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到裏包恩解除詛咒以後居然真的是從小嬰兒開始生長。


    等雲雀已經二十五歲的時候,裏包恩才剛長到十五歲。不然呢?乃們以為會是十歲嗎?雖然一直小嬰兒小嬰兒叫著,但是那身體明顯是五歲了吧喂!一歲的小嬰兒的身體該怎麽靈活的使用?!至於說為嘛明明都是五歲,美咲卻辣麽高大,裏包恩和藍波卻隻有三頭身,我隻能說……對,沒錯是bug!


    而現在,裏包恩已經比美咲高出一個頭了。


    真是夠了,為毛勞資從穿越以後到現在要一直在意他們的身高呢?!!雖然我知道設定不合理,甚至我如今的身高已經超越阪田老師什麽的……噗!才沒有在偷笑。


    “那個,小豚?”阿綱無奈的看著端坐在他辦公桌上的我,“以你如今的年紀還變豚鼠賣萌什麽的,不覺得有點……”


    我瞪他:“勞資腰疼,這樣趴著省事。”


    “……我記得前不久小豚剛說過,‘我可是房/事之神,怎麽可能會腎/虛’這種話……”


    被堵的啞口無言,我:“那我現在變身?”


    阿綱深深歎氣,眉宇間多了幾條皺紋:“你想害我們總部再一次被雲雀桑毀掉嗎?”


    “阿綱當了boss以後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之前那次不是你家笨蛋神威挑釁恭彌,然後打的太忘我才弄壞了這棟破樓麽?關我什麽事?”


    阿綱深深的歎氣。


    我有些許的內疚,不禁妥協道:“好啦,我知道了,我會照價賠償的。”


    “謝謝你小豚。”阿綱立刻吞迴前言,非常高興的把我捧在手裏,完全沒有剛才的嫌棄,“說起來,小豚今天沒有黏著雲雀桑真是稀奇,而且還大老遠跑到意大利找我。”


    “……”我幽幽的盯著他。


    “怎麽了?”他裝的倒挺像樣。


    “當然是因為那個死鳳梨!他居然,居然,”我氣的要死,“他跑去東京不好好工作,居然跑去勾/搭恭彌,現在恭彌正專心致誌的跟他談!情!說!愛!沒空搭理我……”


    “不……打成那樣算哪門子的談情說愛,小豚太小心眼了吧……”


    我瞪他:“如果你家神威對一個男人心心念念惦記了十年,你會不在意嗎?”


    “惦記什麽的……好吧,”阿綱遲疑了下還是讚同了我的說法,“可是小豚的朋友也很多啊,交情……也很好,還經常跑的找不見人影,雲雀桑就不會生氣嗎?”


    我抹了把辛酸淚:“……你覺得的呢?”雲雀很忙的好不好,我有事要做的時候不可能每次都來得及和他打招唿,他雖然沒有像我這樣小心眼,但素他也沒有像阿綱這樣好糊弄啊!


    “小豚真的是很辛苦呢,各種方麵的。”


    其實……也不是辣麽辛苦,比起某個人來說。


    跟阿綱借了身合適的衣服,我去洗手間變身,然後左拐右拐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


    沒等推門,就聽見裏麵有人崩潰的大喊:“真是夠了!請你們迴去好不好?!!”


    “小正真是的,好不容易抽空來看你,居然這麽冷淡。”


    “抽空?你們基本每天都在這裏的吧?!二號就不說了,一號沒關係嗎?小豚可是拜托你一定要把東西送過去的!”


    “啊嘞?”那個人不在意的說,“忘了呢!”


    “忘!了!呢?!”我一腳踹開門,瞧著白蘭一號冷笑,“殺了你噢!”


    “啊啦啦,小豚來啦。”完全不熟的白蘭二號哥倆好的壓著我的肩膀,湊近道,“好久不見了呢!”


    “抱歉,這張臉我基本每天都能看到,而且一看到就超級火大!”


    “不要生氣嘛,小豚真是的,東西我早就送去齊木君那裏了噢!甜品什麽的時間久了會壞掉,這是常識啊!”白蘭一號說。


    “聽說不好好工作的屬下最後都會被裁員,這個常識你知道嗎?”


    “啊嘞?”


    “那個,小豚,可以拜托你把他們兩個丟出去嗎?有他們騷/擾我沒辦法好好工作!”目光從兩隻傻x的臉龐轉移到電腦屏幕,入江麵寒似鐵。


    我痛快的擺手:“再待下去免費送你們一年份的陽x!”


    兩個煩人的白蘭痛快消失,入江的辦公室根本沒有待客的位置,我隻好跟白蘭一樣坐在辦公桌上,翹起二郎腿,拍拍入江的頭頂,笑道:“十年前我以為你們是虐/戀情深,五年前我終於明白是要雙龍入x,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正一的真愛原來是斯帕納?!”


