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魔法少女
[綜漫]炮灰，放開那個主角 作者：暢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然而三筱老大並沒有要出來跟我見麵的意思，我沒有再插手，不過澤田很快趕過來製止了兩個人公然的打情罵俏。
嘴上說的狠，事實上卻因為六道骸變弱而自覺放水的雲雀傲嬌的表示自己沒興趣咬殺他，就帶著我離開了。他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然而我的心情更加不好。
我的老大做了六道骸的背後靈導致我的輩分降的沒邊這種事根本已經引不起我的絲毫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雲雀這種嘴硬心軟手狠麵癱的屬性，實在很難叫人判斷出他的真實心情。他總是一副對誰都不留情麵的樣子，實際上卻總是寬容的不像話，而且跟彭格列裏麵每個人都有點不得不說的小交情。。。
我沉默的吃過飯，被洗過澡，趴在床頭上乖乖看著雲雀發呆、看書、看電視、看夜景、看天花板……然後閉上眼沉沉睡去。全程沒有一句語言交流，連眼神都是能避就避，很明顯的，雲雀在生我的氣。
“小豚……”有旁人在的時候小千都不怎麽出聲，現在都到了半夜，他才敢低低的喊了一句。
我這才想起洗澡前為了防止小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把他放在床頭櫃上了。我慌忙爬過去，把珠子抓起來，壓低聲音詢問：“抱歉，一個人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小千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餓了。”
……原諒我真的忘了神還需要吃飯這迴事。我慌忙道了歉，悄悄跑去廚房打開冰箱，卻發現裏麵沒有現成的吃的。大晚上我又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做飯，水果也不能當飯吃，想來想去，我隻好拿了錢包，然後變迴人類模樣，帶著小千出去吃夜宵。
能在這個時間段開門營業，而且我自己比較熟悉的地方，那隻有快餐店了。
點了漢堡薯條雞腿給他端過去，小千依舊穿著我給他的浴衣，好奇的拿起漢堡，一口一口的吃著。
我原本是有些神不思蜀，後來不小心瞥見他吃的一臉嚴肅認真，倒覺得有趣，不由得問道：“味道怎麽樣？”我依稀記得小學時候第一次去快餐店，點了漢堡隻吃了兩口就咽不下去了。小千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古董，第一次吃應該欣賞不了才對。
小千放下漢堡，又拿起雞腿啃了兩口，這才歎道：“人類的這種生物真是奇怪……”
“噗——”身為神明居然也會有這種想法嗎，“抱歉，下次帶你去吃味道正常的東西。”喝了口涼飲，我托著下巴看著對麵的小千，“呐，要不要去理個發？”
小千搖搖頭：“這樣就好。”透過雜亂的頭發，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珠看起來分外陰沉，胡子拉碴加以一身看起來就不值錢的黑色浴衣，整個人的形象可想而知。
不過既然他不在意，我也不會多管閑事。
那個猥瑣的拉/珠就在手指上掛著，我閑著無聊捏在手裏把玩，就見對麵的小千忽然渾身一僵，麵色有些古怪。
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我的手一抖珠子就從手指滑落然後順著桌麵滾到了地上。我彎腰去撿，眼角無意中在窗外掃過，卻突然看到一雙黑色皮鞋。
！！我嚇得心髒一跳，猛地坐起身往窗外看去，卻發現那裏特麽根本沒有人。。
“怎麽了？”小千奇怪的看著我。
我捂著小心髒臉色慘白的說道：“有一雙黑色皮鞋……”小千露出疑惑的眼神，我顫抖著聲音繼續道，“我記得好像在很久以前看過一個靈異故事，裏麵就是一雙黑色皮鞋到處跑來跑去殺光了一個宿舍的人……”
小千：“……”
“好吧我知道作為一個妖怪被人類編出來的鬼故事嚇到有點挫……”說起來剛才那雙皮鞋似乎有點眼熟，但是這裏大部分學生的鞋子都是那個款式啊。。。而且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到處瞎晃悠的也不可能是什麽乖乖好學生吧……應該。
這時隔壁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突然站起身，拿飲料潑了對麵男生一臉，怒氣衝衝的大喊：“情商這麽低怎麽談戀愛？你這種人，注！孤！生！”
我臉皮一抖，莫名覺得膝蓋有點疼。
被潑的男生淡定的用紙巾擦擦臉，聲音平淡：“怎麽了？”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是的話麻煩能表現的再明顯一點嗎？為什麽明明是在談戀愛但是感覺跟以前沒有任何區別？”男孩神色激動，“沒有約會沒有接吻沒有告白，你連看我的眼神都沒有變過啊混蛋！”
我抬眼看著他們，那個麵癱臉的男生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仗著身高優勢摸了摸他的頭發，眼神平靜卻含著很易察覺的寵溺與溫柔，低聲道：“好了，迴去再說。”說罷，便拉著男孩離開了快餐店。
