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這公司的?”老鄉看出陳鵬應該在公司內有些地位,開口問道。


    陳鵬點了點頭,說道:“老鄉,您有什麽事,您和我說!你們都是靠手藝靠體力吃飯的人,我相信你們絕不是這種人,到底工頭怎麽威脅你們了?”


    這老鄉沉吟半晌,才開口道:“俺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俺們工頭扣了俺們的身份證,俺們連火車都坐不了!他就說讓俺們在你們樓下坐著,找你們要錢,你們公司家大業大,肯定得給,要不買賣還沒開了,就臭了!要來錢之後,他收俺們每人一千,才給我們身份證,放俺們迴家!俺們也不想,隻是……”


    說著,老鄉向自己臉上抽起了耳光,老淚縱橫。


    “老鄉,你能找到你們工頭嗎?”陳鵬問。


    這老鄉點了點頭,說道:“俺是能找到,可俺也沒轍呀!俺們工頭養著一幫黑社會,俺們跟他講理,他就打俺們,俺們著不少人都挨了打了,還是得到這來!你說1000塊錢不多,可俺們賺的是血汗錢,誰也不舍得把錢給他呀!”


    陳鵬聽罷,眉頭緊皺。隨即問道:“你們工頭在哪!叫什麽!告訴我!”


    這老鄉忙說道:“你可不好去呀!俺們工頭養的人老厲害了!”


    陳鵬微笑,說道:“你就告訴我好了!其餘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老鄉沉吟片刻,才說道:“他叫黃大勇,呆的地方不遠,他現在就在兩條街前麵的工地裏圍出了一個院子說著,老鄉向兩條街外指去。


    陳鵬微微一笑,隨即轉向剛剛那青年,說道:“兄弟,有沒有興趣跟我過去玩玩?跟他們玩比和老鄉動手有意思!”


    那青年一怔,隨即雙眼放光,說道:“那可好!”


    “劉雨,把鄉親們請進去,倒杯熱茶,我和這兄弟幫老鄉們把身份證拿迴來!給那位保安兄弟送醫院,好好治療!”陳鵬喊了一聲之後,直接衝散人群,和那青年走了出去。


    那青年跟在陳鵬身後,問道:“這兄弟,怎麽稱唿?你在這公司混?”


    “陳鵬。這公司是我的!”陳鵬沒有隱瞞,直接說道。


    這青年顯然一怔,這麽大的公司,竟然是這麽一個年輕人的,不由得對陳鵬好奇起來,隨即他說道:“我叫寧真,渤海本地的,剛才不好意思了!”


    陳鵬一笑,說道:“熱血性子,我很欣賞!你的功夫不弱呀!”


    寧真微微一笑,說道:“還說了,你的身手也好呀!我那掌,愣是讓你攔下來了!”他那一口標準的渤海方言,算得上陳鵬到此後聽到的最純正的。


    “我是些皮毛,倒是你剛才摔保安那一招,很漂亮!有點正統法度!”陳鵬說著,這並不是恭維,而是完全發自內心的說法。剛剛寧真那一摔,動作瀟灑利落,絕不是陳鵬自己這種模索出來的招式。


    寧真嗬嗬一笑,說道:“您了別笑話我了,我這才是隻學了一點皮毛,根我們家老爺子比起來,我這連屁都算不上!不是我吹牛呀,咱家老爺子可是小南河霍家迷蹤拳正宗的傳人,跟霍元甲祖師,那可是三代之內的傳承!”


    “霍元甲?”陳鵬眉毛一立,心髒好像漏跳了一拍。他可是看著霍元甲的故事長大的。先不說這功夫如何漂亮,隻是霍元甲這份愛國情懷,就組已經令所有華夏人為之敬佩。想到此,陳鵬不自覺的抱拳道:“失敬!失敬!原來是霍家拳的正宗傳人!”


    兩人聊著,便已經到了那處工地。此時年關將近,工地已經停工,放眼看去空無一人,隻是在工地的深處,有一坐用紅磚圍起來的院子。


    陳鵬和寧真相視一眼,微微一笑,便向那院子走去。院門大開,陳鵬大喊一聲,“黃大勇,出來!”


    這時,一個光著腦袋,大月複便便,脖子上掛著指頭粗的金鏈子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著陳鵬和寧真,問道:“你們嘎瑪的?”聽口音,他也是渤海人。


    陳鵬嘴角掛笑,還沒開口,寧真便先說到:“聽說你扣了一幫老鄉的身份證,我幫他們來拿!”


    “哪蹦出來你這麽一隻猴子!快迴家吃女乃去吧!你那混的!”黃大勇一口渤海口音和寧真湊在一起,讓陳鵬仿佛在聽相聲一般。


    寧真吐了一口口水,說道:“呸!老子不哪混,老子就是管閑事的!利利索索吧身份證拿出來,免得挨頓打還沒地方報銷醫藥費!”


