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嶽肇被貌美女子這一掌給打的倒在了地上,貌美女子雖然不能馭動仙靈,可是已經修成的仙體,在力量上還是要強於凡人的。(思路客.)


    嶽肇苦著臉坐了起來,捏著自己被打的地方,說道:“你幹什麽啊?我好心救你,你卻如此報答我!虧你長得這麽漂亮,原來你的心腸是那麽的壞!”


    貌美女子愣在那裏,隨著她的意識越來越清醒,她緊皺的眉頭和繃著的臉也都舒展開了;她疑惑的張望四周,而後又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嶽肇,完全模不到頭腦,隻得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裏?啊!我的紅鴛呢?!”


    紅鴛就是握在她手中的,散發著黑色光霧的靈兵。


    貌美女子一想到紅鴛,不由得著急起來;她低頭看向自己握著紅鴛的手,看到紅鴛還好好的在她的手中握著,頓時心安了不少;隻要紅鴛還在,貌美女子就放心了;她轉而看向苦著臉,倒在地上的嶽肇,心中想道:“他是誰?好像是個凡人,看他的樣貌不像是個壞人;恩,還是讓我用靈魄感應一下吧


    貌美女子閉上雙目,想要用靈魄來馭動仙靈,可是不論她如何想要馭動靈魄,靈魄卻總是沒有給她迴應;就好像貌美女子和她體內的靈魄失去了聯係一般,貌美女子隻能夠感覺到靈魄的存在,卻無法馭動分毫;這感覺就像是身上的一隻手臂失去了知覺,不論多想要抬起這隻手,卻怎麽也做不到。


    貌美女子十分疑惑的睜開了眼睛,思索了一小會兒,卻是想不到答案;這時候,她想到了鴛,也就是靈兵紅鴛中的靈魄;紅鴛是一把名副其實的靈兵血器,由上古仙鶴煉化而成。


    正當她想要用意識與紅鴛中的鴛進行交談時,嶽肇站了起來,走到了貌美女子的邊上。


    嶽肇仗著這一個月貌美女子都無法使用仙術,隻能跟個凡人一樣;便鼓起了勇氣,上前說道:“姑娘,你怎麽不理我啊?我知道你是仙人,可是仙人也不能恩將仇報啊;你知道為了救你,我遭了多少罪嗎?好不容易幫你把仙丹拿了迴來,給你服下;你倒好,醒來就給了我一掌


    貌美女子進入紅鴛的意識被嶽肇給打斷了,她扭頭看向嶽肇,麵容冷豔,說道:“你救我?看你模樣,隻不過是一個凡人,如何救我?再者說了,你一個凡人哪來的仙丹;若要扯謊來詐取錢財,我勸你換個目標吧


    “什麽?!我是這種坑蒙拐騙的人嗎?!剛才你昏迷著,當然不會記得了;可是事實就是事實,我是真的曆經了坎坷幫你拿到這顆仙丹,然後予你服下;雖然你長得是很漂亮,但是我可得告訴你啊,我救你完全是出於我的俠肝義膽,可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和幾個錢財嶽肇眉頭微皺,義正言辭的說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謝謝了,你可以走了貌美女子冷冷的說道,心裏完全不相信嶽肇所說的話。


    “你!”


    嶽肇被貌美女子的這句答複給氣的無話可說,被憋得的隻能蹦出了這一個字。


    可就算如此,嶽肇還是不服氣,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貌美女子說了一遍;從他跟著光球到這密林,再到老者的出現,再到他走過草原,經過蔭海海底;他把剛才所經曆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了貌美女子。


    而貌美女子則是假裝聽著,實則是在用意識進入到紅鴛之中,與鴛在交談。


    貌美女子的意識進入了紅鴛之中,她問道:“鴛,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會在這裏的?身旁這人所說,是否屬實?”


    一會兒過後,鴛的迴答響徹在了貌美女子的腦中;鴛的語色比較厚實,卻是女聲;她迴答道:“剛才確實有一老者來過,我感應不到他的靈魄,照理來說沒有靈魄的人就是凡人,可那老者卻散發著一絲神秘的氣息,這股氣息不簡單,著實看不透他;不過此人現在所說,他去取仙丹,我卻是不知了;我隻知道,老者出現之後,他就與你一樣昏迷了,隻有那位老者一直坐在你們之間;當他醒來之時,老者就走了;不過,這仙丹確實是他喂予你的;本來我一直在運用仙靈給你治療靈魄,可當這顆仙丹一進入你的體內,你的靈魄便瞬間被修複了;不過,那名老者在走之前,給你的靈魄下了一道封印,也正因此,你無法使用你的靈魄來馭動仙靈了;至於為何,我估計是因為你的靈魄需要時間修養,為了不讓你強行馭動仙靈而導致傷勢惡化,才下的這道封印吧;不過,剛才聽老者與此人的對話,製約你靈魄的封印應該會在一個月後自動解除


    “原來如此,那這名老者是何人,你可知曉?”貌美女子繼續用意識問道。


    “不,我不認識;也從未見過,如此神秘應該是一個世外高人;我存在於世上數十萬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鴛迴答道。


    貌美女子和鴛就這樣用意識交流著,嶽肇則是在一旁不停的講述著,當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講述完了,他再看貌美女子;隻見貌美女子坐在地上,呆呆的注視著她手中的靈兵紅鴛,完全沒有理睬嶽肇。


    這不禁氣的嶽肇啞口無言,他隻得哼了一聲,而後想道:“有沒有搞錯?!還想著借這個機會跟這個仙女好好的拉近點關係,以後的修仙路上也好有個關照;沒想到,這個仙女居然連理都不理我!什麽狗屁東西,虧她長了一張這麽漂亮的臉蛋,真是糟蹋了!”