快餐店裏總共也隻坐了三桌，另外一桌離這裏比較遠，很明顯，他們是不想被我圍觀。
我低頭捏著塑料吸管，感覺有點茫然。
小千擦擦嘴，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跟他表白過嗎？”
“啊？”我愣住，“沒、沒有……那個……”我不自在的摸摸臉，感覺有點微妙的升溫，“有那麽明顯嗎？”
“你每次看著他時，眼睛都非常的明亮。”
我抽了抽嘴角，有點尷尬。眼神這種東西，本人怎麽可能感覺的到。
“為什麽不去表白呢？”
是啊，為什麽不呢？雖然一定會被拒絕，但是起碼可以挑明心思，讓雲雀也開個竅，不會再單純的把我當寵物。而且，以雲雀的性格來說，他根本不曉得什麽叫做尷尬，即使我心思不正，他也會繼續若無其事的養著我。
“我……”我斟酌著詞匯迴道，“因為他是雲雀，所以我想更慎重一點。”我想要的不是跟他談個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青春期戀愛，而是想永遠陪在他左右。
人在處於低穀時，很容易被突然闖入的光明吸引，也很容易喜歡上那個肯伸手拉住自己的人。我在最恐懼不安的時候，是雲雀每天把我帶在身邊，每次發生危險，也總是雲雀第一時間趕來救我。三番五次之下，我會喜歡他，再正常不過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出於吊橋效應而誤以為自己喜歡雲雀？如果要表白，我必須先確認自己的心意是不是足夠純粹，意誌是不是足夠堅定，被拒絕以後能不能做到死纏爛打。
“你明明年紀還小，為什麽思維方式一點都不像個正常的年輕人？不是應該更加衝動，更加熱烈一點嗎？”
“因為雲雀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重要到我不敢有一丁點怠慢。”雖然不能說人死過一次就會飛快成長，但是如果死過很多次之後，別的地方是不是變得牛x了我不確定，但是起碼的淡定和穩重還是能學到一點的。要是換做以前，說不定真的會冒冒失失的跑去告白，但是現在，我會下意識想的更遠一點。。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中嗎？”小千喃喃道，“這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能不把我想的那麽陰險嗎？”我有些無語，“說到底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雲雀年紀太小了啊。雖然我們沒差幾歲，雲雀也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但是一個還在上初中的超級中二病……他真的明白一直在一起代表著什麽嗎？再說，我可不想誘/拐未成年人。”
“何必這麽認真，別忘了，你現在的壽命可要比人類多好幾倍。你有想過百年之後嗎？”
我：“……沒有。”能想到幾十年後就很不錯了，誰吃飽了撐的要去想百年後的事？
小千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但很快又搖搖頭，什麽都沒說。
我最討厭別人露出這幅要說不說的表情吊人胃口，但是對麵這個人可是比我厲害了無數倍的大神，秉著生命可貴的原則，我隻能默默的撇撇嘴，然後目光移向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二次元空氣質量比較好的原因，這裏的天空總是澄澈清透格外迷人。
坐在店裏麵往外瞧，隻能看見黑漆漆的夜空，高地聳立的大樓，零零星星的車輛，閃爍變幻的霓虹燈，以及在屋頂上飛速奔跑的少女。比起白天的繁華熱鬧，實在是冷清的……呃？很……啊嘞？等下、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我揉揉眼睛再次望向窗外，果然，在遠處高樓上有個紅色的身影正身手矯健的在兩座高樓之間飛快躍過，在她身後，則緊緊跟著一粉一藍兩個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粉色的身影看起來有點像桂木桂馬——離的太遠看不清臉。
“怎麽了？”
“有點急事……”我慌忙拽著小千離開快餐廳，轉到無人角落讓他迴到珠子裏，然後自己踩著窗簷幾個飛躍，動作靈活的跳到附近一座高樓的屋頂上，追著剛才那三個人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能有這麽靈活的身手還是多虧了小千送給我的靈力，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如果我猜的沒錯，剛才那三個人裏麵應該有一個是淺倉和子才對。桂木桂馬曾經提過他的計劃，在裏麵有幾個關鍵詞：女孩的魔法夢、同伴、敵人、驚心動魄、患難與共、真情流露、完成攻略。
沒想到在我昏迷的時間裏他已經弄到了新的手環，並且開始攻略。
三個人裏麵並沒有那個騎掃帚的總也記不住她名字的奇怪女孩，隻看背影我也分不清淺倉到底是被追的那個，還是桂木桂馬旁邊的那個。我不敢追的太近怕破壞了他的計劃，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隻好跑跑停停，不遠不近的綴著。
