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雲清突然喊道。可就是發出這一點聲音,便惹得她一口鮮血噴出。這一次雲清的傷太重了,髒腑都受到了侵襲。


    樂誠見雲清吐血,一個分心。身上又被那金丹修士拍了一掌,整個人倒飛而起,直接摔到了雲清身邊。


    “你沒事吧!”雲清和樂誠異口同聲對對方說道。


    而這時,那金丹女修笑著說道:“好一對兒生死不離的鴛鴦,今天就讓我送你們一起上路!”說著,她手上法訣一掐,長劍懸空而起,看似緩慢卻極為迅猛的向雲清和樂誠刺去。


    “夠了!”一聲大喝,不知從何處傳來。


    女修的飛劍,隻是被這一聲大喝,直接震到了地上。正當所有人錯愕之際,一個仙風道骨,長髯垂胸,身穿道袍的老者,直接站到了雲清樂誠和兩名女修麵前。


    “你們下界的文引呢?拿來我看看!”這老者說道。


    雲清在這老者身後,隻覺得心中一緊,她完全感應不到老者的修為。


    “前輩,在下金鼎宗樂誠,這一次是受雲嵐宗宗主委托,下界來接雲清師妹迴去的。雲清師妹不知為何,突然從上界出來,我們也是通過她的靈魂玉簡才找到她的。這是我的文引,由西北三十六宗下發,允許我下界三十日


    樂誠強壓著體內的傷勢,來到老者麵前,遞過了一枚玉簡,恭敬的說道。


    老者點了點頭,目光又看向那兩個女修,說道:“你們兩人,下界文引!”


    那女修一副傲然之色,問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管我的事!”


    老者聲如洪鍾,說道:“我是如今的俗世監察者,任何修士到下界而來,皆受我轄製,你的師門沒有告訴過你嗎?”


    “文引沒有!我來這裏隻是追殺一個仇人!”說著,這金丹修士指向雲清說道:“她是上界之人,跑到下界,既然你不管她,我自然要自己來殺!”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你已經殺不了他了!馬上迴去!這裏容不得你們撒野!”


    金丹女修雙眼一寒,說道:“你是金丹,我也是金丹!你現在隻是一個人,我們是兩個人!你認為你真的攔得住我!我淩冰山從不收威脅!”說著,金丹女修手指一動,地上那飛劍再次迴到了她的手中。


    “不自量力!“老者低喝一聲,隨即身上一股威壓散出。


    那金丹女修麵色一寒,抬劍便向老者刺去。老者身形不閃不避,雙手背在身後。任憑金丹女修動手。


    可是金丹女修的長劍在距離老者身子不到三寸的距離,便突兀的停下,任憑她如何施展法力,都無法再向前刺探一毫。


    “怎麽會這樣!”金丹女修臉色大變,問道。


    老者輕哼一聲,說道:“如果監察者這麽容易就被幹掉,那麽上界隨便下來幾隻小老鼠,我們還談何監察!我可以告訴你,每一個監察者身上都有一件重寶,這件重寶在在身,任憑你在高一個大階,也無法奈何於我!何況你隻是一個金丹中期,老夫乃金丹大圓滿,你還要試試嗎?”


    金丹女修臉色清白。若說對上與自己境界相當的樂誠,自己占著多了一人還有一拚之力,可是麵對一個金丹期大圓滿的監察者,自己和自己的徒兒根本沒有半分勝算。


    “雲清,今天算你命大!看下一次誰能保你!”這金丹女修目光轉向雲清,狠狠地說。


    而這時,老者聲音低沉說道:“這一次,念你們是初犯,若有下一次再私自下界,別怪我手下無情!”說罷,老者手指一抬,兩道光點沒入了金丹女修和元丹女修身上。


    “這是兩道老夫的氣息,隻要你們還敢擅自下界,我第一時間便能感覺到,不管你們身在何方,我也不問你們究竟要幹什麽,我會第一時間趕去,直接滅了你們兩隻老鼠!待到我完成我的監察之後,來日我會親自向淩冰山,找你們山主要一個說法!問問他是不是敢對萬仙盟不敬!”說完之後,老者見兩位女修還沒有離開的樣子,突然低喝一聲:“滾!”


    “我會走!但我有一件事,現在就想請監察大人給我一個說法!”金丹女修說道。


    老者麵色陰沉,道:“什麽事!”


    金丹女修指著雲清說道:“這個蹄子也是上界來人,她來下界如此之久,監察大人不會不知道,為什麽不將她送迴上界!”