    “小豚你胡說八道什麽啊!”純潔(偽)的入江正一拍案而起,脖子往上紅成一片,“雙龍……這種話你居然也說的出口!!”太過羞/恥他甚至忘了反駁真愛是斯帕納這句話。


    “我沒想到你竟然聽得懂,果然技術宅不愁沒片子看呐,好重/口啊正一!”


    “這種……隻,隻是普通的常識吧……”入江嘴硬道。


    “嘛,隨便你,”我不再逗他,嚴肅了臉色,入江也鎮定下來,平靜的看著我,“正一,你要明白,就算有我在,也要學會節製,畢竟lu多傷身!”


    入江推了推眼鏡,氣運丹田:“滾——!!”


    ……


    什麽嘛!忠言逆耳!


    我氣哼哼的離開彭格列總部,直接瞬移去了米國,撥通幸村的電話。


    二十分鍾後,我們在一家環境十分不錯的咖啡店見麵了。


    “虧你還想得起我這個朋友,居然這麽久不來看我!”如今的幸村同綠間一樣已經變得十分高大,雖然隻是個肌肉比較健壯的普通人,但是坐在他的陰影裏感覺十分有壓迫感,尤其他和不二如出一轍的笑容總是叫人後背發涼,“正好明天有場比賽,小豚有興趣看看麽?”


    沒人能在那雙盛滿光芒的眸子的注視下說出拒絕的話語,想了想明天的工作,我狂點頭:“好啊好啊-”工作是神馬?能吃嗎?


    “真是太好了!”幸村的笑容簡直是大殺器,不少人都在偷偷的看他,窗外甚至有女孩對著他拍照。


    沒有撲過來要簽名真的是太好了!


    嗯?那個人是……


    “嘛,嘛,不要生氣,其實有幾個女孩是在偷偷拍小豚噢!”幸村見我呆呆的直盯著窗外,慌忙安慰我。


    “哎?不,不是,隻是好像看到一個熟人。”明明很眼熟,卻完全想不起來的一個人。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的……


    我覺得如果追上去搭個話就能想起來了。


    “這樣,”他垂下眼簾,麵上無端多了些陰影,“所以?”


    “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喝咖啡吧!”我向來不擅長應付幸村,就算對不二也可以撒潑打滾胡話連篇,但是對幸村就不敢?這是為什麽呢?


    大概還是腹黑程度有區別吧?


    我的朋友很多,但是幸村算是其中比較特別的一個——特別的讓我敬佩。大約是第一次見麵時絕望又堅韌,脆弱易折卻又不甘於此的模樣叫人印象太過深刻,我每每見到他總下意識有點心疼。然而事實上,這個人無病無災的過了十年,現在不僅身材高大滿身肌肉,還一肚子壞水,總是在不經意間坑我兩把。


    雖然很久沒見,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距離感。幸村來這裏比賽途中有發生不少有趣的事,挑挑揀揀給我講了不少。我這邊開心的事就很少了,大部分都是打打殺殺……偏偏幸村還一副很感興趣模樣,於是我幹脆給他講之前雲雀出任務的時候現場如何慘無人道……


    “小豚和雲雀君的感情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好呢!”幸村托著下巴,似乎蠻羨慕的樣子。


    我一下子住了口,尷尬道:“那個……還好吧……咳!話說……”他和千的事錯綜複雜,我一直沒搞明白兩個人怎麽迴事,“千最近怎麽樣?我好久沒見過他了。”


    “撒呐,”幸村撇撇嘴,“千不是說要去全世界走走嗎?就讓他繼續走吧……”


    “哎?可是……”他大老遠從過去來到這裏看風景?騙鬼呢吧!


    “老提他幹嘛?小豚真是的,好不容易見麵說的話題卻總是圍繞著一些不相幹的人。今天,隻想著我不可以嗎?”


    “不要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啊!”附近桌子投來的視線讓我如坐針氈,“你的粉絲都是普通人不要緊,但是如果被雲雀那個小心眼的戰鬥狂聽到的話我可是真的會被咬殺的!!”


    幸村看著我身後怔了怔,隨即臉上露出蜜汁微笑:“小心眼?戰鬥狂?”


    我渾身寒毛一豎,立刻改口:“幸村真是的……我明明說的是寬容大度賢良淑德!”


    “字數不一樣,”幸村示意我看身後,“而且已經晚了。”


    “下午好,雲雀君!”


    所以說雲雀究竟是怎麽掐的點為毛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刻出現?!


    “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一……”咒法剛施了一半,熟悉的又長又粗的玩意已經架到我脖子上。我扭身欲逃,下一刻突然天旋地轉,卻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給麵朝下扛到肩膀上了。


    “我們還有要緊事要處理,失禮先行一步。”


    “正好我剛收留的寵物也到了喂食的時間,那麽,”幸村站起身,笑眯眯道,“小豚,別忘了明天的約定,我會一直……等著你噢!”