    嶽肇的心中雖是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隻得哼了一聲,便要離去;走時他歎了一口氣,心想著:“算了,就當積陰德了,如此也算是大丈夫風範了;雖然心中不願,可誰讓她是仙人呢,打也打不過她;不過,她也不愧為仙人,不能用仙術,那一掌還能打出這麽大的勁;被她這一掌打到的地方,現在還疼著呢!”


    想到這些,嶽肇心裏的悶氣倒也是舒展了不少,他又想道:“不是還拿到了一本太極三絕秘籍嗎!不論是老者還是那個妖類夜拓庵,都對這本秘籍抱有肯定的態度;這本秘籍一定可以幫助我達成我的理想!再說了,還有爹給我的嶽家術呢!”


    隻是走了幾步,嶽肇的心情就隨著他思緒的變化而好了不少。


    就在這時,貌美女子快速的扭頭衝著嶽肇喊道:“少俠請留步!”


    聽得這聲貌美女子的唿喚,嶽肇為之一振,忙轉過身,故意裝出一張嚴肅的臉,說道:“恩?還有何事?”


    貌美女子看到嶽肇轉過身來,便想站起身子,上前說話;正當她要起身的時候,由於身體虛弱了許久,加之長久昏迷,這一起身,她的腿就不由的一軟,身子一斜,便要往地上倒去;嶽肇見狀,忙拔腿上前,幾個跨步就到了貌美女子的身旁,一把扶住了貌美女子,並說道:“姑娘當心


    貌美女子被扶在了嶽肇的懷裏,頓感心頭一熱,忙用力的推開了嶽肇,顫顫悠悠的站在一旁;嶽肇則是心頭一陣壞笑,而表麵上卻是很自然的說道:“姑娘莫要害怕,適才我見姑娘站立不穩,已經快要摔倒了,這才上來扶住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我絕非輕薄之人


    貌美女子理了理長發,整了整淩亂的衣衫,有禮貌的朝嶽肇作揖道:“適才是我的不是,沒有相信少俠所說;少俠的救命之恩,我定當敏記於心;來日有需要之時,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一定會傾情已報


    看著貌美女子作揖,嶽肇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失禮;在貌美女子蘇醒之時,他隻記得向貌美女子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救命之恩,卻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嶽肇忙對著貌美女子很有禮貌的迴了作揖禮,並微笑著說道:“姑娘有禮,是我的不對才是;適才,對待姑娘,是我太過唐突了;姑娘不信,也是有道理的;還請姑娘不要介懷,我姓嶽,單名一個肇字;不知姑娘如何稱唿嶽肇先介紹了自己,原本他想連何處也一並說出來,可想到自己低賤的出生,他還是止住了。


    貌美女子的表情是冷淡的,不論是作揖致歉,還是推開嶽肇;貌美女子的表情一如既往,由此可見其心性的特點。


    貌美女子柔潤而帶有磁蘊的女聲說道:“少俠不必多禮,我是璣鳩山柳瑰長老門下弟子,姓白,單名一個鵑字;不知此處是何地?距離江南郡還有多久的路程?”


    嶽肇驚奇的看著白鵑,問道:“姑娘是璣鳩山的弟子?那我應該稱唿姑娘為未來的師姐才是啊


    “恩?少俠也要拜入璣鳩山嗎?”白鵑問道。


    “是的,不過要先通過文武試才行啊,我此行正是要去江南郡參加文武試,若能通過,我就可以拜入璣鳩山了,不是嗎?”嶽肇微笑著說道。


    白鵑哦了一聲,又問道:“那少俠一定知道江南郡怎麽走了,還請示下;我有事要去江南郡走一趟


    “既然如此,你我也算有緣,正好同路,一同前往江南不就是了嶽肇高興的說道。


    白鵑聽了嶽肇的這句話,不由得感到些許為難;其實白鵑並不想跟嶽肇同路,也並不想跟嶽肇扯上什麽關係;她已經獨來獨往慣了,向來不多留情於人,不論是友情亦或是其他;要不是因為聽了鴛的話,知道嶽肇救過自己,白鵑根本不會多搭理他哪怕是一下。


    也正是出於道義,白鵑才會把將要離開的嶽肇給喊了迴來,而這隻是因為白鵑覺得自己應該對這份恩情,道一聲謝謝,其中絕無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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