夜晚的城市太過寂靜，隻偶爾能聽到幾聲車鳴。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迎麵而來的清爽夜風，感覺渾身舒爽的不可思議。充盈的力量在體內流動不息，我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咯噔”一聲皮鞋撞擊地麵的聲響。我嚇得渾身一顫差點從樓中間掉下去，捂著胸口默默求了一番佛祖上帝女媧娘娘，然後小心翼翼的迴過頭，卻發現身後根本什麽都沒有。
“……”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我有點後悔今天大半夜跑出來了。
事到如今，再害怕也隻能撐下去。我流著寬麵條淚水轉過身，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身後跟著的東西，以最快的腳速趕上了前麵的三個人。
那三個人大約是跑累了，前麵那個紅色的身影幹脆一轉身衝身後兩人開槍掃射。我特麽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無意中闖進了警匪對峙現場。桂木桂馬長劍一揮劈開迎麵而來的子彈，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她身後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孩則抬起手，噴出了一道火焰。
我：“……”從普通人到魔法少女，真的隻有一個手環的距離。
就算是身為黑手黨每天打架鬥毆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他們，恐怕也不能輕輕鬆鬆就做到這種地步。就算是開了金手指的我，也是生生死死受了不少罪，到現在也不過是身體靈活了許多，可以用些小法術，至於說用劍劈開高速飛行的子彈什麽的……嗬嗬。
那邊三人你來我往打的熱火朝天，根本沒人注意到大刺刺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我。
我看了會熱鬧感覺有點無聊，那邊那個紅衣服的女孩很明顯不是桂木桂馬兩人的對手，但是在他們有意放水的情況下，竟然也打了個旗鼓相當。雖然不知道桂木桂馬哪裏找來的幫手，不過他既然有了計劃，那應該就沒我什麽事了。
而且植草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以我現在的模樣衝過去幫忙說不定反而被他們三個合起來圍攻……
正當我想著要不要迴去睡覺的時候，那邊卻突然橫生變故。紅衣女孩正開槍的當口，不知怎麽的突然腳一滑，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兩樓中間跌去。
嘴上說的狠，事實上卻因為六道骸變弱而自覺放水的雲雀傲嬌的表示自己沒興趣咬殺他，就帶著我離開了。他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然而我的心情更加不好。
我的老大做了六道骸的背後靈導致我的輩分降的沒邊這種事根本已經引不起我的絲毫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雲雀這種嘴硬心軟手狠麵癱的屬性，實在很難叫人判斷出他的真實心情。他總是一副對誰都不留情麵的樣子，實際上卻總是寬容的不像話，而且跟彭格列裏麵每個人都有點不得不說的小交情。。。
我沉默的吃過飯，被洗過澡，趴在床頭上乖乖看著雲雀發呆、看書、看電視、看夜景、看天花板……然後閉上眼沉沉睡去。全程沒有一句語言交流，連眼神都是能避就避，很明顯的，雲雀在生我的氣。
“小豚……”有旁人在的時候小千都不怎麽出聲，現在都到了半夜，他才敢低低的喊了一句。
我這才想起洗澡前為了防止小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把他放在床頭櫃上了。我慌忙爬過去，把珠子抓起來，壓低聲音詢問：“抱歉，一個人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小千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餓了。”
……原諒我真的忘了神還需要吃飯這迴事。我慌忙道了歉，悄悄跑去廚房打開冰箱，卻發現裏麵沒有現成的吃的。大晚上我又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做飯，水果也不能當飯吃，想來想去，我隻好拿了錢包，然後變迴人類模樣，帶著小千出去吃夜宵。
能在這個時間段開門營業，而且我自己比較熟悉的地方，那隻有快餐店了。
點了漢堡薯條雞腿給他端過去，小千依舊穿著我給他的浴衣，好奇的拿起漢堡，一口一口的吃著。
我原本是有些神不思蜀，後來不小心瞥見他吃的一臉嚴肅認真，倒覺得有趣，不由得問道：“味道怎麽樣？”我依稀記得小學時候第一次去快餐店，點了漢堡隻吃了兩口就咽不下去了。小千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古董，第一次吃應該欣賞不了才對。
