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輝騰不是在礦場燒了嗎!這是哪來的?”楊豔和陳鵬一起走下警察局,直接來到一輛輝騰前麵,看牌照赫然還是那輛東a2468.


    陳鵬輕笑一聲說道:“有保險呀!保險公司陪了之後,又買了一輛


    楊豔冷哼一聲,說道:“你這麽有錢,還騙保險公司的錢!”


    陳鵬一臉委屈,說道:“什麽叫騙?我可是有你們出具的盜搶證明才理賠的!要說騙,也是警察局的是吧!”


    “你!”楊豔一時氣結,看著陳鵬臉色更是難看。隻說了一個你字,卻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沉了片刻,她說道:“你請我去哪吃?”


    陳鵬笑了一聲,“我請你,自然隨便你點了!”


    楊豔沉吟片刻,才說道:“去南城區一中附近!我要吃豆花!”


    陳鵬一怔,心中苦澀,吃一碗豆花竟然要跑到南城區,隻是車程就足要半個小時。可是誰讓身邊坐著這麽一個祖姑女乃女乃,陳鵬絲毫不敢招惹,隨即應了一聲“成!都聽你的!”便一腳油,直奔南城區。


    到了一中附近,楊豔忙說道:“停,停!到了,到了!”可陳鵬卻沒看到周圍有任何飯店。踩停了車,楊豔不由分說,直接下車,對陳鵬說道:“你找地方停車吧!那裏麵車進不去!”


    陳鵬苦笑一聲,隻得找了一個路邊的車位,而後來到楊豔身邊。路邊是一個老舊的住宅小區,楊豔卻顯得輕車熟路,直接從一扇小門鑽了進去,左彎右繞,來到一條最多不過三米寬的胡同之中。若不是來到這裏,陳鵬幾乎不敢相信,如今的江北,竟然還有這樣的平房區,就連自己家的老宅,都已經拆遷很久了。


    楊豔此時顯得很興奮,腳步也快了許多,幾步便來到了一個隻有窄窄門臉的房錢,陳鵬看去,這門臉上寫著“二姑豆花”


    楊豔饒有興致的說道:“我上學的時候,這叫二姐豆花,可是現在二姐都變成二姑了!”


    陳鵬撲哧一笑,便和楊豔走了進去。這小店,隻有六張小方桌子,卻收拾的很是幹淨,楊豔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喊道:“二姐,來兩碗豆花,再來兩個燒餅


    後堂的白色布簾一挑,一個看上去又四十幾歲,身上依然有著淳樸的女人走了出來,操著一口濃重的四川口音對楊豔說道:“大豔子呀!這麽有空,又過來了!”說完,他看到坐在楊豔對麵的陳鵬,笑道:“還帶對象來了!一晃豔子也搞對象了!”


    楊豔臉色一紅,隨即嗔道:“誰跟他是對象,這是我剛抓的壞蛋!”


    被稱為二姐的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隨即說道:“好,好,好!你抓得壞蛋!二姐這就給你和你的小壞蛋盛豆花去!”


    二姐轉身出去,楊豔的臉色更紅,隨即對陳鵬嗔道:“都怪你!讓二姐誤會了!”


    陳鵬苦笑一聲,說道:“楊警官,從進門我一句話都沒說好不好!”


    楊豔小嘴一撅,說道:“那也不行!一會兒你替我和二姐解釋!”


    正在這時,身後又傳來了笑聲,說道:“這個解釋什麽!不用解釋了,二姐知道他是壞蛋!”說著,這女人捧著兩碗豆花過來,放到桌上,故作氣憤的問著陳鵬,“壞蛋,你怎麽壞咱們大燕子了!告訴你,豔子從初一就在我們家吃飯了,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


    陳鵬一臉苦笑,隨即似是想起什麽,戲虐的問道:“二姐,她上學時候什麽樣子?也這麽厲害嗎?”


    二姐一怔,隨即笑道:“她厲害?她上學的時候可是乖得很,而且特愛哭鼻子,在班上受了欺負,就躲我這哭來……”


    “不許說了!”二姐話沒說完,楊豔臉色已經紅透,直接打斷了二姐,隨即說道:“您這挺忙的,就不用照顧我們了!”


    二姐撲哧笑了出來,向屋子看了一圈,說道:“忙?好像就你們兩個人吧!”隨即她幹脆搬了一把椅子,做到楊豔和陳鵬桌旁,根陳鵬說道:“我跟你說呀,她小時候,可不這麽漂亮,那時候……”


    楊豔忙堵住二姐的嘴,說道:“二姐,求你了!別說了,他真不是我男朋友!”


    二姐看著楊豔的表情,不像玩笑,可看著楊豔紅透的臉頰,又覺得不這麽簡單,隨即一笑,說道:“好!不說了!他現在不是你男朋友,等他是的時候我再說!嫌我礙事,我走了!”


    見二姐走出去,養眼看著陳鵬戲謔的看著自己,臉色一沉,說道:“看什麽看,吃!”說著,她拿起桌邊的辣椒罐,給自己倒了一小勺,隨即見陳鵬依舊那麽笑著,她輕哼一聲,“讓你笑!”隨即將大半罐辣椒直接都倒在了陳鵬的碗中,還說道:“不許剩,都吃了!”


