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再次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說道:


    “我對你們手裏的資源,很感興趣。但是我卻無法出手去買,原因就是你們的政府太懦弱了。根本不值得信任。所以我需要一個強硬的政府,一個可以收服反抗軍的政府,而不是一個拿著空頭支票騙錢的政府!”


    “陳先生究竟是什麽意思?”卡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


    陳鵬笑了笑,說道:“我可以幫助政府軍將反抗軍徹底鎮壓,我有錢,有武器,甚至可以對你們的政府軍提供相應的訓練。但是我要求這個政府懂得聽話


    卡薩苦笑一聲,說道:“陳先生的設想讓我很心動,不過這件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實現,實不相瞞如今的岡比亞政府本身也是一支反抗軍政變而來。所有通過政變而上位的元首,都會有同樣的一個特質,就是獨裁。我們的總統永遠不可能是那個懂得聽話的人


    陳鵬靠在沙發背上,微微一笑說道:“這不難,換一個總統就是了!”


    話音剛落,卡薩猛然間站起了身子,仿佛受到了雷劈一般。“陳先生,這話說出去是要被絞刑的!”


    陳鵬微微一笑,說道:“卡薩先生現在就可以下令抓我。我會對我剛才的言論供認不諱。不過我想問卡薩先生,難道甘心一輩子隻做一個經濟部長,不想嚐試一下更高的職位了嗎?比如副總統,或者比如總統……”


    卡薩咬著嘴唇,雙眼盯著陳鵬,似乎想從陳鵬目光中看出他的心思,可是陳鵬自從進來這房間,一直是這一份微笑的神色,目光中看不到任何情緒。


    過了許久,卡薩才緩緩開口道:“陳先生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陳鵬還是那副笑容,說道:“我的確需要一個有野心,有膽量,有能力的合作夥伴。當然我已經物色了不少的候選人,比如瓦倫納,比如箜篌,比如莫森,都是不錯的人選。我想有我的武器和資金支持,他們都有將如今政府取而代之的能力。不過我也不反對直接從現在政權中扶植一個懂得進退的人上位,這樣能減少很多的麻煩


    卡薩的身子在顫抖,陳鵬可以看出這個人已經動心。一個追求奢侈的人,對金錢的**是沒有盡頭的。而卡薩典型就是這種人。


    足足等了一分鍾,卡薩才緩緩開口道:“那陳先生希望我做些什麽?我隻是一個經濟部長,完全沒有軍權,而且在軍方之中也沒有自己的地位,而您也清楚,我這個經濟部長根本沒有可以兌換給您的籌碼


    陳鵬微笑道:“不知道卡薩先生需要什麽樣的價格,才肯將岡比亞境內所有的鑽石礦和金礦的開采權轉讓給我?”


    “這些金礦和鑽石礦根本不受我們控製!”卡薩說道。


    陳鵬笑道:“這隻是暫時的,他早晚是要受到政府控製的!”


    卡薩說道:“這事情我必須要和總統商量。我是做不了主的!”


    陳鵬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盡快商量吧!你可以想象一下,在岡比亞證據穩定的情況下,這個國家有什麽東西是有價值的,都可以去商量一下賣給我!當然你幫我爭取的利益越大,你得到的好處就越多,我對於朋友,從不吝嗇!”


    說完,陳鵬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遞到了卡薩的麵前。這張支票的金額足足一百萬美金。也許放到華夏,放到美利堅這筆錢算不得什麽。但是在岡比亞,這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這隻是今天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小禮物。如果你讓我滿意,以後你將得到的是這個數字的許多倍陳鵬說完,便直接起身,對卡薩說道:“一周之後我會叫程小姐聯係你,希望到時候你能讓我聽到好消息!記住,我要的是利益,隻有能為我帶來利益最大化的,才會是我的朋友


    迴到酒店,程月圓直接衝到了陳鵬的房中。


    “老板,你是什麽意思!你難道真的要扶植卡薩做岡比亞的總統嗎!”程月圓咬著牙說道。


    陳鵬一怔,隨即道:“怎麽了?對我來說不管是誰,都一樣!我需要的隻是一個聽話的,能給我利益最大化的合作夥伴!而與反抗軍合作無論是危險性還是操作性都不如從政權中扶植一個人來的容易。這你應該是懂得的!”


    “不管是誰都可以,就是這個卡薩不行!”程月圓說道。


    陳鵬愣了一下,隨即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說道:“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從第一次提起卡薩,似乎對他就沒有一點好感,好像還有一些怨氣


    程月圓咬著嘴唇說道:“你不用管,總之他是一個混蛋!你現在和他接觸,利用他我都會幫你,但離開岡比亞之前,我一定會殺了他!”