    黃大勇眉頭一皺,隨即卻笑了出來,“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你管閑事是吧!好嘞,今天你黃哥就給你拿拿籠,你放心,你傷了醫藥費黃掰掰(渤海口音,就是伯伯的意思)給你!”


    話音落下,黃大勇喊了一聲,“哥幾個,別喝了,這有一盤下酒菜,你們先對付對付吧!”說完,從房中走出了8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一個個手裏都提著螺紋鋼,一臉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晃著看著寧真。


    “陳老弟,你要伸手就是看不起哥哥!剛才我傷了你的人,這次算是賠禮道歉了!”寧真轉頭看向陳鵬,說道。


    陳鵬微微一笑,位置可否,身子卻向後錯了半步,這幾個小流氓,腳步虛浮,顯然沒什麽功夫,隻是下手夠黑,能震住那些老鄉,遇到寧真這樣的高手,根本構不成什麽威脅。


    “mbd小wbd,還tmd跟爺裝b!”黃大勇罵了一聲,隨即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雞腿,塞進嘴裏,而後又支支吾吾的說道:“打!打殘了老子給他看病!就給他治治管閑事的毛病!”


    寧真卻是一聲冷笑,這八個流氓在他眼中根本就是八個拿著玩具的孩子一般。他腰板挺得筆直,一手放在身後,一腿向前畫了半個圓。


    隻看這姿勢,陳鵬心中一怔,這根本就是他從小從電視中看到的迷蹤拳的架勢,他那時候經常模仿這個動作,隻是覺得這姿勢簡直帥呆了。


    而真正帥呆的還是後麵。


    這時,一個手裏舉著螺紋鋼的流氓,直接向寧真的頭頂砍來。寧真身子一側,雙手都沒有半分動作,隻是前腳一抬,踢中了這流氓的手腕,螺紋鋼應聲而飛。而這一腳剛剛落下,另外那隻腳直接踹在了流氓的膝蓋後方,這流氓當時便做出了一個極為經典的動作:狗啃泥。


    見到自己同夥吃虧,幾個流氓同時操著手中的鋼管向寧真衝來。可是寧真一直保持著一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扶在月複前的動作,隻是兩條腿上下翻飛,每一個動作都是無比的瀟灑利落,而每一腳所踢的地方,既不是要害,卻也是對方極難忍受的痛點。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八個流氓,已經倒下了六個,而最後那兩人,已經不敢上前。就連站在門口的黃大勇,嘴裏的雞腿也不知不覺的掉到了地上。


    “我擦,你小子不是拍電影的吧!玩嘛了!”黃大勇額頭見汗,不可思議的問道。


    寧真冷笑一聲,一個箭步衝到黃大勇近前,隨即一腿高高抬起,直奔黃大勇腦袋。黃大勇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隻是哎呦一聲。而這時再看寧真的鞋底竟然在距離他鼻子前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再看黃大勇,身子不斷地顫抖著,隻是片刻,便發現他的褲腿處冒出汩汩的熱氣,而後便是一攤帶著騷氣的水漬。


    “給你10秒鍾,讓我看見老鄉的身份證,要不下一腿我可不保證停的住!”寧真的腿依舊高高的點在黃大勇的鼻梁上,操著一口渤海口音說道。


    “你是我掰掰(伯伯)!我服了!”黃大勇喊了一嗓子,轉身便迴到房間中,當真不到十秒,他便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袋,叫道了寧真手上。“掰掰,饒了我吧!你看我也上有老,下有小,做點生意當真不容易呀!我這一身膘子,也都是虛胖……”黃大勇連連作揖說著。


    寧真則瀟灑的轉過身,直接將那塑料袋扔給了陳鵬,說道:“哥們,咱倆清了呀!哪天有機會和你打一場,你的身手我很感興趣!”


    陳鵬微微一笑,說道:“你什麽時候有空,隨時去陳氏企業大樓找我。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找劉雨,他會幫你聯係我!”


    “好嘞!改天咱見!”說完,寧真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而陳鵬也不想在對著已經嚇尿的包工頭如何,微微一笑,同樣跟了出去。


    會到陳氏企業大樓,這些老鄉看到自己的身份證一個不少的拿了迴來,對陳鵬都是千恩萬謝,而陳鵬卻笑著說道:“別謝我,這些東西都是剛才那個小夥子幫你們要的,你們快迴家過年吧!還有,以後再出來打工,一定要選好工頭,可不能在找這樣的了!”


    送走這群農民工,陳鵬才長出了一口氣,來到了劉雨等人的辦公室,對劉雨說道:“小雨,今天你的態度有些太冷了。不要將所有人都看成壞人,應該弄清楚他們究竟因為什麽,相信我,華夏絕大部分人都是很好的,尤其是這些農民工,他們是很可愛的人!”


    劉雨微微點頭,沒有反駁。而陳鵬則說道:“我今天就要迴首都了,這次會離開一個多星期,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你會首都幹什麽?”劉雨很是關切。


    陳鵬微微一笑,說道:“我之前的計劃都因為青幫的事情打破了,所以對付青年會的日程,必須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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