小千放下漢堡，又拿起雞腿啃了兩口，這才歎道：“人類的這種生物真是奇怪……”
“噗——”身為神明居然也會有這種想法嗎，“抱歉，下次帶你去吃味道正常的東西。”喝了口涼飲，我托著下巴看著對麵的小千，“呐，要不要去理個發？”
小千搖搖頭：“這樣就好。”透過雜亂的頭發，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珠看起來分外陰沉，胡子拉碴加以一身看起來就不值錢的黑色浴衣，整個人的形象可想而知。
不過既然他不在意，我也不會多管閑事。
那個猥瑣的拉/珠就在手指上掛著，我閑著無聊捏在手裏把玩，就見對麵的小千忽然渾身一僵，麵色有些古怪。
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我的手一抖珠子就從手指滑落然後順著桌麵滾到了地上。我彎腰去撿，眼角無意中在窗外掃過，卻突然看到一雙黑色皮鞋。
！！我嚇得心髒一跳，猛地坐起身往窗外看去，卻發現那裏特麽根本沒有人。。
“怎麽了？”小千奇怪的看著我。
我捂著小心髒臉色慘白的說道：“有一雙黑色皮鞋……”小千露出疑惑的眼神，我顫抖著聲音繼續道，“我記得好像在很久以前看過一個靈異故事，裏麵就是一雙黑色皮鞋到處跑來跑去殺光了一個宿舍的人……”
小千：“……”
“好吧我知道作為一個妖怪被人類編出來的鬼故事嚇到有點挫……”說起來剛才那雙皮鞋似乎有點眼熟，但是這裏大部分學生的鞋子都是那個款式啊。。。而且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到處瞎晃悠的也不可能是什麽乖乖好學生吧……應該。
這時隔壁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突然站起身，拿飲料潑了對麵男生一臉，怒氣衝衝的大喊：“情商這麽低怎麽談戀愛？你這種人，注！孤！生！”
我臉皮一抖，莫名覺得膝蓋有點疼。
被潑的男生淡定的用紙巾擦擦臉，聲音平淡：“怎麽了？”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是的話麻煩能表現的再明顯一點嗎？為什麽明明是在談戀愛但是感覺跟以前沒有任何區別？”男孩神色激動，“沒有約會沒有接吻沒有告白，你連看我的眼神都沒有變過啊混蛋！”
我抬眼看著他們，那個麵癱臉的男生也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站起身仗著身高優勢摸了摸他的頭發，眼神平靜卻含著很易察覺的寵溺與溫柔，低聲道：“好了，迴去再說。”說罷，便拉著男孩離開了快餐店。
快餐店裏總共也隻坐了三桌，另外一桌離這裏比較遠，很明顯，他們是不想被我圍觀。
我低頭捏著塑料吸管，感覺有點茫然。
小千擦擦嘴，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跟他表白過嗎？”
“啊？”我愣住，“沒、沒有……那個……”我不自在的摸摸臉，感覺有點微妙的升溫，“有那麽明顯嗎？”
“你每次看著他時，眼睛都非常的明亮。”
我抽了抽嘴角，有點尷尬。眼神這種東西，本人怎麽可能感覺的到。
“為什麽不去表白呢？”
是啊，為什麽不呢？雖然一定會被拒絕，但是起碼可以挑明心思，讓雲雀也開個竅，不會再單純的把我當寵物。而且，以雲雀的性格來說，他根本不曉得什麽叫做尷尬，即使我心思不正，他也會繼續若無其事的養著我。
“我……”我斟酌著詞匯迴道，“因為他是雲雀，所以我想更慎重一點。”我想要的不是跟他談個來得快去得也快的青春期戀愛，而是想永遠陪在他左右。
人在處於低穀時，很容易被突然闖入的光明吸引，也很容易喜歡上那個肯伸手拉住自己的人。我在最恐懼不安的時候，是雲雀每天把我帶在身邊，每次發生危險，也總是雲雀第一時間趕來救我。三番五次之下，我會喜歡他，再正常不過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出於吊橋效應而誤以為自己喜歡雲雀？如果要表白，我必須先確認自己的心意是不是足夠純粹，意誌是不是足夠堅定，被拒絕以後能不能做到死纏爛打。
“你明明年紀還小，為什麽思維方式一點都不像個正常的年輕人？不是應該更加衝動，更加熱烈一點嗎？”
“因為雲雀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重要到我不敢有一丁點怠慢。”雖然不能說人死過一次就會飛快成長，但是如果死過很多次之後，別的地方是不是變得牛x了我不確定，但是起碼的淡定和穩重還是能學到一點的。要是換做以前，說不定真的會冒冒失失的跑去告白，但是現在，我會下意識想的更遠一點。。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中嗎？”小千喃喃道，“這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能不把我想的那麽陰險嗎？”我有些無語，“說到底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雲雀年紀太小了啊。雖然我們沒差幾歲，雲雀也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但是一個還在上初中的超級中二病……他真的明白一直在一起代表著什麽嗎？再說，我可不想誘/拐未成年人。”
