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從車上下來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許家強。


    在他看己帶著十幾輛車過來,這小小的水吧必然從裏到外尿成一片。哪裏想到依然有人生冷的攔在門外。


    許家強惱羞成怒,喝問道:“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這破水吧馬上夷為平地?”


    龍飛依舊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不信!”


    許家強即使在濱海市,那也是橫著走的人物,哪裏受過這氣,身手便向龍飛推來。


    可龍飛是什麽人?在特種部隊都是教官一級的人物,尤其是現在有人到beautybar惹事,他根本不會管對方是什麽人。


    見許家強動手,龍飛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一提,隻聽“哢”一聲悶響,隨即便是許家強那撕心裂肺的嚎叫,“我艸,來人!他卸了我的胳膊!”


    雖然許家強也算有點功夫,但他的功夫對付對付普通人還算好用,放在龍飛眼前,根本連屁都算不上。龍飛隻是輕輕一扭,足已經讓他月兌臼。


    這時,十幾輛車,同時下來足有數十人。為首一人,小跑著來到許家強麵前。正要開口喝罵,卻生生的將嘴裏的話咽了迴去,反而換上了一副略帶笑意的尷尬神色,“這不是龍堂主嗎!怎麽這麽閑給個水吧當期門衛來了?”


    龍飛輕輕一笑,說道:“原來是彪三爺!沒辦法,咱就是當門衛的料,可關鍵得看看這時什麽水吧!”


    為首之人,抬頭一看,隻見到“beautybar”的招牌,突然間覺得腦袋“嗡!”了一聲,心中將這個惹事的許家強罵了一個遍。


    就在剛才,許家強跑到他麵前,說自己在江北受了欺負,讓他帶人去找場子。想想許家強的身份。他自然無法說不。再加之許家強隻說到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水吧,他哪裏會往心裏去,便直接帶人趕了過來。


    可如今看來,這是水吧沒錯,但是卻是江北道上無人不知的beautybar,這根本就是金鵬會的總部所在!再想想一個堂主,在這裏守門,也根本算不得什麽!


    畢竟,彪三也是一幫之主,自然不會落了威風,隻是稍稍的心驚之後,已經恢複了平常,說道:“你們beautybar把我們的人欺負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這時,水吧內,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要說法?你們彪三幫帶著人來我金鵬會的場子,到底誰該給誰說法?”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鵬。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彪三。彪三隻被他的眼神,便嚇得有些退意,想想當時,陳鵬邊就是這樣麵帶微笑的走到自己身邊,將喪門星直接擰斷了脖子。


    現在見陳鵬一步步走來,彪三下意識的將許家強向身後拉了拉,擋在他的麵前說道:“陳會長,失敬!”


    陳鵬微笑,答道:“彪三爺!又見麵了!不過兩次見麵,都是您闖我場子,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上次您留下一個喪門星,這您打算把誰留下?”


    說著,陳鵬又向前侵了一步!目光死死的盯在許家強身上。


    彪三心中一怔,正要開口,便聽到許家強喊道:“三叔!就是這小子,他跟我裝b,說就是您到了這,他不請您您也不敢進!”


    “艸,哪來的敗家子!”彪三心中暗罵道,“你小子太沒有眉眼高低了吧!沒看出來老子是真不敢惹這小子!”


    彪三臉上努力保持著鎮定的神色,陳鵬卻依舊開口道:“算了吧!畢竟這是你主子的公子,我也不為難你!告訴許**,他兒子的命我饒他一次,滾吧!順便讓他把那兩千號炮灰,哪來的帶迴哪去!”


    “我擦!你還裝!”可以說,這些年來許家強就沒碰到敢直唿自己父親名字的人,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竟然對自己老子都沒放在眼裏,他哪裏受得了。抬手就招唿著,“給老子拆!給老子打!”


    可他卻發現,幾十號人沒有一個人行動。都死死的盯著彪三和陳鵬二人。


    彪三此時心中所想,完全是一種震驚。震驚的不是陳鵬出現在這裏,而是陳鵬直接交出了許**和他那兩千青幫幫眾。


    “這事誰跟你說的?”彪三雖然對陳鵬心生危懼,但能做強一方,也不是笨蛋,他直接問道。


    陳鵬輕輕一笑,“我金鵬會的事情,什麽時候需要你過問了?現在你自己彪三幫的事情,貌似還沒有解決順了!你知不知道這混蛋為什麽招惹到我beautybar?”


    彪三一怔,沒有開口,陳鵬卻接著說到:“告訴你,他是想強上一個女人,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女孩!那女孩他爸爸是給你賣命的兄弟!你這個幫主當的,連自己手下的家眷都維護不好,讓他們跑到我的地頭避難!”說到這裏,陳鵬一停,又說道:“彪三呀!你也算是一方霸主!我看這一仗咱們也別打了!你幹脆解散你的彪三幫,哪來的迴哪去吧!”


