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蠕的生命期很長,每一隻都有近兩百歲的壽命,剛剛我提到的祭祀日期實際上是根據月象推算出來的,每當月食那一天便是它進食的一天,但祭品有限食蠕的數量很多所以在分配方麵對於弱小的生物體來說很不公平,於是餓死的餓死,因為食物而在爭奪過程中死掉的也很多,據家主和鄙人的推算,禁地裏最多也隻有五隻這樣的東西塞安斯巴德頓了一下沉吟片刻,“但也僅僅隻是猜測


    “有辦法除掉嗎?”白蘭很快抓住了關鍵,當年傾染臨走前讓他變強毀掉莫家,莫非她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毀掉這種東西?!“要除掉這種東西的方法隻有一個


    “是什麽?!”白蘭驚訝傾身。


    “你知道為什麽祭祀用的祭品一定是莫家家主而不是其他人嗎?”男人銀色的麵具反射著白蘭身後的月光,幽幽的泛著藍光。


    “……為什麽……”這個問題白蘭的確不知道。


    塞安斯巴德詭異的笑笑,道:“每一代莫家家主都具有一種特殊的體質,根據家主查找的家族史料記載,這種特異體質也是源自於人體實驗


    猶如當頭一棒,白蘭頓時覺得腦袋暈了一下,眼前全是馬賽克,他後退一步扶住一株古樹,指甲深深的嵌入斑駁的樹縫裏。


    “這種人體實驗是在莫家初代身上做的,目的可能是為了操控這種生物,但沒想到它沒有操控生物的能力,卻讓實驗者成了喂養生物的食品。而且這種體質具有遺傳性,而且一代比一代強,到了家主這一代是整整二十一倍塞安斯巴德歎了口氣,“為了方便,這種體質就暫且被稱為‘問號體質’。後來家主對這種問號體質以及當年的藥劑進行了徹查,當然藥劑的配方是沒有找到,但這種問號體質卻被知道是滅掉那種生物的關鍵


    “什麽關鍵?”白蘭對於麵前男人的遲疑有點厭煩,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問下去。


    “隻有用這種體質人的鮮血才可以徹底毀掉整個種群


    白蘭眼前出現傾染滿身是血躺在麵前的場景,目光觸及的地方都被渲染成妖異的紅色,無端端的後背一陣涼意。


    “那……你的意思是染染現在沒有死,但還是會有一天要用她全部的鮮血來毀掉這裏的一切?那染染她……”


    塞安斯巴德沉默了一下接上話,“就是說家主必須付出生命


    “嗬……你騙人!!才不會是這樣,這種東西隻要用死氣火焰一燒就全沒了,哪還用得著她的血?!我告訴你,她會活得好好的,她才不會死。我也不會讓她死!”白蘭猛的抓住塞安斯巴德的衣領,往前一帶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他臉上的麵具,刹那間他分明看到他右臉上由發間往下豎直延伸開來的一道猙獰的疤痕,一直到下巴脖子才結束,這些都被那個麵具擋住了。


    “你的臉?……”白蘭難以置信,因為那道疤痕的樣子不像是尋常利物造成的,像是用尖尖的鉤子倒鉤上來的,硬生生撕開皮肉,觸目驚心。


    “這是當年救家主的時候被食蠕弄的,差點連命都沒了看著白蘭驚訝睜大的淡紫色眼眸,他隻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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