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戰鬥狂!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傳說中的鬥戰勝佛找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中二。


    可惜我不能,所以我隻能感激涕零的表達了我對雲雀的仰慕之情,然後站在並盛中門口迎風流淚。


    “豚君……”總是被我誤認為跟雲雀有一腿的草壁大叔正立在大門口像根柱子一樣守著,他的表情十分糾結,“這麽快就又換身體了?”


    “啊?哦……是是的。”還記得之前還是那個切爾貝羅身體的時候,草壁大叔曾拉著我一通好勸,這次難道又有什麽事要吩咐?


    “我提醒過你的,如果沒有一直留在委員長身邊的覺悟,就不要一直來來迴迴的折騰我們……t口t要知道,自從芸豆失蹤之後,能讓委員長心情好起來的東西又少了一樣,而承受委員長心情不好的發泄物,往往都是我們……”


    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難道忘了我曾經替你分擔了多少頓打嗎?”


    草壁大叔哭的更兇了:“我隻記得自從你出現之後,我們挨的揍越來越多了,而且越來越疼。”


    “那必須是錯覺!”我堅定的說道,“明明是因為神威那個家夥的緣故提高了雲雀大人的戰鬥力以及對暴力的熱愛程度。身為沙包兼寵物的我是沒有那麽大的能耐的。”


    不過雲雀最近看起來很無聊是真的了,怪不得突發奇想叫我找沙包給他。可是,神明什麽的,又不是像垃圾一樣可以隨地撿,至今為止我也隻知道因果神和結緣神,後者還是夏目。


    在神社待的那幾天倒是也有別的神明造訪,不過我也沒有搞清楚都是些什麽神。


    啊對了!反正網頁也差不多了,不如去找夏目吧。


    我迴家拿了筆電,然後打了出租直接一路奔到神社門口。敲敲門,不一會斑出現了。他十分驚訝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道:“還以為你是迴到你家主人那裏去了,沒想到是又換了具身體。不對?怎麽好像還有一個靈魂……”


    “抱歉,因為這具身體的事有些麻煩,所以我一直沒有時間過來。不過,這次我拿了好東西過來喲。”


    神社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破爛,我熟門熟路的走到夏目那裏,跟他解釋了下情況,然後立刻打開了電腦。


    夏目對於這種東西不太熟悉,不過他還是很給麵子的表示頁麵上頭的兩個帥哥長得挺好看。可是,那兩個帥哥根本不關我的事,是天草擅自加上去的好嗎?


    商量著敲定了一些細節,網頁也就算是成功了。這個時候,隻要把電腦留在這裏,隨時等待訂單就好了。


    “小豚,草摩由希是你認識的人嗎?”夏目僵著手指碰了幾下鍵盤之後,果斷把這個難題扔給了斑。


    “草摩?名字倒是挺耳熟……我想想……啊!對了是那個裸//奔、咳咳,那個被老鼠附身的家夥,他來找你了嗎?”


    “真的是你認識的人啊,”夏目笑了起來,“他突然提起你我嚇了一大跳呢。”


    “那,他的問題解決了嗎?”


    夏目搖搖頭:“我跟那位附身的妖怪談過了,他似乎並不是自願附身而且被某種力量強行困在裏麵的,以我的實力是沒有辦法強行解開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位施法者,讓他親自解開束縛才行。”


    “那麽那個人在哪?”


    “準確來說那是位神明,是創造了十二生肖的神明。想要見到他的話,必須要迴到過去才行。。”夏目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綠色的香爐,“隻要借助它的力量就能迴到過去。可是想要說服那位神明的話,恐怕要將他們十四個人全部聚齊才行。”


    講真的,我完全沒有聽明白夏目是在說什麽。可是這個時候發問會顯得我很蠢,所以我牢牢的閉上嘴。幸好夏目也沒有太多的頭緒,隻大致講了下草摩家的事情之後,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有一隻喜歡吃人類的大妖最近正盤桓在附近一座山上,聽小妖怪們說那座山上來往的人很多,若是扔在那不管恐怕將要引起又一蹤無頭兇殺案。。


    夏目打算明天早上出發去找那隻妖怪,我想了想,也決定跟著去蹭點經驗值。


    反正我以後也會經常跟他們打交道,多了解一些也好。


    第二天上午。


    我跟夏目搭乘免費的斑一路搜尋了三座山,才終於找到那個妖怪盤踞的地方。


    遠遠俯視著下方那一大片被黑色煙霧籠罩的別墅,我突然有了些不詳的預感。


    喜歡吃人的妖怪,華麗的別墅,明明是森山老林卻有很多人待在那裏濃重的人肉味甚至把妖怪給引過去……聽說這個星期天跡部要帶大家去合宿。。


    嗬嗬。。不會吧?