    陳鵬苦笑一聲,說道:“你也是老主顧了,怎麽這麽沒德呀!人家辣椒不要錢呀!”


    楊豔冷哼,“怎麽了?反正你有的是錢,結賬時把辣椒錢也結了就行了!”


    說完,楊豔則自己拿起小勺子,似是很享受的吃起了豆花。而陳鵬看著自己碗中那紅豔豔的豆花,卻不知道該如何下嘴。


    兩人正一言不發,懷著不同的口感悶頭吃著豆花,這時那扇小門,卻被人猛的踹開,兩個看著也就不到二十歲的青年,一人留著光頭,一人留著披肩發走了進來。看著形象,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混混一樣。


    “二姐!出來!”那光頭青年喊道。說著,還拿起一把椅子用力的敲打著地麵。


    楊豔放下勺子,正要起身,手卻被陳鵬按住了,向她輕輕搖了搖頭。


    而這時,二姐馬上從房中走了出來,直接來到光頭麵前,握住了光頭的手,說道:“我這有客人,你快走吧!”


    光頭冷哼一聲,將二姐推開,隨即看著二姐塞到自己手裏的東西,臉色卻又變得不善起來,“二姐,你真當我是要飯的了!200塊錢,還不夠哥們打次台球的了!”


    二姐一臉鬱悶,說道:“我這一個豆花店,一個月也賺不了幾個錢,你這三天兩頭過來,我也受不了呀!”


    那披肩長發青年一步走了過來,喊道:“告訴你!我們哥們是金鵬會的人!金鵬會你懂嗎?黑社會!告訴你,以後每月1500,少一分錢,我砸了你的店!”


    說完,他和那光頭轉身便要走,而這時一個人影直接攔住了他們。聲音冷肅的說道:“你們是金鵬會的?跟誰混的?”


    兩個青年一怔,隨即看到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人,不由得一聲輕笑,“小子,怎麽著?想死是嗎?”說著,那光頭青年便從腰間抽出了蝴蝶刀耍了起來。


    這時二姐一驚,忙從櫃台中拿出幾張百元票子,走了過來,“別找我客人麻煩,我給錢!”


    而二姐還沒到他們跟前,卻被楊豔攔住,直接拉她坐到身邊,說道:“二姐,讓他自己解決,這是他的事!”說著,楊豔的臉色也不好看!


    “媽的,這妞挺給勁呀!看來今天我們得給你立立規矩了!”長發青年臉上掛著冷笑。


    陳鵬此時麵色鐵青,他聲音也冷了許多,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問你們是跟誰混的!”


    光頭青年一聲輕笑,說道:“怎麽著?跟哥們盤道?不怕告訴你,我老大就是陳鵬,金鵬會會長!”


    陳鵬麵色更是陰冷,說道:“你認識陳鵬?”


    光頭青年一笑,說道:“當然!老子昨天還和鵬哥喝酒了!”


    聽到這裏,陳鵬一臉無奈,可一旁的楊豔卻撲哧笑了出來。隻有二姐心中忐忑,看著陳鵬和這兩個混混對峙在一起!


    陳鵬臉上帶著一絲輕笑,說道:“我再問你,你們是不是金鵬會的人!”


    那長發青年麵色一正,說道:“怎麽了?老子就是金鵬會!暗鵬堂聽說過嗎?告訴你,毒蠍子就是我表姐!”


    陳鵬再也憋不住了,直接笑了出來。說道:“蠍子是你表姐?”


    沒等那長發青年開口,一旁的楊豔也是笑的前仰後合,向陳鵬說道:“你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個小舅子?”


    陳鵬撓了撓腦袋,同樣苦笑,“草!我哪知道我怎麽多出一個小舅子來!”


    “媽的!這小子跟咱裝逼!削他!”光頭漢子見陳鵬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反而和楊豔調笑起來,臉色一紅,直接將蝴蝶刀探出。


    陳鵬不閃不避,單手好似鉗子一般,直接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稍一加力,光頭手中的刀子,便再也握不住,直接掉了下來。


    一旁的長毛,見自己人吃虧,一拳向陳鵬麵門打來,陳鵬微微側身,閃過拳鋒,另一隻手,直接扣住了長發青年的脖子。同樣是微微加力,這青年隻覺得渾身力量仿佛被抽空一半。


    陳鵬一手一個,治著這二人,說道:“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你們是不是金鵬會的人!”


    那光頭青年咬著牙,喊道:“艸!你管得著嗎!是不是跟你有屁關係!”


    陳鵬麵色一寒,說道:“我問你什麽,你就給我說什麽!否則你們今天就出不去這門!”說完,陳鵬迴腳便將半開的門揣上,同時鬆開了兩個混混。


    兩人此時隻覺得心中發寒,麵前這年輕人的身手,的確不是他們所能比擬,長發漢子咬了咬牙,說道:“這位大哥,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是金鵬會,隻是聽說這幫派很厲害,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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