    陳鵬麵色一僵,她可以看出程月圓沒有開玩笑。他不想問程月圓究竟為何有如此怨氣,半晌後才開口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仔細權衡。不過我現在還無法答應你的要求


    程月圓點了點頭,說道:“話我已經說了,具體怎麽樣你自己斟酌吧!早休息,明天一早瓦倫納的人就會來接我們!”


    陳鵬點了點頭,目送程月圓出去,陳鵬對蛇問道:“你都安排好了?”


    蛇點了點頭說道:“都照您的安排布置好了,在我清理了卡薩書房的小玩具的時候,將我們自己的禮物都留了下來,現在已經有密殺在實時堅挺卡薩的動靜


    “很好。辛苦了!”陳鵬說到。


    蛇應了一聲,隨即道:“明天您和程小姐出發後,我就會帶著重生小組一起去塞內加爾去尋找杜雷。密殺小組都給您留下了。另外斯科特的批量裝備也已經到了,密殺小組已經接收了一部分,隨時可以投入使用。明天我會派兩名密殺在暗中接應您


    陳鵬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杜雷目前對我們很重要。不管程月圓因為什麽和卡薩有這種仇恨,但這絕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所以就目前情況來看,杜雷是我們最佳的選擇


    “我明白,我去準備了!”蛇說道。


    一夜無話。


    清晨,陳鵬幾人在酒店吃了些東西之後。程月圓便接到了瓦倫納手下的電話,他們的人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前,接應陳鵬幾人。


    陳鵬、程月圓帶著五名密殺,直接踏上了瓦倫納派來的一輛可以稱之為奢華的豪車,一路來到了城市的邊緣之中。


    “我們要多久才能到?”程月圓向司機問道。


    司機恭敬地說道:“我隻能將您帶到這裏,後麵的路您需要坐船才能過去,如果走陸路,汽車根本無法前進,最舒適的方式就是騎象。原本將軍有一架飛機,不過在半個月前被政府軍打了下來


    程月圓將司機的話翻譯給陳鵬聽,陳鵬一片啞然。此時車子已經停到了一個小小的碼頭前麵。


    碼頭上,停著一艘老舊的鐵皮船。陳鵬幾人登上船艙,卻另有一番風情。這鐵皮船外表看來不堪,但內部也算是幹幹淨淨,精致無比。


    馬達轟鳴,鐵皮船在河道上穿行,半小時後,河道越發顯得狹窄,兩邊的樹冠已經在頭頂上練成了一片。船內顯得陰暗無比。


    “還要多久?”程月圓的臉色有些清白,向接應自己的人問道。


    “不遠,最多三個小時黑人說道。


    程月圓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你怎麽了?”陳鵬問道。


    程月圓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暈船


    陳鵬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叫這程月圓明顯是自己找罪受,好好的華夏不呆,卻跑到了非洲冒險。


    “到船舷上吹吹風吧!越在船艙裏越難受!”陳鵬對程月圓說道,隨即自己線走到了船舷之上。


    程月圓坐在陳鵬旁邊,一路上看著沿河的風景,臉色也稍緩了一些。


    “啊!”程月圓突然一聲尖叫,一把狠狠的抓住了陳鵬的手,指甲扣的極深。


    “怎麽了?”陳鵬問道。


    “鱷……鱷魚!”程月圓指著河邊半伏在睡眠中的一個巨大的頭顱說道。


    陳鵬輕笑道:“這是非洲,看到鱷魚不是很正常嘛!”


    程月圓這個舉動,也讓穿上的幾個黑人發出了笑聲,其中一人似是故意作惡一般,直接開槍向水中隨意的掃了機槍。


    一陣陣水花濺起之後,河道兩側一個個巨大的頭顱從水下升了起來,放眼看去,至少有十餘隻鱷魚露出了腦袋。


    “啊!”程月圓色身子顫抖起來,隨即對那個黑人大喊。


    船上幾名黑人,看到程月圓害怕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程月圓則氣的渾身顫抖起來。


    “告訴他們,如果再笑,死!”陳鵬聲音極冷,對程月圓說道。


    程月圓聲音顫抖的翻譯陳鵬的話。不說還好,那開槍的黑人,笑的更甚了起來。甚至直接端起了槍,向陳鵬和程月圓的方向舉起。


    他做出一個齷齪的姿勢之後,竟然真的向陳鵬和程月圓的方向開起了槍,不過子彈都是從陳鵬二人的頭上飛過。


    程月圓被嚇的亂叫,眼中已經冒出了淚水,頭紮到陳鵬身上,不敢睜開眼睛。


    “你喜歡鱷魚是吧!”陳鵬麵色陰冷,“我滿足你!”


    說著,陳鵬不顧頭頂上的子彈,豁然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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