“何必這麽認真，別忘了，你現在的壽命可要比人類多好幾倍。你有想過百年之後嗎？”
我：“……沒有。”能想到幾十年後就很不錯了，誰吃飽了撐的要去想百年後的事？
小千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但很快又搖搖頭，什麽都沒說。
我最討厭別人露出這幅要說不說的表情吊人胃口，但是對麵這個人可是比我厲害了無數倍的大神，秉著生命可貴的原則，我隻能默默的撇撇嘴，然後目光移向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二次元空氣質量比較好的原因，這裏的天空總是澄澈清透格外迷人。
坐在店裏麵往外瞧，隻能看見黑漆漆的夜空，高地聳立的大樓，零零星星的車輛，閃爍變幻的霓虹燈，以及在屋頂上飛速奔跑的少女。比起白天的繁華熱鬧，實在是冷清的……呃？很……啊嘞？等下、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我揉揉眼睛再次望向窗外，果然，在遠處高樓上有個紅色的身影正身手矯健的在兩座高樓之間飛快躍過，在她身後，則緊緊跟著一粉一藍兩個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粉色的身影看起來有點像桂木桂馬——離的太遠看不清臉。
“怎麽了？”
“有點急事……”我慌忙拽著小千離開快餐廳，轉到無人角落讓他迴到珠子裏，然後自己踩著窗簷幾個飛躍，動作靈活的跳到附近一座高樓的屋頂上，追著剛才那三個人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能有這麽靈活的身手還是多虧了小千送給我的靈力，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如果我猜的沒錯，剛才那三個人裏麵應該有一個是淺倉和子才對。桂木桂馬曾經提過他的計劃，在裏麵有幾個關鍵詞：女孩的魔法夢、同伴、敵人、驚心動魄、患難與共、真情流露、完成攻略。
沒想到在我昏迷的時間裏他已經弄到了新的手環，並且開始攻略。
三個人裏麵並沒有那個騎掃帚的總也記不住她名字的奇怪女孩，隻看背影我也分不清淺倉到底是被追的那個，還是桂木桂馬旁邊的那個。我不敢追的太近怕破壞了他的計劃，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隻好跑跑停停，不遠不近的綴著。
夜晚的城市太過寂靜，隻偶爾能聽到幾聲車鳴。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迎麵而來的清爽夜風，感覺渾身舒爽的不可思議。充盈的力量在體內流動不息，我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咯噔”一聲皮鞋撞擊地麵的聲響。我嚇得渾身一顫差點從樓中間掉下去，捂著胸口默默求了一番佛祖上帝女媧娘娘，然後小心翼翼的迴過頭，卻發現身後根本什麽都沒有。
“……”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我有點後悔今天大半夜跑出來了。
事到如今，再害怕也隻能撐下去。我流著寬麵條淚水轉過身，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身後跟著的東西，以最快的腳速趕上了前麵的三個人。
那三個人大約是跑累了，前麵那個紅色的身影幹脆一轉身衝身後兩人開槍掃射。我特麽嚇了一大跳，還以為無意中闖進了警匪對峙現場。桂木桂馬長劍一揮劈開迎麵而來的子彈，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她身後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孩則抬起手，噴出了一道火焰。
我：“……”從普通人到魔法少女，真的隻有一個手環的距離。
就算是身為黑手黨每天打架鬥毆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他們，恐怕也不能輕輕鬆鬆就做到這種地步。就算是開了金手指的我，也是生生死死受了不少罪，到現在也不過是身體靈活了許多，可以用些小法術，至於說用劍劈開高速飛行的子彈什麽的……嗬嗬。
那邊三人你來我往打的熱火朝天，根本沒人注意到大刺刺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我。
我看了會熱鬧感覺有點無聊，那邊那個紅衣服的女孩很明顯不是桂木桂馬兩人的對手，但是在他們有意放水的情況下，竟然也打了個旗鼓相當。雖然不知道桂木桂馬哪裏找來的幫手，不過他既然有了計劃，那應該就沒我什麽事了。
而且植草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以我現在的模樣衝過去幫忙說不定反而被他們三個合起來圍攻……
正當我想著要不要迴去睡覺的時候，那邊卻突然橫生變故。紅衣女孩正開槍的當口，不知怎麽的突然腳一滑，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兩樓中間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