    老者一副莊重之色說道:“從界麵之口開啟,她來這裏那一瞬間,我便知道,那時她身受重傷,法力受損。老夫第二日趕去準備將她送迴的時候,她已然是一個凡人,身上沒有半點法力,我為何還要管她!現在她所擁有的能力,都是在下界自行修煉而來,她一日不到金丹,老夫一日不會插手!更何況,老夫曾暗中觀察她數次,她在下界已然成家,自然不想這麽快離去,老夫何必多此一舉,妄作小人?我的解釋你滿意嗎?”


    “滿口胡言!”金丹女修喝道,“你認為你說的話有人會信?她身受重傷,法力受損這我相信,可法力全失成為凡人,這種話三歲孩童都不會相信!她下來不過一年,而這個末仙世界連靈氣都沒有,她如何修煉迴如今的法力?”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我自是知道其中緣由,不過你卻無權了解。老夫以監察者的身份,對自己本命元神起誓,雲清姑娘在下界第二天已經變成凡人,身上沒有半分法力。若有虛言,元神必爆!”


    兩名女修不自覺的退後一步。一臉錯愕的看著老者。她們不敢懷疑老者的話,對於修仙者來說,尤其是已經結成金丹的修仙者,誓言是一定要遵守的,因為修仙者的毒誓,幾乎全部會應驗。而以本命元神起誓,算得上修仙者最毒的誓言。


    “好,我信了!我現在就迴去!”金丹女修說道。隨即她轉向了雲清說道:“姑且讓你多活些日子!下次看還有誰能護著你!”


    話音落下,金丹女修對老者說了一聲:“告辭”,隨即拉起了元丹女修的手臂,手掐法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晚輩雲清,謝前輩搭救!”雲清蒼白的臉,顫抖著和老者說道。


    “不必多禮!我乃俗世監察者,下界出現了金丹鬥法,我若不管,便是失職!”老者說著。隨即他伸手入懷,取出了一瓶丹藥,扔給了雲清。“吃了吧,能暫時壓住你的傷,卻不根除,你的經脈丹田被陰邪之氣侵擾,我也無法將其全部逼出。不過陰邪之氣畢竟也是數陰,你應該自有辦法祛除!等到你的陰邪祛除之後,到武當山找我一趟老者若有所指的說道。


    雲清一怔,隨即臉色卻紅了起來,他明白了老者所講的是什麽意思。陰邪也是陰,隻要是陰屬性的法力,都會被邪陽脈吸收,她自然能徹底將他祛除。


    “多謝前輩雲清說道。


    老者微微點頭,轉向樂誠,同樣取出了一枚丹藥,扔給了他,說道:“吃了他,稍微恢複一下,然後送她迴去,三日後到武當山找我


    “是!”樂誠恭敬的說道。


    渤海市,雲清的房間中。


    陳鵬聽完雲清的講述,心頭不覺得一痛,問道:“你怎麽不和我說,我每天都打電話迴來,你為什麽不讓她們告訴我!”


    雲清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告訴你就讓你分心!修仙界的事情,你也幫不上什麽大忙,何況我知道你在外邊的事情很多的,尤其是最近又在法蘭西和洛克菲勒家族對上。而且我也沒告訴妹妹們我怎麽傷的,我隻說我練功走火入魔,傷了經脈


    說到這裏,雲清一停,似是想起什麽說道:“你還沒到首都去了吧!明天一早馬上過去見一下白將軍。這幾天我看晶晶的狀態不是特別好,估計是你做的那些事,讓白將軍挺為難的


    “你現在這樣,我哪還有其他的心思陳鵬說道。


    雲清卻輕哼一聲,說道:“我沒事!我現在外傷其實已經痊愈,依舊這樣隻是隻是因為經脈裏麵有陰邪之氣,隻要這些陰邪之氣離開我的身體,我馬上就好了!”


    “要怎麽才能逼出陰邪之氣?”陳鵬問道。


    雲清臉色一紅,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監察者前輩告訴我陰邪之氣也是陰氣


    陳鵬依舊一臉疑惑。雲清氣的嬌嗔了一聲,說道:“隻要是陰屬性的法力,都能調和邪陽脈,你懂了嗎?”


    陳鵬恍然大悟,看著雲清蒼白中帶著紅暈的臉龐,頓時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去死!誰要和你現在開始!”雲清推開了一臉婬笑的陳鵬,而後低聲說道:“等晚上吧。白日宣婬讓妹妹們看見會笑話我的


    “誰愛笑讓誰笑吧!清清,我真的想你了!”陳鵬一把抱過了雲清,沒等雲清開口,陳鵬的唇已經直接堵住了雲清的話。雲清的拒絕,也直接變為了一聲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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