的她,羞澀的寬了衣,**著身軀躺在了李望山的床上,蓋上了被子,便柔柔的朝著門外的李望山唿喚了一聲。


    而在廂房外站了一小會兒的嶽肇聽得墨馨這聲柔情唿喚,頓時捂嘴悄聲大笑了起來,笑的他肚皮都快要受不了了;可是,這戲還得演,嶽肇便強忍著笑意,極為溫柔的朝著房內的墨馨說道:“馨兒,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小解一下,便來與你恩愛纏綿!”


    聽得房內的墨馨羞澀的嗯了一聲後,嶽肇差一點沒忍住而大笑了出來,還好他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然,這戲就要穿幫了。


    看著這玩笑已經把墨馨整的差不多了,嶽肇便一個意念傳入了藏於其衣內的幻魘晶石,而後便隨著一道幻光閃過,嶽肇的模樣又變了迴來。


    嶽肇的心中大笑道:“你就慢慢的等著你的李少主來跟你私定終生吧,我可要走了,哈哈哈哈!”


    而後,嶽肇便帶著竊笑走出了客廂;在走過彌漫著藥香的墨家藥號的院落和商鋪後,嶽肇便走在了去往文試考場的街上。


    此時,拜訪過兩江刺史的李望山,在刺史的強烈挽留下,留宿了一宿之後,便迴到了墨家藥號的大門口;在經過院落,走到了客廂的客房時,他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


    嶽肇在府城的街道上走了許久,終於走到了考場的大門口。


    文試結束之後,這考場冷清了許多;原本常常聚集在大門口的考生們,已經不再那麽熱衷於到這裏來談天說地了;而那些維護秩序的佩刀府差們,也都不在這考場之內執勤了;看著大門敞開著的考場,隻有兩個持棍雜役看守著,嶽肇便是一陣興奮,心想道:“本來還以為會有多難,看這樣子,要進這考場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在對如何行動,做了一小會兒的細細琢磨之後,嶽肇便若有所思的想道:“要進到考證房,先得進入這考場;要是直接走進去,肯定不行!這兩個雜役應該是不會放我進去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修煉成魄,如果已經成魄了,那他們的修為就比我高了;如此,我便不可使用幻魘晶石來變化模樣混進去了


    嶽肇又一次細細琢磨了一會兒後,便決定著先不用幻魘晶石,而是找一處隱蔽的牆角翻牆進這考場;到了裏麵,再看看情況,決定是否使用幻魘晶石。


    於是,嶽肇便繞到了考場院子的偏僻處,找了一個沒人看得到的角落,便爬到了牆上,翻進了考場之內。


    嶽肇腳步輕點,便悄無聲息的落了地;他找了考場院子內的一處假山,便蹲在了其後,掃視著考場內的情形。


    此時的考場院子內,一個人也沒有;空空蕩蕩的幾間屋子內外,聽不到半點聲響;見此,嶽肇便頓時放鬆了警惕,走出了假山;他在考場內四處尋找了一番,終於在考場的正堂之後,找到了掛有考證房牌匾的屋子。


    嶽肇站在這間考證房外,麵露著一絲笑顏,自言自語道:“就是這裏了!待我開門進去,找到了主考令,便可成事了!”


    說著,嶽肇便打開了考證房的房門,走了進去,而後又輕輕的將房門給關了上;他看著考證房內陳列著的許多紅木書櫃,便不由得輕聲歎道:“這麽多!?那主考令會放在哪裏呢?”


    嶽肇一邊說著,一邊就走向了這許多紅木書櫃之間;他看著紅木書櫃上放著的往年的考證書卷,卻沒有看到主考令的影子;他仔細的一個書櫃一個書櫃的找過去,直到他找遍了每一個書櫃,卻還是沒有看到半點主考令的影子,這才使他十分疑惑了起來。


    而後,他又在靠著牆壁陣列著的許多櫃台裏翻找了一遍;直到他把考證房的每一個角略都找遍了,還是不見半點主考令的影子。


    由此,嶽肇便一臉愁容的想道:“這是怎麽迴事?趙姑娘不是說這主考令是存放於考證房的嗎?怎麽找遍了這間考證房,卻還是沒有找到主考令?難懂是趙姑娘搞錯了?”


    正當嶽肇一臉愁容的疑惑之時,一個身影正在考證房的房頂,翻開著一張瓦片,窺視著這一切;而這個身影,正是唆使嶽肇來此尋找主考令的趙嫣。


    此時的趙嫣饒有興致的在房頂上,透過翻開瓦片的一個小小口子,看著一臉愁容的嶽肇;看著嶽肇在苦苦找尋了許久都無果,隻得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時,趙嫣便心中輕笑了一聲,想道:“還真來了!任你怎麽找,也都不可能找到主考令;主考令這種靈器核心,又怎麽會被隨意放置在一個無人把守的考證房內?”


    趙嫣撥動著鬢角的秀發,又輕聲說道:“現在我就要看看,你是真的普通人一個,還是故意裝的!”


    說完,趙嫣便抓起了一塊房頂上的瓦片,就往考證房大門前砸去。


    “哐當~~”


    一聲脆響傳來,使得嶽肇頓時一驚;而此時,門口的兩名持棍雜役聽得此聲,便頓時朝著考證房衝了過來;而被瓦片碎裂聲給弄得一陣驚愕的嶽肇,則是想都不想,慌忙朝著考證房門口跑去,欲開門而逃。


    當嶽肇一打開考證房的房門時,正巧碰上了兩個持棍雜役;兩個持棍雜役一見嶽肇,便是一聲怒喝,道:“哪裏來的小賊,居然敢到文試考場來行竊,還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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