    所以說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哎?等下!寵物是怎麽迴事?你收留了千以外的人做寵物嗎?移情速度……”


    ……


    “太快了吧……”我趴在東京雲雀家的沙發上,說完最後幾個字。


    而且咖啡館很多人啊,被看到沒關係嗎?憑空消失什麽的…


    “快?”雲雀看起來有些疲憊,衣服有多處破損不過看起來沒受什麽傷,他斜坐在對麵,領帶扔到一旁,灰藍色的眸中透出些許慵懶。


    我忍住撲上去的欲/望,哼了一聲撇開臉,“是說幸村移情太快,才不是在說你閃電俠!”


    雲雀眯起眼:“嗯?你腰不疼了嗎?”


    “哈哈!怎麽可能!”我冷笑道,“快疼死了坐著都嫌累tat!”此刻不趕緊求饒轉移話題,難道還等著雲雀秋後算賬?


    雲雀沉默了,他邁步過來,單膝跨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腰部,力道適宜的按揉。


    “你衣服是哪來的?”


    我舒服的昏昏欲睡,事實上今天一大早雲雀被六道骸勾/搭出去後我就立刻跑出去了,全世界閑逛了半天,現在確實有點累,於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阿綱的~~”


    “……”空調溫度太低了我有點冷。


    不敢去看雲雀的黑臉,我自顧自接道:“當,當然不可能了……阿綱的衣服我怎麽可能穿的下?”


    “意思是你穿了不知道哪個男人穿過的衣服?”


    “不是吧,範圍很有限啊,按身材來說也許是山本……呃!”眼前一陣刀光劍影,三秒鍾後,我從一身西裝革履變得連街頭乞討的都不如,這感覺真是……太棒了!我直接撲過去,“嗷嗷嗷嗷!恭彌你是什麽時候點亮了霸道總裁撕衣服的技能?好開森!!”


    他目光一凝:“你居然連胖次也穿別人的?”


    我:“……是新的。在你眼裏我究竟是有多沒節/操?”雖然……確實沒有多少。


    雲雀毫不在意我剛才還裝可憐現在卻有精神徒手撕衣服的模樣,他甚至靠在沙發上,一副很悠閑的模樣說:“難道你從來沒有意識到嗎?那個幸村,對你……”


    我像看蛇精病一樣看著他:“你是說那個和我的好盆友千糾糾纏纏這麽多年的幸村?對我有那個什麽?”


    “哼。”雲雀冷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可是清楚的對我說了自己的想法呢!”


    “第一次?”


    “十年前,你在夏目君那裏曾經待過幾天……”


    “噢~~就是恭彌像個跟/蹤狂一樣天天跑去偷窺我的那時候?”確實,那時候幸村有不小心路過……


    他眯著眼瞪我:“隻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麽而已。”


    “嘛,都過去了。”以前沒有注意到現在就算注意到也沒什麽用處了,迅速拋掉那個讓人尷尬的話題。我低頭仔細瞧著他腹部的傷口,不滿道,“哇哦,你居然讓別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這麽明顯的痕跡?而且還不治療?”


    “靈力不多了。”雲雀理直氣壯。


    神使自然是可以修煉的,可惜雲雀對此完全不感興趣,直到現在還需要我人工輸送。


    “嘖!那你別瞬移啊倒是!”傷口倒也不大,我懶得浪費靈力,幹脆低頭去舔,聽得上方唿吸一緊,我滿意的笑了。


    勞資風采不減當年啊!


    ……


    戰至半酣,我不知怎的突然靈光一現,艾瑪,今天看到的那個女孩是……淺倉?!


    十年前淺倉失去記憶後遠離了東京,我一直沒有找到她。漸漸的,還真就忘了曾經和植草的約定。


    “你在想什麽?”大概是走神太明顯,雲雀很不爽。


    “突然發現很快就能見到某個令人非常討厭的男人,有點小激動……”畢竟同出一源,我對他還是有點特殊的親切感。


    “嗬,敢在床上想別的男人?是在暗示我不夠努力嗎?”細長的眸中閃著寒光。


    我詫異的瞪大眼:“胡說八道什麽呢!哪裏是暗示,很明顯是在明示你不夠努力!喂,精力都被六道骸那蠢貨榨/幹了嗎?需要我給你來點輔助咒法嗎,雲雀大人?”


    雲雀:“……你果然是想找死!”


    哼哼~我蕩/漾的笑了。


    就不信他明天腿酸腳麻還能有力氣去找死鳳梨!


    不過殺敵一百自損八千,希望我明天還有精力去看幸村的比賽。


    呃!有點危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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