    “什麽!”彪三眼中充滿不可思議,隨即喝道:“你不要在這挑撥離間!我彪三幫絕無此事!”


    陳鵬輕輕一笑,隨即說道:“萍萍,麻煩你出來替我做個證!”


    兩個人影,從最裏麵的卡座中走了出來,正是雷天、雷萍父女。彪三目光一怔,就聽到陳鵬說到:“如果不是萍萍誤打誤撞,跑到了我的場子裏,今天你兄弟的女兒,就糟蹋在你老板的兒子手底下了!”陳鵬苦笑一聲,“彪三,如果沒有今天的事,我一直把你當做可以尊重的對手,今天事後,我對你隻有兩個字:失望!”


    說完,陳鵬直接轉身道:“不送!”隨即又說道:“雷天老哥,你也迴去吧!”


    彪三呆在原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如果不打,自己數十人,圍在陳鵬場子門前,隻讓陳鵬幾句話就逼退,事情傳出去,他彪三的臉根本沒處可放,甚至是與許**無法交代。


    可是如果打進去。自己一方卻沒有絲毫道理,陳鵬救下了自己手下的家眷,而自己非但不謝,反而去打。這絕對是讓他在彪三幫的威信直接降到穀底,甚至自己的手下,能不能繼續保持忠誠,都無法保證。


    站了許久,彪三終於下定決心。直接對著beautybar雙手抱拳,說了一聲:“陳會長,謝了!”轉身便走。


    而此時心中最為不爽的,自然就是許家強,他目光中好像已經噴起了熊熊火焰,當然這火焰絕不隻是噴向陳鵬一人,他心中對彪三也罵了一百多次。


    在他眼裏,彪三隻不過是自己父親在江北養的一條狗而已。但是這條狗卻因為自己手下的小狗,向欺負了自己的人道謝。這口氣他怎麽能咽得下。此時一個計劃,已經在他心中成型。


    陳鵬迴到店中,直接叫過了龍飛,說道:“馬上派眼線,給我盯死那兩千青幫幫眾的據點,估計一場大戰,就在今晚!”


    龍飛自然明白陳鵬的意思,稍一沉吟,問道:“鵬哥,派多少人來守beautybar?”


    陳鵬嘴角微微一笑,將嘴湊到了龍飛耳邊,輕輕說著什麽。


    龍飛一怔,“鵬哥~這……”


    陳鵬卻依舊笑著點了點頭,“去做吧!”


    ……


    “爸!那個彪三,還有他手底下的雷天肯定有問題!我們帶了這麽多人,金鵬會那邊總共三個人,彪三竟然直接退了迴來!”許家強委屈的說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相貌堂堂,白麵之上,掛著些許淡青色的胡茬,眉頭緊緊皺著:“你別在這煽風點火!你追女孩,我不管!但你知道這次你丟了多大的人嗎?彪三這麽做,絕對沒錯!”


    許家強絲毫不以為然,似是想起來什麽直接說道:“就算彪三沒問題,那雷天絕對已經反了!你沒聽他跟陳鵬稱兄道弟那叫一個親熱,而且之前你說咱們青幫過來,絕對保密,就連我都沒調用青幫的人。可是陳鵬卻知道您來了,而且連您帶的人數都清清楚楚!”


    男人微微點頭,拍了拍許家強的肩膀,“不錯,你現在終於發現了最大的問題!這個雷天,已經不可靠了!”


    “那咱們還……”許家強忙說道。


    男人輕笑一聲,“無論如何,我們現在也不能對雷天動手。否則絕對有人會認為是因為你個人的報複,才向他下手。這樣一來,彪三幫的人心必散!”


    許家強似是明白了一般,輕輕點了點頭。而男人卻接著說道:“不過對付金鵬會,也不一定非要靠彪三!去召集咱們在江北的幹部!開會!今天晚上就滅了金鵬會!”


    “爸,我有點不明白!”許家強開口問道,“金鵬會也有不少人,而且現在銳氣正盛!咱們人雖然不少,但是滅了金鵬會恐怕……”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拍著許家強的肩膀說道:“寶貝兒,你還是太女敕了!你說的沒錯,金鵬會銳氣正盛,這是因為他們剛開山立派,所有人都想幹一番大事!可你知道新幫派最大的弱點是什麽嗎?”


    許家強微微沉吟,卻還是搖了搖頭。


    男人嘴角掛笑,“新幫派,戰力往往極強。但是他們的團結,都是靠老大的人格魅力所來,所以說,隻要老大一死,他們必然成為一盤散沙!根本不足為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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