    我們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降落下來,遠遠的偷窺。


    斑說:“我查過它的資料,據說是一種很喜歡打麻將的妖怪。它會把自己看中的獵物困住,然後逼他們跟自己打麻將,不論輸贏,隻要讓它過足了新鮮,就會把獵物一口吃掉。離得太遠我看不清楚,不過我可以聞到裏麵傳出了很濃重的人類特有的臭烘烘的味道。”


    我:“嗬嗬。”槽點太多我不想說話。


    夏目:“必須把它引出來才行。”


    可是別墅裏放著那麽多口糧,要怎麽樣才能讓它舍棄那些人轉而被引到這種地方呢?


    “除非能把他們都帶出來。”


    “可是正麵對敵的話,我們根本打不過它吧。”我鄙視的看了眼沒用的斑,“難道要等它睡著?”


    “拖到晚上的話恐怕裏麵的人就保不住了。”夏目不愧是作神明的人,很快就想出了辦法,“我有辦法讓它短暫的昏睡,就在那個時候把裏麵的人救出來。”


    夏目必須留下來畫封印,要去也就是我和斑。可是把夏目一個人留在這裏是很危險的,再說裏麵的人應該跟我很熟,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最後還是落在了我的頭上。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現在的夏目施展法術已經不需要專門在紙上寫才可以了。隻見他抬起手臂,衝著遠處揮了揮衣袖。然後……


    見我愣在一旁不動,斑直接一腳把我踹了出去:“這種時候發什麽呆!”


    =口=這種事請提前告訴我好嗎?


    我咬著牙扛著這破爛體質的身體奔到別墅門口,對著那高高的牆壁幹瞪眼。突然領子一緊,我已經被人拎著從牆頭扔了過去。我揉著屁股站起身,就看到一個許久不見的人也從牆上翻了過來,單手托著一盆綠色的盆栽,在盆栽的土裏還插著一個縮小版的寫字板,綁著繃帶的手推了推眼鏡,綠色的發絲迎風招展,整個人狂拽炫酷到沒盆友。可不正是綠間。


    “咦咦咦咦?綠間?!”


    他皺著眉看我,似乎在迴憶我的模樣。這時候,寫字板動了:“啊啊,我記得你。”


    “我也記得你,桔梗。還有綠間……桑。”我對這個稱唿有些糾結,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謝謝你幫忙,不過我有要緊事做,有什麽話以後再說。還有,這裏很危險,請快點離開。”


    不等他反應,我連忙擺手離開。別墅很大,一進門我就看到了他們堆放在大廳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行李。


    整個別墅裏靜悄悄的沒什麽別的聲音,所以雖然那些人都在安靜的打麻將,但是麻將洗牌時嘩啦啦的聲響還是可以聽到的。


    我很快找到了地方,推開門,就看到原本應該是室內網球場的地方,此刻卻擺了十幾張桌子。而在桌子四周正坐著我這一個星期每天見到的那夥人,奇異的是,居然還有青學那夥人。


    咦?沒聽說青學要一起合宿啊?昨天跟不二見麵的時候他也沒有提到的說……也許是臨時決定的吧。


    我看著這群即使打麻將也是安安靜靜正襟危坐的家夥,一時無語。要不要這麽認真?就算是那妖怪逼的,可是他們這態度也實在是……


    尤其是看到手塚和跡部麵對麵坐著,兩個人一個清冷俊秀一個高貴優雅,抬手抓起一張牌,也不翻看,直接用大拇指摸了下就眉頭一皺又把牌扔了出去。


    跡部一雙灰紫色眸子瞬間亮起,牌一推,手塚就十分識相的扔了幾個白色長條過去。


    他們兩旁的鳳長太郎和菊丸都是一臉懊喪,卻隻是苦著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場景讓我不禁懷疑起來,難道說是連那隻妖怪都嫌他們太吵所以關掉了他們的聲音嗎?


    還有為什麽妖怪不在,他們自己倒是玩麻將玩的很嗨?這難道是在昭示著某種未來?即使如今帥氣英俊的網球王子,三十年後也都會變成天天圍著麻將桌轉悠的中年廢柴大叔?


    我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導致我這樣急匆匆的跑來救人的模樣顯得很傻x。可是沒辦法,我隻能幹咳一聲,目光四下一掃,發現還是沒人理我。我跺跺腳,還是特麽沒反應……連眼神都沒人分給我。


    我怒了,直接一把抬起手塚他們用的那張桌子轉身狠狠砸到了忍足的桌子上,巨大的聲響在網球場裏迴蕩,那些麻將王子們眼神忽而一呆,渾身打了個激靈,等再迴過神來卻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模樣。


    “真不華麗……”跡部捂著額頭,臉色漆黑,“別墅裏麵應該沒有麻將這種東西的。”


    菊丸撓撓頭,有些困惑的自語:“啊嘞?為什麽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們是麻將王子來著?”


    乾貞治推推眼鏡,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這種事好像以前也發生過……”


    “植草,你怎麽會來這裏?”忍足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膀,仔細看了我一眼之後又道,“原來是小豚啊!”


    他這話聽起來很奇怪,不過其他人並沒有分心思在這上頭。許久不見的手塚抬眼看著我,目光沒有一絲波瀾:“你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一會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告訴我,不二在哪?!”


    啊啊啊,太糟糕了,為什麽所有人都在就是少了不二?!不會是已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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